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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文言文翻译

《厚德录》的文言文翻译

许昌有个士人叫张孝基的,娶同乡某富人的女儿。富人只有一个不孝的儿子,便骂着把他赶走了。富人生病死了,把家产全部交付孝基。孝基按礼数为富人办了后事。过了许久,富人的儿子在路上讨饭,孝基见了,同情地说道:“你会灌园吗?”富人的儿子答道:“如果让我灌园而有饭吃,很高兴啊!”孝基便叫他去灌园。富人的儿子能自食其力了,孝基有点奇怪,又说道:“你能管理仓库么?”答道:“让我灌园,已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何况管理仓库呢?那真是太好啦。”孝基就叫他管理仓库。富人的儿子很顺从、谨慎,没犯什么过错。孝基慢慢观察他,知道他能改过自新,不会像以前那样,于是将他父亲所委托的财产还给他了。

原文

钱若水为同州推官。……有富民家小女奴逃亡,不知所之。奴父母讼于州,命录事参军鞫之。录事尝贷钱于富民,不获,乃劾富民父子数人共杀女奴,富民不胜榜楚,自诬服。具狱上,官审复,无反异,皆以为得实。若水独疑之,留其狱,数日不决。留之且旬日,知州屡趣之不能,上下皆怪之。若水一日诣知州,曰:“若水所以留其狱者,密使人访求女奴,今得之矣。”知州乃垂帘引女奴父母问曰:“汝今日见汝女识之乎?”对曰:“安有不识也?”因从帘中推出示之。父母泣曰:“是也。”乃引富民父子,悉破械纵之。其人号泣不肯去,曰:“微使君之赐,则某灭族矣。”知州曰:“推官之赐也,非我也。”其人趋诣若水厅事,若水闭门拒之,曰:“知州自求得之,我何与焉?”知州以若水雪冤死者数人,欲为之奏论其功,若水固辞。于是远近称之。

翻译

钱若水担任同州推官,知州性情急躁气量狭小,多次凭臆测决断事情而不恰当,若水坚持争论但不能达到目的,就说:"又该陪着你一起交纳赎罪的钱了。"(意思是这样错下去,你受罚,我也要陪着你受罚。)不久果然被朝廷及上级批驳,知州和推官都被处以罚款。知州向钱若水表示惭愧道歉,但不久又是老样子。前前后后像这样子已经好多次了。有个富民家的小女奴逃跑了,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女奴的父母告到州里,知州命录事参军(州里掌管文书的官)审问这件案子。录事曾向富民借过钱,没借到,于是就揭发富民父子数人共同杀死了女奴,并抛尸于水中,于是找不到尸体。这些人中有的是主犯,有的是跟着做帮凶的,都应该是死罪。富民受不了鞭杖拷打的酷刑,就自己屈招了。录事呈报知州,知州等人复审后认为并无相反或异常的情形,都把审出的话作为此案的真实情况。只有钱若水怀疑此事,留下这案子好几天不判决。录事到若水的办公处骂他说:"你接受了富民的钱财,想出脱他的死罪吗?"钱若水笑着道歉说:"现在几个人都判了死罪,怎可不稍微留下案件几天,仔细看看他们的供词呢?"留下案子将近十天了,知州多次催促他也没有结果,州里大小官员都责怪钱若水。有一天,钱若水去见知州,屏去他人后对知州说:"若水拖延此案的原因,是我在秘密派人寻找女奴,现在找到了。"知州吃惊地说:"在哪里?"钱若水于是秘密派人将女奴送到知州官府。知州便垂下窗帘,领女奴的父母来问道:"你们今天如看到你们的女儿还认得吗?"回答说:"怎么会不认得呢?"知州于是就从窗帘后推出女奴给他们看。女奴的父母哭着说:"这是我的女儿啊!"知州于是叫人带来富民父子,全部卸下枷锁释放了他们。富民哭着不肯走,说:"如果没有您的恩赐,我们一家就要全完了。"知州说:"这是推官的恩赐,不是我的功劳。"那人又赶往钱若水的办公处,若水关上门不见他,说:"这是知州自己求得实情的,我又参与了什么?"知州因若水替几个被判死罪的洗雪了冤情,想为他上奏请功,钱若水坚决拒绝说:"我只求审判公正,不冤枉处死人罢了。论功行赏不是我的本意。"知州感叹佩服。录事到钱若水处叩头表示惭愧道歉。于是远近都一致称赞钱若水。

(二文)

许昌士人张孝基,娶同里富人女。富人惟一子,不肖,斥逐去。富人病且死,尽以家财付孝基。孝基与治后事如礼。久之,其子丐于途,孝基见之,恻然谓曰:“汝能灌园乎?”答曰:“如得灌园以就食,甚幸!”孝基使灌园。其子稍自力,孝基怪之,复谓曰:“汝能管库乎?”答曰:“得灌园,已出望外,况管库乎?又甚幸也。”孝基使管库。其子颇驯谨,无他过。孝基徐察之,知其能自新,不复有故态,遂以其父所委财产归之。

翻译:

许昌有个士人叫张孝基的,娶同乡某富人的女儿。富人只有一个不孝的儿子,便骂着把他赶走了。富人生病死了,把家产全部交付孝基。孝基按礼数为富人办了后事。过了许久,富人的儿子在路上讨饭,孝基见了,同情地说道:“你会灌园吗?”富人的儿子答道:“如果让我灌园而有饭吃,很高兴啊!”孝基便叫他去灌园。富人的儿子能自食其力了,孝基有点奇怪,又说道:“你能管理仓库么?”答道:“让我灌园,已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何况管理仓库呢?那真是太好啦。”孝基就叫他管理仓库。富人的儿子很顺从、谨慎,没犯什么过错。孝基慢慢观察他,知道他能改过自新,不会像以前那样,于是将他父亲所委托的财产还给他了。

钱若水担任同州推官,知州性情急躁气量狭小,多次凭臆测决断事情而不恰当,若水坚持争论但不能达到目的,就说:"又该陪着你一起交纳赎罪的钱了。"(意思是这样错下去,你受罚,我也要陪着你受罚。)不久果然被朝廷及上级批驳,知州和推官都被处以罚款。知州向钱若水表示惭愧道歉,但不久又是老样子。前前后后像这样子已经好多次了。有个富民家的小女奴逃跑了,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女奴的父母告到州里,知州命录事参军(州里掌管文书的官)审问这件案子。录事曾向富民借过钱,没借到,于是就揭发富民父子数人共同杀死了女奴,并抛尸于水中,于是找不到尸体。这些人中有的是主犯,有的是跟着做帮凶的,都应该是死罪。富民受不了鞭杖拷打的酷刑,就自己屈招了。录事呈报知州,知州等人复审后认为并无相反或异常的情形,都认为审出了此案的真实情况。只有钱若水怀疑此事,留下这案子好几天不判决。录事到若水的办公处骂他说:"你接受了富民的钱财,想出脱他的死罪吗?"钱若水笑着道歉说:"现在几个人都判了死罪,怎可不稍微留下案件几天,仔细看看他们的供词呢?"留下案子将近十天了,知州多次催促他也没有结果,州里大小官员都责怪钱若水。有一天,钱若水去见知州,屏去他人后对知州说:"若水拖延此案的原因,是我在秘密派人寻找女奴,现在找到了。"知州吃惊地说:"在哪里?"钱若水于是秘密派人将女奴送到知州官府。知州便垂下窗帘,领女奴的父母来问道:"你们今天如看到你们的女儿还认得吗?"回答说:"怎么会不认得呢?"知州于是就从窗帘后推出女奴给他们看。女奴的父母哭着说:"这是我的女儿啊!"知州于是叫人带来富民父子,全部卸下枷锁释放了他们。富民哭着不肯走,说:"如果没有您的恩赐,我们一家就要全完了。"知州说:"这是推官的恩赐,不是我的功劳。"那人又赶往钱若水的办公处,若水关上门不见他,说:"这是知州自己求得实情的,我又参与了什么?"知州因若水替几个被判死罪的洗雪了冤情,想为他上奏请功,钱若水坚决拒绝说:"我只求审判公正,不冤枉处死人罢了。论功行赏不是我的本意。"知州感叹佩服。录事到钱若水处叩头表示惭愧道歉。于是远近都一致称赞钱若水。

原文

朝士刘廷式本田家,邻舍翁有一女,约与廷式为婚。后契阔①数年,廷式读书登科,归乡闾访邻翁。邻翁已死,女因病双瞽②,家极困饿。廷式使人申前好,而女子之家辞以病,仍以佣耕不敢姻士大夫③。廷式坚不可,曰:“与翁有约,岂可以翁死子疾而背之?”卒与成婚,闺门极雍睦④。

译文

朝廷小官刘廷式原本是农民.邻居家的老翁有一个女儿,就和刘廷式定下婚约.后来分别数年,刘廷式读书在外,金榜题名,回家乡访问邻居的老翁.他的女儿因为疾病双目失明,家里饥贫交加.刘廷式让人诉说以前的好意(婚约),但是女子以自己有病推脱了,仍旧操持农务而不敢和士大夫结婚.刘廷式坚决认为不可,他说:"和老翁已经约定好的事,怎么能因为老翁的死和你的病就违背先前的婚约呢?"最后他和老翁的女儿成婚,家庭和睦幸福.

《宽厚刘宽》文言文翻译

【全文译文】刘宽字文饶,弘农郡华阴县人。刘宽曾经乘牛车出行,有一个丢失了牛的人,就指认刘宽的驾车牛为他丢失的牛。刘宽没有说什么,卸下牛交给他步行而归。过了一会,指认牛的人找到了丢失的牛后将刘宽的牛送还,叩头谢罪说:“我对不起您这样的长者,任您处罚。"刘宽说:“事物有相似之处,事情也允许有错误,劳累你来把牛归还我,为什么还要道歉呢?”州里的人都很钦佩他的不计较。

延熹八年,朝廷征召他,授官尚书令,后升任南阳太守。先后主管过三个郡。他和气仁慈,多行宽恕,即使在匆忙之时,也从未有语言、神情急躁。刘宽一向认为若以刑罚来整治百姓,百姓就会只求逃避刑罚而没有了羞耻之心。属吏犯了过错,他只用蒲草做的鞭子施刑处罚,只是为显示羞辱,始终不对其施加严刑。政务有了功绩,总是推让给下属。有时出现了灾异,他就引咎自责。每次巡视属县,都只是住在乡间客舍,看见老年人总是与他们谈农事和乡土之事,以示关切;对年轻人则用孝顺父母顺从兄长的教诲加以鼓励。人们被他的道德和行为所感化,风俗人心一天天地改善。

熹平五年,代许训担任太尉。灵帝很爱好学术技艺,每次召见刘宽,常让他讲解经书。刘宽曾经在座位上显出醉酒入睡的样子,灵帝问:“太尉是醉了吗?"刘宽仰起头回答说:“臣不敢醉酒,但深感责任重大,内心忧虑如醉。"灵帝很看重他的说法。

刘宽曾经招待客人,派仆人去买酒。隔了很久,仆人醉醺醺地回来了。客人忍不住,骂道:“畜生。”刘宽即刻派人去探视这个仆人,怀疑他会自杀。并对身边的人说:“他是个好人啊,骂他是畜生,还有什么样的侮辱比这更厉害呢?所以我害怕他会去死。”夫人想试试让刘宽发怒,待他准备上朝,已穿好官服的时候,让侍女送上肉汤,故意打翻沾污了官服。侍女匆忙收拾,刘宽神情不变,缓缓地对侍女说:“汤烫伤你的手了吗?”他的性情气度如此。国内的人都称他是长者。

文言文翻译

张绣在南阳,贾诩暗地里和他结交,张绣派人接贾诩,贾诩准备去,有人对他说:“段煨对您很好,您怎么忍心离去呢?”贾诩说:“段煨生性多疑,对我有猜忌之心,待我虽不错,但我不能依靠他,不久后他就会对我下手,所以我现在走,他一定高兴,同时又希望我结交张绣这个有利外援,所以他一定会善待我的家属,张绣没有谋士,也自然愿我去,这一来,我和我的家人都保全了。”贾诩就去了,张绣对他像晚辈一样恭敬,段煨也很善待他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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