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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钢文言文翻译

炼钢(沈括) 文言文翻译

炼钢

原文

世间锻铁所谓钢铁者,用柔铁屈盘之,乃以“生铁”陷其间,泥封炼之,锻令相入,谓之“团钢”,亦谓之“灌钢”。此乃伪钢耳,暂假生铁以为坚。二三炼则生铁自熟,仍是柔铁,然而天下莫以为非者,盖未识真钢耳。予出使至磁州锻坊,观炼铁,方识真钢。凡铁之有钢者,如面中有筋,濯尽揉面,则面筋乃见;炼钢亦然,但取精铁锻之百余火,每锻称之,一锻一轻,至累锻而斤两不减,则纯钢也,虽百炼不耗矣。此乃铁之精纯者,其色清明,磨莹之,则暗暗然青且黑,与常铁迥异。亦有炼之至尽而全无钢者,皆系地之所产。

译文

世上打铁所称的钢铁,是用熟铁盘绕起来,再把生铁嵌在它的中间,用泥把炉子封起来烧炼,锻打使它们相互渗入,叫做“团钢”,也叫做“灌钢”。这只是假钢罢了,暂时借助于生铁使它坚硬,烧炼2、3次以后生铁就成了熟铁,得到的仍然是熟铁。但是天下没有人认为不对的,那是因为不认识真钢罢了。我出使时,到磁州打铁作坊看炼铁,才认识了真钢。凡是有钢的铁,就像面里有面筋,洗尽柔软的面,面筋就出现了。炼钢也是这样,只要选取精铁锻打百多次,每锻打1次称1次,锻打1次就轻一些,直到多次锻打斤两却不再减少,那就是纯钢了。即使再锻打上百次也不会耗减了。这才是铁里面的精纯部分,它的色泽清明磨得光洁明亮了,就呈现暗淡的青黑色,与一般的铁明显不同。也有锻打到最后却根本成不了钢的,全是因为产地的缘故。

鲍君文言文翻译

翻译:

从前有个人设下了绳网用来捕捉獐子,抓住了一头獐,主人没发现,一个过路的人偷偷地取走了獐。(过路人)想想又觉得太不好意思,就把带着的咸鱼放在网里后离开。原来的主人归来后,(看见)放在那里的绳网中放着咸鱼,对此感到很奇怪,认为这是神物不敢拿回去。

村里人就在此建了个祠庙,称为"鲍君",后来有很多人都信奉这个庙的鲍君,有病的人求鲍神后偶然痊愈,就更说这神特别灵。

七八年后,那个当初往网里放咸鱼的人经过祠庙,问是怎么回事,村人就如实告诉了他。咸鱼的主人说,"这是我(放)的咸鱼呀!哪里来的什么神啊!"于是这件事就平息了。

原文:

昔有人设罝以捕獐,得而未觉。有行人窃取之,犹念不仁,乃以鲍鱼置罝中而去。本主来,于罝中得鲍鱼,怪之以为神,不敢持归。于是置屋立庙,号为鲍君。后多奉之者,病或有偶愈者,谓有神。积七八年,鲍鱼主过庙下,问其故,人具为说。乃曰:“此是我鲍鱼,何神之有?”于是乃息。

罝(音:jū):捉兔子的网,泛指捕野兽的网;得而未觉:得到了却未发现。怪:以…为怪。词类活用,形容词作动词。

出自:宋 李昉、扈蒙、徐铉等《太平广记》

扩展资料

寓意:

凡事要认真考虑、冷静分析,究察一番问个究竟,不可人云亦云,轻信不科学的东西而闹出笑话.;要主动探究真理;要敢于质疑。

作者成就:

李昉沿袭中晚唐诗风余韵,效法白居易诗风,为“白体诗”代表人物之一。

李昉家聚书多汉唐故事,进《开宝通义》200卷。太宗即位,加户部侍郎,参加修纂《太祖实录》等书。太平兴国八年(983年),擢参知政事,兼修国史。一生多在三馆就职,对图籍藏储和文献掌故较为熟悉了解。

开辟学馆,以延学士大夫,阅书不必见馆主,而下马入直读书。所居有园亭别墅之胜,书室坟籍环列四周,召故友名儒寓乐其中。

他还曾参加编撰《旧五代史》,著有文集五十卷,已佚。《全宋文》辑有其文两卷,《全宋诗》录其有诗。《全唐诗》存诗1首,《全唐诗外编》补2首,《全唐诗续拾》补1首。

原文:

昔有人设罝以捕獐,得而未觉。有行人窃取之,犹念不仁,乃以鲍鱼置罝中而去。本主来,于罝中得鲍鱼,怪之以为神,不敢持归。于是置屋立庙,号为鲍君。后多奉之者,病或有偶愈者,谓有神。积七八年,鲍鱼主过庙下,问其故,人具为说。乃曰:“此是我鲍鱼,何神之有?”于是乃息。

译文:

从前有个人设下了绳网用来捕捉獐子,抓住了一头獐,主人没发现.一个过路的人偷走了獐。(过路人)想想觉得太不好意思,就把带着的咸鱼放一条在网里后离开。原来的主人回来后,(看见)放在那里的绳网中放着腌鱼,觉得很奇怪认为这是神,不敢拿回去。村里人就在此建了个祠庙,称为"鲍君",后来很多人都信奉这个庙的鲍君,有病的人求鲍神后偶然好了,就更说这神特别灵。七八年后,那个当初往网里放腌鱼的人经过祠庙,问是怎么回事,村人就如实告诉了他。这人说,"这是我的咸鱼呀!哪里有什么神灵啊!"于是这件事就平息了。

字词解释:

1.罝(音:jū):捉兔子的网,泛指捕野兽的网;

2.窃取:偷取。

3:故:原因;别人祭拜鲍君的原因。

4.鲍鱼:这里指用盐腌渍的鱼。

5.去:离开。

6.或:有时。

7.具:详细。

8.息:平息。

9.怪:以…为怪。

10.何神之有:即“何神有之”。之:宾语前置的标志,无实际意义,道理。

11.此是我鲍鱼,何神之有?:这是我放的咸鱼,哪有什么神啊?

12.持:拿着;握着;抓着。

13.愈:(病)好。

1、译文:从前

有个人设下了绳网想捕获

獐子,套住了一头獐子,

本主没发现.一个过路的人偷偷取走了獐子。

过路人想想觉得太不好意思,就把带着的鲍鱼放一只在网里后离开。本主回来后看见了鲍鱼,惊怪地认为这是神,不敢拿回去。就在此建了个祠庙,称为"鲍君",后来很多人都信奉这个庙的鲍君,有病的人求鲍神后偶然好了,就更说这神特别灵。七八年后,那个当初往网里放鲍鱼的人经过祠庙,问是怎么回事,村人就如实告诉了他。这人说,"这是我放在网里的鲍鱼呀!哪里有什么神灵啊!"从此人们才不再敬奉"鲍君"了。

2、原文

昔有人设罝以捕獐,得而未觉。有行人窃取之,犹念不仁,乃以鲍鱼置罝中而去。本主来,于罝中得鲍鱼,怪之以为神,不敢持归。于是置屋立庙,号为鲍君。后多奉之者,病或有偶愈者,谓有神。积七八年,鲍鱼主过庙下,问其故,人具为说。乃曰:“此是我鲍鱼,何神之有?”于是乃息。

3、寓意

这篇文言文说明的道理:凡事要认真考虑、冷静分析,究察一番问个究竟,不可人云亦云,轻信不科学的东西而闹出笑话,也不要偷别人的东西,要主动探究事理,要敢于质疑。

文言文锻钢法怎么翻译

世上锻铁所称的钢铁,是用柔铁盘屈起来,再把生铁嵌裹在它的中间,用泥封好烧炼,锻打使它们相互渗入,这叫团钢,也叫作灌钢。这不过是伪钢罢了,暂时依靠生铁使它坚硬,再经过两三次烧锻,生铁自然成为熟铁,仍然还是柔铁。然而天下没有人认为不对,是因为不认识真钢罢了。我出使时,到过磁州锻铁作坊,看过炼铁,才认识了真钢。凡是有钢的铁,就像面里有面筋,洗尽柔面,那面筋就现出来了。炼钢也是这样,只需要选取精铁,锻打一百余次,每锻一次就称一次,锻一次就减轻一点,直到锻打多次而斤两不再减少,这就是纯钢了。即使再锻百次,也不会损耗了。这乃是铁里面的精纯部分,它的色泽清明,磨光后就呈现出黯淡的青黑色,与一般的铁迥然不同。也有锻炼精铁,直到耗尽而完全没有钢的,这全取决于出产的地方。

锻钢法

(原文)世间锻铁所谓钢铁者,用柔铁屈盘之,乃以生铁陷其间,泥封炼之,锻令相入,谓之团钢,亦谓之灌钢。此乃伪钢耳,暂假生铁以为坚,二三炼则生铁自熟,仍是柔铁。然而天下莫以为非者,盖未识真钢耳。予出使,至磁州锻坊,观炼铁,方识真钢。凡铁之有钢者,如面中有筋,濯尽柔面,则面筋乃见。炼钢亦然,但取精铁,锻之百余火,每锻称之,一锻一轻,至累锻而斤两不减,则纯钢也,虽百炼不耗矣。此乃铁之精纯者,其色清明,磨莹之则黯黯然青且黑,与常铁迥异。亦有炼之至尽而全无钢者,皆系地之所产。

(译文)世上锻铁所称的钢铁,是用柔铁盘屈起来,再把生铁嵌裹在它的中间,用泥封好烧炼,锻打使它们相互渗入,这叫团钢,也叫作灌钢。这不过是伪钢罢了,暂时依靠生铁使它坚硬,再经过两三次烧锻,生铁自然成为熟铁,仍然还是柔铁。然而天下没有人认为不对,是因为不认识真钢罢了。我出使时,到过磁州锻铁作坊,看过炼铁,才认识了真钢。凡是有钢的铁,就像面里有面筋,洗尽柔面,那面筋就现出来了。炼钢也是这样,只需要选取精铁,锻打一百余次,每锻一次就称一次,锻一次就减轻一点,直到锻打多次而斤两不再减少,这就是纯钢了。即使再锻百次,也不会损耗了。这乃是铁里面的精纯部分,它的色泽清明,磨光后就呈现出黯淡的青黑色,与一般的铁迥然不同。也有锻炼精铁,直到耗尽而完全没有钢的,这全取决于出产的地方。(本回答摘自《百度百科》)

文言文翻译:灌之,乞入见,不许,而令控守西

靖康元年正月二日,次滑州,方平南奔,灌亦望风迎溃。黄河南岸无一人御敌,金师遂直叩京城。灌至,乞入见,不许,而令控守西隅。背城拒战凡三日,被创,没于阵,年六十二。帐下韩综、雷彦兴,奇士也,各手杀数人,从以死。钦宗哀悼,赐金帛,命官护葬。已而言者论其不守河津,追削官秩。

灌:何灌,字仲源,开封祥符人。武选登第,为河东从事.好像不难呀.

文言文翻译

现在这些学生在大学里学习,政府天天供给膳食,父母年年送来冬服夏装,(这就)没有挨冻挨饿的忧虑啦;坐在高大宽敞的房屋之下读着《诗》《书》,这就)没有东奔西走的劳累啦;有司业、博士做他们的老师,没有问而不告诉,求知而得不到的啦;一切应有的书都集中在这里,(这就)不必象我那样亲手抄写,向别人借来然后才能看到啦。(要是)他们学业(还)不精通,德行(还)有不具备的,(那就)不是(他的)智力低下,而是(他的)思想不象我那样专注罢了,难道是别人的过失吗?

送东 阳 马 生 序

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2),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3)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4)。录毕,走(5)送之,不敢稍逾约(6),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7),益慕圣贤之道(8),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9)。尝趋(10)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11)。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12)。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13),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14),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忻悦(15),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16)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17),行深山巨谷中。穷冬(18)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19)而不知。至舍,四肢僵劲(20)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21),以衾(22)拥履,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23),日再食(24),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25),戴朱缨宝饰(26)之帽,腰白玉之环(27),左佩刀,右备容臭(28),烨然(29)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30)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苦此。今虽耄老(31),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32)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33)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34)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35),县官日有廪稍之供(36),父母岁有裘葛之遗(37),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38)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39),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40)甚称其贤。余朝京师(41),生以乡人子谒(42)余,撰长书以为贽(43),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44)。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45);底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46),岂知余者哉!

[作者简介]

宋濂(lián连)(一三一○——一三八一),字景濂,金华潜溪(今浙江金华)人。早年就有文名。元代至正年间被举荐为翰林院编修,坚辞不就,入山隐居著述。后与刘基同受朱元璋征聘,任顾问。明代开国后,官至翰林学士承旨知制诰(负责草拟诏令),许多朝廷典册文字都出他的手笔,又曾领修《元史》。年老归乡后,因事牵连,死于贬谪四川茂州的途中,谥“文宪”。著有《宋学士全集》。宋濂一部分传记作品较有现实意义,人物形象生动。

作者在这篇赠言里,叙述个人早年虚心求教和勤苦学习的经历,勉励青年人珍惜良好的读书环境,专心治学。文中生动而具体地描述了自己借书求师之难,饥寒奔走之苦,并与太学生优越的条件加以对比,有力地说明学业能否有所成就,主要在于主观努力,不在天资的高下和条件的优劣。作者的这种认识在今天仍有借鉴意义。但他所说的学习目的与内容,则不足取。文章层次分明。描摹细致,情意恳切,词畅理达。

[注释]

(1)东阳:今浙江东阳县,当时与潜溪同属金华府。马生:姓马的太学生,即文中的马君则。序:文体名,有书序、赠序二种,本篇为赠序。

(2)余:我。嗜(shì是)学:爱好读书。

(3)假借:借。

(4)弗之怠:即“弗怠之”,不偷懒。

(5)走:跑,这里意为“赶快”。

(6)逾约:超过约定的期限。

(7)既:已经,到了。加冠:古代男子到二十岁时,举行加冠(束发戴帽)仪式,表示已成年。

(8)圣贤之道:指孔孟儒家的道统。宋濂是一个主张仁义道德的理学家,所以十分推崇它。

(9)硕(shuò朔)师:大师,即学问家。游:交游。

(10)尝:曾。趋:奔赴。

(11)乡之先达:当地在道德学问上有名望的前辈。这里指浦江的柳贯、义乌的黄溍等古文家。执经扣问:携带经书去请教。

(12)稍降辞色:言辞、态度很严肃,没有一点随随便便的样子。

(13)援疑质理:提出疑难,询问道理。

(14)叱(chì赤)(咄duó夺):斥责。

(15)俟(sì四):等待。忻(xīn新):同“欣”。

(16)卒:终于。

(17)箧(qiè窃):箱子。曳(yè夜)屣(xǐ喜):拖着鞋子。

(18)穷冬:深冬。

(19)皲(jūn军)裂:皮肤因干燥或受冻而裂开。

(20)僵劲:僵硬。

(21)媵(yìng硬)人:这里指侍候的仆人。持汤沃灌:指拿热水喝或拿热水浸洗。

(22)衾(qīn钦):被子。

(23)逆旅主人:旅店主人。

(24)日再食:每日两餐。

(25)被(pī披)绮绣:穿着华丽的绸缎衣服。被,同“披”。绮,有花纹的丝织品。

(26)朱缨宝饰:红穗子上穿有珠子等装饰品。

(27)腰白玉之环:腰间悬着白玉圈。

(28)容臭:香袋子。

(29)烨(yè页)然:光采艳丽的样子。

(30)缊(yùn)袍:粗麻絮制作的袍子。敝衣:破衣。

(31)耄(mào帽)老:年老。八九十岁的人称耄。宋濂此时已六十九岁。

(32)幸预:有幸参与。君子指有道德学问的读书人。

(33)缀:这里意为“跟随”。

(34)谬称:不恰当地赞许。这是作者的谦词。

(35)诸生:指太学生。太学:明代中央政府设立的教育士人的学校,称作太学或国子监。

(36)县官:这里指朝廷。廪(lǐn凛)稍:当时政府免费供给的俸粮称“廪”或“稍”。

(37)裘(qiú球):皮衣。葛:夏布衣服。遗(wèi位):赠,这里指接济。

(38)司业、博士:分别为太学的次长官和教授。

(39)非天质之卑:如果不是由于天资太低下。

(40)流辈:同辈。

(41)朝:旧时臣下朝见君主。宋濂写此文时,正值他从家乡到京城应天(南京)见朱元璋。

(42)以乡人子:以同乡之子的身份。谒(yè夜):拜见。

(43)撰(zhuàn赚):同“撰”,写。长书:长信。贽(zhì至):古时初次拜见时所赠的礼物。

(44)夷:平易。

(45)“谓余”二句:认为我是在勉励同乡人努力学习,这是说到了我的本意。

(46)诋:毁谤。际遇之盛:遭遇的得意,指得到皇帝的赏识重用。骄乡人:对同乡骄傲。

[译文]

我小的时候就非常喜欢学习,家境贫穷,没有钱买书来看,常常从家中有藏书的人那里把书借来,亲自动手用笔抄录书上的内容,计算好日子,按期奉还。冬天,天气特别寒冷,砚台里的墨冻得像冰一样坚硬,手指冻得不能屈伸,也从不敢偷懒。抄录完后,赶快前去还书,不敢稍微超过一点儿约定的日期。因此,人们常常愿意把书借给我。我因而能看遍许多书。到二十岁的时候,我更加羡慕圣人和贤人的道德思想,又担忧没有高明的老师,无法与名人交游,曾经赶到百里以外的地方,追随乡里有名望有学识的先辈,手持经典著作,虚心地向他们求教。这些先辈道德高尚,声望尊贵,前来求学的门人和弟子很多,填满了房屋,他们的言辞和脸色一直很严肃。我恭敬地站立着,陪伴在尊长的左右,谨慎地向他们提出疑问,质询道理,常常小心地俯下身子,侧着耳朵来请教;有时遇到尊长怒斥,我的脸色就更加谦恭,礼节就更加周全,不敢说一句话来回答他们;等到尊长高兴的时候,就又向他请教问题了。因此,我虽然愚钝,也终于学到了不少知识。

当我追随老师学习的时候,背着书箱,趿拉着鞋子,艰难地行走在深山巨谷之中。寒冬,刮着猛烈的大风,大雪积了数尺深,脚上的皮肤冻裂了也没有感觉。到了住的地方,四肢僵直不能动,婢女端着热水为我盥洗,用被子围住我,盖住我的身子,过了很久才暖和过来。住在客舍主人的家里,第二天才吃东西,没有新鲜肥美的滋味来享用。同住的学生,全都穿着漂亮的丝绸绣衣,戴着用红缨珠宝装饰的帽子,腰带上系着白玉的圆环,左边佩带一把刀,右边配备一袋香物,全身上下光彩闪烁好像神仙。我却穿着破旧的衣服处在他们的中间,丝毫没有一点羡慕美艳的想法,因为心中有足以让我高兴的学业,因而并不感到衣食享用不如别人。我学习的勤奋与艰苦,大概就是这样的。如今我虽已年老,没有成就什么事业,还有幸在朝中做官,承蒙天子恩宠的光泽,追随在公卿大人们的身后,每天在旁边陪坐,准备回答众人的咨询,即使公卿的姓氏名字很尊贵,四海之内也有人把他们称呼错了的时候,况且他们的才能远远地胜过我了呢?(注:此句的意思是:我的地位不及公卿是正常的事情,不足为怪。)

现在诸位学生在太学学习,每天都享用朝廷供给的伙食,每年都享用到父母供给的皮衣和布衣,再也没有受冻挨饿的忧患了;坐在高大的房子下面诵读诗书,再也没有到处奔走求学的辛苦了;有太学里的教官给你们当老师,再也不会有提问而不告诉,求解答却没有结果的情况了。凡是你们应该有的书,全都集中在这里,再也不必像我那样亲自动手抄录,要向众人借取,才能看到书的情况了。太学的学生中,如果有学业不精进,道德修养不好的人,那就不是天资低下不如人,而是不如我那么专心致志地学习罢了,哪里是别人的过错呢!

东阳的马生君则,你在太学已经学习二年,同辈的人十分称赞你德才兼备。我在京都去上朝时,马生以同乡人之子的名义拜谒我,写了一封长信作为初次拜见长者的礼物,言辞极为畅达;和马生讨论分辩问题时,马生说话的神态谦和,脸色平易近人。马生说自己年少时,在学习上用心很辛苦,这样的学生才称得上是好学生啊!马生即将回乡去见自己的亲人了,我因此把求学的艰难写下来并告诉给晚辈。说我勉励同乡人刻苦学习,就正合我的一番心意;如果歪曲我的本意,夸耀自己的运气好,而在同乡人面前自高自大的话,哪里是明白我的心意所在呢!

文言文翻译!!

因为能够诵读诗书会写文章而闻名当地.

河南的郡守吴廷尉听说他(应该是贾谊)才学优异,就把他召到衙门任职,并非常器重.

缘于和李斯同乡,又曾向李斯学习过,于是就征召他担任廷尉.

根据我多年的研究,应该没错的.

司马迁《屈原列传》

全文如下

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於治乱,娴於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

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平属草稾未定。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以为‘非我莫能为’也。”王怒而疏屈平。

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其文约,其辞微,其志絜,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絜,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於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屈平既绌,其后秦欲伐齐,齐与楚从亲,惠王患之,乃令张仪详去秦,厚币委质事楚,曰:“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原献商、於之地六百里。”楚怀王贪而信张仪,遂绝齐,使使如秦受地。张仪诈之曰:“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楚使怒去,归告怀王。怀王怒,大兴师伐秦。秦发兵击之,大破楚师於丹、淅,斩首八万,虏楚将屈匄,遂取楚之汉中地。怀王乃悉发国中兵以深入击秦,战於蓝田。魏闻之,袭楚至邓。楚兵惧,自秦归。而齐竟怒不救楚,楚大困。

明年,秦割汉中地与楚以和。楚王曰:“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币用事者臣靳尚,而设诡辩於怀王之宠姬郑袖。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是时屈平既疏,不复在位,使於齐,顾反,谏怀王曰:“何不杀张仪?”怀王悔,追张仪不及。

其后诸侯共击楚,大破之,杀其将唐眛。

时秦昭王与楚婚,欲与怀王会。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怀王稚子子兰劝王行:“柰何绝秦欢!”怀王卒行。入武关,秦伏兵绝其后,因留怀王,以求割地。怀王怒,不听。亡走赵,赵不内。复之秦,竟死於秦而归葬。

长子顷襄王立,以其弟子兰为令尹。楚人既咎子兰以劝怀王入秦而不反也。

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睠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然终无可柰何,故不可以反,卒以此见怀王之终不悟也。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然亡国破家相随属,而圣君治国累世而不见者,其所谓忠者不忠,而所谓贤者不贤也。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於郑袖,外欺於张仪,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兰。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於秦,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祸也。易曰:“井泄不食,为我心恻,可以汲。王明,并受其福。”王之不明,岂足福哉!

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迁之。

屈原至於江滨,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

乃作怀沙之赋。其辞曰:

陶陶孟夏兮,草木莽莽。伤怀永哀兮,汩徂南土。眴兮窈窈,孔静幽墨。冤结纡轸兮,离愍之长鞠;抚情效志兮,俯诎以自抑。

刓方以为圜兮,常度未替;易初本由兮,君子所鄙。章画职墨兮,前度未改;内直质重兮,大人所盛。巧匠不斫兮,孰察其揆正?玄文幽处兮,蒙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变白而为黑兮,倒上以为下。凤皇在笯兮,鸡雉翔舞。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夫党人之鄙妒兮,羌不知吾所臧。

任重载盛兮,陷滞而不济;怀瑾握瑜兮,穷不得余所示。邑犬群吠兮,吠所怪也;诽骏疑桀兮,固庸态也。文质疏内兮,众不知吾之异采;材朴委积兮,莫知余之所有。重仁袭义兮,谨厚以为丰;重华不可牾兮,孰知余之从容!古固有不并兮,岂知其故也?汤禹久远兮,邈不可慕也。惩违改忿兮,抑心而自强;离闵而不迁兮,愿志之有象。进路北次兮,日昧昧其将暮;含忧虞哀兮,限之以大故。

乱曰:浩浩沅、湘兮,分流汨兮。修路幽拂兮,道远忽兮。曾唫恒悲兮,永叹慨兮。世既莫吾知兮,人心不可谓兮。怀情抱质兮,独无匹兮。伯乐既殁兮,骥将焉程兮?人生禀命兮,各有所错兮。定心广志,馀何畏惧兮?曾伤爰哀,永叹喟兮。世溷不吾知,心不可谓兮。知死不可让兮,愿勿爱兮。明以告君子兮,吾将以为类兮。

於是怀石遂自沈汨罗以死。

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终莫敢直谏。其后楚日以削,数十年竟为秦所灭。

自屈原沈汨罗后百有馀年,汉有贾生,为长沙王太傅,过湘水,投书以吊屈原。

贾生名谊,雒阳人也。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於郡中。吴廷尉为河南守,闻其秀才,召置门下,甚幸爱。孝文皇帝初立,闻河南守吴公治平为天下第一,故与李斯同邑而常学事焉,乃徵为廷尉。廷尉乃言贾生年少,颇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以为博士。

是时贾生年二十馀,最为少。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诸生於是乃以为能,不及也。孝文帝说之,超迁,一岁中至太中大夫。

贾生以为汉兴至孝文二十馀年,天下和洽,而固当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兴礼乐,乃悉草具其事仪法,色尚黄,数用五,为官名,悉更秦之法。孝文帝初即位,谦让未遑也。诸律令所更定,及列侯悉就国,其说皆自贾生发之。於是天子议以为贾生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乃短贾生曰:“雒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於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贾生为长沙王太傅。

贾生既辞往行,闻长沙卑湿,自以寿不得长,又以适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其辞曰:

共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沈汨罗。造讬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极兮,乃陨厥身。呜呼哀哉,逢时不祥!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阘茸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谓伯夷贪兮,谓盗跖廉;莫邪为顿兮,铅刀为銛。于嗟嚜嚜兮,生之无故!斡弃周鼎兮宝康瓠,腾驾罢牛兮骖蹇驴,骥垂两耳兮服盐车。章甫荐屦兮,渐不可久;嗟苦先生兮,独离此咎!

讯曰:已矣,国其莫我知,独堙郁兮其谁语?凤漂漂其高遰兮,夫固自缩而远去。袭九渊之神龙兮,沕深潜以自珍。弥融爚以隐处兮,夫岂从螘与蛭螾?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使骐骥可得系羁兮,岂云异夫犬羊!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辜也!瞝九州而相君兮,何必怀此都也?凤皇翔于千仞之上兮,览德煇而下之;见细德之险徵兮,摇增翮逝而去之。彼寻常之污渎兮,岂能容吞舟之鱼!横江湖之鳣鱏兮,固将制於蚁蝼。

贾生为长沙王太傅三年,有鸮飞入贾生舍,止于坐隅。楚人命鸮曰“服”。贾生既以适居长沙,长沙卑湿,自以为寿不得长,伤悼之,乃为赋以自广。其辞曰:

单阏之岁兮,四月孟夏,庚子日施兮,服集予舍,止于坐隅,貌甚间暇。异物来集兮,私怪其故,发书占之兮,策言其度。曰“野鸟入处兮,主人将去”。请问于服兮:“予去何之?吉乎告我,凶言其菑。淹数之度兮,语予其期。”服乃叹息,举首奋翼,口不能言,请对以意。

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形气转续兮,变化而嬗。沕穆无穷兮,胡可胜言!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彼吴强大兮,夫差以败;越栖会稽兮,句践霸世。斯游遂成兮,卒被五刑;傅说胥靡兮,乃相武丁。夫祸之与福兮,何异纠纆。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水激则旱兮,矢激则远。万物回薄兮,振荡相转。云蒸雨降兮,错缪相纷。大专盘物兮,坱轧无垠。天不可与虑兮,道不可与谋。迟数有命兮,恶识其时?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小知自私兮,贱彼贵我;通人大观兮,物无不可。贪夫徇财兮,烈士徇名;夸者死权兮,品庶冯生。述迫之徒兮,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亿变齐同。拘士系俗兮,攌如囚拘;至人遗物兮,独与道俱。众人或或兮,好恶积意;真人淡漠兮,独与道息。释知遗形兮,超然自丧;寥廓忽荒兮,与道翱翔。乘流则逝兮,得坻则止;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己。其生若浮兮,其死若休;澹乎若深渊之静,氾乎若不系之舟。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细故慸兮,何足以疑!

后岁馀,贾生徵见。孝文帝方受厘,坐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居顷之,拜贾生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文帝之少子,爱,而好书,故令贾生傅之。

文帝复封淮南厉王子四人皆为列侯。贾生谏,以为患之兴自此起矣。贾生数上疏,言诸侯或连数郡,非古之制,可稍削之。文帝不听。

居数年,怀王骑,堕马而死,无后。贾生自伤为傅无状,哭泣岁馀,亦死。贾生之死时年三十三矣。及孝文崩,孝武皇帝立,举贾生之孙二人至郡守,而贾嘉最好学,世其家,与余通书。至孝昭时,列为九卿。

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沈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及见贾生吊之,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读服鸟赋,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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