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文言文翻译下,快。还有一首是秉笔直书难,我找不到原文。。。。。求你们帮帮忙。。。。。。。。
1、旧唐书卷八十四列传第三十褚遂良传
【原文】
(褚)遂良博涉文史,尤工隶书,父友欧阳询甚重之。迁谏议大夫,兼知起居事。太宗尝问:“卿知起居,记录何事,大抵人君得观之否?”遂良对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书人君言事,且记善恶,以为鉴诫,庶几人主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太宗曰:“朕有不善,卿必记之耶?”遂良曰:“守道不如守官,臣取当载笔,君举必记。”黄门侍郎刘洎曰:“设令遂良不记,天下亦记之矣。”太宗以为然。十七年,太宗问遂良曰:“舜造漆器,禹雕其俎,当时谏舜、禹者十余人。食器之间,苦谏何也?”遂良对曰:“雕琢害农事,纂组伤女工。首创奢淫,危亡之渐。漆器不已,必金为之;金器不已,必玉为之。所以诤臣必谏其渐,及其满盈,无所复谏。”太宗以为然。
【参考译文】
褚遂良博览文史书籍,特别擅长隶书,他父亲的朋友欧阳询很看重他。升迁为谏议大夫,并负责记载皇帝起居的事务。太宗曾经问他说:“你负责记载皇帝起居事务,记录了一些什么事情,大概我作为皇帝能看吗?”褚遂良回答说:“现在负责记载皇帝起居事务的官员,相当于古代的左史右史官员,专门记载皇帝的言行举止,并且要把不太光彩的记录下来,以此作为借鉴,希望皇帝不做不合礼节的事情。我没有听说过皇帝亲自阅读起居录的事情。”太宗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一定会记下来吗?”褚遂良说:“坚守原则不如坚守职分,我的职责是秉笔直书,陛下的一举一动我都会记下来。”黄门侍郎刘洎说:“即使褚遂良不记,天下百姓也会记下来的。”太宗认为这话说得对。十七年,太宗问褚遂良说:“舜帝制造了漆器,禹帝雕饰俎器,当时谏诤舜、禹的有十多人。食器之类的事情,为什么要如此苦谏呢?”褚遂良回答说:“雕琢妨害了农事,过分的彩绣耽误了女工。带头奢侈浪费,是危险灭亡的开始。喜好漆器不断,发展下去一定会用金子来做器具;喜好金器不断,发展下去一定会用玉来做器具。因此诤臣必须在刚开始露出奢侈的苗头时进谏,一旦奢侈成风,再进谏就难了。”太宗认为这话说得对。
参考:http://www.oldq.com.cn/geren/zhuanti/guwen/202004/120411.html
2、刘知几《直书》(《史通》)
【原文】
夫人禀五常,士兼百行,邪正有别,曲直不同。若邪曲者,人之所贱,而小人之道也;正直者,人之所贵,而君子之德也。
然世多趋邪而弃正,不践君子之迹,而行由小人者,何哉?语曰:“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故宁顺从以保吉,不违忤以受害也。
况史之为务,申以劝诫,树之风声。其有贼臣逆子,淫君乱主,苟直书其事,不掩其瑕,则秽迹彰于一朝,恶名被于千载。言之若是,吁可畏乎!
夫为于可为之时则从,为于不可为之时则凶。如董狐之书法不隐,赵盾之为法受屈,彼我无忤,行之不疑,然后能成其良直,擅名今古。
至若齐史之书崔弑,马迁之述汉非,韦昭仗正于吴朝,崔浩犯讳于魏国,或身膏斧钺,取笑当时;或书填坑窖,无闻后代。
夫世事如此,而责史臣不能申其强项之风,励其匪躬之节,盖亦难矣。
是以张俨发愤,私存《嘿记》之文;孙盛不平,窃撰辽东之本。以兹避祸,幸而获全。足以验世途之多隘,知实录之难遇耳。
然则历考前史,征诸直词,虽古人糟粕,真伪相乱,而披沙拣金,有时获宝。
案金行在历,史事尤多。当宣、景开基之始,曹、马构纷之际,或列营渭曲,见屈武侯,或发仗云台,取伤成济。
陈寿、王隐,咸杜口而无言,陆机、虞预,各栖毫而靡述。至习凿齿,乃申以死葛走达之说,抽戈犯跸之言。历代厚诬,一朝始雪。考斯人之书事,盖近古之遗直欤?
次有宋孝王《风俗传》、王劭《齐志》,其叙述当时,亦务在审实。案于时河朔王公,箕裘未陨;邺城将相,薪构仍存。而二子书其所讳,曾无惮色。刚亦不吐,其斯人欤?
盖烈士徇名,壮夫重气,宁为兰摧玉折,不作瓦砾长存。
若南、董之仗气直书,不避强御;韦、崔之肆情奋笔,无所阿容。虽周身之防有所不足,而遗芳余烈,人到于今称之。
与夫王沈《魏书》,假回邪以窃位,董统《燕史》,持谄媚以偷荣,贯三光而洞九泉,曾未足喻其高下也。
【译文】
人秉受了上天赋予的仁义礼智信五种美德,士人有各种各样的善行,邪和正是有区别的,曲和直是不同的。那些邪的、曲的行为,被人所轻贱,因为那是小人的行事准则;那些正直的行为,被人所尊重,以为那是君子的德行。
然而世人大多都遵循邪曲而放弃正直,不遵循君子的脚步,而行为遵循小人的做法,为什么呢?俗话说:“正直像弓弦,死在路边;邪曲像弯钩,反而能封侯。”所以人们宁可顺从(权势)来保障自身平安,也不违逆(权势)而遭受祸害。
况且史书的要义,就是要申明勉励惩诫,树立好的风气。如果有做坏事的臣子,不孝顺父母的逆子,淫乱的君主,如果不加隐讳地记下他们的事迹,不掩饰他们的过失,那么他们的恶行就会昭著于一个朝代,他们的臭名就要流传千年。史书记载的内容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实在是很可敬畏的呀!
(直笔记史)如果在可以做的时候这样做,就会安顺;如果在不可以这么做的时候也做,就会招来祸害。像董狐记载史实的原则是不隐讳真相,赵盾因为这种记史原则而蒙受屈辱,他们没有什么冲突,(各自按自己的原则)做事没有什么疑虑,这样成就了董狐的良史直笔,享有千古不衰的名声。
至于像齐史记载崔杼弑君,司马迁写出汉武帝的过错,韦昭在东吴秉直记事,崔浩写史犯了魏国的忌讳,他们有的身受刑戮,被当时人所嘲笑;有的写成的书被填埋,后人无法知道。
世事就像这样,却要责怪史臣不能保持刚直不屈的性格,激励自己舍己尽忠的节操,(这样的要求)确实也难做到啊。
因此张俨因愤激而努力,私下撰写保存《嘿记》的文字;孙盛心中不平,私自抄写了《晋阳秋》的原稿寄到辽东,(以保真实。)用这种办法来避祸,幸好获得两全。这足够用来证明世道多么艰辛,也了解了史书实录的难得。
但是一一考察从前的史事,求证于实录的言语,虽然有古人的糟粕,真假相杂,可是披开沙子挑选金子,有时还是能收获宝贝的。
考究魏晋更替,历史事件特别多。当晋宣帝(司马懿)、晋景帝(司马师)开创晋朝基业之初,曹氏和司马氏政权交替的时候,或者司马懿在渭南和诸葛亮相持,被诸葛亮的遗计击败,或者魏帝曹髦云台发兵讨伐司马昭,反被成济刺杀。
陈寿、王隐,都闭口不说话,陆机、虞预,也停笔没有叙述。到了习凿齿,才有了死诸葛退走活仲达(司马懿)、成济持刀刺杀魏帝曹髦的记载。历代的欺骗蒙蔽,这时才澄清。考究习凿齿的记事,大概就是近代遗留下来的直录精神吧?
再有宋孝王的《风俗传》、王劭的《齐志》,他们叙述当时的事情,也都务必细究真实情况。考究当时北魏的王公贵族后裔,依然当政;北齐的将相,先人遗业仍然还在。而这两人写他们忌讳的事情,竟没有一点害怕。不畏强暴,大概就是这类人吗?
烈士舍身求取美名,壮士看重气节,宁可做折断的兰花,破碎的玉石,也不做瓦砾而保全性命。
像南史、董狐依仗正气真实记载,不避强暴;韦昭、崔浩尽情秉笔直书,不迎合强权。虽然在保全自己防备受害方面有所不足,但是他们留下芳名和功业,人们到现在还称道他们。
和王沈写《魏书》,凭借邪曲的笔法窃取官位,董统写《燕史》,用谄媚的记载来获取荣华(相比),(南、董、韦、崔的精神)直冲三光,(王沈、董统的行为)却是埋于九泉,(即使这样说)也不足以说明他们的高低之别啊。
文言文《训子》翻译
白话释义:
南朝时候,少数民族吐谷浑(tǔyùhún)的首领阿豺有二十个儿子。有一天,阿豺对他们说:“你们每人给我拿一支箭来。”
儿子们每人奉上一支箭。阿豺当着他们的面把二十支箭一一折断,扔到地下。然后又让儿子们每人拿一支箭给叔叔慕利延。他叫慕利延先拿一支箭把它折断。慕利延拿起一支箭毫不费力地折为两截。阿豺又说:“你把剩下来的十九支箭握成一把,一起折断。”
慕利延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折断。阿豺指着这一把箭对儿子们说:“你们明白了吗?一支箭是容易被折断的,一把箭就很难被折断。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我们的国家才能富强!”
原文:
阿豺有子二十人。阿豺谓曰:“汝等各奉吾一支箭。”折之地下。俄而命母弟慕利延曰:“汝取一支箭折之。”
慕利延折之。又曰:“汝取十九支箭折之。”延不能折。阿豺曰:“汝曹知否?单者易折,众则难摧,戮力一心,然后社稷可固!”
此文出自北齐人魏收所著的《魏书》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早在拓跋珪建立北魏政权时,就曾由史官邓渊编写《代记》十余卷,以后崔浩、高允等继续编写魏史,都采用编年体。
太和十一年(487年),李彪参加修史,始改为纪传体,大概编写到拓跋弘统治时代。以后,邢峦、崔鸿等先后编写了高祖(元宏)、世宗(元恪)、肃宗(元诩)三朝的起居注。
北魏原有邓渊所撰《代记》、崔浩所撰《国书》等编年史,和李彪、崔光改修的纪传体史书等,为魏收取材所资,今皆亡佚。南朝著作如沈约《宋书》等,魏收当亦得见。
他于天保二年(551年)奉诏撰魏史,五年(554年)完成。虽有高隆之任总监,房延佑等六人协助斟酌,主要由魏收执笔。
魏收以前和同时代人曾经编写过魏史和其他资料,隋、唐时期也有人另写过几种魏书,这些书都没有传下来。唐代李延寿的北史,其中北魏部分基本上是魏书的节录。
因此,魏书是现存叙述北魏历史的最原始和比较完备的资料。当时,文宣帝高洋对他说:“好直笔,我终不作魏太武诛史官。”高洋这个人在历史上并不怎么样,但他能讲出这样的话,也是难得的。
魏收撰《魏书》,可以直接继承、借鉴的文献并不多。据他自己说,可资参考者,主要有邓渊的《代记》十余卷。
崔浩的编年体《国书》(一称《国记》),李彪改编年体为纪、表、志、传综合体国史等,但这些都不是完整的成品;再就是邢峦、崔鸿、王遵业等撰孝文帝以下三朝《起居注》和元晖业撰的《辨宗室录》;其余就是当时还能见到的有关谱碟、家传。
魏收与房延佑、辛元植、刁柔、裴昂之、高孝干等“博总斟酌”,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就撰成《魏书》一百三十篇:帝纪十四篇,列传九十六篇,志二十篇。
魏收自认为是“勒成一代大典”的盛世。不料,《魏书》的撰成,在北齐统治集团中却掀起了一阵阵轩然大波。
有人说,《魏书》“遗其家世职位”;有人说,“其家不见记载”;也有人说,《魏书》记事“妄有非毁”,等等,一时间闹得“群口沸腾”。
这场风波对当时和后世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一是北齐皇帝高洋、高演、高湛都相继过问此事;二是在十几年中魏收两次奉命对《魏书》作了修改;三是与“众口渲然”中《魏书》被有些人称作“秽史”。这最后一条,影响所及,直至于今。
一、译文
富翁的儿子不识字,有人让这位富翁聘请一位老师来教他的儿子学字。开始先学写“一”字,是画一横,接着学写“二”字,是画两横,接着又学写“三”字,是画三横。
学到这,富翁的儿子就很高兴地扔下笔,跑去告诉他的父亲说:“儿子已经完全明白了那些字是咋回事了,还要老师干什么呢?!”他的父亲也很高兴,就将聘请的老师辞退了。
有一天,这位富翁父亲想请一位姓万的人来喝酒,就让他的儿子一早起来写一份请帖,一直到了中午(请帖)也没有写完。这位父亲就去询问原因,他的儿子很难过地说:“天下的姓氏有这么多,为什么这人偏偏姓‘万’呢?从一大早到现在,我也只有画完五百画呢!”
二、原文
富翁子不识字,人劝以延师训之。先学“一”字是一画,次“二”字二画,次“三”字三画。其子便欣然投笔,告父曰:“儿已都晓字义,何用师为?”父喜之,乃谢去。一日,父欲招万姓者饮,命子晨起治状,至午不见写成。父往询之,子患曰:“姓亦多矣,如何偏姓万。自早至今,才得五百画着哩!”
三、出处
《笑林广记》
扩展资料
一、创作背景
《笑林广记》是中国笑话集,又名《新镌笑林广记》。《笑林广记》是中国笑话集,又名《新镌笑林广记》。此书作者“游戏主人”编成, 游戏主人并不是指一个人而是清代的一批文人。
其素材,多取自明清笑话集,或编者自行撰稿。在形式上,以短小精悍者为主。与时下普遍的数百字至千字左右的作品相较,更为少见,与一般笑话书略有不同。
二、作品赏析
全书对于芸芸众生里常见的贪淫、鄙吝、虚伪、昏昧、失言、惧内等现象,多所嘲讽。就连某些生理有缺陷者,也不忘挖苦戏弄。整体而言,虽难免有不够厚道之讥,但其题材为各种人、事、物之现象,因此具有扣紧社会脉动,呈显民间风俗的功能,故颇能反映世情,振聋发聩,值得玩味。
三、作者简介
此书作者“游戏主人”编成, 游戏主人并不是指一个人而是清代的一批文人。据周作人《苦茶庵笑话选》(北新版)考证,本书内容是从冯梦龙《笑府》、李卓吾《笑倒》、石天基《笑得好》另等书中选辑出来的。
另传,《笑林广记》广为流传于改革开放前平度市民间,作者系清朝仕途失意文人李笑远(今属青岛市平度蓼兰镇韩丘村)。李笑远父家富庶,自古书香门第世家,颇具才气,与同时期邻村张志,为平度远近闻名之两大才子。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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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子
【原文】
富翁子不识字,人劝以延师训之。先学“一”字是一画,次“二”字二画,次“三”字三画。其子便欣然投笔,告父曰:“儿已都晓字义,何用师为?”父喜之,乃谢去。一日,父欲招万姓者饮,命子晨起治状,至午不见写成。父往询之,子患曰:“姓亦多矣,如何偏姓万。自早至今,才得五百画着哩!”
【翻译】
富翁的儿子不识字,有人劝这位富翁聘请一位老师来教他的儿子。开始先学写“一”字,是画一横,接着学写“二”字,是画两横,接着又学写“三”字,是画三横。(学到这里)富翁的儿子就很高兴地扔下笔,(跑去)告诉他的父亲说:“儿子已经完全明白了那些字是咋回事了,还要老师干什么呢?!”他的父亲也很高兴,就将聘请的老师辞退了。
有一天,这位富翁父亲想请一位姓万的人来喝酒,就让他的儿子一早起来写一份请帖,(但是)一直到了中午(请帖)也没有写完。这位父亲就去询问(情况),他的儿子很难过地说:“天下的姓氏有这么多,为什么这人偏偏姓‘万’呢?从一大早到现在,才只画完五百画呢!”
富翁的儿子不识字,有人劝这位富翁聘请一位老师来教他的儿子。开始先学写“一”字,是画一横,接着学写“二”字,是画两横,接着又学写“三”字,是画三横。(学到这里)富翁的儿子就很高兴地扔下笔,(跑去)告诉他的父亲说:“儿子已经完全明白了那些字是咋回事了,还要老师干什么呢?!”他的父亲也很高兴,就将聘请的老师辞退了。
有一天,这位富翁父亲想请一位姓万的人来喝酒,就让他的儿子一早起来写一份请帖,(但是)一直到了中午(请帖)也没有写完。这位父亲就去询问(情况),他的儿子很难过地说:“天下的姓氏有这么多,为什么这人偏偏姓‘万’呢?从一大早到现在,才只画完五百画呢!”
文言文翻译 求准确翻译!!!谢谢
崇祯末年,“流贼”张献忠在蕲州、黄州、潜山、桐城一带出没,史公以凤庐道员的身份奉命守御风阳、庐州一带。每次有警报,他总是一连几个月不进寝室睡觉,让将士们轮换休息,自己却坐在帐幕外。他选择十个身强力壮的兵士,(每次)叫两个蹲坐着,自己背靠着他们,每过一更,就(让他们)轮换一次。每当严寒的夜晚,他一站起来,抖抖衣裳,铠甲上的冰霜散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有人劝他稍微休息一下,史公说:“我对上怕辜负了朝廷,对下怕对不起我的老师啊。”
程骏
开放分类: 历史人物、南北朝、程姓
程骏,字驎驹,本广平曲安人也。六世祖良,晋都水使者,坐事流于凉州。祖父肇,吕光民部尚书。
骏少孤贫,居丧以孝称。师事刘昞,性机敏好学,昼夜无倦。昞谓门人曰:"举一隅而以三隅反者,此子亚之也。"骏谓昞曰:"今世名教之儒,咸谓老庄其言虚诞,不切实要,弗可以经世,骏意以为不然。夫老子著抱一之言,庄生申性本之旨;若斯者,可谓至顺矣。人若乖一则烦伪生,若爽性则冲真丧。"昞曰:"卿年尚稚,言若老成,美哉!"由是声誉益播,沮渠牧犍擢为东宫侍讲。
太延五年,世祖平凉,迁于京师,为司徒崔浩所知。高宗践阼,拜著作佐郎;未几,迁著作郎。为任城王云郎中令,进箴于王,王纳而嘉之。皇兴中,除高密太守。尚书李敷奏曰:"夫君之使臣,必须终效。骏实史才,方申直笔,千里之任,十室可有。请留之数载,以成前籍,后授方伯,愚以为允。"书奏,从之。显祖屡引骏与论《易》、《老》之义,顾谓群臣曰:"朕与此人言,意甚开畅。"又问骏曰:"卿年几何?"对曰:"臣六十有一。"显祖曰:"昔太公既老而遭文王。卿今遇朕,岂非早也?"骏曰:"臣虽才谢吕望,而陛下尊过西伯。觊天假余年,竭《六韬》之效。"
延兴末,高丽王琏求纳女于掖庭,显祖许之,假骏散骑常侍,赐爵安丰男,加伏波将军,持节如高丽迎女,赐布帛百匹。骏至平壤城,或劝琏曰:"魏昔与燕婚,既而伐之,由行人具其夷险故也。今若送女,恐不异于冯氏。"琏遂谬言女丧。骏与琏往复经年,责琏以义方,琏不胜其忿,遂断骏从者酒食。琏欲逼辱之,惮而不敢害。会显祖崩,乃还,拜秘书令。
初,迁神主于太庙,有司奏:旧事庙中执事之官,例皆赐爵,今宜依旧。诏百僚评议,群臣咸以为宜依旧事,骏独以为不可。表曰:"臣闻:名器为帝王所贵,山河为区夏之重。是以汉祖有约,非功不侯。必当属有命于大君之辰,展心力于战谋之日,然后可以应茅土之锡。未见预事于宗庙,而获赏于疆土;徒见晋郑之后以夹辅为至勋,吴邓之俦以征伐为重绩。周汉既无文于远代,魏晋亦靡记于往年。自皇道开符,乾业创统,务高三、五之规,思隆百王之轨,罚颇减古,赏实增昔。时因神主改祔、清庙致肃,而授群司以九品之命,显执事以五等之名。虽复帝王制作,弗相沿袭,然当时恩泽,岂足为长世之轨乎?乖众之愆,伏待罪谴。"书奏,从之。文明太后谓群臣曰:"言事固当正直而准古典,安可依附暂时旧事乎?"赐骏衣一袭、帛二百匹。
骏又表曰:"《春秋》有云:见有礼于其君者,若孝子之养父母;见无礼于其君者,若鹰鹯之逐鸟雀。所以劝诫将来,垂范万代。昔陈恒杀君,宣尼请讨,虽欲晏逸,其得已乎?今庙算天回,七州云动,将水荡鲸鲵,陆扫凶逆。然战贵不陈,兵家所美。宜先遣刘昶招喻淮南。若应声响悦,同心齐举,则长江之险,可朝服而济;道成之首,可崇朝而悬。苟江南之轻薄,背刘氏之恩义,则曲在彼矣,何负神明哉!宜义檄江南,振旅回旆,亦足以示救患之大仁,扬义风于四海。且攻难守易,则力悬百倍,不可不深思,不可不熟虑。今天下虽谧,方外犹虞,拾夤侥幸于西南,狂虏伺衅于漠北。脱攻不称心,恐兵不卒解;兵不卒解,则忧虑逾深。夫为社稷之计者,莫不先于守本。臣愚以为观兵江浒,振曜皇威,宜特加抚慰。秋毫无犯,则民知德信;民知德信,则襁负而来;襁负而来,则淮北可定;淮北可定,则吴寇异图;寇图异则祸衅出。然后观衅而动,则不晚矣。请停诸州之兵,且待后举。所谓守本者也。伏惟陛下、太皇太后,英算神规,弥纶百胜之外;应机体变,独悟方寸之中。臣影颓虞渊,昏耄将及,虽思忧国,终无云补。"不从。
沙门法秀谋反伏诛。骏表曰:"臣闻《诗》之作也,盖以言志。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关诸风俗,靡不备焉。上可以颂美圣德,下可以申厚风化;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诫。此古人用诗之本意。臣以垂没之年,得逢盛明之运,虽复昏耄将及,犹慕廉颇强饭之风。伏惟陛下、太皇太后,道合天地,明侔日月,则天与唐风斯穆,顺帝与周道通灵。是以狂妖怀逆,无隐谋之地;冥灵潜翦,伏发觉之诛。用能七庙幽赞,人神扶助者已。臣不胜喜踊。谨竭老钝之思,上庆国颂十六章,并序巡狩、甘雨之德焉。"其颂曰:
乾德不言,四时迭序。于皇大魏,则天承祜。叠圣三宗,重明四祖。岂伊殷周,遐契三、五。明明在上,圣敬日新。汪汪睿后,体治垂仁。德从风穆,教与化津。千载昌运,道隆兹辰。
岁惟巡狩,应运游田。省方问苦,访政高年。咸秩百灵,柴望山川。谁云礼滞,遇圣则宣。王业初定,中山是由。临幸之盛,情特绸缪。仰歌祖业,俯欣春柔。大哉肆眚,荡民百忧。百忧既荡,与之更初。邕邕亿兆,户咏来苏。
忽有狂竖,谋逆圣都。明灵幽告,发觉伏诛。羿浞为乱,祖龙干纪。狂华冬茂,有自来矣。美哉皇度,道固千祀。百灵潜翦,奸不遑起。奸不遑起,罪人得情。宪章刑律,五秩犹轻。于穆二圣,仁等春生。除弃周汉,遐轨牺庭。周汉奚弃?忿彼苛刻。牺庭曷轨?希仁尚德。徽音一振,声教四塞。岂惟京甸,化播万国。
诚信幽赞,阴阳以调。谷风扇夕,甘雨降朝。嘉生含颖,深盛熙苗。鳏贫巷咏,寡妇室谣。闻诸《诗》者,《云汉》赋宣。章句迥秀,英昭《雅》篇。矧乃盛明,德隆道玄。岂唯雨施?神征丰年。丰年盛矣,化无不浓。有礼有乐,政莫不通。咨臣延跃,欣咏时邕。谁云易遇?旷龄一逢。
上天无亲,唯德是在。思乐盛明,虽疲勿怠。差之毫厘,千里之倍。愿言劳谦,求仁不悔。人亦有言,圣主慎微。五国连兵,逾年历时。鹿车而运,庙算失思。有司不惠,蚕食役烦。民不堪命,将家逃山。宜督厥守,威德是宣。威德如何?聚众盈川。民之从令,实赖衣食。农桑失本,谁耕谁织?饥寒切身,易子而食。静言念之,实怀叹息。昔闻典论,非位不谋。漆室忧国,遗芳载臭。咨臣昏老,偏蒙恩佑。忽忘狂瞽,敢献愚陋。
文明太后令曰:"省诗表,闻之。歌颂宗祖之功德可尔,当世之言,何其过也。所箴下章,戢之不忘。"骏又奏《得一颂》,始于固业,终于无为,十篇。文多不载。文明太后令曰:"省表并颂十篇,闻之。鉴戒既备,良用钦玩。养老乞言,其斯之谓。"又诏曰:"程骏历官清慎,言事每惬。又门无侠货之宾,室有怀道之士。可赐帛六百匹,旌其俭德。"骏悉散之亲旧。
性介直,不竞时荣。太和九年正月,病笃,乃遗令曰:"吾存尚俭薄,岂可没为奢厚哉?昔王孙裸葬,有感而然;士安蘧嘧,颇亦矫厉。今世既休明,百度循礼,彼非吾志也。可敛以时服,器皿从古。"遂卒,年七十二。初,骏病甚,高祖、文明太后遣使者更问其疾,敕御师徐謇诊视,赐以汤药。临终,诏以小子公称为中散,从子灵虬为著作佐郎。及卒,高祖、文明太后伤惜之,赐东园秘器、朝服一称、帛三百匹,赠冠军将军、兖州刺史、曲安侯,谥曰宪。所制文笔,自有集录。
骏六子,元继、公达、公亮、公礼,并无官。
公义,侍御史、谒者仆射、都水使者、武昌王司马、沛郡太守。公称,主文中散、给事中、尚书郎。并早卒。
公礼子畿,字世伯。好学,颇有文才。荆州府主簿。
始骏从祖弟伯达,伯达名犯显祖庙讳。与骏同年,亦以文辩。囗沮渠牧犍时,俱选与牧犍世子参乘出入,时论美之。伯达早亡。
弟子灵虬幼孤,颇有文才,而久沦末役。在吏职十余年,坐事免。会骏临终启请,得擢为著作佐郎。后坐称在京无缌亲,而高祖知其与骏子公义为始族,故致谴免。至洛无官。贫病久之,崔光启申为羽林监,选补徐州梁郡太守,以酗酒为刺史武昌王鉴所劾,失官。既下梁郡,志力少衰,犹时为酒困。久去官禄,不免饥寒,屡诣尚书乞效旧任。仆射高肇领选,还申为著作郎,以崔光领任,敕令外叙。
文言文董孤直笔翻译
董狐:春秋时晋国的史官。直笔:根据事实,如实记载。
指敢于秉笔直书,尊重史实,不阿权贵的正直史家。
出处 《左传·宣公二年》载:赵穿杀晋灵公,身为正卿的赵盾没有管,董狐认为赵盾应负责任,便在史策上记载说“赵盾弑其君”。后孔子称赞说:“董狐,古之良史也,书法不隐。”
用 法 作宾语、定语;指尊重历史事实
故 事 春秋时期,晋灵公十分残暴,相国赵盾劝他改变作风。晋灵公竟想杀他,他只好准备出逃。赵穿刺杀了晋灵公。太史董狐在史书上写赵盾杀其君。赵盾不服要求改写。董狐说:“你身为相国,国君被杀,你不讨贼,你就是主谋,这事我就是死也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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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骏,字骈驹,奉是广平曲安人。六世祖程良,任晋都水使者,因事获罪流放凉州。祖父程肇,任吕光的民部尚书。
程骏年少时成为孤儿而贫穷,守丧以孝著名。师从刘昞,性情机敏爱好学问,昼夜攻读不倦。刘昞对弟子们说:“能举一反三,这弟子差不多了。”程骏对刘昞说:“当代研习名教的儒生,都说老、庄言语虚无荒诞,不能切合实际需要,不可以用於治世,我认为不是这样。老子撰作抱一的言论,庄子申明性本的宗旨,如这样的言论,可说是非常合理。人若背离纯真就烦恼虚伪都生出来,若不合本性就谦虚都会丧失。”刘昞说:“你年纪还小,话如老成人所说,好啊!”因此声誉更大,沮渠牧犍提拔他任东宫侍讲。太延五年,世祖平定凉州,迁居京城,被司徒崔浩赏识。高宗登基后,授著作佐郎,不久,升著作郎。任任城王元云的郎中令,对王进行劝谏,王接受劝谏并赞扬他。皇兴年间,任高密太守。尚书李敷上奏说:“君主使用臣僚,必须看他最终的效果。程骏实是任史官的人才,评论公允直书,治理千里的人才,十家中可有一人。请留程骏数年,以完成先前的著述,然后再授他一方长官的职务,愚臣认为较恰当。”文书奏上,被批准。显祖多次召程骏讨论《易经》、《老子》的义理,环视群臣说:“朕与此人谈话,心意很开阔顺畅。”又问程骏道:“你年纪多大?”答道:“臣六十一。”显祖说:“当年姜太公已老而遇周文王。你今日遇朕,难道不是太早吗?”程骏说:“臣虽才干不如吕望,但陛下尊贵超过西伯。期望上天多借余年给臣,当竭力建《六韬》的成效。”
延兴末期,高丽王高琏请求送女儿到后宫,显祖许可,署任程骏为散骑常侍,赐爵安丰男,加授伏波将军,持节仗入高丽迎女,赐布帛一百匹。程骏到干壤城。有人劝诫高琏说:“魏当年与燕缔结婚姻,不久就攻打燕,是因使者全知道路险易的缘故。今日如送女,恐怕与冯氏无异。”高琏就谎称女儿已死。程骏与高琏谈判几经一年,用道义责备高琏,高琏非常愤恨,就断绝程骏随行者的饮食。高璭想逼迫侮辱程骏,因畏惧而不敢杀他。遇显祖逝世,於是返回,授任秘书令。
开始迁移祖宗神位到太庙,有关机构上奏称:依惯例,庙中执事的官员,都赐给爵位,现在应依惯例封爵。诏令百官讨论,群臣都认为应据惯例,独有程骏认为不可。他上表说:“臣听说:等级爵位是帝王所珍贵的,山河土地是国家所重视的。因此汉高祖有约,无功的不封侯。必须在君主承受天命的时候,施展心力在争战设谋的年月,然后可以受封赏赐.没见过在宗庙参预事务,而获得疆土之赐的事;只见晋、郑的君主以左右辅助周室为最高功勋,吴汉、邓禹之辈以征战攻伐为重大业绩。周、汉远代既无文字记载,魏、晋在往年也没有记述。自从皇道始承符命,天业开创大统,务求高於三皇五帝的规范,期望兴隆百王的轨迹,惩罚略比古代减少,赏赐实比过去增加。当时因神主改拊、宗庙达到庄敬,而授群官以九品的命服,彰显执事以五等的爵位。虽然帝王的制度,不相沿袭,但当时的恩泽,难道可为永世的规则吗?背离众意的过错,伏身等待惩罚。”书上奏,被听从。文明太后对群臣说:“讨论事务应当正直而据古代典章,何可依附暂时的惯例呢?”赐程骏衣一套、帛二百匹。
程骏又上表说:
《春秋》有言:见对他的君主有礼的人,如孝子侍养父母;见对他的君主无礼的人,如鹰鹧追逐鸟雀。这是用以劝诫将来,垂范万代的。昔日陈恒杀君主,宣尼请求征讨,虽想安逸,哪能安心呢?现在朝廷定下使天道回归的谋略,七州涌动如云,将在水中扫荡鲸鲵,陆地扫除凶逆。但战争贵在不战克敌,是兵家所赞美的。应先派刘昶招抚晓谕淮水以南。如果当地应声响应欢迎,同心一起举兵,则长江天险,可以穿朝服渡过,道成的首级,可在早餐前就悬挂城楼。假如江南人轻薄无识,背叛刘氏的恩义,就理曲在彼方了,我有何背负神灵的地方!将正义的檄文发至江南,振旅回师,也足以表示救民於患难的大仁,在四海张扬道义之风。况且进攻难防守易,就会使力量悬殊百倍,不可不深思,不可不熟虑。现在天下虽安宁,方域之外还有忧虑,拾夤在西南侥幸求利,狂虏窥伺间隙於漠北。如果攻敌不称心,恐怕战事不可立刻停止,战事不可立刻停止,就会忧虑更深。为社稷设谋的人,无不先守根本。臣私下以为阅兵江边,振奋光大皇威,宜於特别加以抚慰。军队秋毫无犯,就会使百姓知道德义仁信;百姓知德义仁信,就会怀抱小儿来降;怀抱小儿而来,就可平定淮北;淮北安定,就会使吴寇另有图谋;敌寇谋略变异就会生祸患。然后视敌祸患行动,也不晚。阿。请停止各州的部队,且待以后行动。这是所谓守根本。伏思陛下、太皇太后英明计算神机规划,包罗百胜之外;应机变化,独断寸心之中。臣身形颓如虞渊,昏老将至,虽想忧国,终究说不上有补益。
未被采纳。
僧人法秀谋反受死刑。程骏上表说:“臣听说《诗经》的写作,当为表达志向。近处侍奉父亲,远处侍奉君主,关系风俗,无不具备。上可以称美歌颂圣德,下可以申明敦厚风化,言者无罪,间者足诫,这是古人运用诗歌的本意。臣以垂老将死的年龄,得以逢到盛明的时运,即使昏老将至,还羡慕廉颇老当益壮的风范。陛下、太皇太后,行道合於天地,光明比於日月,效法天道与唐风一样和睦,顺行帝德与周道并通神灵。所以狂妖怀逆心,没有隐藏阴谋的地方;暗中神灵潜加剪除,狂贼被发觉受死刑。因此能得祖宗七庙暗中赞助,人神共同扶助。臣非常欢欣踊跃。竭尽年老迟钝的思维,上《庆国颂》十六首,一并叙述巡狩、甘雨的恩德。”颂词说:
天道无言,四时相续。我朝大魏,效天承福。三宗交圣,四祖重光。岂是殷、周,远同三、五。明德在上,圣恭日新。睿后深广,亲政降仁。风俗因德和睦,教化能济百姓。千年昌盛,道兴今日。
年中巡狩,应运游猎。察政问苦,咨询长者。百灵顺位,柴祭山川。谁说礼滞,遇圣就兴。王业始定,凭据中山。圣眷亲临,情意特深。仰歌祖业,俯喜春苗。大赦有罪,洗民百忧。百忧已洗,与民更始。民众雅歌,户咏重生。
忽有狂徒,谋反圣都。神灵暗示,发觉处死。后羿寒浞作乱,祖龙干犯法纪。狂花冬茂,有原因啊。美啊皇朝,运固千年。百灵暗护,奸难骤起。奸难骤起,罪行尽知。典章刑律,五秩还轻。庄敬二圣,慈同春风。不依周汉,远效伏牺黄帝。为何弃周、汉,忿他苛刻。为何效牺、黄?仰慕崇尚仁德。徽音一振,教化布在四方。岂仅京郊,化播万国。
诚实守信,神明赞赏,阴阳调和。晚有微风吹动,早有甘雨降临。嘉禾饱满,美苗深茂。贫夫巷咏,寡妇室谣。听之《诗经》,《云汉》唱布。章句秀美,英华《大雅》。又见盛明,德隆道玄。岂仅两施,神兆丰年。丰年美呀,教化更浓。有礼有乐,政令畅通。小臣喜跃,欢唱太平。谁说易遇,百年一逢。
上天无亲,视德所在。想享盛明,虽劳不怠。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期望谦劳,求仁不止。古人有言,圣主慎微。五国交兵,越年历时。推车远输,朝廷失算。官吏不慈,侵民役烦。民不堪命,全家进山。应督守令,恩威广布。恩威何用?可聚人民如川如流。民众服从,依赖丰足。农夫织妇一去,谁耕谁织?饥寒切身,换子充饥。静心思考,实有叹息。昔读典籍,无位不谋。忧心国事,祸福难知。小臣昏老,偏蒙恩信。忽忘狂盲,敢献愚见。
文明太后下令说:“读诗和表文,知道用意。歌颂祖宗功德可以,说到当代,何等过分!所进言的末章,辑留不忘。”程骏又奏《得一颂》,开始说巩固帝业,最后说无为而治。共十篇,文多这裏不载了。文明太后下令说:“读表和颂十篇,知道用意。劝诫完备,足可回味。养老人求他进言,就是说的这个吧。”又下令说:“程骏历任清廉慎重,谈论多合上意。又门无挟货求进的宾客,家有心怀道义的士人。可赐帛六百匹,表扬他节俭的美德.”程骏将帛分散给亲戚朋友。
性情鲠介正直,不争当时名利。太和九年正月,病重,就作遗言说:“我生时崇尚节俭薄用,岂可死后奢侈厚葬呢?昔日王孙满裸葬,有感而如此;皇甫士安要用竹席裹尸,也是要矫正风俗。现在世道美善,百事遵循礼仪,那些做法非我志向。可用平时服装殓尸,陪葬器物依古礼。”於是去世,享年七十二岁。起先,程骏病重,高祖、文明太后派人不断问病情,令侍御医徐謇给他治病,并赐药物。临终,诏令授他的小儿子公称任中散大夫,侄子灵虬任著作佐郎。至去世,高祖、文明太后很惋惜,赐棺木、朝服一件、帛三百匹,追赠冠军将军、兖州刺史、曲安侯,谧号为宪。所写诗文,自有集录。
程骏有六个儿子,元继、公达、公亮、公礼,都无官职。
公义,历任侍御史、谒者仆射、都水使者、武昌王司马、沛郡太守。公称,历任主文中散、给事中、尚书郎。都早死。
公礼的儿子程畿,字世伯。好学,较有文学才能。官至荆州府主簿。
当初,程骏的堂弟伯达,伯达的名冲犯显祖名讳。与程骏同年,也有文才善辩。阙沮渠牧犍时,一起被选拔与牧犍的世子同车出入,时人很羡慕。伯达早死。
伯达弟弟的儿子灵虬幼年丧父,较有文学才能,却长久沉沦为下等吏员。在吏职十多年,因事获罪免职。逢程骏临终请求,得以擢用任著作佐郎。后因称在京没有五服内亲属,但高祖知他与程骏的儿子公义是本族,所以遭谴责免官。到洛阳,无官职,贫病交加。许久,崔光启请任羽林监,选补徐州的梁郡太守,因酗酒被刺史武昌王元鉴弹劾,失官职。已离梁郡之任,志向能力减弱,还常被酒所困。久无官禄,不免饥寒,多次赴尚书乞求复官效力。仆射高肇掌选举,又请委任他为著作郎,因崔光领此职,下令调外任用。
史臣曰:韩麒麟因才干见识,就被任用在齐地。显宗靠文学自立,多次陈述时政,至於实录史实的功业,则略无所闻。子煕清雅高尚白守,荣耀超过他的能力。程骏才干功业不多,却为当世所赏识,难道是当时有长远的策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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