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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诫文言文翻译

嵇康 家诫 翻译

译文:一个人活着却没有理想,就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作为一个君子,只要用心,想做的事情都终能成就。而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在行动之前一定会先想好策略。如果要做的事就是心中最愿意做的事,即与你的志向是相符的,那么你就会做到心口合一,坚定不移,宁死也不放弃。在践行理想的过程中,偶尔会有松懈或力量不够的时候,但若能以之为耻,改变之并继续努力,那么经过一段时间后一定会到达想到的境界,得到想要的结果。

如果心里面觉得疲劳而身体力行方面也做得不够,被外在的物质或者内心的欲望所牵累,忍受不了眼前的患难或者心里小小的不快,则会开始考虑放弃之前的努力与成绩。想放弃,心中就会挣扎,陷入天人交战的境地。动摇挣扎的结果往往是由一向难以克服的情感、欲望取胜。由此,造成了半途而废或者在其实没有缺乏却还是直接失败的结果。这时,用他作防守不坚固,用他来进攻则太怯弱,与他定下誓约常常会被违背,而与他共同谋划时他又常常泄露消息。

遇到快乐的事情则控制不住感情,处在轻松的境地时就极度放松,根本无法控制。这样的人虽然天资很好,繁华美丽,但不会有优秀的成就;一整年都很勤快,也不会有一日功成名就的结果。看到这样的情况,君子就不得不叹息了。想当初,伍子胥做长吟时的心志,夷齐品性高洁的行为,柳下惠令人感佩的信念,苏武坚守节操的品德,可以说都很坚定。所以说,心里没有贪欲而平静,身体没有藻饰而接近自然之道的人,才是最能坚守理想的人!对居住之地的官员,只要尊敬他就好了,不应和他过分亲密,和他的往来也不宜太多,一定要去拜访的话,也应当注意控制时间,不宜处的太久。若是和其他人一起去拜访,那就不要单独和他一起走在最后,也不要在他家里留宿。之所以要你这么做,是因为官员喜欢问别人一些府衙之内看不到的事情,或者提拔、举荐他以为好的人(呃,这个炎不是很肯定……事实上,好多处都不敢肯定,仅凭我以为的理解了……我觉得这里的意思还可能是——让人揭发举报一些坏人坏事吧),这些都会遭人怨恨,有时会讲到别人提到的一些事,你在和官员谈话时总是免不了要有所答复,陷入两难境地,实在难办。如果能做到少说话,谨慎戒备,守好自己的言行口舌,就可以远离那种难以避免的被人怨恨或责备的境地了。

平时做人应当处清净高远之地,远离凡人俗事。如果有人来麻烦、叨扰,想要你为他做一些可能要冒生命危险的事,在推辞别人的请求时,语气应当是谦虚、真诚而礼貌的,要让他清楚的知道你从来不插手这类事情。如果那人的事情有冤屈或者真的很急,心里有些不忍,希望能够帮助他,那么可以采取表面上拒绝他,私下却偷偷想办法帮助他的策略。之所以要你这样做,是因为这样上可以预防、远离一些想要以此为借口拉拢、束缚你的人,中可以杜绝一些麻烦人士的请求,下可以保全自己一向的名声,这也是坚守志向的一个办法。在想去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先自己审度一下看看可不可以去做,认为没有差错了,就可以放心的去做这件事。如果有人想要改变你的计划,那么他应该说出改变之后更好的计划。如果他讲的很对,你也不要因此感到自卑,觉得自己就不好了,妄自菲薄;如果他的理由不够充分,就改成以情分来请求你听他的话。他虽然一直那样说,但你不应受影响,而要坚持自己的初衷,坚定自己的信念,坚守自己的理想,这也是秉持志向的一个要点。

做人也不能太小气,不知变通只懂得坚持“清远”的形象,在遇见贫穷困苦的人时,如果有可以帮助、救济他的东西,就应当见义而为去帮助他。但如果有人为了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好处而一直跟着你,你应当先在内心思考反省一番,感觉多自己拥有的东西已经是损坏无用的居多,而这次救济他人属“义”的成分少,则应当在权衡轻重后拒绝他。就算他一直跟着你求你,也应当拒绝。但在大部分情况下,如果人家来求你帮忙,一般都是因为他没有而你有,才会来求你,这种情况下答应他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去做,轻易就为别人竭尽所有,不忍心拒绝别人的当面请求,勉强自己去帮扶没什么交情的人,那就不是真正有远大志向的人。语言这个东西,是君子的一种重要表达形式,应用之时,君子的是非态度等都会通过它轻易显示出来。所以,说话之时不能不谨慎。如果讲出一些话会产生一种难以停止的欲望,虽然本来很想讲,也应当考虑到一直讲下去的可能引起的过失与其他不当的后果,就应当先忍着不说。事后再来看自己不讲的这件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而说出来却可能有什么不当之处;因此能不说的话,也就尽量不说了,以保证少做些不该做的事。而且世俗之人传好消息很慢,坏消息倒是传得很快,又喜欢议论别人的过失短缺,这都是常人的喜欢的议题。这样的人坐在一起讨论的事情,自然不是什么高尚的话题。一点小小的变动消息,一点点的一样样,都被重视,其实根本不足以去附和回答。如果不是附和“义”的话就不说,细心安静的谨守值得尊敬的大道,难道不是减少后悔的一种办法?

人都有自己的判断、喜好,有赞许也有不认同甚至想与人争论的时候,但在你不知道这么做得失情况如何时,还是谨慎些,少去干预的好。姑且沉默着去观察,慢慢的自然会明白事情的是非可否。有时小小的正确其实算不得正确,而小小的错误也不算是错了,这些情况都不用去说话干预。就算是有人来问了,也可以告诉他说自己不知道而不予回答。在遇到别人争论的时候也是如此。如果遇到酒会,别人开始争论而且有越吵越厉害的趋势,就应当找个机会离开而不要有任何留恋。因为这是他们将要开始争斗的前兆,你坐在一旁看着一定会对是非曲直作出区分,届时就忍不住不说话,你一开口说话肯定是站在其中一个人那边,届时他不对的地方你也就以为对了,而另外一个人会认为你是私心想帮助这个人与他作对,心里面就对你有了怨恨讨厌之情。就算你能忍住不说,就坐着看他们争吵,但你明明看出了是与非,却不参与争论,这是有仁心却无用武之地,从义而言又是不可为的事情,因此你应当远离他们。而且大部分喜欢争辩诉讼的人,都是小人。就算其中有是非曲直之分,但你与他一起为之,就算是胜利了又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呢?还不如远离他们饮酒自醉的好。如果偶然间讲了一些使人有所忌讳的话,而那个知道了这个的人如果节操不是很好,以这点作为威胁,你也不用怕这种小人,而因此被他利用。让他去说吧。假如能坚守以为对的言语,对那种小人的作为没有感觉不去理会,才算是真有志向的人。:假如要好的朋友、比邻而居的人,自己相聚(“庶几已下”到底什么意思呢?难倒我了……)还打算叫你一起的,应当以别的理由拒绝,不要跟着去。外表是荣耀华美的应当减少欲望,假如不是非常着急的事,就应追求最终达到无欲的境界,这是最美最好的境界。不需要作小小的卑微谦恭,应该在大处谦让;也无须计较小小的廉耻,而应当保全大节。比如遇到朝廷招募时让出官位,面临大义时宁愿牺牲生命,像孔文举请求代兄长去死依约,这是忠臣烈士才有的节操。

凡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要勉强自己去知道别人都知道的事情。如果那人知道你知道他的私密,则将对你有所忌讳。假如你知道了不说,就像不知道一样。如果见到别人背着你在窃窃私语,就起来离开,不要使人忌讳。有时会遇到别人强迫你和他一起说,如果那人讲的内容都是邪恶艰险的,则应当正色对之,以道义之说导正他的言语。为什么?因为君子是不能容忍虚伪浅薄的语言。而且一旦事情败露,那人就会说某某人曾经知道我的事(很有可能是他告的密),以后应当对他有更多的戒备。凡人聚在一起说悄悄话,真是什么内容都有,如果你能猜测到他要说的话,一发现有说秘密的端倪就离开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假如你偶然知道了他的私事,与他观点一致倒也算了,如果不同他会担心你泄密,就会想着要将你除掉。如果他的本意不是善良的,而是跑来戏弄、耻笑别人的缺点,也不要因为是小事、小点就和他言说或者附和,因为最后变成完全不敢苟同就不好了;届时只要冰冷少话,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他势必不会讲太久,自己就会知趣的停下了。假如是平时相处得宜,共同饮酒畅谈的同好,这就是人道所能认可的沟通了,不需要想办法违逆他。一直都是这样了,倒也无须严肃的沉默以对。(这几句……有点……哎)别人赠送的马匹布帛、车辆衣服都应当坚定的拒绝。为什么呢?因为常人都轻看义而重视利,现在他送你这些东西,肯定都是有所企图的,希望有朝一日得到你的报答,这种“礼尚往来”是俗人喜欢做的事,却是君子最讨厌的。还有烦闷时不要离开家里,强迫别人陪你喝酒。自己不要喝,如果别人来劝你喝,那就接过来喝了,不要去责备或者违逆他。感到醉意的时候就停下来,千万不要喝到大醉,以至于无法自控的地步。

原文: 人无志,非人也。但君子用心,所欲准行,自当。量其善者,必拟议而后动。若志之所之,则口与心誓,守死无二。耻躬不逮,期於必济。若心疲体解,或牵於外物,或累於内欲;不堪近患,不忍小情,则议於去就。议於去就,则二心交争。二心交争,则向所以见役之情胜矣。或有中道而废,或有不成一匮而败之。以之守则不固,以之攻则怯弱。与之誓则多违,与之谋则善泄。临乐则肆情,处逸则极意。故虽繁华熠燿,无结秀之勋;终年之勤,无一旦之功。斯君子所以叹息也。若夫申胥之长吟,夷齐之全洁,展季之执信,苏武之守节,可谓固矣。故以无心守之安,而体之,若自然也。乃是守志之盛者也。所居长吏,但宜敬之而已矣,不当极亲密,不宜数往,往当有时。其有众人,又不当独在后,又不当宿留。所以然者,长吏喜问外事,或时发举,则怨或者谓人所说,无以自免也。若行寡言,慎备自守,则怨责之路解矣。其立身当清远。若有烦辱,欲人之尽命,托人之请求,则当谦言辞谢,其素不豫此辈事,当相亮耳。若有怨急,心所不忍,可外违拒,密为济之。所以然者,上远宜适之几,中绝常人淫辈之求,下全束修无玷之称;此又秉志之一隅也。   凡行事先自审其可,不差於宜,宜行此事,而人欲易之,当说宜易之理。若使彼语殊佳者,勿羞折遂非也;若其理不足,而更以情求来守。人虽复云云,当坚执所守,此又秉志之一隅也。不须行小小束修之意气,若见穷乏,而有可以赈济者,便见义而作。若人从我有所求欲者,先自思省,若有所损废多,於今日所济之义少,则当权其轻重而拒之。虽复守辱不已,犹当绝之。然大率人之告求,皆彼无我有,故来求我,此为与之多也。自不如此,而为轻竭。不忍面言,强副小情。未为有志也。   夫言语,君子之机,机动物应,则是非之形著矣。故不可不慎。若於意不善了,而本意欲言,则当惧有不了之失,且权忍之。后视向不言此事,无他不可,则向言或有不可;然则能不言,全得其可矣。且俗人传吉迟传凶疾,又好议人之过阙,此常人之议也。坐言所言,自非高议。但是动静消息,小小异同,但当高视,不足和答也。非义不言,详静敬道,岂非寡悔之谓?人有相与变争,未知得失所在,慎勿预也。且默以观之,其是非行自可见。或有小是不足是,小非不是非,至竟可不言以待之。就有人问者,犹当辞以不解。近论议亦然。若会酒坐,见人争语,其形势似欲转盛,便当无何舍去之。此将斗之兆也。坐视必见曲直,党不能不有言,有言必是在一人,其不是者,方自谓为直,则谓曲我者有私於彼,便怨恶之情生矣;或便获悖辱之言,正坐视之,大见是非,而争不了,则仁而无武,於义无可,故当远之也。然大都争讼者,小人耳。正复有是非,共济汗漫,虽胜可足称哉?就不得远取醉为佳。若意中偶有所讳,而彼必欲知者,若守大不已,或劫以鄙情,不可惮此小辈,而为所挽。引以尽其言。今正坚语,不知不识,方为有志耳。   自非知旧、邻比,庶几已下,欲请呼者,当辞以他故,勿往也。外荣华则少欲,自非至急,终无求欲,上美也。不须作小小卑恭,当大谦裕;不须作小小廉耻,当全大让。若临朝让官,临义让生,若孔文举求代兄死,此忠臣烈士之节。凡人自有公私,慎勿强知人知。彼知我知之,则有忌於我。今知而不言,则便是不知矣。若见窃语私议,便舍起,勿使忌人也。或时逼迫,强与我共说。若其言邪险,则当正色以道义正之。何者?君子不容伪薄之言故也。一旦事败,便言某甲昔知吾事,是以宜备之深也。凡人私语,无所不有,宜预以为意,见之而走者,何哉?或偶知其私事,与同则可,不同则彼恐事泄,思害人以灭?也。非意所钦者,而来戏调,蚩笑人之阙者,但莫应从小共,转至於不共;而勿大冰矜,趋以不言答之。势不得久,行自止也。自非所监临,相与无他宜适,有壶榼之意,束修之好,此人道所通,不须逆也。过此以往,自非通穆。匹帛之馈,车服之赠,当深绝之。何者?常人皆薄义而重利,今以自竭者,必有为而作鬻,货徼欢施而求报,其俗人之所甘愿,而君子之所大恶也。又愦不须离搂,强劝人酒。不饮自已,若人来劝,己辄当为持之,勿诮勿逆也。见醉薰薰便止,慎不当至困醉,不能自裁也。(本集。又略见《艺文类聚》二十三)

文言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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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文里面的“或”是指彧吧 是指 荀彧 人名曹操手下最著名的政客谋士

郭嘉的话得意思是说

刘备虽然是个英雄 日后肯定是个大祸患 但曹操你举得是匡扶大义 招贤纳士 的大旗 刘备穷途末路来投奔你 你反倒加害于他 那么别的人才谁还敢来投奔你?为了除去一个刘备而失去整个天下人才 其中的得失不能不掂量啊 !曹操听完笑道:您的想法最切中要害啊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也【颖川郡治阳翟,见〈武纪〉卷首。王先谦曰:“吕不韦为阳翟大贾,始见《史记》县名,盖昉于秦。”】。①初,北见袁绍,谓绍谋臣辛评、郭图曰:“夫智者审于量主,故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也。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于是遂去之。先是时,颍川戏志才【戏志才事见〈荀彧传〉。】,筹画士也,太祖甚器之。早卒。太祖与荀彧书曰:“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汝、颍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彧荐嘉。召见,论天下事。太祖曰:“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嘉出,亦喜曰:“真吾主也。”表为司空军祭酒【军师祭酒详见〈武纪.建安三年〉,《通鉴》作“操表嘉为司空祭酒”。胡三省曰:“陈志作司空军祭酒,此逸‘军’字。”晋志曰:“当涂得志,克平诸夏,初置军师祭酒,参掌戎律。”】。②

①傅子曰:嘉少有远量。汉末天下将乱。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年二十七,辟司徒府。

②傅子曰:太祖谓嘉曰:“本初拥冀州之众,青、并从之,地广兵强,而数为不逊。吾欲讨之,力不敌,如何?”对曰:“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虽兵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政失于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慑【北宋本“慑”作“摄”。】,公纠之以猛【毛本“纠”误作“料”。】,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唯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策得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士之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所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愿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于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于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可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何焯曰:“与荀文若语少有异同,或附会也。”沈家本曰:“此注所称‘十胜’,其度胜、谋胜、德胜、武胜,与〈荀彧传〉彧所言‘四胜’大略相同,岂一事而传之者异耶?〈贾诩传〉诩亦言‘四胜’,曰‘明胜、勇胜、用人胜、决机胜’,其语虽不详,而其大意与彧所言亦同,三人之言何以若合符契耶?”】。”太祖笑曰:“如卿所言,孤何德以堪之也!”嘉又曰:“绍方北击公孙瓒,可因其远征,东取吕布。不先取布,若绍为寇,布为之援,此深害也。”太祖曰:“然。” 征吕布,三战破之,布退固守。时士卒疲倦,太祖欲引军还,嘉说太祖急攻之,遂禽布。语在荀攸传。①

①傅子曰:太祖欲引军还,嘉曰:“昔项籍七十余战,未尝败北,一朝失势而身死国亡者,恃勇无谋故也。今布每战辄破【监本、官本“破”做“败”。】,气衰力尽,内外失守。布之威力不及项籍,而困败过之,若乘胜攻之,此成禽也。”太祖曰:“善。”魏书曰:刘备来奔,以为豫州牧。或谓太祖曰:“备有英雄志,今不早图,后必为患。”太祖以问嘉,嘉曰:“有是。然公提剑起义兵,为百姓除暴,推诚仗信以招俊杰,犹惧其未也。今备有英雄名,以穷归己而害之,是以害贤为名,则智士将自疑【北宋本“智”作“志”。】,回心择主,公谁与定天下?夫除一人之患,以沮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太祖笑曰:“君得之矣。”傅子曰:初,刘备来降,太祖以客礼待之,使为豫州牧。嘉言于太祖曰:“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张飞、关羽者,皆万人之敌也,为之死用。嘉观之,备终不为人下,其谋未可测也。古人有言:‘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宜早为之所。”是时,太祖奉天子以号令天下,方招怀英雄以明大信,未得从嘉谋。会太祖使备要击袁术,嘉与程昱俱驾而谏太祖曰:“放备,变作矣!”时备已去,遂举兵以叛。太祖恨不用嘉之言。案魏书所云,与傅子正反也。 孙策转斗千里,尽有江东,闻太祖与袁绍相持于官渡,将渡江北袭许。众闻皆惧,嘉料之曰:“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策临江未济,果为许贡客所杀。①

①傅子曰:太祖欲速征刘备,议者惧军出,袁绍击其后,进不得战而退失所据。语在武纪。太祖疑,以问嘉。嘉劝太祖曰:“绍性迟而多疑,来必不速。备新起,众心未附,急击之必败。此存亡之机,不可失也【官本考证曰:“北宋本作‘不可不测’也。”】。”太祖曰:“善。”遂东征备。备败奔绍,绍果不出。臣松之案:武纪决计征备【北宋本“武纪”下有“太祖”二字。】,量绍不出,皆出自太祖。此云用嘉计,则为不同。又本传称自嘉料孙策轻佻【官本考证云:“自宋本作‘臣’。”弼按:“何焯校本云‘自’,衍文。毛本‘佻’误作‘俳’。”】,必死于匹夫之手,诚为明于见事。然自非上智,无以知其死在何年也。今正以袭许年死,此盖事之偶合【姚范曰:“袭许年死,固属偶合,即死于刺客,亦非事之可决。嘉此语藉以强镇一时众志,又或兼知卜筮之术耳。”】。 太祖将征袁尚及三郡乌丸,诸下多惧刘表使刘备袭许以讨太祖【“诸下”疑为“诸将”或“群下”之误。《通鉴》作“诸将皆曰”。】,嘉曰:“公虽威震天下,胡恃其远,必不设备。因其无备,卒然击之,可破灭也。且袁绍有恩于民夷,而尚兄弟生存。今四州之民,徒以威附,德施未加,舍而南征,尚因乌丸之资,招其死主之臣【胡三省曰:“言欲为其主致死,而留滞不得逞者。”】,胡人一动,民夷俱应,以生蹋顿之心,成觊觎之计【胡三省曰:“‘觊’音‘冀’,‘觎’音‘俞’。”】,恐青、冀非己之有也。表,坐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虽虚国远征,公无忧矣。”太祖遂行。至易【胡三省曰:“易县,前汉属涿郡后汉省。”宋白曰:“汉易县故城,在今涿州归义县东南十五里,大易故城是。”弼按:“《后汉.郡国志》:‘易县改属河间郡’,胡氏云后汉省,误也一。统〈志〉,故城今直隶保定府雄县西北十五里。”】,嘉言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趣利,且彼闻之,必为备;不如留辎重,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意。”太祖乃密出卢龙塞【卢龙塞见〈武纪.建安十二年〉】,直指单于庭。虏卒闻太祖至,惶怖合战。大破之,斩蹋顿及名王已下。尚及兄熙走辽东。

嘉深通有算略,达于事情。太祖曰:“唯奉孝为能知孤意。”年三十八【毛本、局本作“年二十八”,误。观本传裴注引《傅子》云“年二十七,辟司徒府”,及〈魏武与荀彧书〉云“郭奉孝年不满四十”可证。建安三年初置军师祭酒,奉孝即为是官,至建安十二年从征柳城,还死,适十一年,故《魏志》〈表〉云“自从征伐,十有一年也”。】,自柳城还【柳城,今热河承德府建昌县北,哈喇沁右翼。】,疾笃,太祖问疾者交错。及薨,临其丧,哀甚,谓荀攸等曰:“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最少。天下事竟,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乃表曰:“军祭酒郭嘉,自从征伐,十有一年。每有大议,临敌制变。臣策未决,嘉辄成之。平定天下,谋功为高。不幸短命,事业未终。追思嘉勋,实不可忘。可增邑八百户,并前千户。”①谥曰贞侯。子奕嗣。②

①魏书载太祖表曰:“臣闻褒忠宠贤,未必当身,念功惟绩,恩隆后嗣【毛本“恩”误作“思”。】。是以楚宗孙叔,显封厥子【《列子》:“孙叔敖死,王果以美地封其子。子辞不受,请寝丘与之,至今不失。”】;岑彭既没,爵及支庶【范书〈岑彭传〉:“彭薨,子遵嗣,徙封细阳侯。十三年,帝思彭功,复封遵弟淮为谷阳侯。”】。故军祭酒郭嘉,忠良渊淑,体通性达。每有大议,发言盈庭,执中处理,动无遗策。自在军旅,十有余年,行同骑乘,坐共幄席,东禽吕布,西取眭固,斩袁谭之首,平朔土之众,逾越险塞,荡定乌丸,震威辽东,以枭袁尚。虽假天威,易为指麾,至于临敌,发扬誓命,凶逆克殄,勋实由嘉。方将表显【毛本“方”误作“力”。】,短命早终。上为朝廷悼惜良臣,下自毒恨丧失奇佐。宜追增嘉封,并前千户,褒亡为存,厚往劝来也。”

②魏书称奕通达见理。奕字伯益,见王昶家诫【昶家诫见昶传。】。 后太祖征荆州还,于巴丘遇疾疫,烧船【巴丘见〈武纪.建安十三年〉。】,叹曰:“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①初,陈群非嘉不治行检,数廷诉嘉,嘉意自若。太祖愈益重之【监本、官本“重”作“厚”。】,然以群能持正,亦悦焉【郭嘉从祀太祖庙庭,见〈陈留王纪.景元三年〉。】。②奕为太子文学,早薨【范书〈列女传〉:“南阳阴瑜妻者,颍川荀爽之女也,名采,字女荀。聪敏有才艺。年十七,适阴氏。十九产一女,而瑜卒。采时尚丰少,常虑为家所逼,自防御甚固。后同郡郭奕丧妻,爽以采许之。”章怀注引《魏书》:“奕字伯益,嘉之子也,为太子文学,早卒。”陈景云曰:“郭嘉卒于建安十二年,年三十八,距荀爽之殁几二十年。计爽存日,嘉年方冠,不得有授室壮子。又爽名德素着,亦定无强夺女志事,爽、奕二字必有误。”沈钦韩曰:“此郭奕或别一人,非《魏志》所云嘉子字伯益者。”】。子深嗣。深薨,子猎嗣。③

①傅子曰:太祖又云:“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何焯曰:“孟德追惜奉孝,而诸葛亦思孝直帷幄之助,不可或失其人。虽英雄,必资群策也。”】!”

②傅子曰:太祖与荀彧书,追伤嘉曰:“郭奉孝年不满四十,相与周旋十一年,阻险艰难,皆共罹之。又以其通达,见世事无所凝滞,欲以后事属之,何意卒尔失之,悲痛伤心。今表增其子满千户,然何益亡者,追念之感深。且奉孝乃知孤者也;天下人相知者少,又以此痛惜。奈何奈何!”又与彧书曰:“追惜奉孝,不能去心。其人见时事兵事,过绝于人。又人多畏病,南方有疫,常言‘吾往南方,则不生还’。然与共论计,云当先定荆。此为不但见计之忠厚【一本校改作“当先定荆州,此行不惮见计之忠厚”。】,必欲立功分,弃命定。事人心乃尔,何得使人忘之【姚范曰:“余疑命定绝句,‘事’字‘属下’”。】!”

③世语曰:嘉孙敞,字泰中,有才识,位散骑常侍。

可否帮我翻译欧阳修的《家诫》

玉石不经过雕琢,就不能制作成器物;人不通过学习,就不懂得道理。然而,玉石这种东西,有比较稳固的特性,即使不能为器物,也不否认是玉;可是人的本性,会随着外界事物的影响而发生变化,如果不学习,就不能成为有道德品行的人而会成为小人,这能不令我们时时思虑警惕吗?给二儿子欧阳弈。

家诫的文言文?

《古今家戒》

【原文】老子曰:“慈故能勇,俭故能广。”或曰:慈则安能勇?曰:父母之于子也,爱之深,故其为之虑事也精。以深爱而行精虑,故其为之避害也速,而就利也果。此慈之所以能勇也。非父母之贤于人,势有所必至矣。辙少而读书,见父母之戒其子者,谆谆乎惟恐其不尽也,恻恻乎惟恐其不入也。曰:呜呼,此父母之心也哉!师之于弟子也,为之规矩以授之,贤者引之,不贤者不强也。君之于臣也,为之号令以戒之,能者予之,不能者不取也。臣之于君也,可则谏,否则去。子之于父也,以几谏,不敢显,皆有礼存焉。父母则不然。子虽不肖,岂有弃子者哉?是以尽其有以告之,无憾而后止。《诗》曰:“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把饙饎。岂弟君子,民之父母。”夫虽行潦之陋而无所弃,犹父母之无弃子也。故父母之于子,人伦之极也。虽其不贤,及其为子言也必忠且尽,而况其贤者乎?

太常少卿长沙孙公景修少孤而教于母,母贤,能就其业。既老,而念母之心不忘,为《贤母录》,以致其意。既又集《古今家戒》,得四十九人,以示辙曰:“古有为是书者而其文不完吾病焉是以为此合众父母之心以遗天下之人庶几有益乎!”辙读之而叹曰:“虽有悍子忿斗于市,莫之能止也,闻父之声则敛手而退,市人之过之者亦莫不泣也。慈孝之心人皆有之,特患无以发之耳。今是书也,要将以发之欤?虽广之天下可也。自周公以来至于今,父戒四十五,母戒四,公又将益广之未止也。”

【译文】老子说:“做到仁慈就能够勇敢,做到节俭就能够广大。”有人问:“仁慈,怎么会变勇敢?”回答说:“父母对于子女,爱之既深,所以为他们考虑的事情很多也很深。因为深爱的情感所以才能够做到精深的思虑,所以他们为了保护子女躲避灾祸就很迅速,而为子女成就利益也十分果敢,这就是仁慈能够导致勇敢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父母比其他的人贤明,这是形势必然到这步啊。”我小时候读书,看见父母告诫他们的子女,不厌其烦惟恐有说不到的地方,伤心地惟恐子女听不进去劝告。那人感叹道:“是啊,这就是父母的心啊!”老师对于弟子,给他们立了规矩传授给他们知识、本领,贤明的人引导他们,不贤明的人也不勉强他们。君主对于臣子,对他们发号施令告诫他们,对贤能的给予官职,对于不贤能的不授予官职。臣子对于君主,可以的话就谏诤,不然就离职。儿子对于父亲,用隐约的言辞劝谏,不敢太显露,这都是因为礼仪的存在约束着。父母就不这样了,儿子即使不好,哪有遗弃儿子的呢?所以他们竭尽所能教给子女,直到没有遗憾才停止。《诗经》说:“从远方酌取流水,从那里舀取注入此中。可以蒸饭煮酒食,不仅仅是君主,更像是父母子女的关系。”即使是卑陋到流水也不弃去,就像是父母不遗弃子女一样。所以父母对于子女,是人类伦理道德的极致。即使他们本身并不贤能,等到他们和自己的子女说话的时候,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更何况那些贤明的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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