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葛邲传文言文翻译
葛邲名叫楚辅,先在丹阳居住,后来搬到了吴兴。去建康府担任上元丞。见金人过江,上元抵挡敌人的进攻,不断调整战术,葛邲不打便击退了金人,留守的张浚、王纶都十分的器重他。他后来考上了进士。萧之敏成为御史,赏识他的才华,封他在国子监当博士。后来,在州县受纳和官僚弊端的问题上,孝宗皇帝赞许说:“看了奏章,知是难得的良材。”封为著书郎在学士院担任权直。
封为正言,先上疏说:“盈须的变化,往往潜藏在没有发生的事物中:长治久安和战乱的分别,往往产生在平时事物的疏忽。要以关爱百姓为天职。”又说:“税收的增加的害处,就像下都的税务,绍兴年间的时候一千三百万石,乾隆道光年间增加到二千四百万石。成都府的税务,最初的税额四万八千石,现在有四十多万石,而四川的酒税多达五百多万丹,税务让百姓苦不堪言。虽然税租有固定的数目,然而日益增多,百姓哪能不穷困?现在的茶盐酒税比原先增加了一倍多,必须要更改新的条款,官吏不加赏金,将其赏给百姓。”特上诏书,推陈出新,关切百姓。封为御史,谈论救荒等事情,后为中书舍人。
后旱灾,下诏谈及新政的得失,葛邲回应诏书的时候,大胆的说:“国家用虞允文制,南库现在积累的越来越多。户部的每天都在减少,常常有不足的困扰。战乱以后,各个将士都因贿赂得到了职位的提升,因此必然会贪这当中的好处。”后来到是中。广西谈论更盐法的时候,葛邲说:“漕臣常常渗透到商人之中。楮币的实施在二广之中,百姓一定会有疑虑,也会后悔。”封为了刑部尚书。
宁宗即位的时候,葛邲上疏说:“现在的事情应先修身齐家,广结人心,确定规模。”以刑部尚书的高位兼任绍兴府长官,事事躬亲,有人对此提出建议,葛邲说:“那些从整体出发然后再细致的观察的人,是我做不到的。”于是说:“只要不自己骗自己就好”实践中也是这样。
葛邲,字楚辅,他的祖先居住在丹阳,后来迁徙到吴兴。世世代代以儒学闻名传家,从高祖葛密到他这一代,五代都考取进士,祖父葛胜仲到葛邲三代都掌管词命之职。葛邲年少就很机警聪明,叶梦得、陈与义见到他后就称赞他是治国良才。
宋史颜师鲁传文言文翻译
实在找不到翻译,原文又太长,容后再翻。
宋史颜师鲁传
【原文】
颜师鲁,字几圣,漳州龙溪人。绍兴中,擢进士第,历知莆田、福清县。尝决水利滞讼,辟陂洫绵四十里。岁大侵,发廪劝分有方而不遏籴价,船粟毕凑,市籴更平。郑伯熊为常平使,荐于朝,帅陈俊卿尤器重之。召为官告院,迁国子丞,除江东提举。时天雨土,日青无光,都人相惊,师鲁陛辞,言:“田里未安,犴狱未清,政令未当,忠邪未辨,天不示变,人主何繇省悟!愿诏中外,极陈得失,求所以答天戒,销患未形。”上韪其言。
寻改使浙西。役法敝甚,细民至以鸡豚罂榻折产力,遇役辄破家。师鲁下教属邑,预正流水籍,稽其役之序,宽比限,免代输,咸便安之。盐课岁百钜万,本钱久不给,亭灶私鬻,禁不可止,刑辟日繁。师鲁撙帑缗,尽偿宿负,戒官吏毋侵移,比旁路课独最。上谓执政曰:“儒生能办事如此。”予职直秘阁。农民有垦旷土成田未及受租者,奸豪多为己利,师鲁奏:“但当正其租赋,不应绳以盗种法,失劭农重本意。”奏可,遂著为令。
入为监察御史,遇事尽言,无所阿挠。有自外府得内殿宣引,且将补御史阙员,师鲁亟奏:“宋璟召自广州,道中不与杨思勖交一谈。李鄘耻为吐突承璀所荐,坚辞相位不拜。士大夫未论其才,立身之节,当以璟、鄘为法。今其人朋邪为迹,人所切齿,纵朝廷乏才,宁少此辈乎?臣虽不肖,羞与为伍。”命乃寝。继累章论除职帅藩者:“比年好进之徒,平时交结权幸,一纡郡绂,皆掊克以厚包苴,故昔以才称,后以贪败。”上出其疏袖中,行之。
十年,繇太府少卿为国子祭酒。初,上谕执政择老成端重者表率太学,故有是命。首奏:“宜讲明理学,严禁穿凿,俾廉耻兴而风俗厚。”师鲁学行素孚规约,率以身先,与诸生言,孳孳以治己立诚为本,艺尤异者必加奖劝,由是人知饬励。上闻之喜曰:“颜师鲁到学未久,规矩甚肃。”除礼部侍郎,寻兼吏部。
有旨改官班,特免引见。师鲁献规曰:“祖宗法度不可轻驰,愿始终持久,自强不息。”因言:“赐带多滥,应奉微劳,皆得横金预外朝廷会,如观瞻何?且臣下非时之赐,过于优隆;梵舍不急之役,亦加锡赍。虽南帑封桩不与大农经费,然无功劳而概与之,是弃之也。万一有为国制变御侮,建功立事者,将何以旌宠之?”高宗丧制,一时典礼多师鲁裁定,又与礼官尤袤、郑侨上议庙号,语在《袤传》。
诏充遗留礼信使。初,显仁遗留使至金,必令簪花听乐。师鲁陛辞,言:“国势今非昔比,金人或强臣非礼,誓以死守。”沿途宴设,力请彻乐。至燕山,复辞簪花执射。时孝宗以孝闻,师鲁据经陈谊,反复慷慨,故金终不能夺。
迁吏部侍郎,寻除吏部尚书兼侍讲,屡抗章请老,以龙图阁直学士知泉州。台谏、侍从相继拜疏,引唐孔戣事以留行。内引,奏言:“愿亲贤积学,以崇圣德,节情制欲,以养清躬。”在泉因任,凡阅三年,专以恤民宽属邑为政,始至即蠲舶货,诸商贾胡尤服其清。再起知泉州,以绍熙四年卒于家,年七十五。
师鲁自幼庄重若成人,孝友天至。初为番禺簿,丧父以归,扶柩航海,水程数千里,甫三日登于岸,而飓风大作,人以为孝感。常曰:“穷达自有定分,枉道希世,徒丧所守。”故其大节确如金石,虽动与俗情不合,而终翕然信服。嘉泰二年,诏特赐谥曰定肃。
——《宋史·卷三百八十九·列传第一百四十八·颜师鲁传》
宋史张士逊传文言文翻译
张士逊,字顺之。祖裕,尝主阴城盐院,因家阴城。士逊生百日始啼。淳化中,举进士,调郧乡主簿,迁射洪令。转运使檄移士逊治郪,民遮马首不得去,因听还射洪。安抚使至梓州,问属吏能否,知州张雍曰:“射洪令,第一也。”改襄阳令,为秘书省著作佐郎、知邵武县,以宽厚得民。前治射洪,以旱,祷雨白崖山陆使君祠,寻大雨,士逊立廷中,须雨足乃去。至是,邵武旱,祷欧阳太守庙,庙去城过一舍,士逊彻盖,雨沾足始归。改秘书丞、监折中仓,历御史台推直官。
译文:张士逊,字顺之。祖父张裕,因曾主管阴城盐院,而定居阴城。张士逊生下来不会哭,百日后才开始啼哭。淳化中,高举进士,后调任郧乡主簿,旋迁射洪令。继调任郪县令,因为为官清廉治理有利,老百姓不舍得他离开,拦着他的马不让他走,最终只好六人射洪县令。
河侵棣州,诏徙州阳信,议者患粮多,不可迁。
译文:黄河在棣州泛滥,张士逊诏唤大家迁徙到阳信去,议论的人担心粮食太多(难以搬运),都认为不能搬迁。
张士逊,字顺之,阴城人。淳化中(约公元992年)考中进士,担任射洪县县令。转运使发出公文晓谕土逊前去治理都县,百姓得知后拦住马头,(张士逊因此)没能离开,于是(转运使)听从(民意),(又让张士逊)回去治理射洪县。安抚使到梓州(巡视),问下属官吏有没有才能,知州张雍回答说:“射洪县令,才能第一。”(于是)改任(张士逊)襄阳县令,(先后)担任过秘书省著作佐郎、邵武县知县等职,因为对待百姓宽厚仁爱而深得民心。以前管理射洪县时,因为旱情,到白崖山陆使君祠祈祷下雨,不久下起了大雨,张士逊站立在院子里,等到雨水下充足了才离开。到了这里,邵武县大旱,他到欧阳太守庙去祈祷下雨,太守庙距离邵武县城超过三十里,张土逊撒去伞盖,雨水浸湿了双足才肯回去。
(张士逊)升任侍御史,调到黄河以北任职。黄河侵蚀棣州,(朝廷)下诏迁州府到阳信,议事的人担心粮食过多,不可能转运。张士逊看到靠近黄河的几个州的百姓正面临粮食匮乏的问题,立即统计多余的粮食借贷给贫穷的百姓,约定第二年(还贷时)运送到阳信州,(这样)公家和百姓都得了方便。曹汭的案件发生了,宦官罗崇勋、江德明正掌权,于是进谗言中伤曹利用。(仁宗)皇帝对这件事感到疑惑,询问执政大臣,大家都回头相望没有回答。张士逊慢慢地说:“这只是不成才的侄子做的事情,曹利用是朝廷大臣,应该不了解具体情况。”太后大怒,打算要罢免张士逊。
明道初年,张士逊又入朝为相。第二年,晋升为门下侍郎、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这一年发生旱灾蝗灾,张士逊请求仿照汉朝的先例下文件免除赋税,(朝廷)没有答应。等到皇帝减去自己的尊号,张士逊又请降自己一级官位,来回应上天的灾变,皇帝安慰勉励他。宝元初年,张士逊与辅臣们向皇帝禀奏朝事,皇帝随口说:“我前段时间放还了(部分)宫女,不只是怜悯他们被幽禁,也是为了省下一些不必要的开支。近来又有人献宫女,我推却了,没有接受。”张土逊说:“这是品德高尚的事啊。”皇帝说:“君子和小人都各有自己的朋党(团体)吗?”张士逊说:“都有,只不过有为公还是为私的不同罢了。
张士逊多次写奏章请求退休,于是(朝廷)授予他太傅的尊称,封他为邓国公,张士逊在这个职位上退休回家。他曾经请求买城南的官园,皇帝把他赐给了张士逊。他住进这座宅第总共十年,后来去世,享年八十六岁。
文言文《宋史 叶义问传》文言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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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太守张宗元悖逆于秦桧,秦桧以飞语伤人罪,嘱漕臣张常先陷害。常先欲假他人之手行事。时张宗元因事道过九江,常先行文叶义问,要其拘留宗元,义问回答说:“吾宁得罪,不为不祥。”常先白于秦桧,义问被罢官。历任临安府司理参军、饶州教授、知江宁县、江州通判。治事不避权贵,因忤秦桧,罢去。秦桧死,诏升叶义问擢殿中侍御史,建言应罢逐秦桧亲党,叙复以言得罪者。时知枢密院事汤鹏举效秦桧所为,广置党羽,将周方宗、李庚安置在台谏之列,俾便锄除异己。他累章劾之,有“一桧死一桧生”之语,结果汤鹏举、周方宗等均被罢免。累迁吏部侍郎兼史馆修撰,寻兼侍读,绍兴三十年(1160)拜同知枢密院事。金主完颜亮自将兵,号百万,自涡口渡淮,南侵而来有犯边意,奉使还,建言当备之。亮果南下,奉命督师抵御,然素不习军旅,措置乖谬,罢提举宫观。复为言者所论,谪饶州。[1]
宋史章衡传文言文翻译
原文: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伏,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著《周官训诂》,崔瑗以为不能有异于诸儒也。又欲继孔子《易》说《彖》、《象》残缺者,竟不能就。所著诗、赋、铭、七言、《灵宪》、《应闲》、《七辩》、《巡诰》、《悬图》凡三十二篇。
译文:
张衡,字平子,是南阳郡西鄂县人。张衡年轻时就擅长写文章,在“三辅”一带游学,于是就进了洛阳,在太学学习,于是通晓五经,贯通六艺,虽然才华比一般的人高,但并不因此而骄傲自大。(他)平时举止从容,态度平静,不喜欢与世俗之人交往。永元年间,他被推举为孝廉,却不应荐,屡次被公府征召,都没有就任。此时社会长期太平无事,从王公贵族到一般官吏,没有不过度奢侈的。张衡于是模仿班固的《两都赋》写了《二京赋》,用它来(向朝廷)讽喻规劝。(这篇赋,他)精心构思文章的组织、布局、命意、修辞,用了十年才完成。大将军邓骘对他的才能感到惊讶,屡次征召他,他也不去应召。
张衡善于器械制造方面的巧思,尤其在天文、气象和历法的推算等方面很用心。汉安帝常听说他擅长术数方面的学问,命公车特地征召他,授予他郎中的官职。后来迁升为太史令。于是,张衡就精心研究、考核阴阳之学(包括天文、气象、历法诸种学问),精辟地研究出测天文仪器的正确道理,制作浑天仪,著成《灵宪》《算罔论》等书籍,论述极其详尽。
(汉)顺帝初年,(张衡)又两次转任,又做了太史令之职。张衡不趋附当时的那些达官显贵,他所担任的官职,总是多年得不到提升。自他从太史令上离任后,过了五年,又回到这里。
顺帝阳嘉元年,张衡又制造了候风地动仪。这个地动仪是用纯铜铸造的,直径有8尺,上下两部分相合盖住,中央凸起,样子像个大酒樽。外面用篆体文字和山、龟、鸟、兽的图案装饰。内部中央有根粗大的铜柱,铜柱的周围伸出八条滑道,还装置着枢纽,用来拨动机件。外面有八条龙。龙口各含一枚铜丸,龙头下面各有一个蛤蟆,张着嘴巴,准备接住龙口吐出的铜丸。仪器的枢纽和机件制造得很精巧,都隐藏在酒尊形的仪器中,覆盖严密得没有一点缝隙。如果发生地震,仪器外面的龙就震动起来,机关发动,龙口吐出铜丸,下面的蛤蟆就把它接住。铜丸震击的声音清脆响亮,守候机器的人因此得知发生地震的消息。地震发生时只有一条龙的机关发动,另外七个龙头丝毫不动。按照震动的龙头所指的方向去寻找,就能知道地震的方位。用实际发生的地震来检验仪器,彼此完全相符,真是灵验如神。从古籍的记载中,从来没有这种事。有一次,一条龙的机关发动了,可是洛阳并没有感到地震,京城的学者都责怪它这次没有应验。几天后,驿站上传送文书的人来了,证明果然在陇西地区发生地震,大家这才都叹服地动仪的绝妙。从此以后,朝廷就责成史官根据地动仪记载每次地震发生的方位。
当时政治昏暗,中央权力向下转移,张衡于是给皇帝上书陈述这些事。后来被升为侍中,皇帝让他进皇宫,在皇帝左右,对国家的政事提意见。皇帝曾经向张衡问起天下人所痛恨的是谁。宦官害怕张衡说出他们,都给他使眼色,张衡于是没对皇帝说实话而出了皇宫。但那些宦党终究害怕张衡成为祸患,于是一起诋毁他。张衡常常思谋自身安全的事,认为福祸相因,幽深微妙,难以看清,于是写了《思玄赋》表达和寄托自己的情思。
(汉顺帝)永和初年,张衡调离京城,担任河间王的相。当时河间王骄横奢侈,不遵守制度法令;又有很多豪族大户,与他们一起胡作非为。张衡上任之后治理严厉,整饬[chi]法令制度,暗中探得奸党的姓名,一下子同时逮捕,拘押起来,于是上下敬畏恭顺,称赞政治清明。(张衡)在河间相位上任职三年,给朝廷上书,请求辞职回家,朝廷任命他为尚书。张衡活了六十二岁,于永和四年去世。
宋史 司马光传 文言文 翻译
【译文】
司马光孝友忠信,恭俭正直,安居有法度,任事有礼仪。在洛阳时,每次前往夏县扫墓,一定去看问他的哥哥司马旦,司马旦年近八十,司马光像事奉严父般事奉他,像保护婴儿般保护他。司马光从小到老,讲话从不乱言,他自己说“:我没有过人之处,只是平生所做的,从没有不能对人说的事情。”诚心出于自然,于是天下人敬仰信服他,陕州、洛阳之间都为他的道德所感化,有什么事做得不好,就说“:司马君实会不知道吗?”
司马光对物质淡泊无所喜好,而对学问无所不精通,只是不喜好释、老之学,他说:“释、老的微言大义不能超出儒学,它们荒诞不经我不相信。”司马光在洛阳有田三百亩,妻子死时,卖掉田产来办丧事,他一直到死都是粗衣薄食。
宋史
原文:
司马光,字君实,陕州夏县人也。父池,天章阁待制。光生七岁,凛然如成人,闻讲《左氏春秋》,爱之,退为家人讲,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释书。仁宗宝元初,中进士甲科,年甫冠。性不喜华靡,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列语之曰:“君赐不可违。”乃簪一枝。从庞籍辟,通判并州。麟州屈野河西多良田,夏人蚕食其地,为河东患。籍命光按视,光建:“筑二堡以制夏人,募民耕之,耕者众则籴贱,亦可渐纾河东贵籴远输之忧。”籍从其策。而麟将郭恩勇且狂,引兵夜渡河,不设备,没于敌,籍得罪去。光三上书自引咎,不报。籍没,光升堂拜其妻如母,抚其子如昆弟,时人贤之。改直秘阁、开封府推官。交趾贡异兽,谓之麟,光言:“真伪不可知,使其真,非自至不足为瑞,愿还其献。”又奏赋以风。修起居注,判礼部。有司奏日当食,故事食不满分,或京师不见,皆表贺。光言:“四方见,京师不见,此人君为阴邪所蔽;天下皆知而朝廷独不知,其为灾当益甚,不当贺。”从之。仁宗始不豫,国嗣未立,天下寒心而莫敢言。谏官范镇首发其议,光在并州闻而继之,且贻书劝镇以死争。至是,复面言:“臣昔通判并州,所上三章,愿陛下果断力行。”帝沉思久之,曰:“得非欲选宗室为继嗣者乎?此忠臣之言,但人不敢及耳。”光曰:“臣言此,自谓必死,不意陛下开纳。”帝曰:“此何害,古今皆有之。”光退未闻命,复上疏曰:“臣向者进说,意谓即行,今寂无所闻,此必有小人言陛下春秋鼎盛,何遽为不祥之事?小人无远虑,特欲仓卒之际,援立其所厚善者耳。‘定策国老’‘门生天子’之祸,可胜言哉?”帝大感动曰:“送中书。”光见韩琦等曰:“诸公不及今定议,异日禁中夜半出寸纸,以某人为嗣,则天下莫敢违。”琦等拱手曰:“敢不尽力。”未几,诏英宗判宗正,辞不就,遂立为皇子,又称疾不入。光言:“皇子辞不赀之富,至于旬月,其贤于人远矣。然父召无诺,君命召不俟驾,愿以臣子大义责皇子,宜必入。”英宗遂受命。
(节选自《宋史·司马光传》)
译文:
司马光,字君实,是陕州夏县人。他的父亲司马池,曾任天章阁待制。司马光七岁的时候,严肃如同成年人,听别人讲《左氏春秋》,他特别喜爱,回家后将所听到的讲给家人,竟能说出其中的大意。此后,他整天手不释卷。宋仁宗宝元初年,司马光考中进士,这年他刚二十岁。他不喜欢华丽,“闻喜宴”唯独司马光不戴花,一位同中进士的人告诉他说:“君王赏赐的花,不可违背。”于是司马光才戴上一枝。司马光跟随庞籍,担任并州判官。麟州屈野河西良田颇多,西夏人蚕食这一带土地,已成为河东的祸患。庞籍命令司马光去巡视,司马光建议说:“修筑两个城堡来抵御西夏人,招募老百姓去耕种土地。耕种的人多,买入粮食的价格就低,也就可以慢慢缓和河东粮食价格昂贵而依赖远处供给的忧虑。”庞籍听从了他的计策。麟州将领郭恩勇敢却有点狂妄,率兵在夜间渡河,不设防备,被敌方消灭,庞籍因此获罪,离开了麟州。司马光三次上书陈述郭恩覆灭是自己的过失,但没有得到答复。庞籍死后,司马光上堂拜见他的妻子, 待她像母亲一样,抚养他的儿子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当时的人都很称赞他。后来,司马光改任直秘阁、开封府推官。这时,交趾贡纳一种奇怪的野兽,说是麟,司马光说:“真假不得而知,即使是真的,不是自己来的也不能说明是祥瑞之兆,希望送还他们的所献之物。”他又写了一篇赋进行讽谏。他又修撰起居注,供职礼部。有关部门说有日食,按惯例,日食不满度数,或京师看不见,都应当上表祝贺。司马光说:“四方都看得见,京师看不见,这说明君王被阴险邪恶的小人所蒙蔽;天下的人都知道,唯独朝廷不知道,它所带来的灾害会更厉害,不应当庆贺。”朝廷听从了他的意见。仁宗身体不好,可国家的继承人还没有确定,天下的人都很忧虑却不敢说话。谏官范镇首先发表自己的看法,司马光在并州听说后,也发表意见,并且赠送书信给范镇,劝他以死抗争。到这时,司马光又对皇上当面说:“我过去在并州作通判,所上的文书三章,希望陛下果断笃行。”皇帝深思了好久,然后说:“莫非想要挑选宗室后代作为继承人吗?这的确是忠臣说的话,只是别人不敢说罢了。”司马光说:“我说这个,自己认为一定会招来死罪,没想到皇上如此开明,竟然接受了。”皇上说:“这有什么不好,古今都有这类事。”司马光退朝后没有听说有诏令,就又上书说:“我前面所说,心想立即就会施行,现在却没听到什么,这中间一定有小人说陛下正当壮年,怎么立即(就)做不吉祥的事?那些小人没有长远的考虑,只是想在仓猝之间,拉拢他们所着重的和友善的。‘定策国老’、‘门生天子’之祸,能说得完吗?”皇帝大为感动,说:“将司马光的上书送到中书省。”司马光见到韩琦等说:“诸公趁早商定,他日宫中半夜传出寸纸,把某人作为继承人,全国的人不敢违背。”韩琦等双手作揖说:“不敢不尽力。”不久,下诏让英宗负责宗正事务,英宗一再推辞,不肯答应,于是被立为皇子。英宗又说自己有病,不肯入宫。司马光说:“皇子推辞富贵,已经快一个月了,可见他比一般人贤惠得多。然而,对父亲的召唤不答应,君王征召,却不肯应征,希望以臣下的道义来责备皇子,想必他一定会入宫。”英宗果然接受了征召。
司马光7岁时,已经像成年一样(古代成年指弱冠,并非如今的18岁)听人讲《左氏春秋》特别喜欢,了解其大意后回来讲给家人听。从那以后,对于《左氏春秋》喜欢的爱不释手,甚至忘记饥渴和寒暑。一群小孩子在庭院里面玩,一个小孩站在大缸(瓮指大缸)上面,失足跌落缸中被水淹没,其他的小孩子都跑掉了,司马光拿石头砸开了缸,水从而流出,小孩子得以活命。
文言文翻译为现代文:一群小孩在庭院里玩耍,其中一个孩子登上了大瓷缸,失足掉进了水中。其他小孩都逃走了,只有司马光拿着石头砸大瓷缸,水流了出来,那个小孩得救了。 诗词大意:那时候司马光才七岁。 原文: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 词语翻译:庭=庭院 瓮=口小肚口小肚大的陶器(瓷缸) 皆=全、都 光=司马光 迸=涌出 本文原创未经授权禁止转载,发现一律……(不用我说了) 是翻译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