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翻译一下短文言文
李廌对秦观说:“苏轼说你的文章好像无暇的美玉一样,又努力琢磨它,大概没有人能超过他了吧。”秦观说:“我从小做文章比较用心,已经成了习惯了。确实像刚才所说的那样,不怕磨练困难。然而仍然愧于我的文章过于华美柔弱。”邢和叔说:“你的文章一丝一毫都没有差错,不是称上称上来的,是用等子称来的。”
苏轼最初还没认识秦观。秦观知道苏轼要到扬州,模仿苏轼的用字习惯在一个山寺的墙壁上题诗,苏轼果然不能分清是不是自己写的,大吃一惊。等到见到孙莘老,拿出秦观的几百篇诗词给苏轼
读,苏轼才惊叹说:“之前在墙上题诗的,难道就是这个年轻人么!”
王右丞二月十一日过生日。程文通等一伙人提前约好带好贺诗的草稿去见秦观,问他说:“右丞要过生日,你一定有好作品吧。”秦观把自己的草稿给他们看,竟然写了许多首诗把九青韵用尽了。第一首是:“……”大家看完惊愕的目目相觑,不敢再拿出自己藏着的草稿来。
秦观字少游,号太虚,所以称呼不一样。 码字不容易,就给我过了吧
文言文《宋史杜莘老传》
《宋史》卷三百八十七·列传第一百四十六杜莘老
杜莘老,字起莘,眉州青神人,唐工部甫十三世孙也。幼岁时,方禁苏氏文,独喜诵习。纪兴间,第进士,以亲老不赴廷对,赐同进士出身。授梁山军教授,从游者众。
秦桧死,魏良臣参大政,莘老疏天下利害以闻。良臣荐之,主管礼、兵部架阁文字。彗星见东方,高宗下诏求言,莘老上书,论:“彗,盩气所生,多为兵兆。国家为民息兵,而将骄卒惰,军政不肃。今因天戒以修人事,思患预防,莫大于此。”因陈时弊十事。时应诏者众,上命择其议论切当推恩以劝之,后省以莘老为首,进一阶,迁敕令删定官、太常寺主簿,升博士。轮对,论:“金将败盟,宜饬边备,勿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上称善再三。
南渡后,典秩散失,多有司所记省,至凶礼又讳不录。显仁皇后崩,议礼有疑,吏皆拱手,莘老以古义裁定。大敛前一日,宰相传旨问含玉之制,莘老曰:“礼院故实所不载,请以《周礼》典瑞郑玄《注》制之,其可。”国立具奏,上览之曰:“真礼官也。”及虞祭,或谓上哀劳,欲以宰相行事。莘老曰:“古今无是。”卒正之。
迁秘书丞,论江、淮守备,上曰:“卿言及此,忧国深矣。”擢监察御史。迁殿中侍御史,入对,上曰:“知卿不畏强御,故有此授,自是用卿矣。”陈俊卿既解言职,力求去,莘老因奏事,从容曰:“多事之际,令俊卿辈在论思之地,必有补益。”上以为然,俊卿乃复留。
金遣使致嫚书,传钦宗凶问,请淮、汉地,指索大臣。上决策亲征,莘老疏奏赞上,且谓:“敌欺天背盟,当待以不惧,勿以小利钝为异议所摇,谀言所惰,则人心有恃而士气振矣。宜不限早暮,延见大臣、侍从,谋议国事;申敕侍从、台谏、监司、守臣,亟举可用之才。”又言:“亲征有期,而禁卫才五千余,羸老居半,至不能介胄者,愿亟留圣虑”事皆施行。
带御器械刘炎筦禁中市易,通北贾,大为奸利。一日,见莘老,辄及朝政,语狂悖,莘老以闻,斥监嘉州税。知枢密院事周麟之初请使金,及嫚书至,闻金将盛兵犯边,乃大恐,建言不必遣使。莘老劾麟之:“挟奸罔上,避事辞难,恐惧至于掩泣,众有‘哭杀富郑公’之诮。”寻与宫观。疏再上,乃责瑞州。
幸医承宣使王继先怙宠干法,富浮公室,子弟直延阁,居第僭拟,别业、外帑遍畿甸,数十年无敢摇之者,闻边警,亟辇重宝归吴兴为避敌计。莘老疏其十罪,上曰:“初以太后铒其药,稍假恩宠,不谓小人骄横乃尔。”莘老曰:“继先罪擢发不足数,臣所奏,其大概耳。”上作而曰:“有恩无威,有赏无罚,虽尧舜不能治天下。”诏继先福州居住,子孙皆勒停。籍其赀以千万计,诏鬻钱入御前激赏库,专以赏将士,天下称快。
内侍张去为取御马院西兵二百髡其顶,都人异之,口语籍籍。莘老弹治,上疑其未审,不乐。莘老执奏不已,竟罢去为御马院,致仕,而莘老亦以直显谟阁知遂宁府。给事中金安节、中书舍人刘珙封还制书,改司农少卿,寻请外,仍与遂宁。
始莘老自蜀造朝,不以家行。高宗闻其清修独处,甚重之,一日因对,褒谕曰:“闻卿出蜀,即蒲团、纸帐如僧然,难及也。”未几,遂擢用。莘老官中都久,知公论所予夺,奸蠹者皆得其根本脉络,尝叹曰:“台谏当论天下第一事,若有所畏,姑言其次,是欺其心不敬其君者也。”及任言责,极言无隐,取众所指目者悉击去,声振一时,都人称骨鲠敢言者必曰杜殿院云。治郡,课绩为诸州最。
孝宗受禅,莘老进三议,曰定国是、修内政、养根本。寻卒,年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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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译如下:
1、是:当同“识”。薛综问孔明:刘备不知道天时(即所谓“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归心”),勉强地想和曹操争夺,正象“以卵击石”,怎么能不失败呢??
2、孔明回答薛综的:人生于天地间,应该以忠诚、孝义作为生存的基本。
3、孔明回答陆绩的:你啊,只是小孩子的见识罢了,哪里能和高明人士谈论呢?!
4、孔明回答严峻的:怎么能效法寻章摘句的腐儒,在在笔墨之间说长道短,舞弄文墨而已?!
其实《三国演义》在当时已是白话小说,放在今天也不是很“文”的,其中很多用语,今天已经当作成语在使用了,看不明白的地方,多看几遍,大致就明白了。
张昭等见孔明丰神飘洒,器宇轩昂,料道此人必来游说。张昭先以言挑之曰:“昭乃江东微末之士,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乐。此语果有之乎?”孔明曰:“此亮平生小可之比也。”昭曰:“近闻刘豫州三顾先生于草庐之中,幸得先生,以为如鱼得水,思欲席卷荆襄。今一旦以属曹操,未审是何主见?”孔明自思张昭乃孙权手下第一个谋士,若不先难倒他,如何说得孙权,遂答曰:“吾观取汉上之地,易如反掌。我主刘豫州躬行仁义,不忍夺同宗之基业,故力辞之。刘琮孺子,听信佞言,暗自投降,致使曹操得以猖獗。今我主屯兵江夏,别有良图,非等闲可知也。”昭曰:“若此,是先生言行相违也。先生自比管、乐,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乐毅扶持微弱之燕,下齐七十余城:此二人者,真济世之才也。先生在草庐之中,但笑傲风月,抱膝危坐。今既从事刘豫州,当为生灵兴利除害,剿灭乱贼。且刘豫州未得先生之前,尚且纵横寰宇,割据城池;今得先生,人皆仰望。虽三尺童蒙,亦谓彪虎生翼,将见汉室复兴,曹氏即灭矣。朝廷旧臣,山林隐士,无不拭目而待:以为拂高天之云翳,仰日月之光辉,拯民于水火之中,措天下于衽席之上,在此时也。何先生自归豫州,曹兵一出,弃甲抛戈,望风而窜;上不能报刘表以安庶民,下不能辅孤子而据疆土;乃弃新野,走樊城,败当阳,奔夏口,无容身之地:是豫州既得先生之后,反不如其初也。管仲、乐毅,果如是乎?愚直之言,幸勿见怪!”孔明听罢,哑然而笑曰:“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吾主刘豫州,向日军败于汝南,寄迹刘表,兵不满千,将止关、张、赵云而已:此正如病势尫羸已极之时也,新野山僻小县,人民稀少,粮食鲜薄,豫州不过暂借以容身,岂真将坐守于此耶?夫以甲兵不完,城郭不固,军不经练,粮不继日,然而博望烧屯,白河用水,使夏侯敦,曹仁辈心惊胆裂:窃谓管仲、乐毅之用兵,未必过此。至于刘琮降操,豫州实出不知;且又不忍乘乱夺同宗之基业,此真大仁大义也。当阳之败,豫州见有数十万赴义之民,扶老携幼相随,不忍弃之,日行十里,不思进取江陵,甘与同败,此亦大仁大义也。寡不敌众,胜负乃其常事。昔高皇数败于项羽,而垓下一战成功,此非韩信之良谋乎?夫信久事高皇,未尝累胜。盖国家大计,社稷安危,是有主谋。非比夸辩之徒,虚誉欺人: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这一篇言语,说得张昭并无一言回答。
座上忽一人抗声问曰:“今曹公兵屯百万,将列千员,龙骧虎视,平吞江夏,公以为何如?”孔明视之,乃虞翻也。孔明曰:“曹操收袁绍蚁聚之兵,劫刘表乌合之众,虽数百万不足惧也。”虞翻冷笑曰:“军败于当阳,计穷于夏口,区区求教于人,而犹言‘不惧’,此真大言欺人也!”孔明曰:“刘豫州以数千仁义之师,安能敌百万残暴之众?退守夏口,所以待时也。今江东兵精粮足,且有长江之险,犹欲使其主屈膝降贼,不顾天下耻笑。由此论之,刘豫州真不惧操贼者矣!”虞翻不能对。
座间又一人问曰:“孔明欲效仪、秦之舌,游说东吴耶?”孔明视之,乃步骘也。孔明曰:“步子山以苏秦张仪为辩士,不知苏秦、张仪亦豪杰也。苏秦佩六国相印,张仪两次相秦,皆有匡扶人国之谋,非比畏强凌弱,惧刀避剑之人也。君等闻曹操虚发诈伪之词,便畏惧请降,敢笑苏秦、张仪乎?”步骘默然无语。忽一人问曰:“孔明以曹操何如人也?”孔明视其人,乃薛综也。孔明答曰:“曹操乃汉贼也,又何必问?”综曰:“公言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归心。刘豫州不识天时,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孔明厉声曰:“薛敬文安得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公既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曹操祖宗叨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愤;公乃以天数归之,真无父无君之人也!不足与语!请勿复言!”薛综满面羞惭,不能对答。座上又一人应声问曰:“曹操虽挟天子以令诸侯,犹是相国曹参之后。刘豫州虽云中山靖王苗裔,却无可稽考,眼见只是织席贩屦之夫耳,何足与曹操抗衡哉!”孔明视之,乃陆绩也。孔明笑曰:“公非袁术座间怀桔之陆郎乎?请安坐,听吾一言:曹操既为曹相国之后,则世为汉臣矣;今乃专权肆横,欺凌君父,是不惟无君,亦且蔑祖,不惟汉室之乱臣,亦曹氏之贼子也。刘豫州堂堂帝胄,当今皇帝,按谱赐爵,何云无可稽考?且高祖起身亭长,而终有天下;织席贩屦,又何足为辱乎?公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陆绩语塞。
座上一人忽曰:“孔明所言,皆强词夺理,均非正论,不必再言。且请问孔明治何经典?”孔明视之,乃严酸也。孔明曰:“寻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兴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钓渭子牙,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弇之辈,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审其生平治何经典。岂亦效书生,区区于笔砚之间,数黑论黄,舞文弄墨而已乎?”严峻低头丧气而不能对。
忽又一人大声曰:“公好为大言,未必真有实学,恐适为儒者所笑耳。”孔明视其人,乃汝阳程德枢也。孔明答曰:“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且如杨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程德枢不能对。众人见孔明对答如流,尽皆失色。
二十春秋寒复暑,
一念红尘烟雨路。
痴心桥头月影孤,
回首幽径似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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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载光阴几度,一颗心其情何堪。
困顿处痴迷几许,清醒时天地何宽。
眼迷离,来处幽幽皆已远走。
心自在,前路茫茫只待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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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困顿于情,痴迷不知所谓,如今心安自在,从头更待我来。
刘挚字莘老文言文阅读答案
刘挚,字莘老,永静东光人。儿时,父居正课以书,朝夕不少间。或谓:“君止一子,独不可少宽邪?”居正曰:“正以一子,不可纵也。”
译文及题目供参考:
刘挚,字莘老,永静东光人。小时候,父亲刘居正亲自教他读书学习,从不曾间断。有人说:“你只有这一个儿子,就不能稍微放宽松点吗?”刘居正说:“正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才不能放纵他。”
文言文翻译
近来孙莘老先生结识了欧阳文忠(欧阳修)先生,经常找机会问他如何写好文章,欧阳修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勤奋读书并自己多多练习,自然就写好了。世上的人埋怨自己的文章字数少,又懒于读书,每写作一篇文章出来,就想追求超过别人,像这样很少有达到目的的。毛病瑕疵不必等到别人指出来,多多写作自己救能发现了。”欧阳先生用他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别人,所以特别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