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有度全文翻译
最低0.27元/天开通百度文库会员,可在文库查看完整内容>
原发布者:纱娌萝薇UU晴空
《临江之麋》原文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翻译江西省清江县有个打猎的人,捉到一只小麋鹿,把它带回家饲养。刚一进门,一群狗流着口水,都翘着尾巴来了,那个人非常愤怒,便恐吓那群狗。从此主人每天都抱着小鹿去接近狗,让狗看熟了,使狗不伤害它。后来又逐渐让狗和小麋鹿在一起玩耍。时间长了,那些狗也都按照主人的意愿做了。麋鹿逐渐长大了,忘记了自己是只鹿,把狗当作自己真正的朋友,时常和狗互相碰撞在地上打滚,越来越亲近。狗因为害怕主人,于是和麋鹿玩耍,和麋鹿低头抬头十分友善,然而时常地舔自己的嘴唇,想要吃掉麋鹿。三年之后,麋鹿走出家门,看见大路上有一群野狗,立刻跑过去想跟它们玩耍,这群野狗见了麋鹿既高兴又愤怒,一起把它杀了吃掉,麋鹿的尸体七零八落地散落在路上,麋鹿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死的原因。《永某氏之鼠》原文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值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余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
原文
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荆庄王并国二十六,开地三千里;庄王之氓社稷也,而荆以亡。齐桓公并国三十,启地三千里;桓公之氓社稷也,而齐以亡。燕襄王以河为境,以蓟为国,袭涿、方城,残齐,平中山,有燕者重,无燕者轻;襄王之氓社稷也,而燕以亡。魏安釐王攻燕救赵,取地河东;攻尽陶、魏之地;加兵于齐,私平陆之都;攻韩拔管,胜于淇下;睢阳之事,荆军老而走;蔡、召陵之事,荆军破;兵四布于天下,威行于冠带之国;安釐王死而魏以亡。故有荆庄、齐桓公,则荆、齐可以霸;有燕襄、魏安釐,则燕、魏可以强。今皆亡国者,其群臣官吏皆务所以乱而不务所以治也。其国乱弱矣,又皆释国法而私其外,则是负薪而救火也,乱弱甚矣!
故当今之时,能去私曲就公法者,民安而国治;能去私行行公法者,则兵强而敌弱。故审得失有法度之制者,加以群臣之上,则主不可欺以诈伪;审得失有权衡之称者,以听远事,则主不可欺以天下之轻重。今若以誉进能,则臣离上而下比周;若以党举官,则民务交而不求用于法。故官之失能者其国乱。以誉为赏,以毁为罚也,则好赏恶罚之人,释公行,行私术,比周以相为也。忘主外交,以进其与,则其下所以为上者薄也。交众、与多,外内朋党,虽有大过,其蔽多矣。故忠臣危死于非罪,奸邪之臣安利于无功。忠臣之所以危死而不以其罪,则良臣伏矣;奸邪之臣安利不以功,则奸臣进矣。此亡之本也。若是,则群臣废庆法而行私重,轻公法矣。数至能人之门,不一至主之廷;百虑私家之便,不一图主之国。属数虽多,非所尊君也;百官虽具,非所以任国也。然则主有人主之名,而实托于群臣之家也。故臣曰:亡国之廷无人焉。廷无人者,非朝廷之衰也;家务相益,不务厚国;大臣务相尊,而不务尊君;小臣奉禄养交,不以官为事。此其所以然者,由主之不上断于法,而信下为之也。故明主使法择人,不自举也;使法量功,不自度也。能者不可弊,败者不可饰,誉者不能进,非者弗能退,则君臣之间明辩而易治,故主仇法则可也。
贤者之为人臣,北面委质,无有二心。朝廷不敢辞贱,军旅不敢辞难;顺上之为,从主之法,虚心以待令,而无是非也。故有口不以私言,有目不以私视,而上尽制之。为人臣者,譬之若手,上以修头,下以修足;清暖寒热,不得不救;镆铘传体,不敢弗搏戚,无私贤哲之臣,无私
事能之士。故民不越乡而交,无百里之感。贵贱不相逾,愚智提衡而立,治之至也。今夫轻爵禄,易去亡,以择其主,臣不谓廉。诈说逆法,倍主强谏,臣不谓忠。行惠施利,收下为名,臣不谓仁。离俗隐居,而以诈非上,臣不谓义。外使诸候,内耗其国,伺其危险之陂,以恐其主曰;"交非我不亲,怨非我不解"。而主乃信之,以国听之。卑主之名以显其身,毁国之厚以利其家,臣不谓智。此数物者,险世之说也,而先王之法所简也。先王之法曰:"臣毋或作威,毋或作利,从王之指;无或作恶,从王之路。"古者世治之民,奉公法,废私术,专意一行,具以待任。"
夫为人主而身察百官,则日不足,力不给。且上用目,则下饰观;上用耳,则下饰声;上用虑,则下繁辞。先王以三者为不足,故舍己能而因法数,审赏罚。先王之所守要,故法省而不侵。独制四海之内,聪智不得用其诈,险躁不得关其佞,奸邪无所依。远在千里外,不敢易其辞;势在郎中,不敢蔽善饰非;朝廷群下,直凑单微,不敢相逾越。故治不足而日有馀,上之任势使然之。
夫人臣之侵其主也,如地形焉,即渐以往,使人主失端,东西易面而不自知。故先王立司南以端朝夕。故明主使其群臣不游意于法之外,不为惠于法之内,动无非法。峻法,所以凌过游外私也;严刑,所以遂令惩下也。威不贰错,制不共门。威、制共,则众邪彰矣;法不信,则君行危矣;刑不断,则邪不胜矣。故曰:巧匠目意中绳,然必先以规矩为度;上智捷举中事,必以先王之法为比。故绳直而枉木断,准夷而高科削,权衡县而重益轻,斗石设而多益少。故以法治国,举措而已矣。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辟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故矫上之失,诘下之邪,治乱决缪,绌羡齐非,一民之轨,莫如法。厉官威名,退淫殆,止诈伪,莫如刑。刑重,则不敢以贵易贱;法审,则上尊而不侵。上尊而不侵,则主强而守要,故先王贵之而传之。人主释法用私,则上下不别矣。
译文
国家没有永久的强、也没有永久的弱。执法者强国家就强,执法者弱国家就弱。楚庄王并吞国家二十六个,开拓疆土三千里、庄王灭了他国,楚也就衰弱了。齐桓公吞并国家三十个,开辟疆土三千里;桓公灭了他国,齐也就衰弱了。燕昭襄王把黄河作为国界,把蓟城作为国都,外围有涿和方城,攻破齐国,平定中山,有燕国支持的就被人重视,无燕国支持的就被人看轻;昭襄王灭了他国,燕也就衰弱了。魏安厘王攻打燕国,救援赵国,夺取河东地,全部攻占陶、卫领土;对齐用兵,占领平陆;攻韩,拿下管地,一直打到淇水岸边;眼阳交战,楚军疲敝而退;上蔡、召陵之战,楚军败;魏军遍布天下,威振于中原各国;安厘王死,魏随即衰弱。所以有庄王、桓公在,楚、齐就可以称霸;有昭襄王、安厘王在,燕、魏就可以强盛。如今这些国家都成了弱国,是因为它们的群臣官吏都专干乱国的事,而不干治国的事。这些国家混乱衰弱了,又都丢掉国法去营私舞弊,这好比背着干柴去救火,混乱衰弱只会加剧。
所以当今之时,能除私欲趋国法的就会民安而国治;能除私行行国法的,就会兵强而敌
弱。所以明察得失有法律制度的,加在群臣头上,君主就不会被狡诈虚伪所欺骗;明察得失有衡量标准的,用来判断远方事情,君主就不会被天下轻重不一所欺骗。现在若按声誉选用人才,臣下就会背离君主而在下面联络勾结;若凭朋党关系举用官吏,臣民就会营求交结而不求依法办事。所以官吏不称职的,国家就会混乱。凭好名声行赏,凭坏名声处罚,那么好赏恶罚的人,就会弃公务,行私术,紧密勾结来互相包庇利用。忘记君主在外搞私人交情,引进他的同党,那么这些人为君主出力就少了。交情广,党羽多,内外结成死党,即使犯了大罪,为他掩饰的人却很多。所以忠臣无罪却遭难而死,奸臣无功却安然得利。忠臣遭难而死,并不因为有罪,他们就会隐退;奸臣安然得利并不凭功,他们就会进用。这是国家衰亡的根源。像这样下去,群臣就会废弃法治而注重私利、轻视国法了。他们多次奔走奸臣门下,一次也不去君主朝廷;千方百计考虑私家的利益,一点也不为君主的国家着想。属臣数目虽多,不能用来等奉君主;百官虽备,不能用来担当国事。这样,君主就徒有君主虚名,而实际上是依附,于群臣礼家的。所以我说:衰弱国家的朝廷有人在里边。朝廷里边没有人,不是指朝廷里边臣子少。私家致力于互谋私利,不致力于利国;大臣致力于互相推祟,不致力于尊奉君主;小臣拿俸禄供养私交,不把官职当回事。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由于君主在上不依法断事,而听凭臣下任意去干。所以明君用法选人,不用己意推举;用法定功,不用己意测度。能干的人不可能埋没,败事的人不可能掩饰,徒有声誉的人不可能升官,仅受非议的人不可能斥退,那么君主对臣下就辨得清楚而易于控制了,所以君主依法办事就可以了。
品德高的人做臣子,面北献礼,效忠君主,没有二心。在朝廷不敢推辞贱事,在军队不敢推辞难事;顺从君主的行为,遵从君主的法令,虚心等待命令,不挑弄是非。所以有嘴不因私事而说,有眼不因私事而看,君主控制着他们的一切。做臣子的,如同双手,上用来理头,下用来理脚;冷暖寒暑,不能不管;刀剑近身,不敢不拼。不要因私使用贤明臣子,不要因私使用智能之士。所以百姓不离乡私交,没有远道奔走的忧虑。贵贱不僧越,愚智各得其所,这是治的最高境界。对现今那种轻视爵禄,轻易流亡,去选择他的主子的,我不认为是廉。谎言抗法,违背君主而强行进谏,我不认为是忠。施行恩惠,收买人心来抬高自己的声望,我不认为是仁。避世隐居,而用谎言非议君主,我不认为是义。出使他国,损害祖国,候着祖国陷入危境,便恐吓君主说,交往没有他就不能亲近,积怨没有他就不能解除;而君主也便相信他,把国家托付给他;这样,贬低君主名声来抬高自己,损害国家利益来便利私家,我不认为是智。这几种行为,是乱世君主喜欢的,先王法治看轻的。先王法令说:“臣下不要逞威,不要牟利,顺从君主旨意;不要作恶,跟随君主脚步。”古代太平社会的百姓,奉行公法,废止私术,一心一意为君主办事,准备条件来等待任用。
做君主的亲自考察百官,就会时间不够,精力不足。而且君主用眼睛看,臣子就修饰外表;君主用耳朵听,臣子就修饰言辞;君主用脑子想,臣子就夸夸其谈。先王认为这三种器官不够,所以放弃自己的才能而依赖法术,严明赏罚。先王掌握着关键,所以法令简明而君权不受侵害。独自控制四海之内,聪明多智的人不能使用欺诈手段,阴险浮躁的人不能使用花言巧语,奸邪的人就没有什么可依赖。臣子远在千里之外,不敢改变说辞;地位处在郎中,不敢隐善饰非;朝廷的群臣,集中的或单独的,不敢相互逾越职守。所以政事不多而时间有余,是君主运用权势所得来的。
臣子侵害君主,就像行路时的地形一样,由近及远,地形渐变,使君主失去方向,东西方向改变了,自己却不知道。所以先王设置指南仪器来判断东西方向。所以明君不让他的群臣在法律之外乱打主意,在法令规定的范围内谋求利益,举动没有不合法的。严峻的法令是用来禁止犯罪、排除私欲的,严厉的刑法是用来贯彻法令、惩办臣下的。威势不能分置,权力不能同享。威势权力与别人同享,奸臣就会公然活动;法令不坚定,君主的行为就危险了;刑罚不果断,就不能战胜奸邪。所以说:巧匠目测合乎墨线,但必定先用规矩作标准;智商高者办事敏捷合乎要求,必定用先王的法度作依据。所以墨线直了,曲木就要砍直;测准器平了,高坛挞就要削平;称具拎起,就要减重补轻;量具设好,就要减多补少。所以用法令治国,不过是制定出来、推行下去罢了。法令不偏袒权贵,墨绳不迁就弯曲。法令该制裁的,智者不能逃避,勇者不敢抗争。惩罚罪过不回避大臣,奖赏功劳不漏掉平民。所以矫正上面的过失,追究下面的奸邪,治理纷乱,判断谬误,削减多余,纠正错误,统一民众的规范,没有比得上法的。整治官吏,威慑民众,除去淫乱怠惰,禁止欺诈虚伪,没有比得上刑的。刑罚重了,就不敢因地位高轻视地位低的;法令严明,君主就尊贵不受侵害。尊贵不受侵害,君主就强劲而掌握要害。所以先王重法并传授下来。君主弃法用私,君臣之间就没有区别了。
度在文言文念duo时翻译
度念 duó时,文言文与现代白话的解释基本相同,表示丈量、计算、推测。如:
《史记·项羽本纪》: 度我至军中,公乃入。——估计
《诗·小雅·巧言》: 他人有心,予忖度之。——揣测
《左传·隐公十一年》:山有木,工则度之;宾有礼,主则择之。——丈量
《礼记·王制》:度地居民。释文:“量也。”
《礼记·少仪》:不度民械。释文:“计也。”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郑人有欲买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丈量
duó
①<动>量(长短)。《齐桓晋文之事》:“度,然后知长短。”《郑人买履》:“鸹自度其足而置其座。”
②<动>计算;估计。《垓下之战》:“项主自度不得脱。”《廉颇蔺相如列传》:“相如度秦王虽斋,决负约不偿城。”
③<动>砍伐。《左传·隐公十一年》:“山有木,工则度之。”
文言文翻译 伯乐相马
译文:
有个要出卖骏马的人,接连三天待在集市上,没有人理睬。这人就去见相马的专家伯乐,说:“我有匹好马要卖掉它,接连三天呆在集市上,没有人来过问,希望你帮帮忙,去看看我的马,绕着我的马转几个圈儿,临走时再回过头去看它一眼,我愿意奉送给你一天的花费。”
伯乐接受了这个请求,于是就去绕着马儿转几圈,看了一看,临走时又回过头去再看了一眼,这匹马的价钱立刻涨了十倍。
原文:
人有卖骏马者,比三旦立市,人莫之知。往见伯乐曰:“臣有骏马,欲卖之,比三旦立于市,人莫与言,愿子还而视之,去而顾之,臣请献一朝之贾。”伯乐乃还而视之,去而顾之,一旦而马价十倍。
扩展资料:
寓意含义:
1、就个人的影响力而言,有的人确有真才实学,但不一定能得到赏识和重用,因而需要有像伯乐这样的权威来发现和举荐,权威的赏识认可能很大地提高个人影响力。
2、就对待权威而言,一方面权威往往精通某一领域并有一定的知名度,应该尊重他们,但另一方面不可盲目地崇拜和迷信他们,更要提防有的庸才借助或冒用权威之名来抬高自己的身价。
3、作为权威人士而言,说话做事都要凭良心,实事求是,要爱惜自己的名誉,不能被贪欲蒙蔽,随便收别人好处而办事。总之,真正好的东西,又得到真正的权威赏识,它的身价就会加倍增长。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人有卖骏马者
翻译:
有卖千里马的人,连续三天站在集市上卖马,人们不知道他卖的是千里马。马贩子去见伯乐,说:我有好马,想卖,但是我连着在集市待了三天也没有人与我说话!我想请您绕着我的马边看边转几圈,走的时候再时不时回头看两眼,我愿意献给您一上午的收入!伯乐(绕着马)看几下,走的时候再回过头看两下,这时马的身价就翻了十倍。
扩展资料:
作品选自《战国策·燕策》。这则寓言说明,有的人确有真才实学,但不一定能得到赏识和重用,因而需要有像伯乐这样的人来发现和举荐。骏马待伯乐至而增价,说明权威的重要,但又不可盲目地崇拜和迷信别人,更要提防有的庸才借助或冒用权威之名来抬高自己的身价。
有个要出卖骏马的人,接连三天待在集市上,没有人理睬。这人就去见相马的专家伯乐,说:“我有匹好马要卖掉它,接连三天呆在集市上,没有人来过问,希望你帮帮忙,去看看我的马,绕着我的马转几个圈儿,临走时再回过头去看它一眼,我愿意奉送给你一天的花费。”
伯乐接受了这个请求,于是就去绕着马儿转几圈,看了一看,临走时又回过头去再看了一眼,这匹马的价钱立刻涨了十倍
有个要卖骏马的人,接连三天呆在集市上,没有人理睬。这人就去见相马的专家伯乐,说:“我有匹好马要卖掉它,接连三天呆在集市上,没有人来过问,希望你给帮帮忙,去看看我的马,绕着我的马转几个圈儿,临走时再回过头去看它一眼,我愿意奉送给你一天的花费。”
伯乐接受了这个请求,就去绕着马儿转几圈,看了一看,临走时又回过头去再看了一眼,这匹马的价钱立刻暴涨了十倍。
伯乐相马
传说中,天上管理马匹的神仙叫伯乐。在人间,人们把精于鉴别马匹优劣的人,也称为伯乐。
第一个被称作伯乐的人本名孙阳,他是春秋时代的人。由于他对马的研究非常出色,人们便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干脆称他为伯乐,延续到现在。
一次,伯乐受楚王的委托,购买能日行干里的骏马。伯乐向楚王说明,千里马少有,找起来不容易,需要到各地巡访,请楚王不必着急,他尽力将事情办好。
伯乐跑了好几个国家,连素以盛产名马的燕赵一带,都仔细寻访,辛苦倍至,还是没发现中意的良马。一天,伯乐从齐国返回,在路上,看到一匹马拉着盐车,很吃力地在陡坡上行进。马累得呼呼喘气,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伯乐对马向来亲近,不由走到跟前。马见伯乐走近,突然昂起头来瞪大眼睛,大声嘶鸣,好像要对伯乐倾诉什么。伯乐立即从声音中判断出,这是一匹难得的骏马。
伯乐对驾车的人说:“这匹马在疆场上驰骋,任何马都比不过它,但用来拉车,它却不如普通的马。你还是把它卖给我吧。”驾车人认为伯乐是个大傻瓜,他觉得这匹马太普通了,拉车没气力,吃得太多,骨瘦如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伯乐牵走千里马,直奔楚国。伯乐牵马来到楚王宫,拍拍马的脖颈说:“我给你找到了好主人。”千里马像明白伯乐的意思,抬起前蹄把地面震得咯咯作响,引颈长嘶,声音洪亮,如大钟石磐,直上云霄。楚王听到马嘶声,走出宫外。伯乐指着马说:“大王,我把千里马给您带来了,请仔细观看。”楚王一见伯乐牵的马瘦得不成样子,认为伯乐愚弄他,有点不高兴,说:“我相信你会看马,才让你买马,可你买的是什么马呀,这马连走路都很困难,能上战场吗?”伯乐说:“这确实是匹千里马,不过拉了一段车,又喂养不精心,所以看起来很瘦。只要精心喂养,不出半个月,一定会恢复体力。”楚王一听,有点将信将疑,便命马夫尽心尽力把马喂好,果然,马变得精壮神骏。楚王跨马扬鞭,但觉两耳生风,喘息的功夫,已跑出百里之外。
后来千里马为楚王驰骋沙场,立下不少功劳。楚王对伯乐更加敬重。
治官如治家文言文翻译
《三事忠告》二则
张养浩
治官如治家
【原文】
治官如治家,古人常有是训矣。盖一家之事,无缓急巨细,皆所当知;有所不知,则有所不治也。况牧民之长,百责所丛,若庠序,若传置,若仓廥,若囹圄,若沟洫,若桥障,凡所司者甚众也。相时度力,弊者葺之,污者洁之,堙者疏之,缺者补之,旧所无有者经营之。若曰彼之不修,何预我事,瞬息代去,自苦奚为?此念一萌,则庶务皆堕矣。前辈谓:“公家之务,一毫不尽其心,即为苟禄,获罪于天。”
【译文】
管理官员就像治理家庭一样,古人经常有这样的训诫。一个家庭的事情,无论是缓是急,是大是小,都是应当知道的;有所不知道的,就有治理不到的地方。何况管理百姓的长上官,是负有各种各样的责任的,如学校教育工作,如驿站转运工作,如粮食和草料的储运工作,如刑狱司法工作,如农田水利工作,如道路桥梁和边防城堡建造工作等,一应分管的事情太多了。要观察时机,估计力量,有弊端就修葺改造,有被污染的就清洁它,有堵塞的就疏通它,有缺少的就补足它,原先所没有的就从头规划营治。如果(有人)说他不勤心治事,干我什么事啊,人的一生一瞬间就过去了,为何要如此难为自己呢?这种念头一旦萌生,各种政务就会荒废了。年辈长、资历深的人(曾经)说过:“国家的事务,如果一丝一毫也不尽心,(作为官员)就是无功受禄,就会老天的惩罚。”
【注释】
1、牧民:治民。《国语·鲁语上》:“且夫君也者,将牧民而正其邪者也,若君纵私回而弃民事,民旁有慝无由省之,益邪多矣。”晋葛洪《抱朴子·百里》:“莅政而政荒,牧民而民散。”明宋濂《送王明府之官序》:“余闻昔子游氏之为武城也,以礼乐为教,而圣人喜之,此千载牧民之良法。”清姚鼐《咏史》:“牧民岂谓非良干,伐畔何教震友邦。”
2、百责:各种责任。百:形容很多。
3、丛:聚集。
4、若:连词,表示列举。
5、庠序:古代的地方学校。后亦泛称学校。《孟子·梁惠王上》:“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弟之义。”《汉书·董仲舒传》:“立大学以教于国,设庠序以化于邑。”《旧唐书·儒学传上·萧德言》:“自隋氏版荡,庠序无闻。”李大钊《警告全国父老书》:“学子愤慨于庠序,商贾喧噪于廛市。”
6、传置:本指驿站。《汉书·文帝纪》:“太仆见马遗财足,余皆以给传置。”颜师古注:“置者,置传驿之所,因名置也。”王先谦补注引宋祁云:“传,传舍;置,廏置。”《宋史·礼志七》:“出廏马,增传置。”这里指驿站转运。唐元稹《李立则知盐铁东都留后》:“勑李立则:国有移用之职曰转运使,每岁传置货贿于京师。”清钱谦益《明故光禄大夫成公神道碑》:“自时厥后,国势日蹙,上心益困,登拜如践更,罢免如传置。”
7、仓廥(kuài):贮藏粮食和草料的仓库。《史记·平准书》:“天子遣使者虚郡国仓廥以振贫民。”《新唐书·宋庆礼传》:“不数年,仓廥充,居人蕃辑。”清刘大櫆《乞里人共建义仓引》:“朝廷遽下蠲租之诏,虚郡邑仓廥以振之。”
8、囹圄:监狱。《礼记·月令》:“(仲春之月)命有司,省囹圄,去桎梏。”孔颖达疏:“囹,牢也;圄,止也,所以止出入,皆罪人所舍也。”《汉书·礼乐志》:“祸乱不作,囹圄空虚。”邹韬奋《揭穿妨害民主的几种论调》:“拘后则审讯无期,又不开释,致令久禁囹圄,呼吁无门。”
9、沟洫:本指田间水道。《周礼·考工记·匠人》:“匠人为沟洫……九夫为井,井间广四尺,深四尺,谓之沟。方十里为成,成间广八尺,深八尺,谓之洫。”郑玄注:“主通利田间之水道。”晋左思《蜀都赋》:“沟洫脉散,疆里绮错,黍稷油油,稉稻莫莫。”曹禺等《胆剑篇》第三幕:“我们要开沟洫。”这里借指农田水利。《论语·泰伯》:“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
10、桥障:道路桥梁和边防城堡。
11、所司:所主管的。司:主管;主持。
12、相时度力:观察时机估计力量。唐司空图《题东汉传后》:“君子救时虽切,必相时度力,以致其用。”
13、经营:规划营治。《诗·大雅·江汉》:“江汉汤汤,武夫洸洸。经营四方,告成于王。”《史记·项羽本纪论》:“自矜功伐,奋其私智而不师古,谓霸王之业,欲以力征经营天下,五年卒亡其国。”宋叶适《上宁宗皇帝札子》之二:“故臣欲经营濒淮沿汉诸郡,各做家计,牢实自守。”毛泽东《论持久战》五五:“同时,敌后广大游击区的经营也是非常之要紧的,也应把它们的各方面发展起来,也应发展其文化工作。”
14、自苦:自己受苦;自寻苦恼。《书·盘庚中》:“尔惟自鞠自苦。”《史记·司马相如列传》:“文君久之不乐,曰:‘长卿第俱如临邛,从昆弟假贷,犹足为生,何至自苦如此!’”《后汉书·仲长统传》:“而清洁之士,徒自苦于茨棘之间,无所益损于风俗也。”唐卢照邻《对蜀父老问》:“何其不一干圣主,効智出奇,何栖栖默默,自苦若斯?”清谭嗣同《别意》诗:“为君歌,为君舞,君第行,毋自苦!”
15、奚为:为何;为什么。这是一个宾语前置句式。奚:疑问代词,相当于“何”,什么。为:介词,表原因,因为。
16、庶务:各种政务;各种事务。 晋 陆机 《辩亡论下》:“百官苟合,庶务未遑。”《宋史·司马光传》:“躬亲庶务,不舍昼夜。”《红楼梦》第一一○回:“老爷是一味的尽孝,庶务上头不大明白。”
17、堕(huī):荒废;废弃。
18、前辈:称年辈长、资历深的人。汉孔融《论盛孝章书》:“今之少年,喜谤前辈。”唐杜甫《赠秘书监江夏李公邕》诗:“古人不可见,前辈复谁继?”《宋史·田昼传》:“议论慷慨,有前辈风。”鲁迅《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相说起》:“‘爸爸’和前辈的话,固然也要听的,但也须说得有道理。”
19、公家:指朝廷、国家或官府。《汉书·食货志下》:“(商贾)财或累万金,而不佐公家之急,黎民重困。”《三国志·魏志·毛玠传》:“公家无经岁之储,百姓无安固之志,难以持久。”宋范仲淹《上资政晏侍郎书》:“某尝辱不次之举,矧公家之事,何敢欺默。”《水浒传》第一○八回:“萧嘉穗道:‘……萧某见若干有抱负的英雄,不计生死,赴公家之难者,倘举事一有不当,那些全躯保妻子的,随而媒孽其短,身家性命,都在权奸掌握之中。’”
20、苟禄:指官吏无功而受俸禄。金王若虚《门山县吏隐堂记》:“吏隐之说,始于谁乎?首阳为拙,柱下为工,小山林而大朝市,好奇之士往往举为美谈,而尸位苟禄者遂因以藉口。”明宋濂《遁耕轩记》:“受民之佣而无功以报之,则为苟禄。”清朱琦《感事》诗:“忠义乃在民,苟禄亦可耻。”
21、获罪于天:从老天那里获罪。即受到老天的惩罚。获罪:得罪;遭罪。《国语·晋语二》:“夫孺子岂获罪于民?”《史记·孔子世家》:“昔此国几兴矣,以吾获罪于孔子,故不兴也。”宋司马光《苏主簿夫人墓志铭》:“时祖姑犹在堂,老而性严,家人过堂下,履错然有声,已畏获辠,独夫人能顺适其志,祖姑见之必说。”《资治通鉴·唐宪宗元和十五年》:“上服金丹,多躁怒,左右宦官往往获罪,有死者,人人自危。”郭沫若《李白与杜甫·杜甫的阶级意识》:“杜甫在左拾遗任内,以疏救废相房琯获罪。”
原文:《治官如治家》
治官如治家,古人尝有是训.矣。盖一家之事,无缓急巨细,皆所当知。有所不知,则有所不治也。况牧.民之长,百责所丛,若庠序,若传置,若仓廥,若囹圄,若沟洫,若桥障,凡所司者甚众也。相.时度力,弊者葺之,污者洁之,堙者疏之,缺者补之,旧所无有者经营之。若曰:“彼之不修,何预我事,瞬夕代去,自苦奚为!”此念一萌,则庶务皆隳矣。前辈谓公家之务,一毫不尽其心,即为苟禄,获罪于天。
释义:《治官如治家》
做官就像治家,古人曾经有这样的教导。因为治理家事,无论轻重大小,都是应该知道的;如果有不知晓的事,那么就会有治理不到的地方。更何况管理百姓的长官,众多的职责集于一身,像学校、驿站、仓库、监狱、水道沟渠、桥梁堤防,大凡此类,需要管理的事情太多了。观察时机,估计力量,破旧的修整它,肮脏的清扫它,堵塞的疏通它,缺失的补上它,以前没有的修建它。如果说,那个东西不修建,关我什么事?转眼就任满辞官而去,为什么要劳烦自己呢?这个念头一旦萌生,那么众多的事务也就都荒废了。前人说:公家的事务,(官员)如果不尽一点心思,就是无功受禄,上天会降罪于他的。
作者简介:
张养浩(1270年—1329年),汉族,字希孟,号云庄,又称齐东野人,济南(今山东省济南市)人,元代著名政治家,文学家。生于元世祖至元七年(公元1270年),卒于元文宗天历二年(公元1329年)。一生经历了世祖、成宗、武宗、英宗、泰定帝和文宗数朝。少有才学,被荐为东平学正。历仕礼部、御史台掾属、太子文学、监察御史、官翰林侍读、右司都事、礼部侍郎、礼部尚书、中书省参知政事等。后辞官归隐,朝廷七聘不出。天历二年(1329年),关中大旱,出任陕西行台中丞。是年,积劳成疾,逝世于任上。
元文宗至顺二年(1331年),追赠张养浩摅诚宣惠功臣、荣禄大夫、陕西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柱国,追封滨国公,谥礼部侍郎、礼部尚书、中书省参知政事。尊称为张文忠公。张养浩是元代重要的政治、文化人物,其个人品行、政事文章皆为当代及后世称扬,是元代名臣之一。与清河元明善,汶上曹元用并称为“三俊”。代表作品有《三事忠告》,散曲《山坡羊·潼关怀古》等
张文节为相文言文翻译
张文节当宰相(时),自己生活享受如同(以前)当河阳节度判官时(一样),亲近的人有的劝他说:“您现在领取的俸禄不少,可是自己生活享受(却)像这样(节俭),您虽然自己知道(自己)确实(是)清廉节俭,(但是)外人(对您)很有讥评,说您如同公孙弘盖布被子那样矫情作伪,您应该稍稍随从众人(的习惯做法才好)。”(张文节)公叹息说:“我今天的俸禄(这样多),即使全家(穿)绸缎的衣服,(吃)珍贵的饮食,还怕不能做到(吗)?但是人们的常情,由节俭进入奢侈(是)容易(的),由奢侈进入节俭(却)困难(了)。我今天的(高)俸禄哪能长期享有(呢)?(我)自己(的健康)哪能长期保持(呢)?(如果)有一天(我罢官或病死了,情况)与现在不一样,家里的人习惯于奢侈生活已经很久,不能立刻节俭,(那时候)一定会(因为挥霍净尽而)弄到饥寒无依,何如(不论)我作(大)官或不作(大)官,活着或死亡,(家中的生活标准都)固定像(同)一天(一样)呢?”
张文节当宰相(时),自己生活享受如同(以前)当河阳节度判官时(一样),亲近的人有的劝他说:“您现在领取的俸禄不少,可是自己生活享受(却)像这样(节俭),您虽然自己知道(自己)确实(是)清廉节俭,(但是)外人(对您)很有讥评,说您如同公孙弘盖布被子那样矫情作伪,您应该稍稍随从众人(的习惯做法才好)。”(张文节)公叹息说:“我今天的俸禄(这样多),即使全家(穿)绸缎的衣服,(吃)珍贵的饮食,还怕不能做到(吗)?但是人们的常情,由节俭进入奢侈(是)容易(的),由奢侈进入节俭(却)困难(了)。我今天的(高)俸禄哪能长期享有(呢)?(我)自己(的健康)哪能长期保持(呢)?(如果)有一天(我罢官或病死了,情况)与现在不一样,家里的人习惯于奢侈生活已经很久,不能立刻节俭,(那时候)一定会(因为挥霍净尽而)弄到饥寒无依,何如(不论)我作(大)官或不作(大)官,活着或死亡,(家中的生活标准都)固定像(同)一天(一样)呢?”
起初,与朱晖同县的张堪一直很有名气,曾经在太学见过朱晖,很器重他,把他当做朋友对待,于是就握着朱晖的手臂说:“我想把妻子儿女托付给朱先生”。朱晖认为张堪是前辈,只是拱手没有敢应承,从此两人再也没有见面。张堪死后,朱晖听说张堪的妻子儿女生活贫困,于是亲自前往探视,送去丰厚的钱款救济。朱晖的小儿子觉得奇怪,问道:“父亲您不和张堪为友,往常也不曾互通信息,我们私下对您的行为感到奇怪啊”。朱晖说:“张堪曾经对我说过知己的话,我铭记在心上了。”
寇准大度文言文翻译
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自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此张公谓我矣。”
当初,张咏在成都,听说准入相,对他的僚属说:“寇准奇才,不值得你珍惜学术。”和准出陕,咏刚从成都结束返回,按照严提供,大为具等。咏将离开,准到郊外送别,问:“为什么教准?“咏徐说:“《霍光传》不可不读的。”标准不理解他的意思,回家,取其传读的,到“不学无术”,笑着说:“这张公对我了。”
起初,张咏在成都做官,听说寇准做了宰相,就对自己的同僚下属说:“寇准是少见的人才,可惜他学问智术不够啊。”等到寇准到陕(也就是陕西一带)做官去的时候,恰好张咏从成都被罢官回来,寇准隆重设宴,准备酒食款待张咏。张咏将要离开的时候,寇准把他(一直)送到郊外,寇准问他:“您有什么话要教导我吗?”张咏慢慢地说:“《霍光传》不能不去看啊。”寇准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回去以后拿出《霍光传》来看,看到里面有“不学无术”(这句话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笑着说:“这是张先生在说我啊。”
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自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此张公谓我矣。”
起初,张咏在成都做官,听说寇准做了宰相,就对自己的同僚下属说:“寇准是少见的人才,可惜他学问智术不够啊。”等到寇准到陕(也就是陕西一带)做官去的时候,恰好张咏从成都被罢官回来,寇准隆重设宴,准备酒食款待张咏。张咏将要离开的时候,寇准把他(一直)送到郊外,寇准问他:“您有什么话要教导我吗?”张咏慢慢地说:“《霍光传》不能不去看啊。”寇准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回去以后拿出《霍光传》来看,看到里面有“不学无术”(这句话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笑着说:“这是张先生在说我啊。”
起初,张咏在成都做官,听说寇准做了宰相,就对自己的同僚下属说:“寇准是少见的人才,可惜他学问智术不够啊。”等到寇准到陕(也就是陕西一带)做官去的时候,恰好张咏从成都被罢官回来,寇准隆重设宴,准备酒食款待张咏。张咏将要离开的时候,寇准把他(一直)送到郊外,寇准问他:“您有什么话要教导我吗?”张咏慢慢地说:“《霍光传》不能不去看啊。”寇准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回去以后拿出《霍光传》来看,看到里面有“不学无术”(这句话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笑着说:“这是张先生在说我啊。”
张咏在成都的时候,听到寇准当了宰相,便对他下边的官员说:“寇准虽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但可惜在学问上还有欠缺。”后来寇准罢相,出知陕州,适逢张咏从此路过,受到寇准的盛情招待。当张咏将要离开时,寇准亲自送张到郊外,问道:“您有什么临别赠言呢?”张咏慢慢地说:“《霍光传》不可不读啊。”寇准听了,一时没有弄清张咏的用意;回家后取出《汉书·霍光传》来读,读到“不学无术”的话时,才恍然大悟地笑着说:“这就是张咏对我的规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