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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图澄文言文翻译

老僧澄止文言文翻译

白话释义:

许文木说:老和尚澄止很有道行,临死的时候,告诉他的徒弟们说:“我坚持佛门戒律,精诚修进,自认为是第四禅天的人。

世尊佛祖却怪我平生所发议论,一味推崇佛理、排斥儒学。我在本质上没有变化,死后仍不免进入轮回转生之中。”他的徒弟说:“您崇奉世尊佛祖,世尊为何反而嗔怪呢。”澄止说:“这就是佛祖之所以成为佛祖的原因。

如果佛祖也党同而伐异,褒扬自己而排斥他人,怎么能为佛祖呢?我现在已醒悟,你们却还糊涂呢?”

由此想起杨槐庭讲的一件事说:乾隆十年进京赴考时,他和几位举人同行,恰巧和一位和尚同住一个旅馆。他偶然与这位和尚闲谈,一位同年使眼色制止说:“你怎么和持异端邪说的人闲聊?”

和尚不平地说:“佛家诚然与儒家不同,然而彼此都各有品第。如果是孔子,可以批评佛,颜回、曾参以下的就不行了;如果是颜回、曾参,可以批评菩萨;郑兴、贾逵以下就不行了。

如果是郑兴、贾逵,也还可以批评阿罗汉,程颐、朱熹以下就不行了;如果是程颐、朱熹还可以批评各方祖师;那些攀龙附凤、自称是道学家的人,就更不行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份量不够。你来批评佛,是不是高抬自己了呢?”

那位同年又气又笑,说:“正因为各有品第,所以我们几个儒生就可以批评你这个和尚了。”双方几乎相互争吵起来,不欢而散。

我认为,分别以本教而论,比如居家过日子。三王以来,儒家思想处于统治地位很久了,即便再有贤能之人也不能改变这种状况,这就像是主人一样。

佛教从西域传来,它那空虚清净的教义,可以使钻营奔走的人停止这种忙乱,可以使有忧愁的人得到排解。

它的因果报应之说,也足以警告那些蠢蠢众生,促使他们回心向善,这对人世不是没有补益的。所以佛家学说得以流传于中国,就像掌握了某种技能的食客。

食客不修炼自己的技能,却要变更主人的家政,使主人放弃主人的地位而接受食客的调遣,这就是佛家的过错了。以两家的效果而论,比如种田,儒家就像种田的人。

而佛家却失去了他的初衷,不以善恶判定有罪有福,而是用施舍还是不施舍来判定有罪有福。

于是蛊惑群众,侵吞钱财的事经常发生。这就像越过田界,窃夺别人的庄稼一样。这样儒家也舍弃了耕具,任田地荒芜,却匆匆忙忙地手持棍棒,天天寻找越界窃夺的人格斗。

即便格斗全胜,却不知自己的庄稼怎样了。

这不又是儒家的错了吗?佛教自东汉明帝传入后,已流传了两千年,纵然尧、舜、周公、孔子再生,也不能将他们驱逐出去。

儒家倡导君、臣、父、子,兵、刑、礼、乐,舍弃这些便无法治理天下。就是释迦牟尼出世,也不能在中国推行他的主张。

两家本来可以不争,只是僧徒们在求利心的驱使下,妄想排斥儒家,光大佛教,皈依佛门的人多,布施也更多。道学家们在求名心的驱使下,著作中如果没有几条批判佛家的内容,就显不出卫道的功劳。

所以两家的语录,好像水中泡影,忽生忽灭,忽灭忽生,互相大骂不止。

然而,两家相争,在千百年后,还像原先那样并存;两家不相争,千百年后,也还像原先那样并存。所以还是各自修行自己的本来教义好了。

原文:

许文木言:老僧澄止,有道行。临殁,谓其待曰:“我持律精进,自谓是四禅天人。世尊嗔我平生议论,好尊佛而斥儒,我相未化,不免仍入转回矣。”

其徒曰:“崇奉世尊,世尊反嗔乎?”曰:“此世尊所以为世尊也。若党同而伐异,扬己而抑人,何以为世尊乎?我今乃悟,尔见犹左耳。”

因忆杨槐亭言:乙丑上公车时,偕同年数人行。适一僧同宿逆旅,偶与闲谈。一同年目止之曰:“君奈何与异端语?”

僧不平曰:“释家诚与儒家异,然彼此均各有品地。果为孔子,可以辟佛;颜、曾以下弗能也。

果为颜、曾,可以辟菩萨;郑、贾以下弗能也。果为郑、贾,可以辟阿罗汉;程朱以下弗能也。果为程、朱,可以辟诸方祖师;其依草附禾,自托讲学者弗能也。

何也?其分量不相及也。先生而辟佛,毋乃高自位置乎?”同年怒且笑曰:“惟各有品地,故我辈儒可辟汝辈僧也。”几于相哄而散。

余谓各以本教而论,譬如居家,三王以来,儒道之持世久矣,虽再有圣人弗能易,犹主人也。

佛自西域而来,其空虚清净之义,可使驰骛者息营求,忧愁者得排遣;其因果报应之说,亦足警戒下愚,使回心问善,于世不为无补。

故其说得行于中国,犹挟技之食客也。食客不修其本技,而欲变更主人之家政,使主人退而受教,此佛者之过也。各以末流而论,譬如种田,儒犹耕耘者也。

佛家先其初旨,不以善恶为罪福,而以施舍不施舍为罪福。

于是惑众囊财,往往而有,犹侵越疆畔,攘窃禾稼者也。儒者舍其耒耜,荒其阡陌,而皇皇持梃荷戈,日寻侵越攘窃者与之格斗;即格斗全胜,不知己之稼穑如何也。

是又非儒者之颠耶?夫佛自汉明帝后,蔓延已二千来,虽尧、舜、周、孔复生,亦不能驱之去。

儒者父子君臣兵刑礼乐,舍之则无以治天下,虽释迦出世,亦不能行彼法于中土。本可以无争,徒以缁徒不胜其利心,妄冀儒绌佛伸,归佛者檀施当益富。讲学者不胜其各心,著作中苟无辟佛数条,则不足见卫道之功。

故两家语录,如水中泡影,旋生旋灭,旋灭旋生,互相诟厉而不止。然两家相争,千百年后,并存如故;两家不争,千百年后,亦并存如故也。各修其本业可矣。

此文出自清代纪昀所写的《阅微草堂笔记》。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纪昀,字晓岚,别字春帆,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孤石老人,直隶献县(今河北省献县)人。清朝政治家、文学家。

乾隆十九年,考中进士,入选翰林院庶吉士,历任左都御史,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以太子太保、管国子监事致仕。

一生学宗汉儒,博览群书,工于诗歌及骈文,长于考证训诂,曾任《四库全书》总纂官。

晚年内心世界日益封闭,《阅微草堂笔记》正是当时心境的产物。

纪昀祖籍为应天府上元县(今江苏南京),传其家为纪家边。永乐二年(1404年),明成祖朱棣下令“迁大姓实畿辅”,人称茶星始迁来献县,入安民里四甲籍,卜居献县城东九十里之景城镇。到纪昀,北迁已十四世。

清雍正二年(1724年)六月十五日午时,纪昀生于直隶河间府献县崔尔庄(今河北沧县),属龙,为纪容舒次子。

雍正五年(1727年) ,授课于及孺爱先生,这年第一次见到父亲。

雍正八年(1730年),参加童子试,并优异的成绩得‘神童’绰号。纪昀儿时,居景城东三里之崔尔庄。十一岁随父入京,读书生云精舍。

纪昀的仕宦生涯和学术活动展开在十八世纪中后期,正是中国思想文化史上一个重要的枢纽时期。纪昀一直是官方学术工作的领导人,凡有编辑之役、修书之事,他必在其间。

他一生中领导和参与多部重要典籍编修。因此,纪昀是中国文化史上有重大贡献的学者。

《阅微草堂笔记》共38万余字,二十四卷,全书分五大栏目,其中包括《滦阳消夏录》六卷,《如是我闻》四卷,《槐西杂志》四卷,《姑妄听之》四卷,《滦阳续录》六卷。

自乾隆五十四年(1789)至嘉庆三年(1798)陆续写成。清嘉庆五年(1800),由其门人盛时彦合刊印行。

全书主要记述狐鬼神怪故事,意在劝善惩恶,虽然不乏因果报应的说教,但是通过种种描写,折射出封建社会末世的腐朽和黑暗。

在政治上,纪昀关注民间疾苦。乾隆五十七年(1792)夏,北京附近遭受水灾,饥民拥入京师就食,纪昀急忙向皇帝上疏陈情,奏请截留南漕官粮万石,到灾区设粥放赈,京师饥民不驱自退,社会秩序安定下来。

虽然其主观上是为了维护朝廷统治,但在客观上帮助灾民度过了饥荒,不能不说是一宗善政。

清初书法,由于康熙、乾隆等人的倡导赵孟頫、董其昌书法,当代大部分书法家也是受这氛围所影响,纪昀也跟随着当代的潮流,也在当代占有一席之地,其书法书写 流利,有着圆融的特点,有着雍容华贵气质。

书法大小相兼,收放结合,疏密得体,苍劲多姿,可以说是实用性和艺术性的结合。纪昀在文化上,很重视文学作品的艺术效果,风格主张质朴简淡,自然妙远,内容上主张不夹杂私怨,不乖于风教。除开其阶级局限外,其在文风、文德上的主张,今天仍不失其借鉴价值。

《阅微草堂笔记》原名《阅微笔记》,是清朝翰林院庶吉士出身的纪昀于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至嘉庆三年(1798年)间以笔记形式所编写成的文言短篇志怪小说。

在时间上,《阅微草堂笔记》主要搜辑各种狐鬼神仙、因果报应、劝善惩恶等当时代前后的流传的乡野怪谭,或亲身所听闻的奇情轶事;在空间地域上,其涵盖的范围则遍及全中国,远至乌鲁木齐、伊宁、滇黔等地。

同时《阅微草堂笔记》有意模仿宋代笔记小说质朴简淡的文风,曾在历史上一时享有同《红楼梦》、《聊斋志异》并行海内的盛誉。

老僧澄止

【原文】

许文木言:老僧澄止,有道行。临殁,谓其待曰:“我持律精进,自谓是四禅天人。世尊嗔我平生议论,好尊佛而斥儒,我相未化,不免仍入转回矣。”其徒曰:“崇奉世尊,世尊反嗔乎?”曰:“此世尊所以为世尊也。若党同而伐异,扬己而抑人,何以为世尊乎?我今乃悟,尔见犹左耳。”

因忆杨槐亭言:乙丑上公车时,偕同年数人行。适一僧同宿逆旅,偶与闲谈。一同年目止之曰:“君奈何与异端语?”僧不平曰:“释家诚与儒家异,然彼此均各有品地。果为孔子,可以辟佛;颜、曾以下弗能也。果为颜、曾,可以辟菩萨;郑、贾以下弗能也。果为郑、贾,可以辟阿罗汉;程朱以下弗能也。果为程、朱,可以辟诸方祖师;其依草附禾,自托讲学者弗能也。何也?其分量不相及也。先生而辟佛,毋乃高自位置乎?”同年怒且笑曰:“惟各有品地,故我辈儒可辟汝辈僧也。”几于相哄而散。

余谓各以本教而论,譬如居家,三王以来,儒道之持世久矣,虽再有圣人弗能易,犹主人也。佛自西域而来,其空虚清净之义,可使驰骛者息营求,忧愁者得排遣;其因果报应之说,亦足警戒下愚,使回心问善,于世不为无补。故其说得行于中国,犹挟技之食客也。食客不修其本技,而欲变更主人之家政,使主人退而受教,此佛者之过也。各以末流而论,譬如种田,儒犹耕耘者也。佛家先其初旨,不以善恶为罪福,而以施舍不施舍为罪福。于是惑众囊财,往往而有,犹侵越疆畔,攘窃禾稼者也。儒者舍其耒耜,荒其阡陌,而皇皇持梃荷戈,日寻侵越攘窃者与之格斗;即格斗全胜,不知己之稼穑如何也。是又非儒者之颠耶?夫佛自汉明帝后,蔓延已二千来,虽尧、舜、周、孔复生,亦不能驱之去。儒者父子君臣兵刑礼乐,舍之则无以治天下,虽释迦出世,亦不能行彼法于中土。本可以无争,徒以缁徒不胜其利心,妄冀儒绌佛伸,归佛者檀施当益富。讲学者不胜其各心,著作中苟无辟佛数条,则不足见卫道之功。故两家语录,如水中泡影,旋生旋灭,旋灭旋生,互相诟厉而不止。然两家相争,千百年后,并存如故;两家不争,千百年后,亦并存如故也。各修其本业可矣。

——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译文】

许文木说:老和尚澄止很有道行,临死的时候,告诉他的徒弟们说:“我坚持佛门戒律,精诚修进,自认为是第四禅天的人。世尊佛祖却怪我平生所发议论,一味推崇佛理、排斥儒学。我在本质上没有变化,死后仍不免进入轮回转生之中。”他的徒弟说:“您崇奉世尊佛祖,世尊为何反而嗔怪呢。”澄止说:“这就是佛祖之所以成为佛祖的原因。如果佛祖也党同而伐异,褒扬自己而排斥他人,怎么能为佛祖呢?我现在已醒悟,你们却还糊涂呢?”

由此想起杨槐庭讲的一件事说:乾隆十年进京赴考时,他和几位举人同行,恰巧和一位和尚同住一个旅馆。他偶然与这位和尚闲谈,一位同年使眼色制止说:“你怎么和持异端邪说的人闲聊?”和尚不平地说:“佛家诚然与儒家不同,然而彼此都各有品第。如果是孔子,可以批评佛,颜回、曾参以下的就不行了;如果是颜回、曾参,可以批评菩萨;郑兴、贾逵以下就不行了;如果是郑兴、贾逵,也还可以批评阿罗汉,程颐、朱熹以下就不行了;如果是程颐、朱熹还可以批评各方祖师;那些攀龙附凤、自称是道学家的人,就更不行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份量不够。你来批评佛,是不是高抬自己了呢?”那位同年又气又笑,说:“正因为各有品第,所以我们几个儒生就可以批评你这个和尚了。”双方几乎相互争吵起来,不欢而散。

我认为,分别以本教而论,比如居家过日子。三王以来,儒家思想处于统治地位很久了,即便再有贤能之人也不能改变这种状况,这就像是主人一样。佛教从西域传来,它那空虚清净的教义,可以使钻营奔走的人停止这种忙乱,可以使有忧愁的人得到排解。它的因果报应之说,也足以警告那些蠢蠢众生,促使他们回心向善,这对人世不是没有补益的。所以佛家学说得以流传于中国,就像掌握了某种技能的食客。食客不修炼自己的技能,却要变更主人的家政,使主人放弃主人的地位而接受食客的调遣,这就是佛家的过错了。以两家的效果而论,比如种田,儒家就像种田的人。而佛家却失去了他的初衷,不以善恶判定有罪有福,而是用施舍还是不施舍来判定有罪有福。于是蛊惑群众,侵吞钱财的事经常发生。这就像越过田界,窃夺别人的庄稼一样。这样儒家也舍弃了耕具,任田地荒芜,却匆匆忙忙地手持棍棒,天天寻找越界窃夺的人格斗。即便格斗全胜,却不知自己的庄稼怎样了。这不又是儒家的错了吗?佛教自东汉明帝传入后,已流传了两千年,纵然尧、舜、周公、孔子再生,也不能将他们驱逐出去。儒家倡导君、臣、父、子,兵、刑、礼、乐,舍弃这些便无法治理天下。就是释迦牟尼出世,也不能在中国推行他的主张。两家本来可以不争,只是僧徒们在求利心的驱使下,妄想排斥儒家,光大佛教,皈依佛门的人多,布施也更多。道学家们在求名心的驱使下,著作中如果没有几条批判佛家的内容,就显不出卫道的功劳。所以两家的语录,好像水中泡影,忽生忽灭,忽灭忽生,互相大骂不止。然而,两家相争,在千百年后,还像原先那样并存;两家不相争,千百年后,也还像原先那样并存。所以还是各自修行自己的本来教义好了。

游黄山后记文言文翻译

戊午九月初二日,从白岳山榔梅庵出来,到桃源桥。从小桥右边下去,非常陡,这是从前通往黄山的路。走七十里,在江村住宿。

初四日,走十五里,到汤口镇。走五里.到汤寺,在汤池里洗了个澡,柱着拐杖.望着朱砂庵而登。走十里,上黄泥冈,原先在白云里的群峰渐渐地显现出来,也渐渐地落在我的拐杖底下。转而到石门峰,越过天都峰之侧是天都峰、莲花峰的两个山顶。它们超越所有的群峰,矗立在半空中。路旁一条岔路往东边上去,是我以前没有到过的地方,便往前跑去,几乎到达天都峰的侧面。又往北面上去,走在石头的隙中。石峰片片夹起,道路在石头中宛转延伸,阻塞的地方就凿开它t陡峭的地方就凿开石阶_间断的地方就架上树木使它连通,悬着的地方就树起了梯子接通,往下面俯看那陡峭的山谷阴森森的,枫树和松树相间。五色散乱间杂。灿烂得好像绣上了图画。因而想到黄山应当是一生中应该观赏奇景的地方;像这样的奇景,前次没有探访一下,这次游览觉得畅快又有惭愧。因地势险要当时仆人被阻走在后面,我也不得不停下来不在往上走。一路的奇异景色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我一人前往。登上峰口,只见一个张看翅膀似的庵堂,这便是文珠院,是我往年想登临又没有登临的地方。左边是天都峰,右边是莲花峰,背靠着玉屏峰,两山的秀丽景色尽可用手抚摸。往四面看。奇异的山峰交错排列.山谷纵横交织,黄山真可为最美妙的地方!不是再来。哪里知道有像这样的奇妙遇见游僧澄源到来,兴致非常高。当时已过中午.仆人们刚好也到了。站立在庵堂前指点着两座山峰,庵堂里的僧人说:“天都峰虽然近却没有路,莲花峰可以登上去却路途遥远。今天只适合近看天都。明天登莲花峰顶。”我不同意,决意游览天都峰,携同澄源,、仆人,仍然从峡路下来。到天都峰的侧面,从流石上像蛇一样伏地爬行,攀着草,牵着棘条,石块成堆的地方就越过石块,,石崖旁边陡峭就攀着崖壁,每次到手脚没有放的地方,澄源必定先登上去再倒下来接我。每当想到上来既然是这样,下去又怎么办?最终还是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经过艰险和努力以后,终于到达峰顶。只有一个石顶,石壁立起还有数十丈,澄源在它旁边找路,找到台阶,扶持我登攀.诸峰下伏,只有莲花峰与它不相上下,当时浓雾半兴半止,每一阵雾到来,面对面都看不见,远望莲花各个山峰,大多在雾中。一个人登上天都峰,我到达峰的前面,那雾就移到后面;我越过峰的右边。那雾就从左边出来。松树曲挺纵横;柏树树干大得像手臂,无不平贴在石头上如同苔藓一样,山越高,风也越大,而雾气也来往不定,下看各个山峰不时现出为青翠的高尖山。又不时隐没为银白色的雾海。远望山下.太阳光灿烂.是另外一种天地了。暮色渐浓,我将脚放在前面,手向后带着地.坐着往下滑。到非常险要的地方,澄源用肩和手接我们,渡过险要的地方下到山坳,夜色已合拢来了,又从峡谷经过栈道上去,歇在文殊院。

初五日,天大亮时,从天都峰的中间往北下来两里路,石壁山谷深空。它下面的莲花洞,正与前坑的石笋峰相对,是一处幽静的山坞。告别澄源下山。到前面岔路的旁边,向着莲花峰方向走去。沿着高高的石壁往西边走,路途要经过两次升降,将下百步高的云梯,有条路可以直接登上莲花峰。登上去后,石级没有了,犹疑一阵又下来。隔着山峰的一个僧人高呼着说:“这正是莲花道!”便从石坡的旁边,经过石头的缝隙走去,路小而高陡,峰顶上巨石对峙着,中间空空的像房子。从峰石中踏着层层叠叠的台阶朝上攀登,台阶走完后洞口转向,弯弯曲曲奇诡莫测.如同在楼阁中上下,忘记了是在高出天外的地方。走出大约有一里路.那里有一座茅庐.靠在石头的裂隙中。我们正徘徊着要登上去,先前喊路的那个僧人来了。这个僧人的法号叫凌虚,在这里修了个茅屋,于是互相握着手臂登上顶峰..顶上一块石头,悬着离地面有两丈高。僧人取来梯子渡过去.那顶上十分宽敞。四面望去一片空旷碧青,即使天都峰也要俯首看了。大概这座山峰位居黄山的中部,它独立于在群峰之上,四面的岩壁环绕耸立着。早晨出太阳,云开雾散,耀眼的光芒映照着,一层层发射,令人要大喊、大叫、起舞。就这样过了很久,返回到茅草庵堂。凌虚拿出粥来给我们吃。我喝了一盂,便下到岔路的旁边,经过大悲顶、上天门。走三里路后.到炼丹台,沿着台的口子下来。观看玉屏风、三海门各个山峰,全都是从深旷的山坞拨地而起。丹台的一个山岗垂直而立,没有什么奇异高峻的特色.却可以俯视翠微峰的背面。山坞中,峰峦交错高耸,上下映照。足以显现瞻仰眺望的奇趣。回来经过平天砸,下后海峰,进入智空庵,与僧人凌虚告别。走了近三里路后,下狮予林,前往石笋砸,到前些年所登过的尖峰上,依靠松树坐着,俯着坞中的山峰石块曲折簇聚,满眼都觉得斑烂美丽,才觉察到匡庐、石门,或者只是有黄山某一种景物与风光,或者缺少黄山景物、风光的某一方面,不像这里的广大丰富与美妙。过了好久.我上到接引崖,下眺望坞中,景色幽暗觉得有些异样,再到山岗上尖峰的旁边,踩着流石,拉着棘草,随坑而下,越下越深,各山峰相互遮蔽。不能一眼看完。等到天已经晚了,返回狮子林。

初六日告别僧人霞光,从山坑向丞相原走去。下来七里路。到白沙岭,霞光又来了,我想看看牌楼石,他惟恐白沙庵没有指路的人,便再一次追上来自告奋勇当我向导。于是一同到岭上去,他指着岭右边的隔坡。那里有石头一丛丛地立着.下面分开而上面并拢.这就是牌楼石。我想跳过坑沿着山涧上去,直接到它的下面。僧人说:“荆棘丛生没有道路.不能走;如果从坑直下丞相原,不必上这个岭,如果想从仙灯洞前去,不如就从这个岭向东边去。”我听从了他,沿着岭的脊背走。岭横贯在天都峰、莲花峰的北面,非常狭窄,旁边几乎放不下脚,南北都是高高的山峰对映着。岭走完后往北边下去,伸望着右边山峰的罗汉石,圆头秃顶,像两个和尚。下到坑中,越过山涧上去。共四里路,登上仙灯洞。洞口向南,正对着天都峰的北面,僧人在外边修架栈道,里面大而深,依然有大自然的情趣。往南边下去三里远,经过丞相原,这是山中的一块夹地。那个寺庵非常齐整,从四面观察一下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最后没有进去。又向南沿着山腰走了五里,慢慢下来,山涧中的泉水奔涌翻腾,从石头闯的九个台阶上往下冲泻着,每下一个台阶,就有一个碧青色的深潭,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九龙潭。黄山没有倒悬的流水和飞溅的瀑布,只有这个潭。又往下走五里远,经过苦竹滩,转而沿着太平县的道路。向东北方向走去。

文言文翻译:匹弹从弟末波纳勒厚赂,独不进,乃沮其计。

翻译:段匹磾堂弟段末波接受了石勒贿赂,不肯进军,这样就破坏了他们(段匹磾、刘琨一起攻打石勒)的计划。

出处:《晋书 · 列传》

原文:匹磾从弟末波纳勒厚赂,独不进,乃沮其计。

故事:晋元帝司马睿建武元年(公元317年),段匹磾与刘琨结盟,之后,段匹磾推举刘琨为大都督,一起攻打石勒。石勒恐惧,用财物贿赂段末杯,段末磾然后说动段疾陆眷、段涉复辰(段匹磾的叔父)二人退兵。段匹磾后领幽州刺史,受封渤海公,与刘琨等上表司马睿劝进位。

段匹磾(?-322年),段务目尘之子,段就六眷的弟弟,中国十六国时期段部鲜卑的首领。西晋末年,晋愍帝封他为左贤王、假抚军大将军。与西晋并州刺史刘琨结盟,与汉国将领石勒作战,领幽州刺史,317年,与刘琨劝进琅琊王司马睿称帝。太兴元年(318年),东晋权臣王敦派人密告段匹磾,让他杀死了刘琨。二年(319年)六月,石勒派孔苌侵略范阳诸郡,段匹磾兵败部众离散且饥,奔于厌次,四年(320年)四月,石勒攻陷厌次,抚军将军、幽州刺史段匹磾投降后赵石勒,被任命为冠军将军,不久被杀。

段末波(?—325)(又作段末柸、段末杯),简作段波,辽西鲜卑人,晋代段部鲜卑首领,伪汉石勒署其为北平公、辽西公。段疾陆眷、段匹磾的从弟,前任首领段涉复辰的堂侄。312年,段末波随段疾陆眷进攻汉赵,与汉国将领石勒战于襄国。末波素有勇名,却于此战为石勒军所俘,致使段部大败。石勒以末波为人质,双方和解。318年,疾陆眷去世,段涉复辰宣布继位。末波袭杀涉复辰并其子弟党羽,自称单于。自此以后,与段匹磾相互攻击。五月,自称幽州刺史。325年,段末波去世。 刘琨(270年-318年6月22日),字越石,中国西晋末年、十六国时期政治家、文学家、音乐家、军事家,中山魏昌(今河北无极县)人。他曾经在西晋末年于晋阳(今山西太原)武装割据了近十年,对抗周围的游牧民族。

石勒(274年-333年8月17日),字世龙,初名㔨,小字匐勒,生于中国上党武乡,是五胡十六国时代后赵的开国君主,为后赵明帝。石勒初期因公师藩而起兵,后投靠汉国君主刘渊,后却与汉国决裂,由汉国分裂出去。石勒在他的谋臣,汉人张宾辅助之下以襄国(今河北邢台)为根据地,并陆续消灭了王浚、邵续、段匹磾等西晋于北方的势力,继而又消灭曹嶷,进侵东晋以及消灭刘曜领导的前赵,又北征代国,率领后赵成为当时北方最强盛的国家。石勒又实行多项措施,推动文教和经济发展。另外他厚待来自西域的佛教僧侣佛图澄,对当时佛教的传播有一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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