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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顶上的猫优美句子及评价

笑猫日记之塔顶上的猫中的好词佳句

好词:争论、转移、抚摸、匆匆忙忙、屹立、一动不动、吸引、罕见佳句:这是一只罕见的虎皮猫,黄黑相间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光泽,远远望去,就像涂上了一层金粉的雕塑。

赏析: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把虎皮猫比喻成金粉的雕像,写出了虎皮猫的毛色很漂亮。

我真的曾经去爬过那座白塔,想爬到塔顶上去。

可那座白塔地塔壁是用汉白玉做的,光滑如镜面,爪子根本抓不牢。

赏析:从“光滑如镜”“抓不牢”等词可以看出塔顶很难爬,层面描写出了那只虎皮猫有了不起的功夫,字行间也透露出笑猫对她的敬佩

笑猫日记之塔顶上的猫好词积累

倾盆大雨,大材小用,丝丝缕缕,缠绵不断,怒涛翻滚,咆哮奔腾,凝结,迷迷漫漫,铺天盖地sorry有点少啦

怎样写《笑猫日记》塔顶上的猫的读后感

《笑猫日记》——塔顶上的猫读后感这是一本写一些出生名门的著名的“资格猫”季6弄这些猫,这让一直关注着整件事的笑猫为他们感到羞愧不已。

后来,著肃4白塔。

伴着第一缕春风,一只美丽、高贵、优雅的虎皮猫突然出现在塔顶,这惹怒了一群出生名门、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著名的“资格猫”。

他们都上不去的地方,决不允许别的猫爬上去。

于是,他们多次开会咒骂那只虎皮猫。

当许多猫不再参加会议时,他们甚至通过发小咸鱼、珍珠奶茶等,吸引老鼠们参加会议,壮大声势。

这让老鼠们乐翻了天,公园里老鼠成灾。

老老鼠耻笑玩弄这些猫,这让一直关注着整件事的笑猫为他们感到羞愧不已。

后来,著名的“资格猫”们用从主人家偷来的玩具枪、玩具炮射虎皮猫。

可是由于塔顶太高,没有伤害到她,最后,那群猫用暗箭把虎皮猫射下了白塔。

幸亏老老鼠发现了她,领来了非常喜欢、关心她的笑猫,把她送到马小跳表哥开的医院。

虎皮猫得救了,但不久她就消失了。

笑猫、老老鼠、地包天,还有这座城市的人们都很怀念她。

每一个人,每一个动物都有自己的特长,比如笑猫会笑、虎皮猫能上塔顶,那些资格猫虽然没有这样的特长,但是一定有别的特长,只不过那些猫没有发现。

只要认真了解自己,就能发现自己的特长,却不必嫉妒别人的特长,对于别人的特长要学会敬佩和欣赏。

塔顶上的猫中的飞翔花朵主要内容是什么

谁有未来全集,发我

笑猫塔顶上的猫的作者,主要内容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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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把笑猫日记中的《塔顶上的猫》把内容给我

塔顶上有一只猫 有一天 天气:吹在脸上的风已不是冰凉刺骨的风,轻轻柔柔,像杜真子的手在抚摸我的脸。

这就是春风吗

春天到底是哪一天到来的

我和京巴狗地包天一直争论不休。

地包天说,春天是她的女主人给她脱下花棉袄,换上绿毛衣那一天来的;我说,春天是第一阵春风吹来的那一天来的。

地包天说:“天天都在吹风,怎么知道哪一阵风是春风

”我说:“有一阵风吹在我的脸上,轻轻柔柔的,像杜真子的手在抚摸我的脸,这一阵风就是春风。

”这样的争论,永远没有结果,因为地包天会不停地转移话题。

“猫哥,你看天上的那朵云,好像你现在的样子。

” 我现在正躺在山坡的草地上,头上白云朵朵,每一朵白云的形状都不一样。

我不知道地包天说的是哪一朵云。

“就是那一朵。

看见没有

前面突起的两个尖尖角,是你的两只耳朵。

后面怎么没有尾巴

左边还缺了一条腿......哦,对不起,猫哥,这是一朵受伤的云,不是很像你......”那朵“受伤的云”是朵流云,匆匆忙忙地走得很快。

它来到了白塔那里,很快地,又掠过了塔顶。

他顶上有一只猫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地包天。

地包天站起身来,两只前爪搭在眉头那里:“噢(字打不出来),天哪

塔顶上真的有一只猫

”这座白塔屹立在翠湖公园的中央,塔顶应该是公园的最高点。

平时,我们这些生活在地面上的动物,都太注意地面上的事情,很少抬头看看天空。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看那朵“受伤的”流云,如果那朵流云没有经过塔顶,我也许永远不会发现,塔顶上有一只猫。

塔顶上的猫,引起了地包天强烈的好奇心:“我想知道的是,这只猫在塔顶上干什么。

”看了半天,塔顶上的那只猫好像什么都没干,只是一动不动地蹲在塔顶上。

“这只猫只不过是在塔顶上发呆而已。

”地包天重新躺在草坡上,“我想知道的是,哪里不可以发呆

这只猫为什么偏偏要到塔顶上发呆呢

”如果我不回答地包天的问题,地包天就会自问自答:“哦,我知道了。

在塔顶上发呆,是最高级的发呆,这说明发呆的水平很高......”什么呀

乱七八糟的。

这就是地包天的思维方式——一团乱麻。

我被塔顶上的这只猫深深地吸引住了。

这是一只罕见的虎皮猫,黑黄相间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光泽,远远望去,就像涂上了一层金粉的雕塑。

因为山坡和白塔之间隔着翠湖,所以我看不清那只猫的脸。

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只猫蹲在塔顶上的姿势都很优雅,所以我断定:这是一只女猫。

到了下午,来翠湖公园晒太阳的猫更多了。

京巴狗地包天热心地奔走相告,于是,公园里所有的猫都知道了,塔顶上有一只猫。

所有的猫都聚集在白塔下面,仰着头看塔顶上的猫。

“她什么意思啊

”全身雪白,白得没有一根杂毛的“靓猫”问她身边的“酷猫”。

酷猫全身乌黑,黑得没有一根杂毛。

这一白一黑的靓猫和酷猫,总爱呆在一起。

他们认为白猫和黑猫才是真正高贵的猫。

对于塔顶上那只就不是黑猫,也不是白猫的虎皮猫,酷猫和靓猫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到底想干什么

”“乌云盖雪”问她身边的“雪里拖枪”。

乌云盖雪是一只身子乌黑,只有四只爪子是白色的女猫。

雪里拖枪是一只身子雪白,只有尾巴是黑色的男猫。

他们认为,只有乌云盖雪和雪里拖枪,才是猫中极品,所以他们也没有把塔顶上的虎皮猫放在眼里。

看稀罕的猫都仰着头,对塔顶上的猫议论纷纷。

塔顶上的猫对她脚下的这一切,却全然不知,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蹲在塔顶上。

脖子仰酸了,眼睛看累了,乌云盖雪和雪里拖枪率先离开了。

“有什么好看的

想出风头而已。

”他们不屑一顾地走远了。

真的没什么看头。

酷猫和靓猫也离开了。

随后,那些看稀罕的猫,也陆陆续续地散了。

“猫哥,我们也走吧。

”地包天的脖子也仰酸了,眼睛也看累了,“杜真子该放学了。

”地包天以为一提杜真子,我就一定会回家。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回家,塔顶上的那只猫已经把我牢牢地吸引住了。

我一边欣赏着她优雅的仪态,一边感受着她内心的孤独。

她使我想起孤独地穿行在丛林中的老虎。

老虎是我最崇拜的偶像,虽然我们同属猫科,还有亲戚关系,但我只在电视节目“动物世界”里见过老虎。

地包天独自离开了公园。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和她一道回家。

小树林里的猫会 又一天 天气从早晨到下午,一直有滚滚的雷声,从天空深处,隐隐约约地传来。

看看杜真子的书桌上的日历,才知道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惊蛰”。

从这一天开始,冬眠的动物们将纷纷出来活动了。

每天早晨,我和杜真子都是被闹钟闹醒的。

杜真子会赖床一直赖到她的妈妈大呼小叫地来掀她的被子。

起床后的杜真子,手忙脚乱,刷牙、洗脸、梳头、吃早餐,她会在二十分钟以内通通搞定。

临出门的时候,她会把她房间里的那盆土豆苗抱到阳台上,放在有阳光照耀的地方,她还会把一片偷偷留下的面包撕成碎屑,撒在阳台上,给那些小鸟吃。

这时候的杜真子,是天底下最温柔、最可爱的女孩。

京巴狗地包天永远会在一楼的电梯门口等着我。

这几天,她对我有些不满。

她跟她的女主人一样,喜欢吃甜蒜。

她明明知道我受不了她嘴里的蒜味儿,可这几天她故意不漱口,也不嚼口香糖。

地包天对我的不满,是从我们发现了翠湖公园白塔顶上的那只猫开始的。

她不只一次酸溜溜地对我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她,没有她。

第一个“她”,指的是塔顶上的那只虎皮猫;第二个“她”,指的是地包天自己。

地包天一见到我,就对着我的脸哈出一口蒜气。

我赶紧逃跑。

我朝翠湖公园跑去。

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高耸入云的塔顶,塔顶上有一只猫。

每天,不知她什么时候上去,也不知她什么时候下来。

总之,每天早上,我去公园的时候,她已经在塔顶上了;每天晚上,我离开公园的时候,她还在塔顶上。

还是那片山坡。

虽然,上午的太阳还没有照射到这片山坡上来,但是,躺在这里,刚好能从最佳的角度仰望塔顶上的那只猫。

我刚躺下,京巴狗地包天就追来了。

“猫哥,太阳还没晒过来,你躺在这里不冷吗

”我静静地望着塔顶上的猫,什么也不想说。

这时候,从很远的高空中,隐隐约约地传来滚滚的雷声。

“这是什么声音

”地包天是一只很有想象力的京巴狗,“天上好像有人在打,又像许多人在跑步。

”我告诉地包天,那是雷声。

“我只知道夏天会打雷,在打雷之前会有闪电,在打雷之后会下雨。

”地包天迷惑地望着天空。

我告诉地包天,现在天上响的是春雷。

“哦,猫哥,我差点儿忘了

”地包天的记性不太好,“刚才我经过小树林时,看见有好多猫在那里开会。

他们让我捎话给你,叫你也去开会。

”“开会

”我觉得好可笑。

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很少跟他们聚到一起。

记得有一次他们硬让我去开会,讨论“猫该不该笑”的问题。

会上所有的猫都说猫不该笑,那是因为他们不会笑。

我才不理他们呢。

既然他们看不惯我笑,看见我笑就生气,我不跟他们来往就是了。

所以,在我的同类里,我并没有好朋友。

地包天从来没有开过会,她很想去看看那些猫是怎么开会的,更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我听说那些猫经常在公园的小树林里开会,你带我去一次吧

”“无聊透顶

”我对那样的会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过塔顶上的那只猫。

这时,一群猫朝山坡上跑来。

身子白、尾巴黑的雪里拖枪率先冲到了我的面前“笑猫,我们都在等你去开会。

你怎么还不去

”我笑了,是嘲笑。

“你们开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全身乌黑的酷猫跳了起来,“难道你不是猫吗

”我觉得很奇怪。

雪里拖枪和酷猫平时是两只势不两立的男猫,现在怎么好得一个鼻孔出气

我又笑了,是冷笑。

“难道我是猫,我就一定要参加你们的猫会吗

”“我知道你不愿意参加我们的猫会,但是这一次,你必须参加。

”那只全身黑、四爪白的乌云盖雪慢悠悠地说着,但口气十分傲慢。

她仗着自己有名贵猫的血统,对谁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对,你必须参加

”全身白得没有一根杂毛的靓猫也跳了出来,站在乌云盖雪的身边。

我觉得更奇怪了,靓猫和乌云盖雪一直是一对水火不相容的女猫,今天怎么也好得相亲姐妹似的

“说说看,我为什么必须参加这个会

”我重新躺在草地上,把两只前爪枕在脑后,两只后爪交叉地翘起来。

雪里拖枪气急败坏地说:“因为我们要开的会,是关于那只猫的

”他高高地举起一只爪子,指着塔顶上的那只猫。

看看其他猫的脸上,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我坐起来,不解地问:“难道那只猫跟你们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

”好几只猫异口同声地朝我吼。

我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猫会的,可听到那几只猫的怒吼后,我倒真想去听听,塔顶上的那只猫,到底跟地上的这些猫有什么关系。

我站起身来:“走吧,我跟你们去开会。

”一群猫浩浩荡荡地冲下山坡,浩浩荡荡地冲进小树林。

小树林里还有一些猫等在那里。

很快,大家围成一个圈蹲着,尾巴都朝一个方向弯曲着。

酷猫和雪里拖枪并肩蹲着,他们俩对望了一眼。

看得出来,他们很得意,至少眼前这个阵势让他们觉得这里猫多势众,而塔顶上的那只猫却势力单薄。

这个猫会从上午开到中午,又从中午开到下午。

每只猫都必须发言,都必须表明对塔顶上的那只猫的态度。

最后,只剩下我没发言了。

他们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我一直望着塔顶上的猫发呆。

雪里拖枪不得不提醒我:“笑猫,该你发言了。

”我突然笑起来。

如果在平时,我的笑肯定会让这些猫愤怒,因为他们都不会笑,也不能容忍别的猫笑。

但是今天,他们似乎对我特别宽容,因为现在,他们要共同对付的是塔顶上的那只虎皮猫。

“让我说什么呢

”我问道。

“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靓猫对我的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她平时见到我,总是不理不睬的样子,“笑猫,对塔顶上的那只猫,你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看法。

”乌云盖雪大惊小怪地叫起来:“笑猫,你怎么可以没有看法呢

”“我有看法

”地包天突然冲到这一群猫所围成的圆圈里来。

她一直认真地听着每一只猫的发言,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发言。

这是一次猫的会议突然闯来一只狗,而且是一只傻里傻气的京巴狗,这让会议的主持猫——雪里拖枪很生气。

“我们猫在开会,狗跑来干什么

”地包天说:“我有话要说。

”雪里拖枪眼睛一瞪:“请你马上离开。

”这时候,我挺身而出:“她是我的好朋友,你让她离开,我也离开。

”我和地包天一起离开了小树林。

开了一整天的猫会,就这样被地包天搅了。

著名的“资格猫”天气:天上只有几缕淡淡的云彩。

风也是柔柔的清风,吹得柳枝轻轻摇摆,吹皱了翠湖绸缎一样的水面。

刚走进翠湖公园,就撞见了乌云盖雪和雪里拖枪,我怀疑这两只猫,早就来这里候着我了。

“笑猫,今天我们还得接着开会。

”乌云盖雪的口气依旧十分傲慢。

我说:“昨天不是开过会了吗

”“大伙儿都觉得还没开够。

”乌云盖雪说,“有好多猫还有话要说。

”“我也有话要说

”地包天兴冲冲地嚷着。

雪里拖枪恶狠狠地瞪了地包天一眼,很想发作,但又碍着我的面子。

毕竟在猫界,我还是一只很有名气的猫,这也是他们一定要我出席猫会的一个原因——有我在,会给这个猫会增添几分权威性。

雪里拖枪对地包天说:“你是狗,不是猫。

在我们猫的会上,你只能旁听,不能发言。

”地包天眨巴着眼睛,问我:“什么叫‘旁听’

”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就是参加会议而不发言的意思。

不过,只要可以参加猫会,地包天就很高兴了。

昨天的猫会,真让地包天长了见识,他发现那些发言的猫,都有一个了不起的本领,就是都能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猫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带我去开会。

”说的也是。

那些无聊的猫们的话题肯定离不开塔顶上的那只猫,而那只猫正是我所关心的。

小树林里,开会的猫都到齐了。

真怪,平时,这些猫都是喜欢睡懒觉的,怎么一开起会来,就变得这么勤奋呢

他们还是围成一个圆圈蹲着,尾巴也朝同一个方向弯着。

我的尾巴习惯直直的拖在身后,这让酷猫看着不顺眼。

“笑猫,你的尾巴呢

”“屁股那里。

”“我知道在屁股那里。

请你把尾巴弯过来。

”听得出来,酷猫是压着一肚子火的。

我故意把尾巴向上弯着。

“我没有叫你翘尾巴。

我是叫你把尾巴弯到一边去

”我的尾巴弯到一边去,弯的方向却故意跟那些猫弯的方向相反。

酷猫快被我气疯了:“弯错了

”我哈哈大笑,笑得浑身乱颤。

所有的猫都看着我,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要在平时,他们早就对我吹胡子瞪眼了,但现在,他们要齐心协力地对付塔顶上的那只猫,所以只好暂时视我为同一战壕里的战友。

会议开始了,有雪里拖枪和酷猫共同主持。

以前,他们俩为了争霸,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见面就打。

目前,为了共同对付塔顶上的那只猫,他们表面上暂时结成了同盟,但是暗地里却依然争斗不休。

刚才,我跟酷猫捣乱,雪里拖枪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现在,他想拉拢我,尽管他十分讨厌我。

主持猫雪里拖枪说:“昨天开了一天的会,会开得非常成功,每一位猫都发了言……”“笑猫没有发言。

”地包天很认真地纠正雪里拖枪的失误。

要拉拢我,就不能得罪地包天。

雪里拖枪没有对地包天发脾气。

“狗可以来参加我们猫的会,但是不能乱讲话。

”雪里拖枪清了清喉咙,“我们大家都知道,笑猫是有思想、有智慧、有非凡才能的猫,特别是他还会笑,他会各种各样的笑,这样的才能真是举世无双……”雪里拖枪又清了清喉咙。

这么公正的评价,我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们从来不肯承认我的才华。

对于我的笑,他们也总是翻白眼,贬为不入流的歪门邪道。

雪里拖枪接着往下讲:“从而言之,笑猫是十分优秀的猫。

塔顶上的那只猫算什么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资格爬得那么高

”我说:“其实,我也想爬得那么高,可惜我爬不上去。

”“笑猫,你可真会说笑话。

”雪里拖枪有些不满地看了我一眼。

可我说的是真话。

我真的曾经去爬过那座白塔,想爬到塔顶去。

可是那座白塔的塔壁是用白汉玉做的光滑如镜面,爪子根本抓不牢。

我最高只能爬到塔腰那里,就会滑落下来。

我佩服塔顶上的那只猫,就是佩服她能爬上塔顶的那身功夫。

所有的猫都看出来了:雪里拖枪竭力奉承我,可我又不买他的账,这个会看样子是开不下去了。

另一只主持猫——酷猫赶紧出来救场:“要说优秀的猫,我们在座的朋友还有很多。

比如一身白、尾巴黑的雪里拖枪,再比如一身黑、四爪白的乌云盖雪,他们可都是我们猫界公认的最正宗的优秀品种

塔顶上的那只的猫,她是什么品种

她还好意思爬这么高

”接下来,猫会就开成了这些猫互相吹捧的会。

乌云盖雪说;“要说毛色纯正、出身高贵,靓猫和酷猫才是当之无愧啊

你们看靓猫那身白,白的一根黑毛都没有;再看酷猫那身黑,黑的一根白毛都没有。

哪像塔顶上的那只猫,一身乱七八糟的杂毛,还爬得那么高,像什么话

”这一通吹捧,让靓猫和酷猫心花怒放。

雪里拖枪还想锦上添花:“塔顶上的那只的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们应该规定:只有像酷猫和靓猫这样的资深猫,才有资格爬上塔顶……”地包天趴在我的耳边问:“猫哥,什么是‘资深猫’

”我说:“就是老猫。

”靓猫和酷猫最不服老,雪里拖枪称他们为“资深猫”,等于说他们是老猫。

他们心里恨死了雪里拖枪。

这时,那些等了半天,也没轮到自己亮相的猫,纷纷跳出来了。

一只细尾巴的灰猫冲到圆圈中间,把她的细尾巴高高翘起,尾巴尖打了一个圈儿,然后像孔雀开屏那样转动身体,展示给大家看。

“嘿,她转过去,尾巴像阿拉伯数字9;她转过来,像英文字母p……”听到地包天的赞美,细尾巴猫却突然哭起来:“那个塔顶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

如果我在塔顶上我就成了一只万众瞩目的猫,所有眼睛都会看的见我的尾巴尖能打圈儿……”细尾巴猫还没哭完,一只歪脖子猫就跳到圆圈中间来,张开大嘴巴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喷嚏的响声惊天动地,把大伙儿都给震晕了。

“我这喷嚏打得怎么样

”歪脖子猫说话的声音却出奇地小,“我觉得站在塔顶上的那只猫应该是我

在那么高的地方打喷嚏,一定可以震惊全世界……”这个会已经开得无聊透顶,如果我再听下去,我也快成一只无聊的猫了。

我举起一只爪子:“我要发言

”“好好好,我们欢迎笑猫发言。

”雪里拖枪带头拍起爪子来,“其实,我们最想看到出现在塔顶上的是笑猫的笑脸。

”雪里拖枪说的一定不是真心话。

我说:“这个会开的毫无意义。

说来说去,我听出了你们的真心话,你们都觉得在塔顶上的不应该是那只虎皮猫,而应该是你们自己。

”“笑猫,难道你不想在塔顶上吗

”酷猫有些生气了。

“如果我我说我不想在塔顶上,那一定不是真心话。

可是,想又能怎么样呢

我上不去呀

所以,那个塔顶只属于能爬得上去的猫。

你们只要能爬上塔顶,那么塔顶也可以属于你们,所以你们不要再攻击塔顶上的那只猫了……”“你说的话,她又听不见,她在那么高的地方……”地包天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两只主持猫惹不起我,正好拿地包天出气;“京巴狗,你要懂规矩

这是我们猫在开会,没你说话的份儿

”地包天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这个猫会从上午开到中午,又从中午开到下午,再从下午到傍晚。

那些自封为“资格猫”的猫们都发了言。

发言的时候,他们都很冲动,有的甚至泪声俱下。

这样激动的情绪,让他们感到异常的疲惫。

他们说得口干舌燥,最后,他们都抬头呆呆的望着塔顶上的那只猫。

这时,他们才想起地包天说的话。

是啊,塔顶上的那只猫在那么高的地方,她跟本听不见地面上的这些猫在说些什么,甚至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在塔顶上,值得她看的风景太多了。

也有不少猫像我一样,已经觉得这个会很无聊,于是一只接一只地溜走了。

猫会不欢而散。

“站住

” 原来,两只斑点狗是冲着我们来的。

反正已经远离了小树林,我和地包天便乖乖地站住了。

地包天有非凡的交际能力,她热情似火地朝两只斑点狗扑过去:“我很高兴认识你们

” “不许动

”这两只高大的斑点狗好像是一对夫妻,他们朝地包天吼道,“你想丑化我们斑点狗的形象吗

” 地包天惹祸了,都是她一身班点衣服惹的祸。

“我没有……我不敢……”地包天被吓得有些结巴了。

“你为什么要冒充我们斑点狗

” 地包天可怜极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朝斑点狗夫妻陪着笑脸,是那种特别灿烂的笑容。

“对不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衣服是她的女主人给她穿上的。

” 这两只斑点狗对我很有好感,也许他们从来没见过会笑的猫。

斑点狗丈夫说:“看在这只会笑的猫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吧

” “但是,”斑点狗妻子说,“你必须脱下你的那身衣服

” “脱了衣服,会不会感冒哇

再说,我回到家里,女主人见我丢了衣服,她会骂我的。

” 地包天真是愚蠢。

在这节骨眼儿上,她还有那么多的废话。

我赶紧一边给斑点狗夫妻陪笑脸,一边把地包天的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

斑点狗夫妻对我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他们夸我是一只杰出的猫,不仅有不可思议的笑容,而且还善解狗意。

斑点狗夫妻走远了。

地包天冷得缩成一团,她不停地嘟囔:“我会感冒的

我会感冒的

” 我把班点衣服的里子翻到外面来,让这身衣服的反面和正面调换过来,然后让地包天穿上。

“我不敢穿……我不敢再冒充斑点狗。

” 我说这衣服的里子是白色的,反着穿就不像斑点狗了。

地包天照我说的那样穿上了。

那里子的颜色跟她本身的毛色简直一模一样。

这会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身体肿胀的狗。

我又笑起来。

地包天不知道我在笑她,反正看见我笑,她就高兴,就活蹦乱跳。

唉,终于可以躺在山坡上,安安心心地望着塔顶上的那只猫了。

雪停了。

塔顶上的那只猫如同雕塑一般地安静地蹲着,她的颈部的背部的线条十分优美。

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也许,她什么都没看,仅仅在发呆而已。

她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知道地面上的许多猫因为她的出现,天天都在开会吗

她知道她让许多猫心里不舒服吗

她不知道。

她离地面上的猫那么远。

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心离她很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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