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还在拿着镜子,将目光反射出去,棉被热了。
午后四点半,载着不堪负荷的湿气,抢劫行人的同情,眼角沾上些许黄昏 。
那突然绷断的弦,像被一场大灾难削平的果皮 。
我的太阳,这无法理解的语言,在时间的间隙中饮水。
稻草人弄空了自己,乌鸦在捧腹大笑,拒绝沉默的蟋蟀,搓揉双手,愈合伤口 。
互相携手,在自己的眼睛上点起火焰,想烤熟所有的眼泪。
把生命留住,却看不见未来要飞的方向 。
有序的事物,宁静中被抚爱、又生长,亦如在晚上。
在霓虹里丧失了记忆,不自觉地揉起最初的温暖丢下 。
走进绿色沸腾的山谷,有时落叶声音会沉没到松软的泥土里。
喜欢收集阳光的金色和仙人掌一起发呆,泥土干燥,风吹过没有留下任何言语。
仰望一片不深不浅的,蓝颜色间杂有些丝絮,记忆是白色的便是幸福的。
有限制的而于无限制的时间里发声练习,梦想某天有一样的天空有相同的名,有相似的表情。
夜间于焉有雨倾盆,节奏是这么难以界定。
无法理解,招潮蟹不停挥舞的手语,正在寻找岩洞的浪涛时隐时现。
老牛甩着尾巴吃草,仿佛咀嚼苦涩的记忆。
当大楼或高架桥逐渐化为积木,由白色的羽毛任意穿梭,浮运轻飘飘的时间,还在云的怀里睡着。
想像快乐是一种艳丽的蘑菇,我们切碎以后洒在嫩叶生菜沙拉的梦境。
内心的青春,仿佛老屋后的大山,悄悄矮下去,石头裹紧理想越来越硬。
怎么去与落叶交谈,与还在生长的本能,交换那些不生不灭的传说。
急驰而过的光,让世界变热起来。
十五的月光被你折叠,一只纸船载满故乡美丽的名儿,在一个女孩的梦里靠岸 。
把潮湿的往事完全摊开,一只麻雀忘记飞翔停下来。
一层一层似洋葱般剥开被抑制封存的心意,单纯成为冀望的曲目 。
记得捡拾过硬壳的种子,记得自我穿透不过渡口浓重的雾气。
我还会再回来,待到春光把泪珠炼成露珠。
中午的影子一直延续着我,这是件多么伤口的事情 。
在河上一只空瓶中作客,摆向关渡的五里苍茫,白鹭鸶抛下点水掠过的飞影 。
油桐花瓣飞满心海滩漫步雪白,螺旋雪白小贝壳是深心号角演奏 。
拉键甩不开的名牌情结,在我试想百叶窗迷蒙的眼神时,手机的键盘已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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