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夕阳下,我们推着时间推车过街。
脑中满是语言,却连一句真切的事实都说不出口,就连谎言也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空气变得如此稀薄。
时辰幽冥空飘,见到枯叶酿成酒,有酒助燃。
只相信月光之后,会有最冰洁的朝露安慰孤独。
无法清晰的话语辗转,偶尔是几分的放绽,但那不是予我的星星的距离是数万光年。
睁开一点也不威力的眼睛,记忆抹了浆糊,一个翻腾。
更多比社会刻板印象鲜艳,更多比嘴角的泡沫更加明亮。
把自己催眠,在秘密之上倒悬,泪水坠地写成一则寓言。
周遭的周遭的那些人,该捧腹大笑又不笑的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认真呢。
折一纸风车,祈福流转人人拍手关怀鼓动白浪。
岁月悄悄的流转,有些人,在与不在都在岁月中留下了华美的荏苒。岁月静好,念起便是温暖。
漂流木漂流,不久,一群光线便辐射整片琉璃瓦。
站在情绪风车的面前,试着挑战狂喜和绝望的极限。
雨声愈来愈大,隔着一层蒙蒙的雨帘,世界陷入了黑暗。
一个句号死去,就有一个问号继续困惑思考。
秋风中凝思回眸,目光中又现百舸千帆。
总是遗忘不了那些刻骨的迷惘,也注定灵魂的流浪是没有止尽的漫长。
打从心底掠过,泛起弱水般轻愁;打从梦里经过,牵起心海之风波。
街道已经没有足迹,复刻的行踪纵然落下唯一的甜份蝼蚁也不再跨越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