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张柞《祭程伊川文》。
求原文及翻译
【原文】不过作者似乎是【张绎】祭文呜呼
利害生於身,礼义根於心。
伊此心丧於利害,而礼义以为虚也,故先生踽踽独行斯世(一作於世),而众乃以为迂也。
惟尚德者以为卓绝之行,而忠信者以为孚也;立义者以为不可犯,而达权者以为不可拘也。
在吾先生,曾何有意
心与道合(一作道会),泯然无际。
无欲可以系羁兮,自克者知其难也;不立意以为言兮,知言者识其要也。
德如毛,毛犹有伦;无声无臭,夫何可亲
呜呼
先生之道,不可得而名也(一作某等不得而名也)。
伊言者反以为病兮,此心终不得而形也。
惟泰山(惟,一作维)以为高兮,日月以为明也。
春风以为和兮,严霜以为清也。
在昔诸儒,各行其志,或得於数,或观於礼,学者趣之(一作趋之),世济其美。
独吾先生,淡乎无味,得味之真,死其乃已。
自某之见(一作某等受教),七年於兹,含孕化育,以蕃以滋。
天地其容我兮,父母其生之;君亲其临我兮,夫子其成之。
欲报之心,何日忘之
先生有言(一本上有昔字),见於文字者有七分之心,绘於丹青者有七分之仪。
七分之仪,固不可益;七分之心,犹或可推。
而今而後,将筑室於伊、雒之滨,望先生之墓,以毕吾此生也(一无吾字)。
呜呼
夫子没而微言绝,则固不可得而闻也(一本上有某等字)。
然天不言而四时行,地不言而百物生。
惟与二三子(一本无此五字,有「益当」字),洗心去智,格物去意,期默契斯道,在先生为未亡也。
呜呼
二三子之志(一作某等之志),不待物而後见。
先生之行,不待诔而後征。
然而山颓梁坏,何以寄情
凄风一奠,敬祀於庭。
百年之恨,并此以倾。
(尹子曰:先生之葬,洛人畏入党,无敢送者,故祭文惟张绎、范域、孟厚及焞四人。
乙夜,有素衣白马至者,视之,邵溥也,乃附名焉。
盖溥亦有所畏而薄暮出城,是以後。
又按:《语录》云:先生以《易传》授门人曰:「只说得七分,学者更须自体究。
」故祭文有七分之语云。
)
有一部很久以前的电视剧、是演杨玉环的、不是樱桃演的,有谁知道这部电视剧叫叫什么名字吗
《宋史·尹焞列传》太长了,全文非常难译。
试全译如下: 尹焞,字彦明,另一字叫德充,世代是洛阳人。
曾祖父尹仲宣有七个儿子,其中二个儿子有名:长子尹源,字子渐,人称“河内先生”;次子尹洙,字师鲁,人称“河南先生”。
尹源生尹林,官至虞部员外郎。
尹林生尹焞。
尹焞年少时以程颐为师,曾参加科举,策论有《诛元祐诸臣议》,尹焞曰:“唉,这能用来求俸禄吗
”不应对出走,回去告诉程颐说:“我不再考进士了。
”程颐说:“你有母亲在啊。
”尹焞回家告诉他母亲陈氏,母亲说:“我知道你用善来养生,不知道你用俸禄来养生。
”程颐听后说:“真是贤母啊
”于是尹焞一生不再参加科举。
尹焞从师学习,和河南县的张绎同时,张绎以见识高远出名,尹焞以行为诚实出名。
程颐去世后,尹焞聚集同仁在洛阳,不是吊丧问疾足不出户,士大夫都景仰他。
宋徽宗靖康初期,种师道推荐尹焞德行可以担任劝讲职,征召到京师汴京,不想停留,皇帝赐号“和靖处士”。
户部尚书梅执礼、御史中丞吕好问、户部侍郎邵溥、中书舍人胡安国一齐上奏:“河南布衣尹焞学术穷尽根本,德行具备中和,言行可当老师效法,识见可以担当大事,近世朝廷招揽的名士没有超过他的。
朝廷特别召见,让其以处士回家,让他治国的韬略内藏,不为当时所用,不符合皇帝降尊求贤的心意。
希望特别加以提拔,用来安抚有名望的士大夫。
”皇帝不答复。
第二年,金国人攻陷洛阳,尹焞全家被害,尹焞却死而复醒,他的弟子抬他放置到山谷中才免于战乱。
伪齐皇帝刘豫命令大将赵斌用礼品聘请尹焞,尹焞不从就用士兵恐吓他。
尹焞就从商州逃亡到蜀地,到了阆州,在程颐弟子吕稽中处得到程颐的《易传》十卦,又得到全本在他的女婿邢纯手中,礼拜后接受了老师的著作。
宋高宗绍兴四年,居住到涪县。
涪县是程颐读《易》的地方,尹焞开辟“三畏斋”隐居,同乡的人也不认识他。
侍读范冲在朝中推举尹焞代替自己,朝廷授尹焞左宣教郎职务,充任崇政殿说书,尹焞以疾病辞官。
范冲上奏发给五百金做为路费,派漕臣奉诏到涪县亲自安排。
绍兴六年才尹焞才同意作官,撰写文章祭程颐后才出行。
开始的时候,从宋崇宁以来,禁锢元祐的学术,宋高宗渡江开始召大儒杨时、胡安国、范冲、朱震等跟从皇帝侍读讲席,大家都大力推荐尹焞。
已经下诏要召见尹焞,左司谏公辅却上疏攻击程氏的学术,请皇帝加以清除。
当时尹焞到达了九江,听后就上奏说:“臣僚上书说,程颐之学惑乱天下。
尹焞确实从师于程颐近二十年,学非常专门,也非常信服老师。
假如让我滥充经筵官,我所作贡献的不过是从老师处听到的。
让我舍弃所学,就是欺骗君父,加上我疾病衰弱,身体不支。
”于是就停留不再前进。
胡安国当时奉祠居住在衡阳,就上书说:“想让学者沿袭中庸,师从孔、孟,却禁止程颐的学术,这是入孔孟之室却不从门户经过。
”朱震就称病去职,当时赵鼎已不担任宰相之位,张浚独自任宰相,于是召见胡安国,让其担任内祠兼侍读,胡安国又上奏章推荐尹焞,说他有拒绝刘豫的气节,并称他学养过人,请求诏令江州知州马上让尹焞乘船送到至都城。
尹焞又用身患疾病推辞,皇帝说:“尹焞可以说是淡薄名利、安于退让了。
”下诏任命他为秘书郎兼说书,催促尹焞出仕,尹焞于是开始入朝任职。
绍兴八年,尹焞任秘书少监,没多长时间,努力请求辞职。
皇帝对参知政事刘大中说:“尹焞不论所学的渊源,也足以成为后进的典范,朝班内得到年高有德的老成人,也算是朝廷气象。
”于是让年高有德尹焞当直徽猷阁,主管万寿观,并留侍经筵。
资善堂翊善朱震病重时,推荐尹焞代替自己的职务。
宰相入奏皇帝,高宗悲伤地说:“杨时去世,接下来胡安国和朱震又病亡,我很是悲痛惋惜。
”当时,赵鼎对皇帝说:“尹焞学问渊源很深,可以接替朱震。
”高宗手指着奏章说:“朱震也推荐尹焞代其资善职务,但尹焞稍微有点耳聋,恐怕教育皇子要费力气体了。
”于是改授尹焞为太常少卿,仍然兼任说书。
不久,尹焞称病上告朝廷,改授他代理礼部侍郎兼侍讲。
当时金人派遣张通古、萧哲来议和,尹焞上疏说:“我见本朝遭受辽、金之祸,从古到今天都不曾听说过,中国无能人,导致国家受到辽、金的扰乱。
过去开封城下之战,欺诈诡骗的手段用的极多,徽。
钦二帝被俘到北方,皇族也随之迁徙四方,宗庙社稷的危险,已经断绝又接续上了。
皇上即位以来十二年,虽然中原没有收复,仇敌没有消灭,然而依赖祖宗深厚的恩德,皇上勤政安抚到了极至,全国百姓的心思没有分离。
前年徽宗皇帝、宁德皇后逝世的消息突然传来,不能察患病的情形,天下的人都痛恨和悲伤到了极点。
但是皇上正委曲自己降低志向,以迎接帝后棺材、请问金人先帝和先皇后逝世之日为主要任务。
今天又为了这事商议,那么天下人心一天天离去,祖宗积累的帝业,皇上十二年勤抚的功绩,应当在此决断了。
不知道皇上也曾经深谋熟虑了,还是在于朝廷大臣知道情况不上告呢
《礼》中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
’现在皇帝相信仇敌的诡诈,而希望金人肯议和用来缓和目前的急难,这难道不不失于‘不共戴天、不反兵’的大义了吗
又况且金人使者来到,以诏谕为名义,以割地为要点,现今和不共戴天的仇人议和,臣很为皇上痛惜这事。
有人说这是金国内乱,惧怕大宋袭击自己,所以才说好话迟缓宋军。
假如这个猜测确实,更应当鼓舞士兵斗志,以雪社稷的耻辱,为啥还要以议和为急务
”尹焞又上书宰相秦桧说:“现在金使来在朝廷,天下人都忧愁愤怒,如果和议一旦成功,金国日益强大,我大祥日益松懈,金人一天天侵略盘剥,大宋人都有披散头发、衣服左衽的忧愁。
近来,我听说皇上以父兄没有返回大宋,在皇宫之中降低志向辱没身体有许多年了,然而也就是从这开始不听说金人后悔自己侵宋的过错、归还二帝于沙漠之中。
继而先帝先后的棺材和逝世消息都不详细,天下的人痛恨切骨,金人如狼虎般贪图吐噬的本性,不说也可知道。
天下正要以此事希望于宰相大人,寄希望于金人改变已往局面,难道是我们一想情愿可以结束的吗。
太过份了。
当今皇上的策略,不如自已求治。
自治的要领,在内是引进君子、疏远小人,在外是赏功罚罪得当,如果皇上孝悌和神明相通,自我安强以成就道德,不以小智微义去希图得到大功,国家就非常幸运了。
”和皇帝的上疏、和宰相的上书都没回音,于是尹焞坚持辞去对自己任职的诏命。
绍兴九年,尹焞被任命为徽猷阁待制提举万寿观兼侍讲,又辞职,并且上奏说:“我职务在于劝讲,没有任何发见和明示,一月之内,不断有有病的告假,不办事白白享受厚禄,没有补益于皇上。
先圣有名言说:“陈力就列,不能者止。
”(贡献力量的人站于自己的职位,不能办事就停止任职)这是我第一应当去职的;我从民间起用,误被皇帝召用,皇帝劝我守道的话,见于训词,但我贪恋恩宠荣华,于是任职朝廷,白食俸禄,朝廷超越非常的任命,让心怀私利苟且的人获得。
这是我第二应当去职的;近来我曾经不自量自己的职责,谈到国家大事,见识迂腐浅陋,现在已经明验了,看我这平庸愚昧的事迹,难道还能够为时所用。
此当去者三也;臣自擢春官,未尝供职,以疾乞去,更获超迁,有何功劳,得以祗受。
此当去者四也;国朝典法,和《礼经》对照,年到七十,都应当退休。
现在我年龄已经到了,加上身患疾病,血气已经衰弱,应当以贪得为戒。
此当去者五也;我听说圣君有顺从臣子想法的仁慈,匹夫有不可改变的志向,现在我有五当去的要求,没有一个可以留任的理由,请求检查我历次的奏章,放我回归乡下。
”疏上了朝廷,就让尹焞担任闲职,提举江州太平观。
以年老告退,改任一官而后退休。
尹焞自从入了经筵,就请求退休,朝廷以礼留任;张浚、赵鼎离任宰相,秦桧当国大国,见到尹焞议和疏和与桧书,已经不高兴,到尹焞上次上疏,就查得他过去求去的上疏,于是尹焞不再留任。
绍兴十二年,尹焞去世。
当时,程颐的门生中本来就多是君子,然而求得本性正直、气量恢弘坚毅、切实身体力行象尹焞的人很少。
程颐曾经以“鲁”字(任性、率真)评价尹焞,而且说:“我死后,能够不失正的人就是尹氏子了。
”尹焞的言行见于《涪陵记善录》最为详细,尹焞著作有《论语解》和《门人问答》留传于世。
“书院”是中学吗﹖
书院是古代教育制度有别于官学的另一种教育系统,大概是大学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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