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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与法的关系名言

道德与法律的 名言警句

“”是佛教大小乘法中的核心课题。

由于对“心性”概念的不同理解,所以形成了各种不同的“心性”观。

在解脱论上,有的把“心性”当成证果根据,有的则把“心性”当成趣向的目的。

在本体论上,有的把“心性”本体化,有的把“心性”功能化。

各种观点都有所本,似乎都确认自己是正量。

笔者认为“心性”问题在佛教中是处于至关重要的地位,它是关于佛教思想性质的问题。

然而,佛教是讲务实求真的。

“心性”问题是一个现实问题,本身并不是一个形而上学问题。

众所周知,佛教的缘起论是否定实体意义的形而上学的。

“心性”一词,是心与性的结合词,什么是“心性”

所谓“心性”者,就是心的性质。

心者集聚义,性者不变义。

心法的本身固有的不变属性是什么

对此问题,佛教史上有两大观点,一是性寂,二是性觉。

著名佛教专家吕澄先生认为性寂是印度佛教的一贯“心性”本义之正解。

“性觉”义则是中国化佛教的误解“心性”本义之诠解。

不论是性寂义还是性觉义都自认为是对佛陀圣言量的正确阐释。

在经典中,有“心性本净,客尘所染”之名言。

为了正确理解“心性”之本义,我们应该首先认清“心”为何物。

心者用现代概念来讲,就是我人的自我意识及其综合功能的总称,心者集起义。

心是主体,心法是有为法,《金刚经》中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阿含》中常云:“观心无常”。

《瑜伽师地论》中讲,心有二义,一是积聚义,二是集起义。

从这些说法中,我们可以看出“心”本无不变的实体之义。

“性”有不变之义,“心性”之性是对心法的本身属性的规定,那么,从本体上讲,心法并无不变常恒实体之义,而是无常生灭相续之意流。

因此“性”在与“心”法相结合时,并不是指心之实体性,而是指心法当体本有的功能性,也就是“是其所是”。

那么,“心性”是什么呢

佛教认为“心性本净。

也就是说心的本有功能是清净的。

”因此,印度如来藏思想讲“如来藏自性清净心”,而印度唯识学也讲“白净识”。

这都是从心性本义上讲的。

“性寂”者就是“自性涅盘”义。

心性本来固有的性质就是涅盘性,众所周知,涅盘义有四德,即常乐我净,这里的净就是心法所本有的属性。

常有二义,一是不变实体常,二是相续不断常。

显然基于缘起义的佛教“常”是指净法的相续执持常。

“心性本净”义就是自性涅盘的常净。

这是心法固有,当体功能,无须后天有为之成的。

《大智度论》卷三十二中云:“有为法之性,是无为,无为法之相则非有为”,这就证明了有为法与无为法的关系。

“心性”是无为法,是涅盘的,是本净的。

心法被染污是有为的,“客尘”,就是心法的异在物。

这与心法相对的存在,只能从生活的感受事实上去理解,不要把它形而上学化。

全部佛法立论,都是基于生存事实感受上建立的。

如“苦谛”,就是生存的事实写照,佛教讲苦的因缘,但不会讲苦的本体。

因为本体性思维是基于虚妄意识的活动产物。

从上可以看出,性寂义是对“心性本净”义的深入演绎,因此与“心性本净”是相应的。

这都是建立在现有感受性确证事实上的。

至于“性觉”义者,它别有义趣。

关于这个问题,吕澄先生曾同熊十力先生有过书信论辩。

熊十力就是典型的“性觉”义论者。

“性觉”义认为“心性”义不但是本净,也是本觉之义。

因此,后来的性觉义者大讲,自性菩提,本性是佛。

性觉义者,把觉义纳入“净”义之中,认为“净”义本身就是有觉义之法义。

如他们认为“心性本净”(心性明净)就是在讲“心性本觉”。

这是一种理解,我们姑且不论其是否是“心性本净”的原义,仅就“心性本觉”这个概念是否成立,做一番推度。

看看它是否如量如理。

在“本觉”即性觉义者那里,有关本觉义有相关的几个概念,一是无明不觉,二是本觉,三是始觉,四是究竟觉。

无明不觉是因客尘所染,由染污故,所以立不觉,但心体本身常恒觉性,故立本觉。

本觉是心体,也即是心性,不生不灭。

它有不变义与随缘义。

始觉就是心体之用,随缘而生,离染还净,心性照显,故有始觉生出,始觉约因位,究竟觉约果位,这是真常唯心论的心性本觉体用观。

把觉当成本有,固有,当成本体之性,这样就会出现问题。

“心性”既然是本觉的为何可受无明熏习。

觉能破无明,为何被无明所遮盖。

觉与不觉都属于有为法事。

即法尔之事也。

非后天所为也。

再者,觉为能缘法,净为所缘法。

二者截然迥异,不可同日而语,更不可混为一事也。

净与觉是有关系的,因觉而尘离,离尘而净显,但不可以净性,即是觉性。

觉是缘起的法,《法华经》中讲,“佛种从缘起”。

而净则是法尔法。

由于真常唯心论者迷信体用论。

因而将觉与净混为一谈,给体用化。

如果觉性是本有的,那么,成佛就是毫无意义的了。

因为本身即是,何须外求,当然中国的禅宗就讲,一切即成,不求即是。

可是,常言讲,“玉不琢,不成器”,玉可成器,但玉不是器。

器者修为成立,是缘起而有,是第二性存在。

而玉则是无为之物,是法尔本有,是第一性存在。

觉与净二法也是如此。

觉是第二性的是缘起而有,是修为而成的,而净则是第一性的本有的,是无为的天性。

所谓的心性本净,只能是这个意义上的性寂义也,不可能是体用论化的觉净一元本有论。

从上略论中可以看出,性觉论的心性观是不如理也不如量的。

是典型的本体论玄想产物。

这种思想是根植于人类同有心理的终极寻求而来,它的价值在于从概念与信仰上提供一个终极关怀性的存在基础。

它的事实,就是虚妄分别。

然而,我们必须承认这一事实,在佛教思想发展上,它的形成是有其内在原故的和必然发展趋势的。

在印度佛教中,有一类经典广讲:“佛性,如来藏。

”这些经典在形成过程中,受到不少外道真常神我论影响。

“佛性,如来藏”最初提出是约因位的成佛根据(可能性)和佛果境界而立的。

后来确实这些概念被实体化了。

这个异化在印度就开始了,后期的密教就是这种实体主义的逻辑终结。

中国佛教使佛性,如来藏思想更玄学化了。

“心性”即“佛性”“如来藏性”。

这种观念就成为真常唯心论的基本前提和实践的目的。

心性即然都是觉性,固然人人成佛也是必然。

然而事实上,人人有别,各有根性,品类不等也。

这是一个经验事实也。

它们讲“性”只讲共性,忽略了个性,讲体性,忽略了能性。

因此,它们并不知“性”义真趣。

唯有唯识宗彻知性之原故。

唯识学讲“心性”,还讲“种性”。

这也是从法尔上讲的。

五种性义是唯识学独有理论,是有其深刻的义蕴的。

然而,在历史上,常常被一些人诋毁。

斥之为不了义教。

其实从经验上考量这些问题,本身并不玄奥,实属平常也。

色法上有共性,也有个性,如坚、湿、暖、动即是其个性。

这是个体的性能。

是法尔如是的。

色法如此,心法也然。

众生各个有心,而心与心共性一致,但个性有别,从质从量都有区别。

唯识学的五种性义,是依事而立的。

并非是存在论的玄设。

佛教的心性论在唯识学得到了完满的阐释。

而唯识学心性论就是性寂义。

“性寂”或“本净,本寂”是心法的所缘性。

心性的能缘性,有二位,一是识位,二是智位,也即觉位,觉之产生,是待缘方成,如石能出火,(可能性)必待外击方显,石出火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

正觉的实现,有多种因缘方成,内因外缘都要俱足,非是心体本然固有之物。

如果心体本然即是觉性,那么,个个成佛就是必然性的了,这种必然性实际是基于法的本然已然性上了,所以,觉不可为体性。

能性,只是可能性,缘性。

唯识学中关于心性之论述,没有过患,全符经验事实之理。

五种性是指法尔先天的个体性能的基本条件。

性寂本净,则是指法尔心法的本然真际。

缘起而正觉则之指众因缘俱足而成就不可思议境界。

并不是“天然的释迦,本来的弥勒”。

佛教的心性论只有在实践的角度上讲,才具有真实性的意义。

把心性本体化是造成性觉论的关键,心法,色法都是缘起相续的事相,那有在因位中就果性俱足的了,这不就是因中有果论吗

总之,心性问题,不要形上本体化,要在平常心中去体会它,从生命的价值实践去感悟它,那么心性的实然也就了然了。

佛教的心性论,如果从大乘佛教的三大学系角度来诠释,是各有特质,但能如理如量地解释清楚心性本质规定,那只有唯识学。

众所周知,唯识学讲法性立三自性义来诠释,心性即法性,万法唯识故。

三自性皆不离识,故三自性也是心识的不同层面上规定性。

三自性者,一遍计所执自性,二依它起自性,三圆成实自性。

唯识学在讲法的分类时立五位百法。

在事理上,将清净法界归属理性,将心识归属事相。

唯识学这样分别是有其理据的。

它要按照有为法与无为法(事与理)的逻辑相关性上来区别诸法的不即不离,不一不异的缘起实相,唯识学承认慧[般若(有漏;无漏)]是属于心所有法,它恒依心起,与心相应,系属于心。

慧是从因位立名,觉是从果位受称。

慧觉实在是依心而起作用的,在唯识中被定义为心所有法的别境法。

慧觉不是心识的普遍性,它仅仅是心识所缘诸法时而产生的正确感应。

觉是感应的状态,并不是心法的本有性德。

唯识学把慧觉法例入有为法中,就是看破慧觉的活动性。

从三自性角度上讲,慧觉是属于净依它起自性,它与圆成实性是不即不离的关系,所谓不即者,就是不是一个体,所谓不离者,就是不分离的意思。

心识是不停的活动的主体,所谓相续执持。

受熏持种的。

“心性本净,客尘所染”,讲的就是心识受客尘所熏染,执着于这种熏染境就是遍计所执自性,这也就是无明,无明与尘染有关,但不是一回事。

它有能执与所执关系。

心识本相是净的,与尘杂合,这是心识的现有实状,能把净尘分开,还心本相,就是慧觉,这个慧觉是有因生义的,即心识的无漏种子--佛性,唯识学特别强调,无漏种子不被心识所藏,而是依附本识,这是有深义趣的。

圆成实自性,是二空所显真如,也即是法性心性。

这里也有能所之别。

不可混为一谈。

圆成实性是所缘真如理,能缘真如的二空智则是有为无漏智的开显。

智如相关,但不相同。

这就是事理论的心性观。

从事理论角度上讲,“心性本净”,只能是性寂义,不能是性觉义。

唯因性觉义的心性观不知能所智如的不即不离的存在关系。

与唯识学不同的中观学讲心性是基缘起性空的本质论角度上讲,心性法性都无自性,故于法不立一相。

这侧重于能观心智境界上讲,并非是对所缘诸法的当体功能上判断,所以,中观学的心性观在原则上与唯识学并不相左,只是在论域范围有狭广之别而已。

讲心性观最多的就是如来藏,佛性论者,大家要记住,如来藏学中有两类,一是净心如来藏理论,二是真常心如来藏理论。

净心如来藏是从果位立论,实是唯识学的后半部。

真常心如来藏理论是净心如来藏的本体化。

也就是体用论,它将诸法的能所智如有为与无为统一在一个本元上。

即大全宇宙本体心性。

因此,性寂与性觉是一个东西的两方面,是即体即用,全用归体,从体起用。

这是佛学走向了异化之路--形而上学化了。

在净心如来藏理论中,有“如来藏自性清净心”,“一切唯识造”“在缠如来藏,出缠法身”。

“如来藏是依,是持,是建立”等说法。

这和“心性本净,客尘所染”是相同的。

我们对主客的净染关系,主体的无明与慧觉的关系,心自性的当体功能用与所缘所产生的作用,都要如理如量的解释,这样才能把握心性观本质。

净心如来藏与唯识学一样,对此问题都有详实阐明。

主客的相对存在,是法尔自然,无须质疑。

净染之德也是主客存在的固有之性质。

也无须再追问盘诘。

无明与慧觉本为心识两种状态。

无明不是因染而成无明,而是执染而成无明,离执,净染各归其位。

无障无碍。

从本以来,无明在先,慧觉在后,这是一个事实存在,不是逻辑设定。

真常心如来藏理论不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

他们认为心性是本觉的。

把无明等同于客尘。

无明熏真如心(本觉心性),把本性完美化,无明外来化,成了无明风吹动本性心,本觉心不守自性而沉迷,它们不承认无明是心识的内在性的不完美性。

是一个残缺不足。

它们把心性本体化,大全化,完美化,神秘化。

因此只要放下万缘,心归本性,就是天真佛。

它们这是一个大错误,它们违背佛法的基本原义,全部佛法的价值精义就在于--修,修是一个动词,是一个创新,是一个自我改造,是一个革命性工作,是生命心性升华的动力。

是生命最有价值的体现。

修佛不可放下万缘,而是“应无所位而生其心”,“信心清净,则生实相”离染则心净,破执(内在的无明)才能离染相,由此实相才能显现。

众生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的,而是互相增上依止而存在的,所以,唯我主义的存在论是违反存在实际的,真常唯心论就是这种存在论的典型代表。

他们讲,放下万缘,当体独立,对境无心,无念为宗,以此心志内感心性真如。

事实上,它们割离主体与客体,能缘与所缘,心归无记了,这是大无明心。

唯识学认为全部佛学都是增上学,如《摄大乘论》中讲,增上戒学,增上心学,增上慧学。

并不讲心性本有的亲因缘之慧觉之学。

心性论并不复杂,实在是一个历史性所造成的错误。

一些附法外道,没有放弃自身的本体论思维方法而入佛门,并且以佛法之名,广讲外道义理之实。

这样才使经验上的心性问题变成了一个形上本体化的超验问题了。

真常唯心论讲“一切众生,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安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

又讲“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又讲“依如来藏故有生灭心,生灭与不生灭,真妄和合而有阿黎耶识”。

又讲,“如来藏是体,阿赖耶识是用”等等。

这都是从主体论上升到本体论和实体化的有力证据。

佛教真理是生存的真理。

不是玄想的真理。

佛教是从生活实际出发,从人性(心性)角度看待存在的一切,如四谛,十二因缘乃至六度法都是从业感生活而发的。

并不是一种形上玄想。

心是一种主体,一种内在性。

佛教讲观心,观心无常,或观心本净,这都是把心当亲所缘来讲的。

通过观行,功德圆满,业力具足,方能成就正觉心慧。

佛教本来就是如此,并非于内在讲性觉元真。

真常唯心论将因果位颠倒,觉在果位,不在因位,故将佛性(佛界)的因性义当成果德,佛性本是因性,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

也不是本然性。

《华严经》中讲,“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涅盘经》中讲“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之名句,都应该在可能性和因性上去把握。

都要在活动中去体会,不要将其形式化,本体化。

那样在事实上就会事与愿违了,目的在于建立一个永恒的价值本体,结果破坏生存实有的真实价值体系。

生命的价值是一个生存感悟的经验实事,并不是一个抽象玄想的概念,只有放弃玄想哲学思维,才能更切近生活实际,心性问题本身就是从生活自我体悟中产生的观心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超验本体的事。

佛教史上最大的悲哀就是误解圣义的太多,这也就是末法的主要原因,我辈佛子应深思反省也

再者,真常唯心论认为“性觉”之觉的本觉,就是对“心性本净”的正确解释,理由是“净”有光明、明净之义,也就是承认心体本性光明澄净,唯识学中的本有无漏种子与佛性如来藏自性清净心的一致的,它们认为唯识学与如来藏真常心学在“心性本净”义上并不矛盾。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唯识学与净心如来藏学有相共之处。

但与真常心如来藏学则是全然相违的。

唯识学认为“明”“净”都有比喻性,说“心”性净明,并不一定是指心性觉性,因为觉知是一个能所相关性问题,而明,净仅是所缘法之特征。

并不含着能缘之义。

如唯识学中讲“九缘生眼识”,光明就是其中一个缘,即生成了别作用的一个条件。

光明本身并是了别作用。

这如同“照,见”一样,照上一种外在性之表德,见是基于照性而生气如实觉知的内在作用。

见不等于是照(光明的作用)本身。

同理,觉也不等于是明净之性能。

关于唯识学的真如义有两类,一是依言真如,二是离言真如,唯识学把识性称为圆成实自性,认为它是二空所显的胜义真如,这个真如是依言而立的,是从所观境而立的,并不是一个心体即是真如,而是心之所以然是为真如,此是理性。

是一切心识的法尔本然之实相。

也即是自性,涅盘性,不生不灭。

在唯识学中,彻见圆成实自性是转识成智方可证得,是大圆镜智所彻见之理体。

而大圆镜智本不是以生俱来的本有之东西,它是转依而成的,但本有种子性(因性,条件,可能性)是存在的,不过这个本有种子仅是生成妙觉的一个因缘而已,这与本觉,现成的佛性是不同的,唯识学的心性观是不违反缘起法则的,而真常唯心论的心性观则有此之嫌,如来的性具性起之义都是在广演本体论心性之义。

“心性本净,客尘所染”之说是根于解脱论的观行实践而立的定义。

它为解脱论提供了一个理论与实证的依据,虽然这句话十分明了,但是过于简单,容易使人寻思联想纷纭。

见仁见智莫衷一是。

后来的义学家们,为了训诂这句名言,建立了许多方法,其目的在于从解脱论上建立一个成佛实践的必然性,而必然性的前提则是一个实然性的。

大乘佛教中,唯识学与如来藏学对心性问题最关切,可以说他们的理论核心就是以心性论而展开的。

唯识学为了论证成佛的可能性,建立了“无漏种子”学说,而如来藏,佛性论者则建立了“性觉”“本觉”理论。

如来藏义,佛性义就是性觉义的核心命题。

唯识学与如来藏学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在心性问题上,是有本质性的区别。

后来有人会通二家,力图圆融。

事实上,这是缺乏事实依据和理论论证的。

是一种无效的妄想推度。

无现实意义。

下面我们就对唯识学与如来藏学的相关心性问题的重要命题“无漏种子”,“佛性”,“如来藏”义再做一番深入探究。

在分析这些命题之前,我们应该首先对“心性”概念的本义再做一下必要的诠释。

何谓“心”何谓“性”,心与性合成一词,是何谓

心者,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有各种不同的定义。

可以说“心”是十分难讲的概念。

关于心的解释与划分就很多,如,有把心与色相对立。

立主体心,个体心,有把心实体化,大全化,讲宇宙一心。

有把心功能化,作用化,关系化。

讲主体机能心。

有讲宇宙一心,有讲宇宙多心。

这些心的定义有从本体论上建立,有从认识论上建立,有从先验性上建立的,有从经验上建立。

那么,这些心观哪个是合乎实际呢

这个问题,我们就得从事实可证的角度出发,来解释这个问题。

众所周知,佛教是重视“心”的,如《阿含经》中讲“心为法本”。

《华严经》中讲“一切唯心造”。

心有能动性,心有集起性,心不是一个物,即不是一个占有空间位置的实体色法。

那么心又有其性能。

在所知所觉的境界中,兴造种种法相。

由而有人认为心即然作用人人皆知,想必其必有实体存在。

否则从何起用,因此心就被实体化了,如“常住真心,性净明体”之说,就是从实体角度上建立的心性观。

佛教有一个大原则,那就是缘起义。

在缘起义上是不允许有实体性存在的,因此,佛教的经典中,常云“观心无常”“心不可得”这都是经验内省的事实。

常住真心,性净明体,是个体心,抑是大全宇宙心

如果说是个体心,这与灵魂神我有何区别

如果是说大全宇宙心,那么它与上帝真神有何区别

实体化的心,不论是大全心,还是个体心,都是违反缘起存在法则的。

所以佛教所立之心不可能是一个与缘起法则相违反的实体心,佛教所讲的心,就是主体心识之性能统称。

是一个业力说,并无实体存在。

当体是心性本空的。

体空而业用不空,这样才能建立缘起与缘生法理。

大乘唯识学的心就是这个意义上的心。

唯识学讲心,立阿赖耶识。

以此根本识概括心之全部义蕴及其功能。

心是个体,心是主体的,心是相续的,心是无常的,心是非实体的。

所谓心是个体者,因为人人都有一颗心识,故称心是个体的。

所谓心是主体者,是从认识关系上讲,能缘者是心,主动性,志向性,故称心是主体的。

所谓心是相续的,是从心相的存在活动上称谓。

所谓心是无常的,就是说心相刹那生灭,无有恒常之相,故称为心是无常的,心是识之异名,识是功能,识是无我的,故心并不一个实体物,所以说,心是非实体的。

这些心之特性,在唯识学的阿赖耶识义中都得到充分的解释。

真常唯心论的心体观是这样的,它们认为心就是万法的本体。

万法是心所生,心是真如自性,它有二义,一是不变义,二是随缘义。

真如心体,就是法身,就是佛果实体。

如来藏之心是共相之心,是大全之心,是法界之心。

阿赖耶识是依如来藏之心而有的生灭心,是本体之用。

这种心体观是典型的绝对唯心本体论。

真常唯心论的心性观与唯识学的心性观是截然不同的。

它们的分歧在于对“心”的个体性与大全性不同认识,也有对“性”的不同理解。

“性”有不变含义。

唯识学认为心是法,性是法性,法是主词,性是宾词,性是定义心的属性的,心体无常以被大家所知,佛教不可能在“心”上再定义一个不变实体之性义。

性是指性能及表相。

心体的性能与表相是本来固有明净性。

是受客尘所染的。

所以心相上有烦恼相存在,离染还净,拂尘显明就是从解脱境界上建立的实践方法。

并不是一个实体之性德。

真常唯心论者就是把“性”解释为实体义是深受中国传统哲学的天理良知良能观念的影响,孟子讲:“尽其心,知其性,知其性,则知天,反身而诚乐莫大焉。

”与真常唯心论的心性理路是十分相切的。

近代儒学专家牟仲三有一本著作就是讲心体与性体的《心体与性体》,这都是从体用的思路而格义“心性本净”义。

其实佛法的方法是从用上讲,是不讲形上实体的,如欧阳竟无大师就曾讲“唯识学诠用义是一大要旨。

”即用显理,依用成就功德道果。

并不是从一个先验实体出发--所谓的良知良能。

这是道德上的形而上学。

对心性本义的真实把握,我们要看印度的染位唯识学和净位唯心学。

无漏种子,佛性,如来藏义就是他们的诠释心性功能的概念。

我们通过对这几个概念的认识,就可以如实认识到心性本净的真实义蕴,及其以心性为基础的解脱论。

何谓无漏种子

无漏种子与心识什么关系

种子是什么意思

本有种子与始有种子的关系是什么

无漏种子依何因缘而起的作用

无漏种子与有漏种子是什么关系

无漏种子与无为法是什么关系

等等。

这些问题都是唯识学所要阐释的,如果能够把这些很好地阐释清楚,事实上,就等于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实践解脱论。

所谓无漏种子者,就是指无有烦恼的清净法种子,种子者是比喻,是指能生作用的功能,种子并不一个单子实体。

唯识学讲种子有六义一刹那灭义,二果俱有义,三性决定义,四恒随转义,五待众缘义,六引自果义。

这样的种子只是一种功能,并不是恒常不变的实体。

种子者,是现行故。

种子是因位,现行是果位,种子与现行是心识的两种存在方式。

无漏种子不被心识所含藏,而是依附于心识而存在,其实,这就是从因位上讲,心识的真相(即所以然,法尔如是相)是与心识共在的本质,并不是心识中的受熏习之物。

故不称为被含藏。

这就是无漏种子与心识的关系。

种子有本有和始有两类,所谓的本有种子就是指与识俱来的自在可塑功能性,所谓的始有种子,就是指识的浩动中刹那缘起的自为创造功能性。

本有与始有不是一个时间先在性关系,而是一个逻辑先在性关系。

这样是反对时间本原论的原始发生观的。

无漏种子又依何因缘而起作用呢

这就要靠因缘具足才能显用,如修为磨砺。

功到自成。

再如二石击火,因缘相合,种子才能现行。

所谓待众缘也。

这样无漏种子与有漏种子又有何等关系呢

其实,有漏与无漏二法性质不同,有漏种子是基于心识功能而成的,无漏种子则是基于心识存在而起用的,这如同一张白纸,白性是纸之本有,它与纸同共,这个自性就是本有的无漏种子,而有漏种子者,则如同白纸上的墨色,是外熏而成的,不是纸所固有的,但为纸所藏。

所以,心识有受熏持种之义也。

有漏法与无漏法与此理类同。

再者,无漏种子与无为法又是何关系呢

无为法者是不生不灭的,是非造作的。

故曰无为法。

无为法是所缘境理。

不是能缘之体。

无漏种子则是从能缘上建立的。

是属于有为法范畴。

无漏种子若现行,就是主体根本智得以开显,从而可以证见无为法性之谛理。

根本智虽然以无漏种子为亲因缘,但不等于无漏种子就是本觉之性,这如同生水与热水一样,热水要有外热增上缘方可成就,无漏种子成就根本智也如是。

基于如上的无漏种子理论,我们可以看出,唯识学的心性理论的实质。

无漏种子(本净明性)必须得众缘才能起用,这就是唯识学所讲的“转依”活动。

所谓转识成智,转染成净,都是要有相关性因缘法才行,因此在训释“心性本净”义只能用性寂义去理会,不可以用性觉义来贯通。

因为,觉是转依之果,不是转依之因,不可以果因倒置成因中之果。

佛性也称佛界。

其实就是成佛的可能性,在唯识学中,讲佛性有两种,一是理佛性,二是行佛性。

在一些经中,有把佛性则分类为,正因佛性,缘因佛性,果佛性,果果佛性等。

佛者觉也。

性者不变义,直解就是觉的不变之性,其实这个性是一个性能(因力)不变,并不一个实体不变。

唯识学认为理佛性是一个共相性,是一切众生皆具的,它是一个无为法。

本身是一个所缘性,并不起用,关键在于行佛性,这就不同了,唯识学讲众生中法尔就有五种性之别。

也就是说行佛性不是人人都有的,行佛性就在行之缘起中起用。

这个佛性也不能被训释为本觉之佛性。

因为,行佛性是具有因缘性和能动性,并且有指向性,由此佛性才有成佛的可能性。

得过奖学金的名人

新加坡总统奖学金新加坡总统奖学金是新加坡最高荣誉的学术奖学金。

每年奖学金得奖人除了展示了在剑桥高级水准考试(G.C.E A Level Exam)和课外活动优秀能力外,必需具备出众的领导能力。

新加坡总统奖学金候选人必需通过选拔委员会的面试。

选拔委员会的成员包括公共服务总长,大学校长和公共服务高级成员。

迄今,从新加坡1965年开国到现在有超过200位总统奖学金得奖人,他们之中包括李显龙、李显扬、李玮玲、何晶、吴作栋、杨荣文、张志贤、林勋强、马宝山、维文等等。

新加坡总统奖学金的前身是殖民地时期的英女王奖学金。

得奖名人包括林文庆、李光耀和他的妻子柯玉芝等等。

庄子的主要思想是什么

《庄子》的主要思想 庄周是位哲学家、文学家,更是一位天才,古今理论文章,几乎很少有超过《庄子》的。

庄子思想本源与老子学说后称“老庄学派”。

庄子极力颂扬老子清静无为思想,抵制和批评儒家的思想和理论。

主要思想; 1、自由观——逍遥游。

就是绝对自由,这种绝对自由是庄周幻想出来的,是不依赖外界任何事物的绝对自由。

不仅如此,还必须摆脱自己身心的牵制,做到无已,只有做到无已,才是天地间的至人、神人、圣人。

无忧无虑、无为无能,无祸无患。

2、人生观——主张养生,做到无过无不及,注重于善与恶之间,使自己的精力和身体不受损害。

——为人处世,不把名利放在眼里,无所作为且做到不留痕迹,让人挑剔不出毛病来。

与世无争,不用技巧,不用权谋。

“山中直树被人砍,人出头地受攻击”,“驼背人,不服役,不征赋,得施舍” 3、政治观——顺应自然,无为而治。

提出“绝圣弃知”的主张,认为,“圣人不死,大盗不起”,“绝圣弃知,大盗乃止”。

又说,“主上喜好施智巧,用机谋而不求至道,那么天下就要大乱了。

”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社会的弊端,提出了“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的名言。

4、认识论——将人的知识分为有为的小知与无为的大知,提倡无为的大知,摈弃有为的小知。

认为以有限的智慧去探究无穷大的领域,必然会迷乱而无所收获。

1.哲学思想 (1)其宇宙观和认识论。

庄子没有专论宇宙观的文章,只在《大宗师》和《齐物论》两篇中涉及到。

在《大宗师》中说:“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授,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大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庄子》对道的解释,把“道法自然”的老子学说继承下来。

他明确地阐述了道的本质作用:“道”是“有情有信”,但却“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授,可得而不可见”,“道”是宇宙的本体,产生万物的根源,道是超时间、空间的绝对,“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道的作用特别大,它无所不在,无所不能,可以主宰一切。

他认为道的本质是物质的,是混浊状态的“气”,而这“气”没有固定的形态,叫做“无”。

这种物质性的道,就是世界根源。

庄周的道,实际上是指主观意识之外的,不受任何力量支配的宇宙精神。

《庄子》还讲到“道”可生万物,对宇宙形成进行了探索。

在《天运》篇中举出了天地运行,日月其争,云雨转换等自然现象,提出了大量的物与物的运行问题,但最后解释为物的产生归于道了。

最终把物说成了一种精神的东西。

什么是精神,什么是物质,有时可以合而为一,没有什么区别。

庄周还认为“物”可分化,分化就是生成,生成也就是毁灭。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

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

”他把“物有分”,和“齐生死”化为一体,说明了他的观点的一致性。

《庄子》在《追逐游》、《秋水》、《在宥》、《天地》等篇中,还阐述了“无己”、“无功”和“无名”的概念。

“无己”是把自己看成是虚幻的。

在头脑中忘掉一切外物,连自己的形骸都忘掉。

“无功”、“无名”就是反对人们追求功名利禄。

此外,在其哲学中,还有一个重要概念就是“无为”。

具体讲就是,君主治理天下,没有比无为而治更好的了。

君主要顺物而动,随天而行,无为而治,万物才会升腾。

他举例说,古代君王管理天下,毫无欲望,无所作为,天下财富足。

君主只有运用无为之道,天下才能大治。

在《天道》篇中说:“以此处上,帝王天子之德也;以此处下,玄圣素王(不处于帝王职位而被天下人仰慕的道德品质)之道也。

以此退居而闲游,江海山林之士(隐士)服,以此进为(做官)而抚世(统治人民),则功大名显而天下一也(统一)。

”这段话说明,不绝对反对功名.而把“无为”当作最大的功名。

《庄子》书中从“无”的论点出发,进而又否认是非、大小、贵贱,有用无用的区别。

所以世间也就没有了对错之分,没有客观标准判断是非。

《齐物论》中说:“是亦彼也,彼亦是也。

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

”这是典型的相对论观点。

从上述可见,《庄子》“道”可以生万物,万物最终化为乌有。

从不可体察的道产生了世间不可认识的万物,最后达到“无待”,达到了绝对的“无”。

《庄子》书中哲学主体“无为而治”属唯心主义范畴,是一种消极的治世思想。

但在庄周所处的时代,面对丑恶和污浊的社会现象,愤恨当世,找寻不到摆脱现实的道路,只好凭命由天了。

(2)《庄子》书中的辩证法思想极为深刻,这也是其哲学思想的精华之一。

首先,认为事物的变化在于自身运动。

在《天道》篇中说:“天道运(运动)而无所积(停滞),故万物成(生成);帝道运而无所积,故天下归(归附);圣道运而无所积,故海内服。

”指出天道的运动,王道的运动是时刻不停的。

而运动的动力在自身。

在《秋水》篇中说:“物之生也,若骤若驰,无动而不变,无时而不移。

”《庄子》中深刻地认识到了天地、王道、人、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中。

《庄子》书中的对立统一观点,认为事物存在着矛盾的对立统一。

在《在宥》、《秋水》、《则阳》、《齐物论》中均有揭示这种规律的论述,“于是乎喜怒相疑、遇智相欺,善否相非,诞信相讥”。

因为矛盾双方的斗争,推动了事物的发展,所以“物无非彼,物无非是。

……故日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

《则阳》中又说:“安危相易,祸福相生,缓急相摩,聚散以成。

”认为安与危、是与非、生与死、缓与急等都是对立的,是互相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

书中还说明了事物在对立统一中还可以互相转化的原理。

其中—条认为转化是由量变到质变的变化。

在《则阳》中说:“是故丘山积卑而为高,江河合水而为大,大人合并而为公。

”从量化的转变看到了质变。

在《人间世》篇里又谈到了事物可向相反方向转化。

且以巧斗力者(凭借智巧角力取胜),始乎阳(开始用公开办法),常卒乎阴(最后就用秘密的办法),泰至则多奇巧(用异乎寻常的诡计);以礼饮酒者.始乎治(有规距),常卒于乱(饮多了乱了规矩),泰至则多奇乐。

凡事亦然(一切都是这样),始乎谅(诚实),常卒于鄙(险恶);其作始也简(微小),其将毕也必巨(巨大)。

”意思是说:以巧斗力,开始正大光明,最后是以阴谋决胜负,多用奇巧之计谋。

以礼饮酒,开始饮酒有规矩,最后常以乱告终。

大至多有奇乐,乐极、昏醉,则乱必生:其他事情也一样,开始于尊贵,必将以鄙弃告终。

这些论述虽然还在神秘虚无主义“道”的支配下,但却具有了明确的辩证法因素。

2.伦理思想 《庄子》在谈道德时,用不少篇幅讲到人与天的关系。

在这个问题上,继承了孔子的宿命论倾向,抛弃了强调人事的思想,同时否定了老子所承认的人在自然中的地位,从而建立了自己的伦理道德观点。

书中提出了“天人合一”的思想。

在《大宗师》中说:“天与人不相胜也”。

即天则人,人则天,两者相同相合,差不太大。

因为天人合一,进而认为,真人之所以与众不同,置生死于度外,因为他懂得这些全是天的远行。

是自然而然的,所以人只能安而顺之,而不可能更改。

《庄子》认为:“有人,天也,有天亦天也,人是不可以改变天的。

只有认识了一切事物的发生,而且都是必然发生的,才可对任何事物变化,都不动激情。

基于上述观点《庄子》提出了自己对人性的看法,“同乎无知,其德不高;同乎无欲,是为素朴;素朴

小学生八荣八耻学习心得

学习八荣八耻心得体会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的八“荣”八“耻”标准。

是胡总书记在政协民盟民进联组会上提出的,这是社会主义价值观的集中体现,是凝聚人心的坚强纽带,是实现宏伟目标的强大精神动力,是全体公民为人处世的精神指南。

我们要按照胡锦涛同志的要求,牢固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大力弘扬社会主义荣辱观,明于荣辱之分,做当荣之事,拒为辱之行。

诚实守信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

敬爱的周恩来总理一贯提倡,“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做老实人”,并身体力行,把此提到为人处世的一个规范和准则。

一代哲人陶行知先生,曾称赞“傻瓜种瓜,种出傻瓜,惟有傻瓜,救得中华”。

当今,在这个充满金钱物质诱惑的世界面前,有部分原本坦诚纯净的目光开始变异,或迷惘、或贪婪、或狡诈虚伪。

在这些人眼里,“诚实”只是窝囊的别名,“正派”只是无能的表现,而“奉献”则是傻瓜的事情。

于是,追名逐利取代了廉洁奉公,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取代了艰苦奋斗,弄虚作假取代了坦诚老实;真诚待人,实在做事,敬业勤奋,被看作不知时务,缺心眼的痴子、傻帽、窝囊废,在有些人心目中是非含混,黑白颠倒,使坦诚实在的人遭到不应有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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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荣八耻学习心得 “不知荣辱乃不能成人”,这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珠玑名言。

从古到今,中华文明始终都是通过强烈的耻感意识来维系基本的文化价值。

伯夷叔齐耻食周粟,项羽无颜愧见江东父老,所有这些铮铮傲骨都源自中国文化的耻感意识。

?? 然而,在中国社会取得飞速发展的同时,我们民族文化传统中的耻感意识却在不断地受到腐蚀。

热爱祖国与危害祖国之间,服务人民与背离人民之间,崇尚科学与愚昧无知之间,辛勤劳动与好逸恶劳之间,团结互助与损人利己之间,诚实守信与见利忘义之间,遵纪守法与违法乱纪之间,艰苦奋斗与骄奢淫逸之间,荣辱界限在很多人的思想深处悄悄地变得模糊起来。

难怪有学者惊呼,当代中国社会最严重的价值危机是耻感意识的淡化和底线伦理的崩溃。

??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八荣八耻”为代表的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的要求,迅即引起整个社会深处的强烈共鸣,掀起了一波加快构建社会主义荣辱观的新浪潮。

如果把依法治国的理念视为现代国家的执政之道,那么,对于有着悠久儒家道德传统的中国而言,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的以德治国之举,更将为正在进行的改革攻坚夯实政治道德的基础。

?? 法治还是德治,这似乎一直是专家学者们争论不休的话题。

其实,无论是在儒家思想还是法家精髓中,都不难找到古代圣贤对于德与法辩证关系的精妙阐释。

《孟子·离娄上》便有所言:“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

当今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伟大事业,又怎么能够脱离道德建设的轨道

?? 大到部分公职人员吃拿卡要甚至公然索贿丧失为官根本准则,医生收红包、开大处方导致医德蒙羞,学者学术腐败、为利益集团鼓呼玷污学者清誉,小到社会公德意识淡漠,奢靡淫逸之风盛行……纵观当下社会百姓关注的热点难点民生问题,无不与道德缺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于逾越社会道德底线的行为,政府当然可以出台法律法规加以刚性规范。

但是,对于一些法律盲点灰色地带或者纯道德范畴问题,还需要道德的力量来约束公民的自我行为,顶住底线伦理崩溃的冲击。

?? 不可否认,市场经济利益观对传统社会道德伦理形成了极大的冲击,现代社会生活的多样性也给了每个人选择自我生活方式的自由。

但是,无论怎样选择,社会道德底线不容觊觎,是非黑白美丑善恶不容颠倒。

在中国社会发展的关键时刻,“八荣八耻”旗帜鲜明地把道德领域的是非黑白划分开来,成为社会公众坚持什么、反对什么的标杆,成为社会风尚倡导什么、抵制什么的卡尺。

牢记“八荣八耻”,我们的道德准则自然清晰明了。

?? 耻感不在,何以为荣

一个民族的伟大繁荣,不仅仅需要经济的富足,更需要“彰善瘅恶”的民族精神。

良好的道德传承是中华文化之宝,是中华社稷之基,是民族精神之魂。

只要我们真正树立起社会主义荣辱观,努力做到德治与法治兼备,中国社会就一定能够变得更加和谐,中华民族一定能够在世界民族之林散发出更为独特的迷人魅力。

急需八荣八耻重要性,必要性,先进事迹

退伍军人斌,是重庆市开县人。

他参军到西藏,服役十年,当了八年养猪兵;四次荣立三等功,被评为优秀士兵等。

一篇宣传他学雷锋事迹的新闻报导,《雪域赤子——记西藏军区某工兵团优秀共产党员斌》,曾经发表在,称赞他是“学雷锋标兵”。

斌退伍回到家乡,决心继续学雷锋。

应聘到本地的中学去担任门卫保安工作,他向学生们讲述自己学雷锋的事迹,学生们像对待英雄一样崇拜他;有位中学副校长这样肯定徐克斌:“他当保安的时候,对我们学校校风有很大帮助。

” 可他当过中学的门卫,都被学校解聘。

为什么呢

比如,其中一所中学,开始,校长多次在教职工会上表扬徐克斌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并给了他聘用人员的最高奖金。

徐克斌三次到学校捐款资助贫困学生,金额共一千一百元。

最后一次五百元,学校不敢接受了。

他们算了一笔账,徐克斌捐赠出来的差不多是他所得工资的两倍。

他们又发现,徐克斌在商店购买日常用品已经是在赊账。

校长和老师们有共识:“学校提倡学雷锋,但是不提倡走极端。

” 还有其它:有的教师有时上衣不扣纽扣,徐克斌就干涉、批评:“老师请你过来。

请你为人师表,做老师要起带头作用。

”这一类事情经常发生,搞得教师们都有点儿“怕”他。

教师们认为:“一个人想当英雄,可以理解;但是,这个英雄脱离了这个社会的现实,他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了实际。

他完全变成了一个符号,一种完美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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