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古尔德的人物经历
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对观察自然充满了热情,对万物的起源也研究很深,他在生物学中掀起了一场**。
卡尔
马克思(Karl Marx)则是一个敏锐的社会观察者,他同样对物种起源有过认真思考,这位伟人革新了经济学和政治学。
这两人同为19世纪的巨人,对后世影响深远。
同时他们又都对辩证唯物主义深表赞同。
唯物论认为物质是唯一的变化主体,所有的变化都是事物固有的内部矛盾作用的结果。
在某些特定年代,唯物辩证主义对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有着很大的吸引力,但最近一个世纪末以来,它开始受到质疑。
达尔文主义也开始处于类似的窘境。
并不仅仅是因为创造论者为它敲响了丧钟,达尔文自己也很清楚地意识到进化论的缺陷。
他曾把开花植物的起源称作“讨厌的谜题”,并且这个谜题至今仍未得到解决。
为了解决这个“讨厌的谜题”,科学家们花费了上百年时间,不辞辛劳地寻找化石遗迹,试图发现从不开花植物到开花植物之间那缺失的一环。
不幸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大量的疑点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达尔文曾预计到过渡时期化石的空缺造成的问题。
他在那时写道:“这是一个最严重的、足以推翻整个理论的问题。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预见到将真正威胁进化论基础的东西。
为什么呢
因为生物化学在达尔文所处的时代还处于胚芽状态,所以他不可能想象到,在《物种起源》(Origin of Species)出版后仅仅不到一百年,DNA的结构就被发现了。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一位生物化学家成为颠覆进化论的先锋之一。
他的名字叫迈克尔
巴赫(Michael Bahe),一位生物学教授,写作了《达尔文的黑匣子》(Darwin s Black Box)一书。
在书中,巴赫指出试管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酿造气泡现象。
他集中分析了以下五种现象:血液印迹,眼睫毛,人类免疫系统,物质在细胞中的传输,以及合成的核苷酸。
他系统地分析了每一种现象,并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这些系统是如此复杂,进化论声称的那种逐渐的、一步一步来的进化之路根本就不能达到这种程度。
进化论的基础很简单,也许太简单了。
它的理论基础就是:地球上的生命进化是通过一系列的生物变化达成的,这些生物变化则是自然选择和随机的基因突变共同起作用的结果。
随着时间的过去,一种生物逐渐变成了另一种生物。
在适应环境变化的过程中,最适合的种群生存繁衍,而不能适应的种群逐渐消亡。
这就形成了进化论最有名的原理:适者生存。
一代又一代,我们都被这样的理论教育着。
我们都曾学到,鱼变成了两栖类,两栖类变成了爬行动物,爬行动物进化成鸟类,鸟类变成了哺乳动物。
显然,向学龄儿童解释这些过程可比证明这些过程要容易多了。
可以这么说,进化论是唯一一种在还没有被科学严密论证的情况下,就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教育的理论。
尽管如此,进化论学家仍然声称进化论不仅仅是一种理论,更是一种科学事实。
问题在于神造万物与进化得万物之间根本没有选择。
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进化论曾经被科学证据证明过吗
达尔文知道证明进化论的唯一途径就是努力寻找化石证据。
这种努力从他那个时代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
有多少古生物学者、地质学家、古迹发掘者、建筑工人、钻井机、钻油机、考古学家、人类学家、学生以及业余化石爱好者在地上锲而不舍地打洞找寻啊。
我猜肯定有数百万之众了。
到底有什么化石能够证明过渡种群的存在呢
哈佛大学的生物学家斯蒂芬
杰伊
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是一位进化论的坚决拥护者,但他最近也指出,所有的古生物学家都知道,过渡形态的化石证据微乎其微,主要族类之间的过渡形态更是极其缺乏。
古尔德并没有说化石很少,他只说能用来证明达尔文学说的化石很少。
我们得解释一下,古代以及近代族群的化石很多。
举个例子,我们发现了早期已经灭绝的灵长类化石,原人化石,穴居人化石,智人化石,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能把猿和人类联系起来的化石。
我们发现了和达尔文开花植物现象类似的尴尬处境,进化论的阿喀琉斯之踵。
在很多地质图书馆存放了数以百万计的化石。
为什么我们找到了3亿年前不开花植物的代表,找到了1亿年前至今仍生存的开花植物的代表,但我们找不到能够处于两个物种之间的中间物种的代表
而这些中间物种正是能够支持进化论的铁证。
要知道,今天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中间植物,化石上也找不到它们的踪迹。
这可真是达尔文的灾难。
这是一个严肃的、关键的问题,它需要被深层次地彻底分析。
理查德
米尔顿(Richard Milton)是一个科学记者,他写了篇很敏锐的评论;《生命事实:进化论神性祛魅》(Facts of Life: Shattering the Myth of Darwinism)。
在这篇文章中,米尔顿说明了他为什么要写这本书:“中间物种化石的缺席促使我第一次怀疑达尔文进化论。
我还意识到,鉴定石头年代的程序是个无效循环。
石头通常被用来鉴定化石的年代,化石也通常被用来鉴定石头的年代。
从这儿我开始考虑以前从未想过的一些东西:达尔文进化论是否有科学上的缺陷
”米尔顿明白地表示,他并不支持那些攻击达尔文进化论的宗教狂热者。
“作为一名一生热爱地质学和古生物学的科学记者和作家,我在观察和报道90年代达尔文进化论的处境时,处于一种很特殊的位置。
”他说,“结果是确凿无疑的。
进化论已经不起作用了。
”据米尔顿自己说,他曾是一位坚定的进化论者。
当他开始审视这个理论时,他定期造访大不列颠享有盛名的博物馆。
他收集了最能说明达尔文进化论的例子,满怀热情地仔细查看。
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意识到世界上很多科学家已经得到了相同的结论。
穿着新装的皇帝显然和猩猩一样是光溜溜的。
为什么没有一个专家在公开的出版物中指责这个理论呢
原因很简单。
这些科学家通常在大学或者政府公务员位置上讨生活,他们训练有素、颇有资格。
如果他们这么做了,那就是在打破自己的饭碗,而且还将受到众人鄙夷。
捣乱可从来不是流行的做法。
政府的猎犬们还健在,并且由于达尔文主义者的加入,他们对学术圈的控制更加牢不可破。
这些达尔文主义者正在一点点将他们的信仰教条化,就像他们的对头 创造论者们所做的那样。
尽管如此,科学家们仍然试图悄悄地暗示进化论的问题。
1967年一次大学演讲上,世界知名的人类学家路易斯
李基(Louis B. Leakey)提到了“缺失的一环”,他简洁地表示:“这儿根本没有什么缺失的一环,而是缺失的无数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