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动向或许缓慢,邪恶之败亡终必成真 ----荷马《奥德赛》
●以身作则对好人来说是固然是绝伦的大好事;但对坏人来说,它的害处是无以复加的 ----荷马
●奋斗在人,成功在天。 ----荷马《伊利亚特》
●生于1917年的美国小说家卡森·麦卡勒斯显然来不及沾1920年代的荣耀,对普通读者而言,她活在海明威、福克纳乃至菲茨杰拉德这些名声显赫者的阴影里;然而无论是《伤心咖啡馆之歌》还是《心是孤独的猎手》,都要在“伟大的美国小说”这个队伍中占一席之地。美国文学批评家哈罗德·布卢姆在评论“伟大作家和不朽作品”时写道:“莎士比亚或塞万提斯,荷马或但丁,乔叟或拉伯雷,阅读他们作品的真正作用是增进内在自我成长。深入研究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 ----戴新伟《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
●现在我谴责其他参加会议的人们,你们全都静默地安坐,一言不发,人数虽多,却不想劝阻少数求婚人。 ----荷马《奥德赛》
●如果死亡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你们按这种方式看待死亡,那么我要再次说,死后的绵绵岁月只不过是一夜而已。
另一方面,如果死亡就是灵魂从一处迁往另一处,如果我们听到的这种说法是真实的、如果所有死去的人都在那里,那么我们到哪里还能找到比死亡更大的幸福呢? 如果灵魂抵达另一个世界,超出了我们所谓正义的范围,那么在那里会见到真正的法官……如果你们中有人有机会见到奥菲斯和穆赛乌斯、赫西奥德和荷马,那该有多好啊?如果这种解释是真的,那么我情愿死十次。 ----石勇《世界如此险恶你要内心强大》●暴力、虚荣、杀人如麻,古代爱尔兰的英雄故事,尤其是所谓的阿尔斯特故事群描绘的世界充斥着夸张的刀光剑影。在现代人看来,为了分一口猪而大开杀戒,夸耀自己每天杀人和抢劫,那些武士们与其说是英雄,还不如说像土匪。我们理解的英雄应当是荷马史诗里以自己的力量和品德挑战严酷诸神的悲剧人物,或者捍卫宇宙正义的奥特曼,保护地球和平的美国队长,总之是站在“命运”对面的“自由人”,“坏人”对面的“好人”,某种值得称颂的品格的代表者;如果他在智力和情感上和普通人一般无二,例如跟妻子闹离婚,曾经是不良少年之类那就更好,因为这样一来当英雄就不是少数精英的专利,而是民主社会里人人平等的机会。 ----邱方哲《亲爱的老爱尔兰》
●人心是妄念,贪欲和阴谋的污地,梦想的舞台,丑恶意念的渊薮,诡诈的都会,欲望的战场。在某些时候你不妨从一个运用心思的人的阴沉面容深入到他的肚皮里去,探索他的心情,研究他的思绪。在那种寂静的外表下就有荷马史诗中那种巨灵的搏斗,密尔顿诗中那种龙蛇的混战,但丁诗中那种幻想的萦绕。 ----《悲惨世界》
●这世界,如此美妙。美得让人怀疑它是否源自真实。可是,它确实存在。我想借乔治·威尔斯的双眸去透视这个精彩的世界;我想用莎士比亚手中的笔墨去描绘这个美丽的国度;我想用荷马的思维去构想这个奇幻的梦境……
●感谢上苍让我在那个夏天与荷马重逢。他突然之间就来到了我的身边,成了我的同伴和盟友;他的诉说,是我此前从未听到过的最可信赖的声音。读荷马,就像探索诗之本质,亦或是聆听死者的倾诉。我一遍遍读着《奥德赛》的英文译本,突然意识到其中蕴含着最为自然的真理;这里,有人在讲述“人的命运”和“何以为人”,而除他之外,其他人的理解似乎都有失偏颇。而这种直白,这种“我与本源之间毫无遮挡”的感觉深深打动了我。紧接着一个问题油然而生:“为什么此前从未有人跟我说起过这些?” ----亚当·尼科尔森《荷马3000年》
●夜色归阑,曙光临近,星辰前移,
夜辰已经过去两份,只剩下第三份。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忘忧果:出自荷马史诗《奥德赛》。奥德赛的船队返乡途中,船被风雨吹到一处海边。同伴们吃了当地特产忘忧果之后,竟然忘记家乡和亲人,忘记自己上岸的目的,也忘记回船上去。后比喻身居异乡,乐不思归。 ----《英国大家谈》
●像知了坐在林中一棵树上
倾泻下百合花也似的声音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只要我还活着,只要还能见到普照大地的阳光,
深旷的海船旁就没有人敢对你撒野。 ----荷马《伊利亚特》●初升的有玫瑰色手指的黎明 ----荷马《奥德赛》
●在生活一次又一次的逆转之后,也许我早就知道,不管在家乡,还是梦想破灭后借以逃避的城市,还是在缅因,在St.Cloud,与拉齐医生或者荷马擦肩而过的可能性始终是零。 ----玻璃洋葱《缅因的方向》
●西方的四大诗人:荷马 但丁 莎士比亚 歌德 ----何兆武《西方哲学精神》
●以人心为题作诗,哪管只描述一个人,哪管只描述一个最微贱的人,那也会将所有史诗汇入一部更高最终的史诗。人心是妄念、贪婪和图谋的混杂,是梦想的熔炉,是可耻意念的渊薮,也是诡诈的魔窟、欲望的战场。在某种时刻,透过一个思索的人苍白的脸,观察后面,观察内心,观察隐晦。外表沉默的下面,却有荷马史诗中的那种巨人的搏斗,有弥尔顿诗中的那种神龙怪蛇的混杂、成群成群的鬼魂,有但丁诗中的那种螺旋形的幻视。每人负载的这种无垠,虽然幽深莫测,但总是用来衡量自己头脑的意愿和生活的行为,而且总是大失所望。 ----雨果《悲惨世界》
●墙壁上定格的时针,协调着压抑的气氛,不停息的钟摆对钟声还充满期待,灰尘起伏的充斥气管,孤单阴暗的角落,只不过逃离现实的失乐园,谁能准确的解释对你每一刻的无助,不过是一种自我讽刺,时光似潮汐泯没沙滩痕迹,才发现是错觉脑海虚构的失落乌托邦,弗洛伊德无法解析的梦境,只不过乞怜着谁的臂弯,如吗啡般刺激神经,抵抗着毒品般的你,玫瑰的美丽未曾做好防御,阳光的温度开始让我感到害怕,晒伤哪一朵花,开始吸食最后一点脆弱,晕眩的悲惨世界,雨果从未想过的结局,圣母院钟楼上的怪人,丑陋的讥笑丑陋的世界,悲鸣泣血,莎士比亚的悲剧戏剧般的世界,荷马史诗的伊利亚特痛恨的世界,你真实存在吗?我过往的世界,我的贫穷供养不起你尊贵的吗啡,意志力薄弱的我已成瘾,怎么戒。
●他们年老,
无力参加战斗,却是很好的演说家,很像森林深处爬在树上的知了,发出百合花似的悠扬高亢的歌声。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当太阳渐渐升起,离开绚丽的海面,腾向紫铜色天空,照耀不死的天神和有死的凡人,高悬于丰饶的天野之上。 ----荷马《奥德赛》
●但奥德修斯并不是弱者。他苦难加身,却并不垂首认命。他的美德在于其韧劲和弹性。逼迫之下,他会弯曲,但随即他会反弹;在我看来,这种能屈能伸、借力反弹正是阳刚之美的模范。他在海上漂泊了十年之久,他狡猾多变,闪避暗礁,说谎骗人,并最终生存下来。只要形势所需,他可以表现得决绝、狂躁、暴虐,也可以是机灵、滑稽、慈爱。而这些性格特征并非水火难容、非此即彼,奥德修斯将其兼具一身,毫无冲突。 ----亚当·尼科尔森《荷马3000年》
●我需要一个荷马,一个耶稣,一个莎士比亚,一个能够触及人们灵魂的人,温和地指引他们踏上必须踏上的道路。
但我越是搜寻,就越是意识到乌托邦不适合这种讲故事的人。基里尼亚加似乎被分割为截然对立的两派:一派满足于现状,没有思考的需求;另一派则是不断思考,但却让他们愈发远离我们努力建立起来的这个社会。没有想象力的人永远无法创造寓言。有想象力的人则会创造自己的寓言,这些寓言无法巩固对基里尼亚加的信念,也无法煽动对外来点子的不信任。 ----迈克·雷斯尼克《基里尼亚加》●正如树叶的枯荣,人类的世代也是如此。
秋风将树叶吹落到地上,春天来临,林中又会萌发,长出新的绿叶,人类也是一代出生,一代凋零。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既然无所事事亦难逃一死,何不奋斗终生。 ----荷马
●世间万物,唯人性本懦。 ----荷马《奥德赛》
●郝克托尔还活着,家中已哭成一片,显然他是不会从战场回来了,他将不能逃脱阿凯亚人的手臂和愤怒 ----荷马《荷马史诗》
●上帝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为人类做出了命运的安排。 ----荷马
●进入英雄性忘我状态的能力,像是北欧的“勇猛战士” ——有如一条狂犬般咬进自己的楣、咬向所有周遭的事物、直到跃人嗜血冲天的狂气中——,像是爱尔兰英雄秋秋连、或者荷马的阿基里斯,无非是一种狂躁性的发作,人们长久以来即认为上述勇猛战士的发作是借用烈毒而人为产生的;在拜占庭即豢养着许多具有这种发作素质的“金黄兽”,就像古代被养着的那种战斗用大象一样。萨蛮的忘我是和体质性的癫痫症连结在一起的,拥有这种症状一和验证这种症状,及是卡理斯玛资格的证明。 ----马克斯·韦伯《支配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