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乔的名言
《铜雀》,三国时期曹植城铜雀台落成时所作,为汉赋中典作品,文辞华美。
建安十五曹操击败袁绍及其三子,并北征乌桓,平定北方。
于是在邺建都,于漳河畔大兴土木修建铜雀台,高十丈,分三台,各相距六十步远,中间各架飞桥相连。
铜雀台建成后曹操召集文武在台前举行比武大会,又命自己的几个儿子登台作赋。
其中曹植下笔成章,做出这部作品。
曹操听后大为赞赏,封其为平原侯,并勉励说:“吾昔为顿丘令,正值二十初度,思当时所行,无愧于今。
今汝已长成,可不勉哉
”《三国志·魏书十九·任城陈萧王传》中收录的《铜雀台赋》: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天云垣其既立兮,家愿得而获逞。
扬仁化于宇内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
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年寿于东王 孔明用计激周瑜时把铜雀台赋中的‘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蝃蝀。
’改成了‘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以此激怒周瑜,坚定他作战的决心。
在原诗中,蝃蝀就是虹,二桥指从铜雀台出发链接金虎台和玉龙台的两座桥。
古代‘乔’和‘桥’是一回事。
刚好周瑜和孙策的妻子姓桥。
所以很容易产生错觉。
但是,周瑜老早就下定决心一战了,岂是诸葛亮激出来的
小说《三国演义·第四十四回》中的《铜雀台赋》: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云天亘其既立兮,家愿得乎双逞。
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
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
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跟《三国志》中的《铜雀台赋》相比,《三国演义》中的《铜雀台赋》有很多内容为后人自行添加,如“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三国杀中所有的英雄名言,如下图
在《三国志·周瑜传》中,小乔是个身世模糊、面目模糊、地位模糊的人物。
只是说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周瑜随从孙策攻破皖城(今安徽潜山县梅城镇)时,以征服者的姿态得到两个国色天香的“战利品”,一个叫大乔,一个叫小乔。
能够明确姐妹俩身份的,便是她们的父亲姓乔,时人尊称乔公,想来应该是当地有点儿身份和地位的乡绅吧。
而大小两乔芳龄多少,性情如何,又是怎样美丽,我们却一概不知。
后来,孙策毫不客气地娶了大乔,又将小乔豪爽地许给了周瑜,并对他开玩笑道:“乔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也多少对老丈人有些不恭之嫌。
想来二乔便是被十分宠爱,其家庭地位也绝不会高到哪里去。
对周瑜而言,小乔是妻是妾,史书上没交待。
而她和周瑜12年的夫妻生活中,是否恩爱,是否幸福,我们也不得而知。
还有一点,后来周瑜在追随孙氏兄弟四处征战的过程中,是否还分得其他美色为战利品,我们依然不得而知。
按当时的时代风气和世俗习惯,这种可能还是有的。
在那个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能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姓氏,一个籍贯,一个从属关系,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在情感方面,刻薄的史官,并没有为周瑜留下太多的史料,却给后世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间。
后人固执又善良地以为,周瑜和小乔,是“英雄美女,天作之合”的绝配。
真实的历史中,周瑜有没有别的女人,并不重要,后人只愿意选择性地留住周郎和小乔两个人的记忆。
于是,后人诗作中,关于周郎的风流和多情,因为有了小乔这样一个美丽而模糊的身影,而多了几分合理的解释,周郎的形象也多了几分温暖的人情味。
但只有弹琴这样的小情调,还无法满足后人对英雄美人的传奇想象,他们更愿意在周瑜的盖世功名上,涂抹一点胭脂的痕迹,同时为英雄增添一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勇气和传奇。
譬如唐时一位著名的诗人就曾调侃道:“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虽说宋时徐彦周在《彦周诗话》里评批这样轻浮说法是“措大不识好恶”,可这样的文学想象很是精彩,加上曹操又有攻城略地后强占别人老婆的恶习,于是这种荒诞却有趣的说法,在民间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到了明时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演绎得愈发生动。
书中第三十四回里写道,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
小王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
”本是曹家一个大型的娱乐工程,但在第四十三回里,被舌头灵活的孔明有意曲解,指出曹植《铜雀台赋》里“连二乔于东西兮,若长空之锁殊”,便是意图大小二乔的美色。
周瑜听罢,自是勃然大怒,离座指北,大声骂道:“老贼欺吾太甚
”中国传统文化里文史不分家的特点,使得生动的文学细节融入正史,并放大了历史人物的传奇,甚至在文学作品的一再重复中,代替了正史,成为我们民族最难亡的历史记忆。
为了让文学和传说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一代又一代的后世文人,心甘情愿又一本正经地制造“历史”。
于是,寂寞的周瑜不再寂寞,模糊的小乔不再模糊,两个人的墓地,竟也活生生地多了好几处。
据统计,近千年间,周瑜墓竟出现有六处之多,而小乔的墓地,也有三处。
每一个墓地,都有言之凿凿的理由和生动感人的传奇。
譬如江西省庐江城西的乔夫人墓,俗名瑜婆墩。
其存在的理由是周瑜当年留镇过巴丘(庐陵郡巴丘县),也卒于巴丘,小乔去世后自然随夫而葬,并有明诗为证:“凄凄两冢依城廓,一为周郎一小乔。
”没编成故事,但绝对取之正史,望对您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