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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阿河的优美句子

求朱自清散文《阿河》的好句及赏析,句子不要太长的,急急急

阿河》微观地描摹女人的艺术美.《阿河》的妙处就在于借细枝末节表现出少女特有的情致和鲜花一样少女的美丽.作者写“我第一次”见到的阿河是“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像冬天的枯草一样,身上穿着镶边的黑布棉袄和夹裤,黑里已泛出黄色;棉袄长与膝齐,夹裤也直拖到脚背上.脚倒是双天足,穿着尖头的黑布鞋,后面还带着两片同色的“叶拔儿”.寥寥数笔,就把“阿河”的“土”展示出来.贫穷的生活到底不能掩饰少女的纯情的美和青春的魅力.这个一身土气的阿河,一经打扮,楚楚动人.“她的头发早刷得光光的,覆额的留海也梳得十分伏帖.一张小小的圆脸,如正开的桃李花,脸上并没有笑,却隐隐地含着春日的光辉,像花里充满了蜜一般.而“我”“也偶然……看看”到竟“常常站在窗前看她了”.作者以极为细腻的笔触,并通过对自己灵魂的解剖,委婉地描摹出阿河的美.她那敏捷、匀称、苗条的绰绰风姿,使“我”的眼老跟着她的影子转.对她白中透红,润泽如玉的面颊;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皮肤;如燕子在春水上打圈儿的双眼,充满蜜意的微笑;纯丝般的黑发,“我”白天看不够,还要在日记里细细品味,纵情地抒发自己的切肤之爱.——“我很想去掐她一下呀!”这又是一个敢于大胆想往的灵魂.这个灵魂,热爱那大自然中能引发人们审美感受的野趣,也爱那大自然般纯朴的少女,更爱那仿佛由园丁培育出的鲜花一样,纯清而聪明的少女.对于女人艺术的一面,要作为艺术去鉴赏它,这如同鉴赏其他优美的自然一样,尽管人们的眼力有强弱,修养有高低,只要你投去惊异的目光去发现去挖掘,就有奇迹,就有艺术.朱自清这种超凡脱俗的立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散文不仅要抒发真情实感,还应该尽可能地写得优美,从单纯和明朗的优美,直至绮丽和纤浓的美,都会引起各种不同的审美情趣,升华广大读者的审美的才智,朱自清正是在这与众不同的立意中,表达了自己,表达了美,并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魅力,而把读者带进了一个令人遐想美妙的境界.

朱自清的散文中阿河是一个怎样的人

中作者把女佣人阿河的身姿、影子及“软”腰作为艺术品来欣赏一番之后,这样写道: 不止她的腰,我的日记说得好:“她有一套和云霞比美,水月争灵的曲线,织成大大的一张迷惑的网!”而那两颊的曲线,尤其甜蜜可人。

她两颊是白中透着微红,润泽如玉。

她的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我的日记里说,“我很想去掐她一下呀;”她的眼神像一双,老在滟滟的春水上打着圈儿。

她的笑最便我记住,像一朵花飘浮在我的脑海里。

把女人比做花并非的专利,但如此执着专注以至于把这一表达技术化为一种审美精神,且创造出清新、自然、淳厚、美好的文学和人性境界的,却非莫属。

不过,此种表达虽是散文的一个传统,却不能肯定它就是自觉的方法。

在古典诗赋中,视女性为美的自然的一部分,或者反过来以美的自然比拟女性,乃至以其隐喻两性性事(如),固然并不鲜见,但说朱自清散文的此类表现来自其对古典诗赋的借鉴,却嫌证据不足—虽然以朱自清、冰心散文为代表的“美文”中确实存在的影子。

我想对此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首先,这种表达方式其实是受制于作者的审美习惯的;其次,它与作为作者生命动力的“性驱力”(libido)有关;第三,它对作者意图的落实、作品意义的传达和效果的制造是相宜的。

如描写的容貌:一张小小的圆脸,如正开的桃李花;脸上并没有笑,却隐隐地含着春日光辉,像花房里充满了蜜一般。

她的腰真太软了,……真是软到使我吃苏州的牛皮糖一样。

她两颊是白中透着微红,润泽如玉。

她的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了,她的眼像一双,老是在滟滟的春水上打着圈儿。

朱自清运用了一系列的新颖的比喻、奇特的夸张、微妙的通感、广泛的联想,给读者带来了轻松、愉快的美感。

求朱自清的《阿河》全文批注,谢谢

阿河》微观地描摹女人的艺术美.《阿河》的妙处就在于借细枝末节表现出少女特有的情致和鲜花一样少女的美丽.作者写“我第一次”见到的阿河是“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像冬天的枯草一样,身上穿着镶边的黑布棉袄和夹裤,黑里已泛出黄色;棉袄长与膝齐,夹裤也直拖到脚背上.脚倒是双天足,穿着尖头的黑布鞋,后面还带着两片同色的“叶拔儿”.寥寥数笔,就把“阿河”的“土”展示出来.贫穷的生活到底不能掩饰少女的纯情的美和青春的魅力.这个一身土气的阿河,一经打扮,楚楚动人.“她的头发早刷得光光的,覆额的留海也梳得十分伏帖.一张小小的圆脸,如正开的桃李花,脸上并没有笑,却隐隐地含着春日的光辉,像花里充满了蜜一般.而“我”“也偶然……看看”到竟“常常站在窗前看她了”.作者以极为细腻的笔触,并通过对自己灵魂的解剖,委婉地描摹出阿河的美.她那敏捷、匀称、苗条的绰绰风姿,使“我”的眼老跟着她的影子转.对她白中透红,润泽如玉的面颊;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皮肤;如燕子在春水上打圈儿的双眼,充满蜜意的微笑;纯丝般的黑发,“我”白天看不够,还要在日记里细细品味,纵情地抒发自己的切肤之爱.——“我很想去掐她一下呀!”这又是一个敢于大胆想往的灵魂.这个灵魂,热爱那大自然中能引发人们审美感受的野趣,也爱那大自然般纯朴的少女,更爱那仿佛由园丁培育出的鲜花一样,纯清而聪明的少女.对于女人艺术的一面,要作为艺术去鉴赏它,这如同鉴赏其他优美的自然一样,尽管人们的眼力有强弱,修养有高低,只要你投去惊异的目光去发现去挖掘,就有奇迹,就有艺术.朱自清这种超凡脱俗的立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散文不仅要抒发真情实感,还应该尽可能地写得优美,从单纯和明朗的优美,直至绮丽和纤浓的美,都会引起各种不同的审美情趣,升华广大读者的审美的才智,朱自清正是在这与众不同的立意中,表达了自己,表达了美,并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魅力,而把读者带进了一个令人遐想美妙的境界.

朱自清散文摘抄(越多越好)

《春》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

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

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

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的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

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着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

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的卖弄清脆的歌喉,唱出婉转的曲子,跟清风流水应和着。

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的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

可别恼。

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

树叶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

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

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

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的风筝渐渐多了,地上的孩子也多了。

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

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功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

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

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

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

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

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

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

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

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

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

我两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

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

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

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

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

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

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

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

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

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

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

”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

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

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

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

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

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

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

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

”我望着他走出去。

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

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

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

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

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

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

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

”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

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荷塘月色/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

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 ,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

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 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

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

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

荷 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

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

没有月 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

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

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 一个世界里。

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

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 ,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

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 话,现在都可不理。

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

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层层的叶 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 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 歌声似的。

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些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叶子本 是肩并肩密密的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

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 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

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

叶子和花仿佛 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 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 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

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 ,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都是树,而杨柳最多。

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 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

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 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

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

树 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彩的,是渴睡人的眼。

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 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的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

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 以约略知道。

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

采莲人不用说很多, 还有看采莲的人。

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

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话:[益鸟]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

尔其 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

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 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

这 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

--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儿女/朱自清 我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

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

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

”更有些悚然了。

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札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是不结婚的;文中并引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定矣。

”当时确吃了一惊,仿佛梦醒一般;但是家里已是不由分说给娶了媳妇,又有甚么可说

现在是一个媳妇,跟着来了五个孩子;两个肩头上,加上这么重一副担子,真不知怎样走才好。

“命定”是不用说了;从孩子们那一面说,他们该怎样长大,也正是可以忧虑的事。

我是个彻头彻尾自私的人,做丈夫已是勉强,做父亲更是不成。

自然,“子孙崇拜”,“儿童本位”的哲理或伦理,我也有些知道;既做着父亲,闭了眼抹杀孩子们的权利,知道是不行的。

可惜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我是仍旧按照古老的传统,在野蛮地对付着,和普通的父亲一样。

近来差不多是中年的人了,才渐渐觉得自己的残酷;想着孩子们受过的体罚和叱责,始终不能辩解——像抚摩着旧创痕那样,我的心酸溜溜的。

有一回,读了有岛武郎《与幼小者》的译文,对了那种伟大的,沉挚的态度,我竟流下泪来了。

去年父亲来信,问起阿九,那时阿九还在白马湖呢;信上说,“我没有耽误你,你也不要耽误他才好。

”我为这句话哭了一场;我为什么不像父亲的仁慈

我不该忘记,父亲怎样待我们来着

人性许真是二元的,我是这样地矛盾;我的心像钟摆似的来去。

你读过鲁迅先生的《幸福的家庭》么

我的便是那一类的“幸福的家庭”

每天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

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催我或妻发 “开饭”的命令。

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直到命令发出为止。

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

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

”那个说,“大哥不让我

”大哥却说,“小妹打我

”我给他们调解,说好话。

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叱责了;叱责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

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定了。

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茶要汤,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

妻是照例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

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

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

吃完了,纷纷爬下凳子,桌上是饭粒呀,汤汁呀,骨头呀,渣滓呀,加上纵横的筷子,欹斜的匙子,就如一块花花绿绿的地图模型。

吃饭而外,他们的大事便是游戏。

游戏时,大的有大主意,小的有小主意,各自坚持不下,于是争执起来;或者大的欺负了小的,或者小的竟欺负了大的,被欺负的哭着嚷着,到我或妻的面前诉苦;我大抵仍旧要用老法子来判断的,但不理的时候也有。

最为难的,是争夺玩具的时候:这一个的与那一个的是同样的东西,却偏要那一个的;而那一个便偏不答应。

在这种情形之下,不论如何,终于是非哭了不可的。

这些事件自然不至于天天全有,但大致总有好些起。

我若坐在家里看书或写什么东西,管保一点钟里要分几回心,或站起来一两次的。

若是雨天或礼拜日,孩子们在家的多,那么,摊开书竟看不下一行,提起笔也写不出一个字的事,也有过的。

我常和妻说,“我们家真是成日的千军万马呀

”有时是不但“成日”,连夜里也有兵马在进行着,在有吃乳或生病的孩子的时候

我结婚那一年,才十九岁。

二十一岁,有了阿九;二十三岁,又有了阿菜。

那时我正象一匹野马,那能容忍这些累赘的鞍鞯,辔头,和缰绳

摆脱也知是不行的,但不自觉地时时在摆脱着。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苦了这两个孩子;真是难以宽宥的种种暴行呢

阿九才两岁半的样子,我们住在杭州的学校里。

不知怎的,这孩子特别爱哭,又特别怕生人。

一不见了母亲,或来了客,就哇哇地哭起来了。

学校里住着许多人,我不能让他扰着他们,而客人也总是常有的;我懊恼极了,有一回,特地骗出了妻,关了门,将他按在地下打了一顿。

这件事,妻到现在说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忍;她说我的手太辣了,到底还是两岁半的孩子

我近年常想着那时的光景,也觉黯然。

阿菜在台州,那是更小了;才过了周岁,还不大会走路。

也是为了缠着母亲的缘故吧,我将她紧紧地按在墙角里,直哭喊了三四分钟;因此生了好几天病。

妻说,那时真寒心呢

但我的苦痛也是真的。

我曾给圣陶写信,说孩子们的磨折,实在无法奈何;有时竟觉着还是自杀的好。

这虽是气愤的话,但这样的心情,确也有过的。

后来孩子是多起来了,磨折也磨折得久了,少年的锋棱渐渐地钝起来了;加以增长的年岁了理性的裁制力,我能够忍耐了--觉得从前真是个“不成材的父亲”,如我给另一个朋友信里所说。

但我的孩子们在幼小时,确比别人的特别不安静,我至今还觉如此。

我想这大约还是由于我们抚育不得法;从前只一味地责备孩子,让他们代我们负起责任,却未免是可耻的残酷了

正面意义的“幸福”,其实也未尝没有。

正如谁所说,小的总是可爱,孩子们的小模样,小心眼儿,确有些教人舍不得的。

阿毛现在五个月了,你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下巴,或向她做趣脸,她便会张开没牙的嘴格格地笑,笑得象一朵正开的花。

她不愿在屋里待着;待久了,便大声儿嚷。

妻常说,“姑娘又要出去溜达了。

”她说她象鸟儿般,每天总得到外面溜一些时候。

润儿上个月刚过了三岁,笨得很,话还没有学好呢。

他只能说三四个字的短语或句子,文法错误,发音模糊,又得费气力说出:我们老是要笑他的。

他说“好”字,总变成“小”字;问他“好不好”

他便说“小”,或“不小”。

我们常常逗着他说这个字玩儿;他似乎有些觉得,近来偶然也能说出正确的“好”字了--特别在我们故意说成“小”字的时候。

他有一只搪磁碗,是一毛钱买的;买来时,老妈子教给他,“这是一毛钱。

”他便记住“一毛”两个字,管那只碗叫“一毛”,有时竟省称为“毛”。

这在新来的老妈子,是必需翻译了才懂的。

他不好意思,或见着生客时,便咧着嘴痴笑;我们常用了土话,叫他做“呆瓜”。

他是个小胖子,短短的腿,走起路来,蹒跚可笑;若快走或跑,便更“好看”了。

他有时学我,将两手叠在背后,一摇一摆的;那是他自己和我们都要乐的。

他的大姊便是阿菜,已是七岁多了,在小学里念着书。

在饭桌上,一定得罗罗唆唆地报告些同学或他们父母的事情;气喘喘地说着,不管你爱听不爱听。

说完了总问我:“爸爸认识么

”“爸爸知道么

”妻常禁止她吃饭时说话,所以她总是问我。

她的问题真多:看电影便问电影里的是不是人

是不是真人

怎么不说话

看照相也是一样。

不知谁告诉她,兵是要打人的。

她回来便问,兵是人么

为什么打人

近来大约听了先生的话,回来又问张作霖的兵是帮谁的

蒋介石的兵是不是帮我们的

诸如此类的问题,每天短不了,常常闹得我不知怎样答才行。

她和润儿在一处玩儿,一大一小,不很合式,老是吵着哭着。

但合式的时候也有:譬如这个往这个床底下躲,那个便钻进去追着;这个钻出来,那个也跟着--这个床到那个床,听见笑着,嚷着,喘着,真如妻所说,象小狗似的。

现在在京的,便只有这三个孩子;阿九和转儿是去年北来时,让母亲暂带回扬州去了。

求朱自清散文正义的好句赏析

学习文学而懒于记诵是不成的,特别是诗。

一个高中文科的学生,与其囫囵吞枣或走马观花地读十部诗集,不如仔仔细细地背诵三百首诗。

只剩飘飘的清风, 只剩悠悠的远钟。

眼底是靡人间了, 耳根是靡人间了。

东风里, 掠过我脸边, 星呀星的细雨, 是春天的绒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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