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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唐德刚的经典句子

●再者在帝王时代的中国,三千年来一向是“娼优”并列的。乐籍是中国阶级社会中的最下级品流,与外界是不通婚嫁的。《鞠部丛谭》中说:“凡名伶无不有几重姻戚;盖昔时界限甚严,伶界不能与外界结姻。”兰芳的岳父王佩仙便也是个名伶。佩仙的五个女儿也分别地嫁了五个出名的戏子。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兰芳的名字不用说将来是与中国的历史同垂不朽了。但他之所以能名垂史册,不是因为他贵为今日的“人大代表”;也不是因为他曾经立过什么“功”,什么“德”足以造福人群,而是因为他能以男人扮演女人的成功!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据说兰芳少时即“以家贫,演戏之暇,时出为人侑酒”。有一个广东籍姓冯的豪客为他“营新宅于芦草园。屋宇之宏丽,陈设之精雅,伶界中可称得未曾有。冯又延请豪贵,往来其宅中,因之梅之名誉大著”。关于这位冯姓豪客于民国初年在北京传说尤多,今姑从略。盖那时捧梅者甚众,不必多考。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这一类的社会史料,在清人的笔记内真多不可数。清季士大夫阶级荒淫的罪恶,真罄竹难书。但是这个罪恶的渊薮便是兰芳出身的社会背景。由此也可知道他的职业的性质。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一个曾经看过梅剧的苏联剧作家问中国驻苏大使颜惠庆说:“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要用个男人来扮演女人呢?”颜说:“如果以女人来扮演女人,那还算什么稀奇呢?”

兰芳现在是名满全球了!但是老实说西方人之欣赏梅剧,恐怕多少要受几分好奇心的驱使。可是我们看惯了“男人扮演女人”的几万万中国人和日本人,为什么又对他疯狂地爱慕呢?这分明不是因为他“稀奇”;而是因为他“更别有击人心处!”

兰芳才四岁时,父亲便去世了。十年之后母亲又死了。他既无兄弟,又无姐妹,所以一小便孤苦伶仃,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世上的天伦乐事,有好些趣味,我是从未领略过的。”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兰芳在清末本专唱青衣正旦,所谓贴旦。民国以后乃兼唱花衫。他本人是以皮黄起家的。但他并未忘记他梅家祖传的昆曲。《刺虎》便是他昆曲的拿手戏。

中国戏剧自宋元而后以至于他们梅家之崛起,都是昆曲的天下。自元人杂剧到吴梅所搜罗的一百四十六种“清人杂剧”,骚人墨客们也着实下过了一番功夫。至于情节的动人与夫唱词的娴雅,昆曲可说已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惟其伴奏的乐器则只以笛子为主。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我觉得,人生最大的失败不是无权无势,而是过一种恶劣的生活。可是这只是我觉得而已。唐德刚先生说,鸦片战争之后,中国历史开始了从帝制转向民治的过程,这个过程至少需要两百年才能完成,这就叫历史的三峡。我的切身体会是,在这历史的三峡中,“不靠谱”正是社会生活的底色,真理会被嘲笑为迂腐,美善会被讥讽为无用,只是实利才会令人感觉安稳。地位、金钱,看得见摸得着,就成了人们评判他人的仅存的标准,余者则大半被弃诸荒... ----李海鹏《佛祖在一号线》

●试一翻梅式个人的历史,他自十二岁为人侑酒起,他看过多少权贵的兴亡,五十年来北京王的此起彼伏,正和兰芳舞台上的变化初无二致。他参与过活的“老佛爷”七十万寿的庆贺大典,他也看过死的“老佛爷”为孙殿英的士兵所尸奸;他看过洪宪皇帝的登基,他也看过袁大太子卖龙袍;他看过汪精卫刺杀摄政王,他也看过汪精卫当汉奸……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五十年来他看过北京当朝多少跳梁小丑的兴亡!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概念既然绝对化,只容“信仰”,不许“探索”,则科学就变成了神学。 ----唐德刚《晚清七十年》

●须知当时北京的优伶,没有人“捧”是永远不能成名的。在那千万个捧客之中,最重要的还要“豪客”。

至于豪客在当时的北京是所在皆是的。那儿有的是王公贵人,贝勒公子;有的是腰缠十万想到北京“捐”个知府道尹的地主富商;有的是进京会试想谋个一官半职的各方名士和新举人;有的是卸职还京,在习礼三月等候便衣殿召见的封疆大员。他们都是有钱有势的有闲阶级。客居无聊,便去包妓女,捧戏子。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在那种农之子恒为农,工之子恒为工,考究出身非常严格的社会里,他们梅家便世世代代做着优伶。但是在那个时代,做个伶人也着实不易。他要应付当朝权贵;他要敷衍地方上的恶势力;还要浓妆艳抹地去为捧客们征歌侑酒。据说梅巧玲还有几分侠气,每不惜巨金去救济那些为他捧场的寒士。所以他虽然做了四喜部头,也往往入不敷出。所以当他于光绪八年病死的时候,遗产所余也很有限。 ----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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