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子的老师随笔【第一篇】:拯救何满子
五年级的时候,我加入了校讯通博客,在里面开始了我的写作之路,同时结交了很多朋友。我们互相学习,收获很多。在校讯通博客里,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我本以为自己看了许多书,作文写得肯定非常棒,但在校讯通这个天地里,我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的文章写得好的不计其数,同时激发了我的上进心。在我的作文本上,30+2分比比皆是,我体会到了读书、写作的乐趣。
自从加入了校讯通博客,我写作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了,从开始的要妈妈催促着写博文到积极主动的写博文。在第65期的“博谈客论”中,我获得了状元文,获得了一本好书。可谁知道我和爸爸妈妈背后付出的艰辛呢?揭晓状元文的前一个晚上,我又坐在了电脑前,又修改着已经修改了无数遍的文章。一个字、两个字,一个标点符号……我的上眼皮直和下眼皮打架,但为了“状元文”的荣誉,我坚持住了。直到我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爸爸妈妈接替了我的工作。那时已经晚上11点钟了。第二天早上,妈妈告诉我她和爸爸昨晚一直修改我的文章到12点。我感动极了,心想:爸爸妈妈和我的付出一定会有收获的!果然,我获得了“状元文”。我很兴奋,很高兴,但我明白,这其中三分之二的功劳是爸爸妈妈的!
在这一届的“书香班级”评选过程中,我积极参与,发表了不少文章,我很高兴能为班级添一份自己的力量!不管我这次能不能获得“阅读天使”称号,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是阅读让我成长,我在阅读中丰富了自己,充实了人生,我何乐而不为呢?
何满子的老师随笔【第二篇】:皓首学术随笔
由中华书局出版的《皓首学术随笔》系列丛书称为“学术随笔”。所收各篇,门类繁多。这套书叙事谨严有据,文笔条畅清新,给人以大量的知识,开拓思路。让一些文史知识分子从呆板的纯学术旧框框中跳出来,发挥其启迪民智,传播文化的功能。
该书为“皓首学术随。笔丛书”之“何满子卷”。内容由“世相文心”、“杂览谈片”、“涉世阅人”、“序跋选辑”四部分组成。
本书为“皓首学术随笔”之“何满子”卷。由“世相文心”、“杂览谈片”、“涉世阅人”、“序跋选辑”四部分组成。“世相文心”为文化批评类,多为针对当前文化市场的现象而发;“杂览谈片”是作者读历史笔记之杂录杂感,由《明人笔记杂侃》和《近代逸闻杂摭》两组组成;“涉世阅人”为作者追怀和悼念往昔交往的文字;“序跋选辑”是作者自作各体论著的序跋及为别人所作的序引文章。所选篇目多短小精彩,具有学术内涵
何满子的老师随笔【第三篇】:何满子:“文化散文”──“卓派滑稽”
文人大都喜欢标新立异,或日这脾气正是创造性的能源。标新立异的表现之一是巧立名目。名目立得好就会创造出一个新概念,也算一项发明。弄得好还能名垂千秋,比如,某概念某定律由某先生率先提出,历史上是会记下一笔的。
近年来,常见到报刊上出现“文化散文”这一说,似乎是散文这一文体中的新品种,想必是新冒出来的,要么是新近才发现的。稍一推敲,结论必然是以前的散文或当今别的非“文化散文”的散文是没有文化的了。这就令人不禁要想起受了“拉普”影响的前苏联文学理论,把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等伟大的现实主义的作家作品特称为“批判现实主义”一样,好像世界上倒别有一种对现实不批判的现实主义似的。
看到这类奇巧的新名目,常会觉得被人幽了一默的滋味。随即,所谓因缘比类,还会想起抗日战争时期在湖南湘潭的所见,一想起来就忍俊不禁。
那时湘潭是湖广铁路线上湖南境内有数的繁荣城市之一,沿海城市如上海一带的人流亡在那里落脚的也不少。市里有一家戏院,演的是名为“时代新剧”实为“文明戏”那种戏,显然是上海流浪来的艺人搬演的。“文明戏”这玩意儿,新一代人大概很陌生了,这种戏没有传统戏剧的唱腔,演员在台上讲的是日常语言,有如话剧,只是语调夸张,略似京剧中的“京白”。舞台动作保留着传统戏剧中的某些架势,当然没有武功。那神味,好有一比,正如新文学运动以后的鸳鸯蝴蝶派;文明戏的剧目也常以鸳蝴派的小说如《雪鸿泪史》、《秋海棠》之类改编,要之,是新瓶整旧酒或半新不旧酒。因此,这家演“时代新剧”的剧院门口,也像旧式戏班一样,挂着头牌二牌的演员名牌。也仿效京剧的角色名字上有“谭派须生”、“麒派正宗”等题目一样,演员的名字上各有头衔,如“风流小生”、“美艳花旦”之类。这点倒还可以在今日的流行歌星的美称如“金嗓歌王”、“纯情歌后”的名堂里看出其余绪未坠。其中有一个演员的头衔令我一见就不禁捧腹,题曰“卓派滑稽”。
所谓“卓派”,当然是指喜剧大师卓别林的那一派,多亏那剧团里一位学贯中西的聪明人想得出。是这戏班巧立的新鲜名目,这名目的确也十分“卓派滑稽”。
看到“文化散文”这类新巧的名称,也觉得有些“卓派滑稽”。当然因为我读书不多,读过的好散文,不论是古人的还是当代作家的,没有“文化”的好像还没有发现过,所以不免少所见而多所怪。不料广闻博见的叶圣陶先生也竟对这类“卓派滑稽”有微词,下面的引文是他看了“日记文学”这个名目所发的叽哩咕噜:
始知日记文学已为通用名称,自愧所见之不广。……我谓日记即称日记可矣,何须加称文学?既有日记文学,殆将有书信文学、游记文学等名陆续新生。未免巧立名目,近乎赘矣。
这番话是叶圣陶致黄裳的一封信里提出的,黄裳将它引用于《淮上行》一文中,否则,私人信简外人是看不到的。叶老竟连“游记文学”尚嫌其“近乎赘”,真是崇尚“至朴”了。其实,如以“文化散文”为例,游记就无妨巧立一个“文化游记”之名。顺便可举之例,则黄裳的游记几乎篇篇可称为“文化游记”,这篇《淮上行》也包括在内。
话说到这里,索性顺势谈谈黄裳的游记。我常慨叹黄裳的游记真是一绝,以他独有的会心模山范水,勾勒出所见的城乡风光的韵致还并不稀奇,精彩在以他的博览多识,给所经所览渲染上历史人文的郁勃气氛,引出不少边谈掌故边发议论的指点江山的抒怀,篇篇都有多处精美的华彩乐段,真是高手文章。最难企及的是,他书读得多,不免要攥攥文,但攥文而又节制在不显得卖弄和炫学的范围之内。他的别体散文也是如此,绝无时下所谓“文化散文”的作者那样刻意逞露的搔首弄姿,存心想当大众情人的浮薄之态。不过,在现今的文化土壤里,洗尽铅华和浮艳在肤,两种作品上畅销榜的肯定是后者。
然而,市场价格之外,文章也确实是很残酷的。它会把作者的灵魂和心肺五脏全部暴露。肚里有多少墨水,是现炒热卖还是积学有素,是实在满了溢出来的还是死乞白赖地硬凑硬挤出来的,是文章中自然地涵泳着“文化”还是蓄意经营出点“文化”,凡此种种,文章都会明白无误地自己招供出来,作者想掩盖和粉饰也无济于事,只会心劳日拙的。
好散文都该有文化含量,绝不会因为巧立了一个“文化散文”的名目而使某些招摇过市的散文膨胀其“文化”含量。正如给了个“卓派滑稽”头衔的丑角和幽默大师卓别林并无干系一样。
认同我上面这番话的人,市场里大概不多,我也不奢望能多。1996年竞选总统时败在克林顿手下的美国共和党元老多尔写了一本新书《20世纪最妙的政治幽默》,书中记曾经败在第34届总统艾森豪威尔手下的史蒂文森的幽默,说他在一次拉票演说后,一位支持者冲上前对他说:“您将会得到所有会思考的公民的支持。”史蒂文森应声回答说:“这是不够的,我需要的是大比数的支持。”而我,希望很卑微,只求“会思考的公民的支持”就心满意足了。
何满子的老师随笔【第四篇】:蒲柳人家我喜欢何满子
何满子的奶奶,人人都管她叫一丈青大娘;大高个儿,一双大脚,青铜肤色,嗓门也亮堂,骂起人来,方圆二三十里,敢说找不出能够招架几个回合的敌手。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阴下放鸭子,一见几个纤夫赤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站住!”这几个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穿上裤子!”有个年轻不知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冲下河坡,阻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戳着他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臢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纤夫,是个生楞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抢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篷,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唿哨而上;只听咯吧一声,一丈青大娘折断了一棵茶碗口粗细的河柳,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几个纤夫扫下河去,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纷纷落水。一丈青大娘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大骂不住声,还不许那几个纤夫爬上岸来;大帆船失去了纤力,掌舵的绽裂了虎口,也驾驭不住,在河上转开了磨。最后,还是船老板请出了摆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秤,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花鞋杜四,说和了两三个时辰,一丈青大娘才算开恩放行。
一丈青大娘有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种地、撑船、打鱼都是行家。她还会扎针、拔罐子、接生。接骨、看红伤。这个小村大人小孩有个头痛脑热,都来找她妙手回春;全村三十岁以下的人,都是她那一双粗大的手给接来了人间。
不过,别看一丈青大娘能镇八方,她可管不了何满子
何满子的老师随笔【第五篇】:何满子
二十年来尘如风,多少往事难回首。
风过秋已逝,心悲切,疑在人间。
人生为牢人做囚,春梦难明,唯托梦中。
寻得芳踪影,欢颜心相依,最是喜。
云开日现,人醒梦未归。
岁月静好乃我盼,恐难登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