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随笔【第一篇】:哈尔滨随笔
“松花江”是被抗战时一首流亡歌曲唱出名的。“在东北松花江上”的哈尔滨,不但不缺水,还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清晨,环卫工人用松花江的水冲洗街道,浇灌花草。几年前,从严重缺水的北京调去哈尔滨当市委书记的林铎,为有一条充沛的江水而兴奋,于是就先从把城市洗干净、漂亮人手。
一条大江能给一座城市带来什么?
太阳岛
38平方公里的太阳岛,既在松花江上,也在哈尔滨城内,是一个典型的湿地公园。百年前,俄罗斯人修铁路来到哈尔滨,发现松花江上的这个树木繁茂、河道纵横、野趣十足的太阳岛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于是在岛上建起别墅,在那里野餐、野游、野浴,好不快活。“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往,带着垂钓的鱼杆,带着露营的篷帐,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一首《在太阳岛上》的歌曲更让这座江岛名扬中外。
松花江献给哈尔滨的不止一个太阳岛。太阳岛的西边不远处,有一个“金河湾湿地植物园”,沿江的沙滩像海滩,金色平缓,水浪一波连一波,年轻的妈妈们带着孩子在水边嬉戏。鬃岗、沙丘、泡沼、牛轭湖,桑树、山荆、百年老榆树、千亩柳条通,还有放飞的丹顶鹤、白天鹅……登高一望,南岸城区高楼林立,左边是阳明滩大桥飞架南北,右边是“大套子狩猎岛”一水相隔。再往东北方向二、_一十公里,位于松花江北岸、呼兰河河口的呼兰河口湿地,东西长60多公里,南北宽20多公里,是目前我国面积最大的城市湿地,不仅为珍稀鸟类提供良好的柄息生态环境,也对周边的气候产生调节作用。坐船游览,芦苇茂密、青水悠长,禽飞鱼游,令人心旷神怡。
良好的自然生态,让一座城市有了灵气,有了生气,变得美丽。
圣・索菲亚教堂
圣・索菲亚教堂位于哈尔滨市中心区域,清水红砖砌筑,拜占庭风格,主体为16边形的鼓座擎起一个浑圆的“洋葱头”穹顶,顶尖上是个十字架;在高楼林立的城区,高耸入云的圣・索菲亚教堂依然显得气势不凡,古稚而华贵。教堂前有个不小的广场,游人在休闲漫步。忽然,由远而近响起一阵鸽哨声,清脆悦耳;抬头一看,一群鸽子绕着“洋葱头”、“帐篷顶”飞翔,几圈后纷纷降落广场,游人撒出手中的食物,小家伙们闲庭漫步,叼食撒欢,有的甚至跳上小孩的掌心――这是一群“义务表演家”,每天给游人带来欢乐。
历经106年岁月的圣・索菲亚教堂已成一座历史博物馆了,里边四周墙上全是老照片,展示哈尔滨如何由一个小渔村演变成一个大都市:修建中东铁路是一个起点,俄罗斯人来了,也把东正教带来了,首先建起圣・尼古拉大教堂,作为精神家园。犹太人也来了,他们是流落哈尔滨寻找第二故乡的,最多时达到两万人,他们信仰不吃猪肉的宗教一…・由于大量西方人的涌入,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犹太教等等各占地盘,在哈尔滨遍地开花,加上19国的领事馆和各国风格的住宅、宾馆、商店等等,整个哈尔滨就成了万国建筑的博览馆,“东方小巴黎”就叫响了。
夜晚,我在中央大街上漫步,有一种行走在俄罗斯、西欧的感觉。这里的每一处建筑都有各自的故事传说。街边十字路口的马迭尔宾馆,是1906年一位法籍犹太人投资经营的“东方凡尔赛宫”,末代皇帝溥仪和宋庆龄、郭沫若、徐悲鸿、斯特朗等都在此下榻过;1933年这里曾发生过震惊中外的“西蒙・卡斯普绑架案”,幕后黑手就是日本特务!
伏尔加庄园
走进郊外的伏尔加庄园,领略的则是现代新版的“欧陆风情”。
庄园大门,采用的是17世纪俄罗斯木制城堡原型。进门坐游览车到凡塔吉亚俱乐部,正赶上那里演出,清一色的高鼻梁、黄头发在台上表演俄罗斯歌舞,一曲地道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让台下的观众频频鼓掌。俱乐部前面是一条弯弯的小河。这是阿什河,松花江的支流,河两岸水草茂盛,绿树繁密,林中红的白的“洋葱顶”、“帐篷顶”探出,在河里形成倒影,构成一幅西洋油画。
韦敏芳女士在庄园服务多年,熟悉这里每一处景观,她领着我们沿右岸走过一座小桥,直通圣・尼古拉(教堂)艺术馆。当年沙俄修建中东铁路时,第一件事就是建圣・尼古拉教堂,成为哈尔滨地标性建筑;后被红卫兵当着“反修”的靶子拆掉了。眼前的教堂是按当年的原样大小复建的,连建筑材料都是从俄罗斯购进,要的就是原汁原味。教堂东面不远处的普希金沙龙,则是19世纪末俄罗斯建筑风格。土红色的砖石砌成美丽的十字花形遍布建筑外观,俄罗斯著名诗人普希金(铜像)伫立门口,欢迎客人来倾听他的诗朗诵。
又一座小桥连着的是巴甫洛夫城堡。这城堡也是俄罗斯历史上著名的建筑,曾冈过一位沙皇,也当过监狱、学校。复建的城堡,十分古朴,还有一种神秘感。
一艘游艇驶来,游人站在船上尽情饱览:爱神雕塑园、森林别墅、金色西餐厅、小夜莺咖啡厅――二十多处经典俄式建筑,遍布在60万平方米的水网地带和蜿蜒的阿什河畔,带给客人“庄园画里听钟声,推窗忆情俄罗斯”的意境。一群俄罗斯、欧洲记者曾来到这里周游,惊叹不已,其中一位回国后寄来她制作的录相片:从伏尔加庄园清晨的水雾升腾到落日余晖,美不胜收;最后的结束语是“这是哪里?这不是俄罗斯,这是中国哈尔滨伏尔加庄园!”
伏尔加庄园已成为集会议培训、休闲娱乐、文化沙龙、婚礼庆典、冰雪活动、户外运动等功能为一体的国家4A级文化旅游度假区,还被评为国家中俄文化交流基地。
金上京
汽车在雨中驶向东南方的阿城,有23公里路程,金上京和金国开国皇帝阿骨打的陵墓就在那里。
五万平米的金源历史博物馆,让我们大开眼界。中国的历史,在宋代出现了两个“三同时期”:先是北宋、辽国、西夏,后是南宋、金国、西夏。北宋吃尽了大辽的苦头,杨家将“满门忠烈、一家寡妇”就是当时的写照。可当阿骨打统一了女真部落后,3700人就击败辽兵十万,称帝建立金国。1125年金灭辽,1127年金攻下北宋都城汴梁,徽、钦二帝被俘,押解到金上京囚禁。1153年,海陵王完颜亮干脆迁都燕京,即今天的北京。再后来,女真人第二次崛起,努尔哈赤“十三副甲胄起兵”,30年征战又建国号“金”,到他儿子皇太极改为“清”后,就入主中原,也迁都燕京――从历史的长河看,北方民族的崛起,南下中原,如同江河归大海,是民族大融合的一种过程,虽然是金戈铁马方式――金上京、女真人与北京果然渊源很深。 当年的金上京,由南城、北城、皇城三部分组成。有城垣、护城河,皇城规模依照北宋都城汴京。金国太祖、太宗、熙宗、海陵王四帝在这里住了38年。皇城遗址一万米的周长,可见当年的辉煌。
从金源博物馆出来,讲解员指着对面的树林说,树林遮住的那边就是金太祖阿骨打陵墓遗址,占地五万多平方米。雨中,我们只好向林中注目,算是对这位女真强人的致意吧。
从金上京前往东北方向的依兰县,牡丹汀入松花江口左岸,有金代五国头城遗址,那里是女真人重要发祥地和大后方。被俘的徽钦二帝最后被流放到那里“坐井观天”,“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天南无雁飞”,两个亡国之君整天以泪洗面,哀歌悲诗上千首,开创了中国“流放文学”的先河。可惜至今少有人去研究。
五头城是一面镜子,“流放文学”是一笔财富。治国安邦,居安思危,不妨去五头城“坐井观天”一回。
萧红故居
哈尔滨市区北去不到一小时车程,有一条呼兰河,萧红就是从那里出发的。那里有萧红故居、萧红纪念馆――萧红已是哈尔滨的一张文化名片。出乎意料,故居竟有7000多平方米。走进大门,迎面一尊汉白玉雕像:一位穿旗袍的女子坐在大石上,手背托着下巴,似乎在沉思。座基上写着“女作家萧红1911―1942”。
放眼望去,青砖青瓦、土木结构的房屋星罗棋布,房屋大多为北方常见的三问结构。故居分东西两院,东院还有一处近2000平方米的菜园,即萧红在她小说里描述的后花园,相当于鲁迅笔下的百草园――萧红的童年、青少年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大户人家,相当阔的。不过,萧红很不幸,10岁丧母,历尽逃婚坎坷,院内展出的多是萧红和祖母用过的部分物品。
萧红,原名张乃莹,只活了31岁,写了《王阿嫂的死》、《跋涉》、《生死场》等几本书,这在那个作家群星闪耀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实在算不了什么。萧红何以走红?用当下“美女作家”去套,萧红够不上。墙上照片那个叼大烟袋的女子,初看还有点别扭。然而,放着大家闺秀不做,毅然逃离家门去闯荡江湖,这就是萧红。北平、青岛、上海、武汉、山西临汾、西安、重庆北碚、香港,还有日本,从北到南,从东到西,这是年轻的萧红走过的足迹。风雨飘零,战乱连年,这样的闯荡生涯带给萧红的是,笔下的人物、故事都不会单薄。
萧红的两任丈夫萧军、端木蕻良,以及她结交的朋友舒群、塞克、罗烽、白朗等,都是当时文坛上的才俊;她到上海,又与鲁迅弟子巴金、黄源、胡风等为伍,与许广平形同姐妹,得先生赏识,悉心指导,推荐发表各种作品,她的中篇小说《生死场》的出版,倾注了鲁迅先生的许多心血。抗战时又随丁玲率领的西北战地服务团西行,后去了战时陪都重庆的后花园北碚。北碚是我的故乡,嘉陵江畔、缙云山下,巴掌大的地方曾云集了郭沫若、老舍、冰心、梁实秋等大师级文学家。萧红,好比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客,路遇各路高手,与诸多一流大侠相识,得一代宗师点拨,她想平庸都难。茅盾先生称赞萧红为“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信然。
飘泊的萧红1940年春去到香港,她似乎预感已抵达人生的尽头,故乡的呼兰河、老宅的后花园不断进入梦境――她抓紧完成了长篇《呼兰河传》。太平洋战争爆发了,日军来了,她在病中思念故乡,却没能冲出火线,客死香港。一代才女只能魂归故里。
走出萧红故居。雨后的天空,那么蓝,那么远……
哈尔滨随笔【第二篇】:哈尔滨游记
从图书馆回来,发现那个一向宅在寝室的室友居然不见了。一下子这么安静了,还真不习惯。放点音乐,想想这两天在哈尔滨的经历。
这是一段欢乐与痛苦并存的旅游。
2号中午出发的,感觉国庆出行的人也不多嘛,哪有寒暑假时的人多啊。感觉不错,这次还没带着行李箱。在火车上突然发现,没带充电器。想了想,好像出发前收拾东西时把它锁柜子里了。这就成了悲剧的开端。
下了火车,天气甚好,我却一时不知道去哪好了。于是在公交车站,看了站牌,去了万达,又去了博物馆一带,没心思买东西和逛博物馆,只是想买个充电器。很悲催的发现没有配的上的。很尴尬,手机和包里的充电宝相差一根数据线。
幸好,当时的我想,还有英协的小伙伴在哈尔滨集训,有我五班的同学在那。想给她电话,突然发现以前存的号码没了。发消息,她又回的慢,发给我她住的旅馆的地址,电话,就是不发我需要的她的电话。这一来,我手机的电就被耗的所剩无几。没办法,当时已天黑,只好自己赶忙地查了下地图,坐上公交赶过去。坐了三站才下车,因为猛地想起坐反了,而人又太多,挤了半天才下车。换个方向,坐了八站过去。下车顾不上吃饭,先去找那旅馆,费了半天劲。找到时,前台拦住了我,让我的朋友下来接才能上去。发消息没人回,打电话给旅店老板说客已满。顿死感觉自己被遗弃了。出来在附近转了一下,最终先去吃饭了,很生气,就不小心吃了顿很贵的饭。
吃饭时想想对策,去火车站坐车回长春?找个旅馆住下,去网吧住。就决定去网吧睡一夜。怕什么?对自己说,朋友靠不住,凡事还是得靠自己。
吃完饭,发现中央大街上的夜景真美,灯红酒绿,人群攒动。走到了斯大林公园,看到了松花江。好激动,用仅有的一点点电,拍了一张照。而后,看到了一个网吧,在电玩城里。走进去,发现这里真的是五花八门的,各种游戏机,跳舞机,抓娃娃机,等等。而我可以无视他们,一点都不想玩。在那网吧门外看了一下,发现不是乡下那种网吧,太高档了,不敢进去。这样就把我在网吧过一夜的可能打断了,再出来,到处转,找旅馆,好多客满。天已经有点冷了,我又穿了一件(幸好记得带外套),有点悲哀地觉得自己会露宿街头。还好,最终找到了一家旅馆,价钱还能接受。关键是可以上网。电脑自动重启了三次,快抓狂了。而后,才正常工作了。
之后,少不了埋怨了那个朋友一顿,她倒好,说我不该这样埋怨。三言两语不合,没聊下去了。只怕,这段友谊就基本完了。就算还能言归于好,也不如从前了。太伤心了,连夜买车票,第二天回去。
第二天八点才出旅馆,想去看看风景。很不幸地下着小雨,有点冷,中央大街都人迹稀少,怀疑昨晚是不是错觉。找了个面馆吃了碗担担面,就又去松花江边。看码头有渡轮,搭人去那边的太阳岛上。“太阳岛上无太阳”,自己一语中的,下着雨的天,松花江江水汹涌,江风瑟瑟,只好打消上岛的念头。去了兆麟公园,雨下大了,还打着雷。冷的不行,出来想去看看一座很著名的教堂,愣是没找到。哈尔滨到处是俄罗斯的建筑,在雨中看的十分感叹,这就是东方莫斯科啊。后来就去黑龙江省博物馆了,真感谢这博物馆,有暖气,让有点湿的我一下干了。挺多的文物,各式民族服饰,还有些是可以出售的。那时好想有钱啊。很稀奇的是,有两个文武官的俑,文官的头都没了。
再出来,感觉没哪好去了,又没地图,不敢走远。只好去吃饭,购物,昏昏欲睡挨到2点半。然后慢腾腾地去火车站。候车时,那坚持了一天的2%的电告罄,自动关机。还好买了个表,在火车上看杂志,吃东西。最终,晚上9点回寝,结束了这次出行。
这次,又往北走了。我那从不出门的室友问我有意思吗天天溜达,我说有。又不能说他,他高高大大的个子,东北汉子,却喜欢缩在寝室玩游戏看电影,整天喊着要干嘛干嘛却不去行动。骗自己的人是脸皮最厚,也最不可信。我只是在该看看世界的时候去看看世界,在颠簸的旅行中让自己的人生不是平平淡淡。平时能安安静静地看书学习,放假能痛痛快快地玩一玩,挺好的。
哈尔滨随笔【第三篇】:哈尔滨
冬日暖阳,若没有了这雪,也便没有了灵性。看着这漫天冰雪,眼眶居然湿润了。瞧、座落有序的小木屋、挥鞭颂歌的牧羊人袅袅炊烟、松柏林立,以及那俯首的羊群,这一切的一切,安逸、祥和、温暖、守静.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不禁问自己,为何世间有如此美景,我却错失了那么多年?呵呵,太过感性了吧,才会爱上这个城市,恋上这冬日里的冰雪,欢喜这里的人儿.常常在想,我就宛如这冬日里的冰雪,凌烈而决绝.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分明的爱与恨了,然而我错了,注定是性情中人.让我痴狂般爱上这个城市的原因竟是生活在这片黑土地上的人儿,热情、好客、天生淳朴、他们活的很真实,不娇柔不做作.
饭店里,一个人坐在角落,点几盘东北小菜,喝点儿小酒,看着这里来来往往吃饭就餐的人群,很踏实的感觉.他们三五好友围桌而坐,啃着大骨头,喝着冰啤酒、欢声笑语,高谈阔论,这是南方饭店所看不到的一幕,虽然很嘈杂,混乱,但诉说的更多的是情感,酣畅淋漓的感觉.这是人性最原始的东西,很本真.我又被感动了,心中有暖,眼中有泪,很羡慕他们,羡慕生活在这里的人儿,我告诉朋友,我喜欢这片土地,不喜欢我们的城市,城市的水泥森林会给我带来无孔不入的焦虑感,那些隐藏在我们内心的情愫被我们那样的城市那样的环境所消磨殆尽了,更多的是冷漠、麻木.那些我们所认为的文明实质不过是人性阴暗面的放大和彰显,是人类的劣根性作祟.是一种倒退.我喜欢住乡下,可以远离市区的纷杂,回归原始的纯真与唯美.亦或许是一直怀揣着陶渊明的那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情愫吧.不过,可笑的是我只能带着这样的情愫不断出行.旅游,一个可以唯一让我剥离的方式.
经常和驴友沟通,更多的驴友认为旅游可以让人忘却短暂的烦恼,这一点我是认同的.我管这种行为叫“暂时逃离”这是一种非常态的生活,非常规的行为,这一开始其实就是不平等的关系.然而更多时候,我却更像一个看客,前半段看风景,后半段,看自己.我曾不止一次的认为,自己是属于自愈型人格,旅行的时候,审视最多的也是自己.如果一个人,不具备看到自己的能力,那么跑在远,也是徒劳.
每个城市或者国家都会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人们心中画一个简单的符号,曾经认为旅行的意义就是把一个一个符号跟现实对应起来,后来发现由于符号总是来自于传颂者的无尽想象和浓缩,还原就显得困难很多,城市如何将真实的自己呈现给匆匆来往的过客呢?在哈尔滨,这样一个冰雪凌烈的城市,人们却做到了,他们将这个美丽的城市用最憨厚简朴的方式呈现了出来,让游客在寒冷中温暖的走过.
结冰的松花江上,是哈尔滨人的欢乐之源,租个雪圈儿往下滑,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安全措施很好,但视觉上还是会有摔下悬崖的感觉.真是佩服那些天真的孩子,疯狂的呐喊着,欢呼着.其实我想和他们一样快乐.去体验各种雪上游戏带来的快感,去酣畅淋漓的发泄.然而刺激过后又是平静,坐在江边望着结冰的江面上欢呼雀跃躁动的人群,仿佛一个偷窥者一般,我醉了.醉的是天雪一色处那抹儿夕阳、醉的是那份缺失的童年幻想、醉的是这里带来的温情的感动、醉的是心中那份未了的情愫.......
哈尔滨随笔【第四篇】:哈尔滨随笔
今年暑假,我和文友来到了哈尔滨,记得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郑绪岚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太阳岛上”,一下子唱红了太阳岛,唱响了哈尔滨,唱遍了全中国。于是,全国各地无数的人们都在憧憬着太阳岛的美丽幻想。
我们先来到了哈尔滨最有“洋味”的中央大街。中央大街北起江畔的防洪纪念塔广场,南接新阳广场,长1400米,路宽11米,人行道宽2至6米。始建于1898年,初称“中国大街”,1925年改称“中央大街”。全街仍保持原光滑的方块花岗石铺砌的路面(据导游介绍,每块花岗石价值1美金),建有欧式及仿欧式建筑71栋,并汇集了文艺复兴、巴洛克、折衷主义及现代多种风格市级保护建筑13栋,是国内罕见的一条建筑艺术长廊。它也是目前亚洲最大最长的商业步行街之一。没有去过莫斯科、巴黎、罗马、希腊的人,尽可以在这条街上领略这些城市建筑的特色。因此,哈尔滨的“混血”气质最独特。
随后来到太阳岛,它坐落在松花江北岸,是哈尔滨市主要的风景区。岛上满植花草树木,亭亭如盖,景色优美,空气清新,一幢幢别致幽雅的亭台楼阁,掩映于绿树丛中,显得格外美丽迷人。野浴区江水清澈、沙滩细软,是夏季游泳的场所;公园区在岛的中、北部,周围有长堤环绕,堤上是一条绿树成荫的小路,鸟唱虫鸣,漫步其中,大有曲径通幽的诗样意境,使人烦忧顿洗;松鼠岛、鹿苑、冰雕展等景点,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最后来到哈尔滨工业大学(简称哈工大) ,走在校园里,任凉爽的风吹过耳际,感受夏日美丽的风景。阳光温暖而柔顺,撒落在脸庞上有说不出的轻松与自在。千万条柳条在微微摆动,像羞涩又可爱的少女。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隐约的花香在校园里悄悄飘荡。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在生机勃勃的绿色大背景下,依旧有不少灵动的色彩在跳跃。我觉得最美的是草地,绿得那么有张力,还撒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野花,远看似清雅洒脱的传统水墨写意风格,近看,每一根草,每一朵野花,却又是那么精致,那么和谐,你也会觉得那是笔触细腻的传统工笔。每时每刻,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远望近眺,校园美如画。所以,欣赏哈尔滨的夏天,需要的不仅仅是眼睛,而是用心灵去感悟。
哈尔滨的夏天很迷人,到处散发着俄罗斯和欧洲大陆的浪漫和风情。每当夜幕降临,著名的马迭尔啤酒广场,便会坐满不同年龄的人,在这里尽情享受啤酒的快乐。在哈尔滨,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会有啤酒吧。啤酒的醇香飘满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让人醉生梦死,如痴如醉。哈尔滨的一切仿佛冰雕般地透明,无论在庄严的索菲亚大教堂,还是喧哗的中央大街,随处可以见到坦胸露背的女孩身影,衣着十分新潮开放。哈尔滨的女孩不仅热情奔放,洁白的肌肤如同冬季的冰雪,楚楚动人,为这座城市频添了几份诱惑。
哈尔滨的夏季音乐闻名全国,不论走到哪里,音乐总是伴随着市民的脚步流动。在这座城市里,俄罗斯、欧美和中国的民族歌舞随处可见,溜旱冰和游泳也十分火爆。音乐滋润了这里的帅哥和美女,让夜幕下的哈尔滨变得风情万种,浪漫多姿,赤裸裸地向人们展示这个北国之城的独特魅力。回望人生,风雨兼程。
哈尔滨随笔【第五篇】:哈尔滨
典型的哈尔滨人最爱的是郊游——他们叫野游——而且这种郊游和其他地方不同,是以家庭为单位的。想想吧,春暖花开之日,风和日丽之时,全家人跨过松花江,来到太阳岛,铺开一块垫布,摆开啤酒,佐以红肠等下酒之物,开始轻松享受生活。如果气温允许,还会有人不时跳入江里洗澡——东北人最早都管游泳叫洗澡,听着就朴实无华。歌曲《太阳岛上》对此有过描述:“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往,带着垂钓的鱼杆,带着露营的篷帐,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据说这个习惯是“老毛子”(东北人对俄罗斯人的俗称)带来的。哈尔滨至少曾经是俄罗斯人最多的中国城市,还拥有远东最大的东正教教堂,现在已经成为哈尔滨地标之一的索菲亚教堂。索菲亚教堂具有典型的拜占庭风格,建设于1907年,是原来沙俄修建的随军教堂,不过现在它已经不具有教堂功能,成了建筑艺术馆,由市政府管辖了。哈尔滨曾经拥有100多座教堂,东正教教堂、基督教教堂、伊斯兰教清真寺、犹太教教堂……应有尽有,最大的尼古拉教堂早已经被拆光了,那里现在是一个环岛。但如果想寻找俄罗斯文化的影响,在哈尔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随便走一走,就满眼都是俄式建筑。
哈尔滨大概是中国第一个现代意义上的城市,100多年前,由于兴建中东铁路,人们开始在这一地区聚集,铁路修竣,城市也就有了相当规模。没有中东铁路就没有哈尔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哈尔滨应该算是俄罗斯人建设的城市。据说,1898年,沙俄中东铁路局工程师施特洛夫斯基花了8000两银子买下了一个叫“田家烧锅”的地方的产权,作为中东铁路局的临时驻地,那就是现代哈尔滨的雏形。1917年后,俄罗斯局势动荡不安,贵族们纷纷逃亡,一部分逃到巴黎,一部分就逃到了东方小巴黎——对,这就是外界对哈尔滨的称呼。她还有另外一个称呼:东方莫斯科,显然,这个称呼也是来自俄罗斯。
1894年,第一个到哈尔滨的犹太人也是来自俄罗斯,从此,开始了犹太人迁居哈尔滨的历史。犹太人对哈尔滨的影响除了音乐外,就是经济了。现在哈尔滨人引以为傲的秋林商场、马迭尔旅馆,都曾经是犹太人的产业。二战结束后,犹太人纷纷移居中东,但他们对哈尔滨的影响至今不绝。以色列前总理奥尔默特曾经说过:“我是半个哈尔滨人。”此言不虚,他的祖父母,甚至父母都曾经在哈尔滨居住,他的父亲莫德卡毕业于哈工大,1929年参加了犹太复国组织贝塔,1938年回到中东,为以色列建国做出了巨大贡献。2004年6月,奥尔默特以私人身份来到哈尔滨,还出钱修葺了祖父母的墓地。他的祖父母就安葬在哈尔滨郊外的皇山公墓,墓碑上刻着奥尔默特的话:感谢你们保护我们家族的过去,并且让过去曾是这个犹太社区一部分的人感受到了他们的尊严,感受到他们受到的尊敬。这一切将永远使我们铭记曾有很多的犹太人生活在这座城市——哈尔滨。
奥尔默特祖父母生活在哈尔滨的那个年代,这座城市的侨民来自33个国家,总数近20万。于是,各种文化开始在哈尔滨交叉、融合,形成了独特的哈尔滨气质。
江苏籍作家王梦马曾在哈尔滨生活过十年,他说:“哈尔滨是一个拥有诸多禁忌的城市,比如:在街上行走不能直视其他女人的身体(因为这种没有得到允许的直视而导致的街头流血事件屡见不鲜)……”王梦马的例子充分说明了哈尔滨人性格中剽悍的一面,这种性格成就了哈尔滨人的胸怀,往好了说是豪爽,好打抱不平,往坏了说呢,就是野蛮、暴力了。好在近年来人们更关心如何在经济和事业上发展自己,这样的事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常见了。哈尔滨盛产美女,满街的美女俨然一道风景,但美女们的豪爽劲也经常体现在大爆粗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