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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怎么写随笔

  今天又是随笔时间,以下就是来自随笔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札记怎么写随笔,欢迎阅读和借鉴。

  札记怎么写随笔【第一篇】:随笔札记

  不久之前,还是油菜盛开时,大片大片的金黄溢满了整片田野,流动成河,散落成雨,映入每个过路人的眼底。

  转眼便过了一个多月,花期已过,油菜花匆匆地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归于深厚的泥土中长眠。它所遗留下的风景,是绿妆淡抹的油菜花籽。一片片朦胧的淡绿洋洋洒洒,铺就一条迎接夏的道路。在这条道路的尽头,春与夏正完成着神圣的交接仪式。许是为了庆祝夏的到来,树褪去了它缀满雨露的华服,卸下焦黄的花饰,换上一袭绿衣,裙裾在风中微微摇摆。

  抬头望天,天空已然被染成血红,一点一滴,犹如丝绸,和另一边的天蓝完美的交融。霞光于悠悠浮云上绽放,一朵朵火之莲静静凝望,吐露着刹那芳华。如同凤凰涅槃般,它亦在火中轻舞,鸟儿唱着骊歌,目送它在火中重生,亦或者,化为灰烬。霞光的灰烬,是夜空之上散碎零落的星,仅有片刻光明。夜空化为沃土,将星星埋葬于自己的怀抱中。清风微拂,揽下一夜星光,当全部的星火聚集,融合,霞光便带着蓬勃的朝气重生。这便算是过了一日。

  许是不经意间,阳光趁虚而入,照亮了世界的一个边角。这里绿意盎然,树用它的躯干撑起一片天,不知是谁,为它零碎的装点上繁花三千。风,仍旧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存在着,经过一片荒野,吹起黄沙一片;经过一座花园,撩起花香满街;经过一条街道,洒落点点浅黄色的花朵。从天而降的花雨,把香嵌于大地母亲的怀抱,明明是柔弱的身躯,却能刻下杂乱无章、惊心动魄的美。

  一夜夜霞光的分离聚散,将一个个尘封于匣子中的日子唤醒,淬炼成一条条坚硬的锁链,锁住了每只鸟的羽毛,每朵花的芬芳,每个人的思想。只有阳光能那般惬意的游荡,锁链无法拦住柔软的温暖,因为它懂得包容,也正是如此,世上才有了影子这样的事物。影子,不能没有光,正如鱼不能没有水。

  鱼不能没有水。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说到水时,必要说到鱼。鱼是幸运的,它有一个好的伴侣,包容它,保护它。曾经有人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我想,那七秒里,它定是有六秒的记忆去爱水,反复七秒的轮回,使它的爱化为一滴滴泪,千万条鱼的爱,化为千万滴泪。海,便是这样诞生的吧。然而当我后来得知,鱼的记忆不止七秒时,我轻叹:这样更好,对于鱼来说,它们便可用更多的时间去爱水,这何尝不是件幸事?

  札记怎么写随笔【第二篇】:随笔札记

  夏雨淅淅、滴答无眠处。

  思绪远远、情非得已时。

  多日前的午前、别过送别人,步入站口、一如既往的清淡与安宁。

  搭上背包、轻跺泥尘、一路向南。

  呼啸而过的是小城的雨夏滴答和雾色苍茫的烟雨山林。

  往昔离别时、或许更多的是例行公事和探望。唯有此时、于无声处担负了一份厚厚的期盼与责任,甜蜜而苦涩。

  在昙花一现的生命旅途中,我们不是单单为了自己的倔强和坚持而生活着、更为了一部分的厚厚期盼和匆匆流逝的时光。

  或许往昔的我们都会沉浸于花样的青春年华、挥洒着大好的流金岁月。

  但时光荏苒、一至今日、我们更多时候的追求和不开解,无非是“少年子弟江湖老、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缩印罢了。

  《何以笙箫默》—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 而我不愿意将就”。

  然则于我、在此之前、那个所谓的那个人从未出现过。而我所谓的抗拒和不将就、亦不过是同俗世和自我的抗争罢了。

  庆幸的是、等到你!

  淅沥沥的雨时断时续、隐落于雨夏的滴答回响之间。无端惊醒多少静静的幽梦,堪堪难以睡去。

  人之一生、或大益于民生社稷,或小利于家园族群,更或者修身于一家三四口之中。

  所追所求亦不过是那份相濡以沫江湖老、不忘初心得始终的简单与朴素。

  静雅如桂、洁傲如梅。

  一生之中、惟愿静好。

  札记怎么写随笔【第三篇】:随笔札记

  赵淼在上中学时,出演过电影《爱情麻辣烫》 ,和高圆圆搭戏,饰演一个青涩沉默的高中男生,但最终他成了戏剧导演。他创建的三拓旗剧团已走过十多年,用肢体戏剧的形式在剧场里探索更多艺术表达的可能性,在一众青年戏剧导演里,拥有属于自己的鲜明风格。2012年,他执导的《水生》亮相法国阿维尼翁戏剧节, 2013年,他和他的团队带着《署雷公》再次奔赴阿维尼翁,继续用中国文化元素给外国人讲中国故事。

  到了国外,赵淼发现,那里对戏剧支持的力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戏剧人一年的工作时间达到一定的量后,国家就会养着他们,每个月发1800欧元。对他们的要求是不许改行,你可以去旅游,但必须创作。这种支持覆盖了编剧、导演、制作人、演员等跟戏剧有关的一切从业人员。 ”这种生存环境的大相径庭直接反映在戏剧人的状态上。赵淼说:“我们一到阿维尼翁就发现人家的戏剧人都特别开心,我们到了那里就皱着眉头,天天想着海报往哪儿贴。 ”

  阿维尼翁戏剧节期间,在这座古老的教皇城中,任何地方都可以随便贴海报。贴海报是为了吸引观众来看他们的戏。2013年,阿维尼翁戏剧节上演了1300部戏。在那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因为不会认识太多媒体帮忙宣传,只有自己的宣传方式独特、海报覆盖量足够大,才能引导对法语戏和英语戏更感兴趣的外国观众,来看东方的戏。让赵淼觉得最有意思的,就是在街头巡演,宣传自己的戏。团队成员全部出动,把两个小时的戏缩编到3至5分钟,每天在街头、广场上做至少两个小时的巡演。此外还发传单,“发10张传单,可能最终会有两个人来看戏” 。

  “在那样一个阳光灿烂的7月和8月,那个城市属于戏剧,那是一场一切都跟戏剧有关的狂欢。 ”赵淼感叹,“所有的表演、宣传,都打破了时间地点的概念。在那里你可以看到白人、黑人、犹太人、穆斯林……没有任何歧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戏剧有关,为戏剧而来。戏剧人在那里会受到空前的尊重,你会觉得很幸福。 ”

  有一天,赵淼和他的团队演出完回到住地,发现一个当地的消防员蹲在门口等他们,已经等了4个小时了。“他问我们是不是在阿维尼翁演戏,有剧组在他们的车里落下了一个道具,像是我们中国团队的,问是不是我们的。 ”和消防员的这次交流,是赵淼回国后喜欢跟大家分享的回忆。“其实在阿维尼翁感受到的很多东西和戏剧没有太大关系,是和人、社会有关系,和我们对待事物的态度有关系。 ”

  这也是看外国戏的好机会。赵淼看了大量的戏,也因此受到巨大冲击。对他冲击最大的不是这些戏的样式有多奇怪,而是国外的戏剧观念。他说:“我们的戏剧观念和国外相比,可能相差了二三十年。不是我们做得不好,是我们的思维还不够广阔。国外戏剧人可能不会去探讨什么叫写实戏剧,他们探讨的是对于戏剧性的理解:观众感受到了,戏剧性就存在了。 ”

  赵淼和当下国内的很多戏剧创作者有着同样的困惑:在创作上对于美学的追求,会遇到残酷的市场,“你想一直前进、探索,但还是要向市场低头,当然这两者之间会有一个平衡点” 。目前中国的戏剧生态环境,迫使创作者们同时也是经营者。“这特别分散创作者的精力。 ”赵淼说,“但如果我们不去做经营的话,三拓旗可能就走不出去。 ”

  两年出国演戏的经历,赵淼的感受是,“当你真正走出去的时候,会更加热爱自己的文化,因为那是你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认为,作为中国的戏剧创作者,要告诉外国人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中国人和他们是一样的,“在国外演戏不是要表现我就是跟你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而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人类共通的东西。只有这样,我们的文化才能‘走出去’ ” 。在他看来,阿维尼翁戏剧节其实只是一个平台,他希望实现的是三拓旗和其他的戏剧团体能真正成为和世界接轨的中国剧团。

  札记怎么写随笔【第四篇】:随笔札记

  时至今日,李建军还常常被人问到,当年怎么从干舞台美术转行做了导演?“在舞美圈混不下去了呗”,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戏剧导演李建军生于1972年,中央戏剧学院舞美系毕业。自2007年起参加北京青年戏剧节,推出《背叛》《狂人日记》《美好的一天》等作。孟京辉曾说,李建军是他最看好的中国年轻戏剧导演之一。

  2013年是李建军转行做导演的第七个年头。李建军从小就在美术方面展露天分,从中戏舞美系毕业后,他进入中国青年艺术剧院,没多久又从体制内出逃。与一位大导演合作时,他发现,人家根本不在乎舞美,“做舞美始终没太多机会”。

  2007年起,李建军的导演作品《掠夺1》《掠夺2》《作品3号:牺牲》分别亮相草场地五月艺术节和北京青年戏剧节。2010年,话剧《斯德哥尔摩冒险家》遭遇了艺术和票房的惨败,“赔了30万,但不沮丧,也有收获”。很快,下一部戏《背叛》又令他在青戏节上征服了观众。

  2011年,因为新戏《狂人日记》,李建军令一群来自北京吉利大学的学生脱胎换骨,并最终组建起新青年剧团。次年,剧团确立起工作坊与田野调查结合的工作方式。2012年,剧团推出一部同样改编自鲁迅作品的《隐喻》。因与上部戏“没有质的变化”,李建军一度陷入焦虑。

  去年夏天,李建军与剧团成员为新戏深入城市边缘,和那里的人们度过日常的一天。“日常”这个词撞进他脑海,“这些日常生活,有没有戏剧性,有没有价值,是不是能作为剧场的素材?”《美好的一天》最后以19个普通人对日常生活的叙述呈现。剧场里,每位观众手拿一部收音机,可任意选择一位表演者的频道,收听他的故事。在李建军看来,《美好的一天》里构建了个人生活史与城市变迁史。

  2013年最后一天,李建军受蓬蒿剧场委约,推出新作《25。3公里》:40名观众乘坐一辆播放着各色声音采样的公交车,穿梭在跨年夜的北京城,从城市中心驶向边缘。城市化身巨型剧场,狂欢意味被削减,关于城市的温暖回忆则撒向四处。

  七年间,李建军从肢体剧场进入,逐渐转向文学剧场,去年又将自己全盘推翻,改由日常生活着手,探索新的剧场美学。他的理想是创造“凡人剧场”,观念则自著名艺术家博伊斯的名言“人人都是艺术家”。

  通过2013年的两个创作,李建军也开始建立自己的方法论,未来将持续用剧场的方法处理生活素材。这种自由让他“过瘾”。尽管在中国大陆,传统的剧场体系仍坚不可摧,但他认为,既然“游戏的空间饱和了,游戏规则就要变”。让剧场不再是一种如好莱坞大片般的娱乐消费,而真正成为一种文化和精神的给养,这是李建军对未来戏剧的期待。

  札记怎么写随笔【第五篇】:随笔札记

  张轶是东方桥戏剧的艺术和运营总监,连他自己也说,这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头衔。“一般艺术和运营很少让同一个人去主抓,让做艺术的去做运营,或者让做运营的去做艺术创作,都很难,大家也不太愿意这么做。 ”他是中戏导演系出身,毕业后在电视台工作了7年,一度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热爱戏剧、自认为懂戏剧的戏剧看客” 。2011年时,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东方桥戏剧的创始人吴雨桥,当时东方桥已成立两年,对于要做什么样的内容、走什么样的路子,还处于探索期,但吴雨桥已经有了大量的国外精品戏剧的演出权和版权。

  自2011年起,东方桥推出了引进版权的《飞来横财》 《临时居所》等,这些本土化的百老汇经典喜剧,创造了不错的票房成绩和口碑。2012年, 《飞来横财》在全国演出157场。“这157场在全国每一场的票房都不错,尤其是演到40场以后,基本上是各地的演出商主动找我们要接这个戏。 ”张轶回忆,“当时我们还特别自负地说157场的成绩小了,因为它曾经在英国伦敦西区连演了1000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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