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贞观之治的诗句
咏贞观之治 作者:文兴 山巅映秋霞,和风追碧京。
蓊郁涉瀛寰,国皇民胜英。
贞观服右治,开庭辨视听。
表里乐濒宾,公卿最上柄。
绰募人文理,天功富要兴。
青史誊留处,耐我卫伸睛。
白居易有“怨女三千出后宫,四百囚徒来归狱”诗句。
“怨女三千出后宫”,出宫女这件事发生在贞观二年九月,《资治通鉴》记载:天少雨,中书舍人李百药上言:“往年虽出宫人,窃 闻太上皇宫及掖庭宫人,无用者尚多,岂惟虚费衣食,且阴气郁积,亦足致旱。
”上曰:“妇人幽闭深宫,诚为可愍。
洒扫之余,亦何所用,宜皆出之,任求伉俪。
”于是遣尚书左丞戴胄、给事中洹水杜正伦于掖庭西门简出之, 前后所出三千余人。
这事儿言之凿凿,好像假不了,仔细一论,似乎又不尽然。
要知道那时大内的主人还是退位为太上皇的高祖李渊,李世民还不是大内的真正主人,直到李世民登基三年之后的贞观三年(629年)四月,李渊才迁出大内,移居大安宫,李世民当月才开始在太极殿听政。
所以,李世民所放者乃是他老子的宫人,并不是他自己的宫人,太宗的行为不过是慷他老子之慨,拿他老子的宫人来为自己收揽人心。
“死囚四百来归狱”,事在贞观六年(632年)。
《新唐书·刑法志》记载:“六年,亲录囚徒,闵死罪者三百九十人,纵之还家,期以明年秋即刑,及期,囚皆诣朝堂,无后者,太宗嘉其诚信,悉原之。
”李世民纵囚在历史上也并非都是颂声一片。
北宋的欧阳修在他《纵囚论》里道:“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
”意思是这不过是太宗和罪囚们事先约定的一场政治秀,太宗借此以成贤君之名,罪囚们也得不死之惠。
清代大儒王夫之同欧阳修一样,也认为李世民纵死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骗局:“太宗阴授其来归则赦之旨于有司,使密谕所纵之囚,交相隐以相饰,传之天下与来世,或惊为盛治,或诧为非常,皆其君民上下密用之机械所笼致而如拾者也。
”王夫之以为,李世民之所以敢铤而走险,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不怕死囚们不按时来归,因为“(太宗之世)法令密而庐井定,民什伍以相保,宗族亲戚比闾而处,北不可以走胡,南不可以走粤,囚之纵者虽欲逋逸,抑谁为之渊薮者
”(语见《读通鉴论》卷二十《太宗》之十一。
)意思是太宗时的法令严密,户籍和连坐制度尤为完备,边关的管理也相当到位,要想逃出去,几无可能。
列位可别以为古时候的国境线都是一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可以任人自由出入。
要知道,当年玄奘法师因未取得政府的通关文牒而偷渡出境,过五烽,涉大漠,九死一生,如果没有第一烽校尉王祥和一干关吏的帮助,恐怕早成一堆白骨了。
(事见《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
)死囚们既无处可逃,又无处可藏,还得冒宗族亲戚遭受株连的风险,他们怎么可能不乖乖回来
再者,这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因为在李世民前,早有人干过。
清人赵翼的《陔余丛考》卷十九“纵囚不始于唐太宗”条谓,纵死囚归家始于后汉的马援,自后汉、两晋、南北朝至于隋、唐、宋、元、明,其中皇帝和官吏纵囚的,共有二十余次。
而只有李世民一人独得大名,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太宗之心,则吾恐其无一念之不出于人欲也。
直以其能假仁借义,以行其私,而当时与之争者,才、能、知、术既出其下,又不知有仁义之可借,是彼善于此而得以成功耳。
”唐太宗与唐高宗干预史官工作, 造成了对贞观之治的过分美化。
经过两代帝王的精心删改与美化, 贞观之治的光辉形象便正式树立起来。
待印刷术和文史之学繁盛之后, 人们由皇室定调润饰过的基本史料去研究唐史, 对唐太宗的光辉语录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夸饰过的贞观之治产生美好印象, 自然容易构想出一个太平盛世的太宗时代, 传讹出教训后世的典范。
然而细读史书, 还是能发现唐太宗说得比唱得好听,贞观之治做的比写的难看。
到了贞观晚期, 天下渐乱而唐太宗也人之将死,在<帝范>中对接班人说了几句其言也善的实话, 谈到自己的若干过失: 吾在位以来, 所制多矣: 奇丽服玩锦绣珠玉不绝于前, 此非防欲也;雕楹刻角高台深池每兴其役, 此非俭志也;犬马鹰鹘无远必致, 此非节心也;数有行幸以亟劳人, 此非屈己也。
斯事者, 吾之深过。
勿以兹为是而后法焉,,对自己仅仅作奢华享乐方面的检讨, 主要是针对太子亦步亦趋地奢靡好内之性而言, 并未全言种种严重的贞观之失。
求古诗文中形容太平盛世的诗句。
如形容“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康乾盛世”等盛世局面的诗句,
阪泉轩德,丹浦尧勋。
始实以武,终乃以文。
嘉乐圣主,大哉为君。
出师命将,廓定重氛。
书轨既并,干戈是戢。
弘风设教,政成人立。
礼乐聿兴,衣裳载缉。
风云自美,嘉祥爰集。
皇皇圣政,穆穆神猷。
牢笼虞、夏,度越姬、刘。
日月比耀,天地同休。
永清四海,长帝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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