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正月十五元宵节散文
二0一五年的正月十五,如期来临。西域大地回春,天气会越来越暖和,万物即将萌发,一片生机盎然,令人们对新的一年,充满了喜悦和期盼。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家家户户,都吃汤圆或元宵,寓意着在新的一年里,全家圆圆满满,亲人平平安安。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元夜、灯节。每年农历的正月十五,按中国民间的传统,在这天上皓月高悬的夜晚,人们要点起彩灯万盏,以示庆贺。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合家团聚、同庆佳节,其乐融融。
元宵节,早在2000多年前的西汉就有了。元宵赏灯,始于东汉明帝时期,明帝提倡佛教,听说佛教有正月十五,僧人观佛舍利,点灯敬佛的做法,就命令这一天夜晚在皇宫和寺庙里点灯敬佛,令士族庶民都挂灯。以后这种佛教礼仪节日,逐渐形成民间盛大的节日。该节日经历了由宫廷到民间、由中原到全国的发展过程。
相传,汉文帝(公元前一七九年~公元前一五七年)为庆祝周勃于正月十五勘平诸吕之乱,每逢此夜,必出宫游玩,与民同乐。在古代,夜同宵,正月又称元月,汉文帝就将正月十五定为元宵节,这一夜就叫元宵。后来,司马迁创建太初历,将元宵节列为重大节日。隋、唐、宋以来,更是盛极一时。
历朝历代,文人墨客,赞美元宵花灯的诗句,数不胜数,如今读来仍趣味无穷。
唐朝,张祜在正月十五夜灯中写有: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着词声。
唐朝,李商隐在正月十五闻京师有灯恨不得观中写有: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身闲不睹中兴盛,羞逐乡人赛紫姑。
宋朝,姜白石在咏元宵中写有:贵客钩帘看御街,市中珍品一时来,帘前花架无行路,不得金钱不肯回。
宋朝,欧阳修在生查子中写有: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元朝,元好问在京都元夕中写有: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长衫我亦何为者,也在游人笑语中。
元朝,失名在元宵中写有:爱元宵三五风光,月色婵娟,灯火辉煌。月满冰轮,灯烧陆海,人踏春阳。三美事方堪胜赏,四无情可恨难长。怕的是灯暗光芒,人静荒凉,角品南楼,月下西厢。
明朝,李梦阳在汴京元夕中写有:中山孺子倚新妆,郑女燕姬独擅场。齐唱宪王春乐府,金梁桥外月如霜。
明朝,唐寅在元宵中写有: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清朝,施闰章在元夕诗中写有:燕台夜永鼓逢逢,猎炬金樽烂漫红,列第侯王灯市里,九衢士女月明中。玉萧唱遍江南曲,火树能焚塞北风。惟有清光无远近,他乡故国此宵同。
清朝,丘逢甲在元夕无月中写有:三年此夕无月光,明月多应在故乡。欲向海天寻月去,五更飞梦渡鲲洋。
这一首首描写正月十五,人们欢庆元宵佳节的诗句。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诗人词人,为了正月十五而发出内心感慨,成就了数不胜数的华丽篇章。
笔者的家乡,在新疆兵团第七师天北新区,每逢元宵佳节,千家万户都要吃元宵,元宵象征合家团圆,吃元宵意味新的一年合家幸福、万事如意。元宵从种类上,可分实心和带馅的两种。带馅的又有甜、咸之分。
甜馅一般有猪油豆沙、白糖芝麻、桂花什锦、枣泥、果仁、麻蓉、杏仁、白果、山楂等;咸馅一般有鲜肉丁、火腿丁、虾米等。用芥、葱、蒜、韭、姜,组成的菜馅元宵,称五味元宵,意寓勤劳、长久、向上。人们品尝着各种各样的汤圆,情深意重,温暖甚深。
笔者的家乡,兵团第七师天北新区,到了正月十五的夜晚,白昼为市,热闹非凡,夜间燃灯,蔚为壮观。特别是那精巧、多彩的灯火,使其成为节日期间娱乐活动的高潮。
举行大型社火,包括舞龙、舞狮、跑旱船、踩高跷、扭秧歌等内容,看,彩旗飘扬,燃透霞天;听,锣鼓喧天,传遍九霄。场内场外,欢声笑语,连续不断,一片祥和,更增添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情趣。
特别是赏心悦目的灯会,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编制的形象灯,如龙灯、虎灯、兔灯、羊灯等等,或是根据民间故事,编制而成的活动灯,如牛郎织女、二十四孝等等,表现忠孝节义的民族精神。各种花灯制作工巧,一展工匠的'智慧和技能。
人们还制作巨大的灯轮、灯树、灯柱等,满城的灯火闪烁,十分的繁华又有热闹。体现了绿色、科技、人文三大理念的核心和灵魂,所蕴含的和谐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建设小康社会、实现和谐发展,是中华民族的梦想和追求。
人们把谜语写在纸条上,贴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上供人猜。因为谜语能启迪智慧,又迎合节日气氛,所以响应的人众多,而后猜谜逐渐成为元宵节不可缺少的节目。
燃放焰火,是笔者的家乡兵团第七师天北新区正月十五的一大特色。火树银花不夜天,迎来又一个灿烂辉煌的华彩夜空。
看那五彩缤纷的烟花,一会儿像小星星一样飞上了天,一会像小蛇一样弯弯曲曲冲向天空,还有的就像火箭一样,直直地排列成几行迅速地弹了出来,最有意思的是其中一组烟花,一个接一个地放,又一个接一个地上下翻滚在人们的眼前,人们都看的眼花缭乱,喜在心头。
数不清的烟花,都在人们的眼前闪动,烟花的颜色也有许多,白的、灰的、红的、绿的、紫的、黄的、蓝的、粉的......多的让人都数不过来了。形状就更不用说了,一会直的、一会弯的、一会又是交叉的、还有的摆成了圆圈,真是变化多端,各式各样。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种花,嗖的一声,天空就变成了金黄色,天上的金星,慢慢的向下飘落,上下接应,十分漂亮。烟花一直燃放了二十分钟,天北新区广场上的烟花最为美丽、最为刺激。人们多想每天都能看上放烟花,这种时刻让人们感觉到了中国的美丽,生活的多彩。
正月十五散文精选
2022年的元宵节快要到来啦,小编为大家准备了正月十五散文精选,供大家参考阅读!希望你喜欢!
正月十五闹新春
自从有了电视,我就很少看街头春节汇演了,可今年的演出点就设在单位门前,下班带着孩子从人群中穿行不由地就向人堆里多瞄几眼,看到几只老虎正在那里腾跃,不由地就停止了脚步,孩子长这么大了还没有近距离看过这样的演出,我想让他感受一下,我带着孩子就挤了过去。
演出正在高潮,锣鼓齐鸣,十只老虎闹新春,很是热闹。看毕,我想退出来,可一回头看到砖井村的老虎在等着入场,该村耍老虎是全县出了名的,听说他们现在正在申遗,想必演出更精彩,这时孩子也正在兴头上,我们就留下来继续观看。该村老虎果然不同凡响,爬在高高的梯子上腾挪跳跃,赢来一片喝彩声。
看罢,正要拔腿走人,猛地看到三街武术队打着横幅走了过来,这是我娘家的,很多人我都认识,倍感亲切熟悉,亲情牵绊着我的脚步,我更无法离去。
首先进场的是女子歌舞队,她们身着鲜亮的玫红衣裤,手执扇子,随着伴奏带翩翩起舞。曲终舞毕,两个身着红装的媳妇骑着“毛驴”上场,后边跟着两个身着黄色衣服的老头,他们左手执着烟杆,右手拿着赶毛驴的竹鞭,两边是几个腰系红绸的媳妇,她们且走且舞,边唱边说,只听一个“骑毛驴”的媳妇用怀川乡音说道:“我老婆今年七十多,骑着毛驴去看戏,多亏党的政策好,人民生活真富裕……”她的乡音亲切、滑稽,引得观众哈哈大笑,扮演者我认识,她是南后的全清姨,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此时此刻她仍如此的精神饱满、乐观向上,她积极的、健康的人生态度本身对世人就是一个很好的启迪。她后边扮演老头的是原居委会主任贾凤娥,她曾是市人大代表,在我的印象中,她秀秀气气,苗苗条条,稳稳重重,话语不多,想不到她六十多了还会粉墨登场,而且扮演如此滑稽、幽默的角色,不禁使人讶然失笑。
我娘家的街(村)主打节目是武术。老、中、青、童,刀、枪、棍、棒,轮番上场。其中有很多是我认识的,刘片、麦根、金柱、孬蛋……他们很多都是我的发小、同学。我一一给孩子做着介绍,这个是你三舅,那个是你四舅,那个你叫表叔的,这个你叫表哥的。
我娘家那地方有尚武的传统。记得小时候,我家邻居后院有一个很大的露天武场,晚上好武之人就在此习武练拳,逐渐习武成风。每到腊月,武场的锣鼓家伙就早早地响了起来,场上一根竹竿高高地挑着一个200瓦的大灯泡把武场照得通亮,吃了晚饭的练武之人就被锣鼓催着来到练武场排练,街上的一些闲人和孩子们就过去凑热闹,站在场边看他们习武,看的眼热手痒,便也在一边跟着比划个一招半式。按照惯例大年初一我街的武术队就要上街表演,那时文化娱乐形式很少,过年是“姥姥家唱大戏、街头耍把戏”就成为我们的最爱。我们这些小孩孩们早早地就起来穿戴一新,吃过大年初一的饺子,然后就跟在我街老虎、武术队后边,敲锣打鼓游街表演,那个乐呵劲别提多美了。
其他村街的老虎、武术队就和我们摽着劲,看谁的套路多,看谁的武艺强,切磋比试中就有了高下强弱之分,在明争暗斗之中,我街的武术队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精益求精,力求佳绩。当时练武中有很多半大小子,他们正是惹是生非的年龄,他们不但把学到的武功用来街头表演,还用于实战,有一次,他们从外边回来鼻青眼肿,一问才知是和别的街打群架打的,据说对方伤的更惨,有挂花的流血的,吓得大人忙不跌地各人把自己家的小孩狠狠地训了一顿,这样虚战加实战,我街武术队就打出了威风,打出了名气。我的堂哥樊三平就是那时出道的,他现在是我街武校的主要组织者之一。
曾有一阵子我的大弟对习武也跃跃欲试,在那种环境下你无法不热,可无奈我父亲是个教书先生,斯文儒雅,不爱扎堆,很多小孩习武是需大人引领着去的,但他耐不住弟弟一再磨缠,他用木头手工给我们做了一把宝剑,父亲也是心灵手巧之人,他做的宝剑用银粉一抹几乎以假乱真,宝剑带鞘,手柄上挂着红缨,很是好看,我们爱不释手。宝剑做好后,父亲到书店里买了一本练剑术的书,然后就照着上面的套路教我们舞剑,一招一式倒也像模像样,我也跟着学了几招,可惜我们没有坚持着练下去。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当时的武场早已盖成了民房,但娘家人尚武的传统没有变,我不知他们在什么地方练的武,可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在表演中你方下场我登场,扫腿、踢脚、空中翻、使枪弄棒,功夫一点不输当年的父辈。而他们的父辈现在都是组织者、引领者。最先上场的是李天水,他是现任的居委会主任,他的哥哥李天山,生意做得很大,现移居澳大利亚,但几乎每年春节都要从国外飞回来,出人出钱,并亲自擂着大鼓和乡亲们一起走上街头,他的小弟虽身为副乡长,但照样走上街头参加表演。他的母亲则领着街道上一干妇女在街上烧锅做饭,我的母亲和弟媳也在其中,她们忙忙碌碌准备着饭菜,以备演出归来用餐。
在演出中我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就是街委干部都是积极的组织者和参与者,可以说是“新老主任齐上阵,老婆姐妹舞蹁跹”,干部点火,众人拾柴,才烧起新春这把火红、兴旺、热烈的火焰,它给人们带来春天的温暖、喜庆、祥和和希望的讯息。
最后登场的是三街老虎,九只老虎一起出动,他们上下舞动,左右腾挪,相互撕咬,相互戏耍,妙趣横生,高潮迭起,在笑声中他们一起扑上桌子,身子直立成包围状,虎头和虎尾来回舞动,舞出欢乐,舞出祥和,舞出笑声一片……
我和孩子陶醉在新春的欢笑声中!
正月十五闹元宵
农历正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上元节,传说是上官大帝的生日。上元节又称元宵节、灯节,是一年中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元宵节既是春节的最后一天、是春节的压轴戏,又是一个具有独特文化内涵和风俗习惯的传统节日。
自古以来,人们在元宵节吃元宵(汤圆)、放焰火、闹花灯、猜谜语,以示对一元复始、大地回春的庆贺,同时又把元宵节作为农历春节的延续和总结,全国一半地区把“元宵节”又称“农历小年”,同日双节,使此日在传统节日中举足轻重。
元宵节始于汉代,据说汉文帝平叛“诸吕之乱”的日子是正月十五,为表示纪念和庆祝,汉文帝每年这日便会出宫与民同乐,并将这天定为元宵节。自此,汉代就有了正月十五夜不“宵禁”的传统。汉代创建“太初历”时,将元宵节确定为继元旦(春节)之后的又一个重要节日,规定民间可在这天晚上燃灯放焰、猜灯谜、尽情唱歌跳舞,祝愿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人寿年丰、国泰民安。这一传统,一直延续至今,历经两千多年而不衰。
“正月十五闹元宵”还有两个古老的传说。一是,相传很久以前,当一年中第一次月圆的夜晚,人们总是看见一群天神在月光中翩翩起舞。可是,有一年的正月十五之夜,月亮被一片乌云遮住,人们看不见天神,便纷纷点起灯笼火把,照亮夜空,以寻找天神,渐渐地便形成了风俗;另一种传说起源于道教的“三元说”,正月十五是上元节、七月十五是中元节、十月十五是下元节。天、地、人三官,分别主管上、中、下三元,而天官喜欢热闹喜庆,故上元节要燃放焰火闹花灯,并把元宵节称灯节。
元宵赏灯,在汉代是一种比较文雅的节日风俗。到了唐代,元宵节已由一天改为三天、宋代增加至五天,明太祖将元宵灯节规定为十天。唐、宋、元、明清时代,元宵节的观灯、赏灯逐渐发展成赛灯、耍灯、“闹灯”、“官民狂欢节”。各种表现生物形象的荷花灯、水果灯、龙灯、麒麟灯、兔灯……,可谓争奇斗艳、巧夺天工;也有根据神话传说、民间故事如唐僧取经、桃园结义、八仙贺寿、嫦娥奔月等制作的彩灯,可谓千姿百媚、五彩缤纷。
从唐代起,红灯、彩灯成了中华文化的一个特殊标志。大年除夕时,大街小巷、家家户户就“大红灯笼高高挂”一直持续到元宵节;元宵之晚,男女老幼出门提花灯、赶灯会。这一风俗后来发展为,每当新年、老人过寿、青年结婚、新房落成、商店开张等喜庆之时,都是“红灯高挂”,向人们渲泄吉祥与欢乐。
“正月十五闹元宵”中的“闹”字是画龙点睛之笔,这与西方的“狂欢节”的“狂”字属于一类。用“闹”来概括,表示人们自由欢乐和感情奔放达到了极点。我在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看过泼水节、火把节、山歌节、姑娘追,场面热烈壮观,但没有人用“闹”字来形容的。唐朝诗人张祜的一首《正月十五夜灯》,使我找到了“闹”的源头。诗曰“千户开锁万户灯,正月中旬动帝京;三百内人连袖舞,一时天上著词声。”可以想象,当年帝都长安元宵节之夜“闹”到何种程度。“千门”是指城门、宫门、衙门、庙门、店门、学堂门……,当然也包括家门,门户大开,不分官民僧俗,也不分男女老幼,大家涌向户外、街头、广场,欢度华夏儿女的元宵之夜。在封建社会,少女平时是不许抛头露面的,但元宵节例外,处在深闺的女子,不仅可以出来观灯,还可以结伴歌舞。唐诗中“三百内人连袖舞”,那种生动活泼、欢庆热闹的场面一定非常火爆、壮观。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盛唐时期社会安宁、文化繁荣、思想解放、人民幸福的时代特征。
史籍记载,宋代繁盛时期的元宵节,热闹程度比唐代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光节庆的时间拉长了,彩灯式样更是推陈出新,如苏州的五色玻璃灯、福州的白玉灯、新安的无骨灯、海州的龙灯、南京夫子庙的河中莲花飘流灯、四川自贡的造型灯、台湾的孔明灯(天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此外,猜灯谜也成为元宵节的一种新的娱乐、智慧活动,而且这一趣味盎然的智力游戏从此流传开来,成为元宵节的一道独特、亮丽风景。
明代全盛时期,元宵灯会从正月初八上灯到十七为止,历时十天,“禁城迢迢通长衢,九门万户灯光里”,灯如繁星耀眼、规模宏伟壮观、场景热闹非凡。
中华民族历朝历代的能工巧匠及男女老幼,喜欢通过扎制各种造型的花灯,来展示自己的才艺水平、文化品位、参与能力和富裕程度。古时候,元宵之夜,出门人家的大人孩子提不出花灯,那是很丢面子的事。
现代的中国,元宵节的风俗更加丰富多彩。这一天,家家户户早晚吃元宵(俗称汤圆)、中午吃水饺。许多地方,日落以后一家人携老扶幼出门放灯、观灯、放焰火,已成为一种时尚。
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各地灯节、灯会、灯展、灯赛及与其对接的展销会、贸易招商洽谈会、旅游景区及产品推介活动等,层出不穷。引进现代电子技术、声光技术和新设计、新材料、新工艺制作的巧夺天工的彩灯,要比古代更显高明。东北的黑龙江省一年一度的冰灯节,成为“冬天里的一把火”,使数以百万计的中外游客叹为观止;古都西安、洛阳、北京、南京,“人间天堂”苏州、杭州,现代化大都会天津、上海、重庆,改革开放的前沿广州、深圳及其他许多大、中、小城市和无数先富起来的乡镇,都把正月十五的元宵灯会当着大事来抓。有的商家把展示和经营花灯作为招徕顾客、扩大收入的重要手段。各地文化部门、群众团体还会利用元宵节,组织形式多样庆祝娱乐活动,耍狮、舞龙、跑旱船,扭秧歌、打腰鼓、踩高跷,猜灯谜、玩杂技、跳健美舞、放焰火等,越办越红火。元宵节的夜晚,中国大地,到处是欢乐的海洋,充满着祥和盛世的特有气息。
中国的“灯文化”不仅是中华民族的光辉遗产,而且已经走向世界。20xx、20xx年我在加拿大生活了一年半时间,看到美国、加拿大的唐人街,华人超市、商场、饭店,华人社区悬灯结彩随处可见,彩虹灯闪烁跳跃。在许多以洋人为主的公共场所,节庆时,都把悬挂中国式彩灯,作为一种时尚和时髦、烘托热烈气氛的道具和手段。20xx年,中国自贡灯展在加拿大第一大城市多伦多闪亮登场,历时几个月,吸引国内外游客数以百万计,成为当年加拿大最受游客欢迎的景观之一。连云港近二十年,举办过多次元灯展或者焰火晚会,声势浩大,深受群众欢迎。
文化是一种力量、是一种情怀、是一种影响、是一种温暖。“正月十五闹元宵”,继承了中华民族的古老风俗,戴上了时代的光环,成为人们的一个期待、一种情感符号。许多人都说,现在“小年”比“大年”(指大年初一、初二、初三)还热闹,“小年”比“大年”的味道还浓厚。
家乡的元宵节
每年的正月十五,如果时间允许我都喜欢回老家过,因为在我的老家闹元宵才是正月里的重头戏,从正月十三开始,家家户户开始张灯结彩,大红灯笼从顶楼一直一溜烟地挂到一楼,门外的走廊上挂满了一盏盏精雕细琢的大木雕灯(要知道我老家可是有名的木雕之乡啊),到了夜晚这些灯全部被点得贼亮堂,光这些就足以把节日的喜庆渲染的一览无余,更不用说还有那些闪烁的彩灯也不偷闲来凑热闹了……
上面的这些还都不算什么,在我们老家闹元宵最热闹、最让人尽兴的就数那迎龙灯。龙灯在我的家乡意味着神圣、节庆、吉祥,会给大家带来好运,所以每次迎龙灯前,有把稻草窝成一个团点燃,准备去迎龙灯的人从火上跨过驱除邪气,以自己神圣干净的躯体去迎龙灯的习俗。龙灯的头和尾都是用蔑等原料扎成龙的样子,然后用白纸糊上,彩绘上龙的花纹,把龙头、龙尾打扮的非常的高大威猛、栩栩如生,与传说中的龙一样。龙身是由每家每户的板凳灯组成,每桥板凳灯上扎两个非常漂亮的花灯,上面还点缀着美丽的插花呢;当然板凳灯也有很简洁,简洁的就只有两个清一色的灯笼组成,但是即便是清一色的.灯笼组成,当灯亮起来时在那夜色中也是非常亮人眼的。当夜幕降临时,在锣鼓的喧天声中,在烟花爆竹的嘭啪声中,在大人孩子的喧笑声中,龙灯缓缓起舞了……龙灯所到之处,人们都蜂拥相迎,眼中到处是烟花所闪过的美丽、那些腾空而起的的烟花把夜空装扮的异常缤纷妖娆;耳中到处是鞭炮的劈啪声、锣鼓的喧天声、人们的欢笑声;鼻中所嗅到都是“硝烟”味,空气中到处传递着人们的幸福、兴奋、开心……
龙灯就在人们这样的期盼中开始表演了,在那笔直的街道上开始了“拉灯”,“拉灯”就是龙尾想要当“老大”,不愿意跟着龙头走,所以倒转过来往回跑,迫使龙头往回倒,等龙头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当然不愿意放弃做老大的机会啦,就会使出所有的劲继续往前跑,这样一来拉锯战就展开了,哪边的人力量大,哪边的人跑得快,龙就往哪边游动,随着龙灯来来回回的游动,锣鼓鞭炮在边上不停的凑热闹,龙灯越拉得欢,鞭炮也越放得欢,锣鼓也敲得越急、就象战场上的战鼓在擂动,人们也笑得更欢、哄也起得更带劲……有些时候由于人们使出的力量不均衡,龙灯中间可能被拉断了,而两边的人们还在往各自的方向飞奔,等到龙头发现自己的尾巴不见了时,龙头只有放下架子在锣鼓唢呐声中回头寻找自己的尾巴归队,这个时候龙尾就象一只斗赢了的公鸡似的,神气地等着龙头用鞭炮和锣鼓唢呐去赔礼道歉……一直到迎龙灯的人们跑累了,龙灯才缓缓的继续前行,远远望去那蜿蜒的龙灯真的就像是一条游动中的龙,随时准备腾空舞起。
龙灯的精彩不仅仅“拉灯”,更精彩的还有“偷灯”和“赛高”。当龙灯到了比较宽广的操场上时,龙尾就悄悄的把龙头围在了操场的最中央,而龙头发现被包围时当然是想突围了,所以就试图着左冲右突想冲出重重包围圈,这就是“偷灯”。正当这条龙灯在这边突围时,恰缝来了另外一条灯,这个时候“内战”就暂时被搁置在一边了,两条龙之间就展开了“竞美”比赛,当两条龙的龙头迎面相聚时,迎龙头的人们就尽量把自己的灯高举,比赛谁的龙姿态更高昂,这就是“赛高”。由于我们是在镇上,过元宵时几乎每个村都有龙灯,所以经常是好几条龙在同一个操场上“短兵相接”,记得最多的时候是九条龙在一个地盘上盘旋争夺,那一个个高昂的龙头此起彼伏,让人目不暇接,那么多绚丽的灯把那黑夜几乎折腾成白昼了,整个操场就只看见一片旋转的灯光……那灯旋转着旋转着,把人们所有的欢乐、把整个元宵都带进了那旋转而开心的世界,把人们带进了灯的五彩缤纷,带进了欢乐的顶峰……
我们家乡的元宵节不仅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就是山上也会被一盏盏红红的灯所装扮的,那是后辈在自家的亲人坟前点亮的灯,那是邀请已逝亲人一起欣赏一起闹元宵的灯,那是思念亲人的灯……
这就是我们家乡的元宵节。
正月十五散文
看到烟花绽放的那一刻,总是令人想要伫足。
而现在,我是在店里,隔了门窗,望着对面清河家园小区内的烟火。
隔了窗看烟花的感觉,就象在电视上看到演唱会,完全没有现场的气氛,没有那种参与感。
多好的日子啊,元宵节和情人节的相逢。让我想起网上的调侃:“情人节注定是一个炮火纷飞的日子。”它指的是夜晚,那些恋人们的故事。男人和女人之间原本就是一场战争。即使相爱,都象是一种温柔与缠绵的争斗。
不过,这也是元宵节的夜晚,注定鞭炮声齐鸣。
不知道其他人看着烟花绽放的那一瞬,都在想些什么。比如街头的陌生中年人,他也会停下脚步,去凝视夜空。
只是店里的烤串师傅,和铃姐,已经在店里守了一天。在饭店工作的人,常常有这样的的感觉,仿佛外面的纷纷扰扰,都与已无关。每天重复的,就是与各种厨具的接触,就是每桌不同的客人。
磊回黑河给母亲过生日去了。什么元宵节和情人节,在母亲的生日面前,都是浮云。
老板不在,只有师傅和铃姐相对,在这样浪漫的日子里。就象节日里仍在工作的人们,感受不到外面的喧嚣。
不过,师傅还是在不忙的时候,买了巧克力回家送给妻子。他和爱人的感情特别好,两个人每天电话不断。尽管每晚忙完回到家,多是午夜,和家人相聚的时间短暂,但对于彼此有心的夫妻来说,仍旧能用他们的方式,传达给对方温情。
或许这就是人们辛苦存活于世的意义之所在。
十一点多的时候,铃姐家的姐夫也带着三朵玫瑰花过来了。我忙到一定程度,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是三朵。这个数字会有什么样的意义?结果后来酒醉的姐夫说漏了。原来是别人收到的花,不方便带回家,他就拿了几朵来看自己媳妇。铃姐顿时笑骂了姐夫一顿。
只是,做为局外人,会觉得,即使是别人的花朵,他能带回来的这个举动本身,还是有心。
这一天的最初,我曾采访了自己的几个男性朋友,问他们可会给伴侣买花。基本上都不买,有送巧克力的,有送苹果五手机的,有送饰品的……
到店里的客人,也只有一桌年轻人带了玫瑰。我看到了一些巧克力。
多数客人进来的时候,脸都冻得通红,嚷着想喝开水。春天乍暖还寒,尤其是这样的夜晚。会让我想起多年前,那时自己还年少,和朋友们衣着单薄,去江边看十五的烟火,仿佛冻都冻得特别开心,没说什么,就笑嚷成一团。
而现在,有一位客人居然叫我姐。我看了一眼他,心里想,到底是你大还是我大啊,为什么我觉得我似乎比你小。难道姐是尊称么,还是现在我看起来真的已经像姐的.年龄了……
纠结啊纠结。
还是老老实实面对自己的真实年龄吧。
匆忙之间,去对面买后厨缺少的菜时,一对恋人从我身边走过,其中一个人说:“去夜猫子。”我心里更加焦急,要快些回去啊,都人满为患了。
等我回到店里时,他俩已经坐下。不知为什么,对他们的印象额外深一些。或许是因为,他们去的时候,店里正忙碌吧,我一直在心里记着他们点的单,什么时间上。
还有就是,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正在忙,想着要去送一下。可是当我从一件事上抬起头一看,门已经关上了,只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男人抻出手臂,揽过自己的女人。一起过马路。
那一瞬间,我的脑海突然有了画面感。他们或许刚刚看过烟火,一起到饭店吃晚饭,这也是节日的项目之一,他们想度过一个和平时不一样的夜晚。和今天的无数情侣一样,男人或许还买了礼物送给她。
而做为这其中重要的一环,他们去哪间店,得到什么样的服务,也间接决定了这个夜晚的品质。
刚才,应该是铃姐去送他们了。尽管我去饭店吃东西时,从来不注意服务员是否对我说那声“慢走。”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其实,很多细微的地方,还是有意义的。比如你是否为某件事用心。比如你是否买已经觉得滥俗的玫瑰。
饭店的喧嚣和热闹在继续,就仿佛现在并不是深夜,仍旧保持着繁华与笙歌。
而我从店里走出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唯有雪花静静飘落。
《来自星星的你》里面的古代女孩,对都敏俊说,初雪的日子里,说什么谎话都值得被原谅。
于是她笨拙地向他告白。带着少女的那种稚嫩与天真。
这算是2022年的第一场雪吗。
那些烟花和鞭炮,都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不知道你们都在做些什么。
有多少幸福的人,在和自己爱的人相拥入眠。
突然有一个烟花,盛开在此刻寂寞的夜空。
仿佛为迟归的我绽放。
第一次过这样的元宵节和情人节。
在店里面,感受着众生的热闹。
浮光掠影间,你与我,相识或是陌生,看到的,或许分享不到的,彼此的故事。
过腊又逢春散文
入冬前,家兄用微信发来一组视频与图片。我急急忙忙地一个个打开,一张张放大,心里立即被乡愁结结实实地填满,然后胃里便一阵痉挛,接着心里疹得慌。
那是一组故乡老屋的影像资料,去年清明回乡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相隔不过半年之久,可那场景还是把我给震撼住了——泥土与砖石错位的前廊,几欲倾覆的屋檐,周遭坍塌的厨房,瓦砾屯积的猪房,杂树丛生侵入邻舍的后院,泥土与鸟粪掩埋的臭水沟——荒芜!荒凉!荒废的家园!
三十年前,父亲坐在洒满阳光的新房子里,一手扶在木板钉成的饭桌上,一手夹着一根纸烟。有群扑闪着翅膀嬉戏的鸡仔,挺过一个冬季的寒冷与禁锢,在禾场里撒着欢;一堆春节残留的鞭炮碎片,不肯退出年轮更换的那场庆典与欢喜,被时光的扫把无情的驱赶至谷场边沿,红的绿的在风里飘动、翻滚;门前几棵新植的杨柳强忍着生理期发育的冲动与羞赧,在东来的风里低着眉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隆起嫩嫩的芽苞,一副待嫁春风模样;屋檐上新挂的腊肉被日子捂温身子冒出一滴油悬在空中……父亲看着想着,嘿嘿地笑了。
那是1988年的立春。新建的住房还没有安装窗户,阳光从屋顶的亮瓦与四周的窗空格子里肆意地潜入,像老友一般抚摸着父亲浓密的胡须,腊黄的面庞,削瘦的手指与单薄的裤管。母亲从老屋里端来一碗饭菜,父亲接过,嘴角溢满着笑容。
“终于有一幢五间大的新房子了,敞亮舒爽呢。坐在屋里翻看日历再也不用掌灯了。”
父亲对自己说。
新厨房的土灶台是父亲请小舅打的,可他没有见到新厨房里冒出的第一缕炊烟。母亲每天照例天未亮便起床,开门迎日,放鸡喂食,生火做饭,接着便喊儿女们起床,吃早餐,上学;孩子们上学后,她便扛起锄下地。母亲在田间劳作往往会忘记时间,时常是被牛拉着回家的。
房子是父母亲一砖一瓦挣回来的,为了建房,他们奋斗了三十年。父亲没有住过新房子,一天也没住过。他是在对新生活的憧憬与满足中离去的';母亲则是在对新生活的不舍与叹息中离去的。
三十年的奔劳,那幢房子便是见证,便是离世的父母亲留给儿女的骄傲。可三十年后,新房子变成了老房子,老房子几乎变成了废墟。
邻居们都说,现在村里人都搬到镇上去了,就不必在老屋上花钱了,反正以后都变成农庄了。
家兄也满是疑惑地问我,“小弟,这房子咱还修么?”
“修,一定得修!不修,咱对不起爸妈,对不住长辈!”
说完这话,我就给家兄寄了一万元钱。决定修房子的几天夜里,老是梦见父母亲。
母亲说,“孩子,这房子你幺幺(旧时农村对父亲的一种称呼)当初建得牢固着呢,倒不了,再说又没人住,就少花点钱吧?”
父亲则说,“村里人都走光了,老大也在镇上买了房,你又去了大城市,都不要这房了,还花这冤枉钱作甚?”
我了解父母,一辈的辛苦,只为了儿女不再像他们一样辛苦!还是大舅说的一番话耐人寻味——“老屋要是倒了,你们父母亲还有长辈们的灵魂住哪?他们走得再远,魂灵还不是牵挂着你们。”
腊月初五,家兄说,房子一期维修工程顺利完工,问我何时回家看看。接着,我接到二姐的电话,她说从省城回去看了老房子。屋里屋外焕然一新,院子建了围墙,厅里倒了地平,前后整了水沟砌了廊沿……要是庭院里能生火做饭就更好了……”末了,二姐叮嘱我说,大堂嫂生病了,病得很重,记得打个电话回去。
晚上,我拨通了大堂哥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大堂嫂。可怜她已卧床数月,声音沙哑,羸弱不堪。我与大堂嫂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关于村子,关于农田,关于逝去的亲人,关于她的儿子、孙子……聊得最多的是老屋!她说,你家老屋修得好着呢,放心吧。
我的脑中迅速呈现这样一番景象:一条满布尘埃的柏油路的尽头,连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黄土路;黄土路的尽头是一望无垠的田野;田野的尽头围着一方空地;空地立着三间瓦房;瓦房里灯火昏黄;昏黄的灯下一张硬板床上躺着一位七十岁的老人;老人在垫着稻草梗的木板床上,握着一部常常处于沉默状态的老人机;老人机里装着日渐疏远的亲情;为了续上这份亲情,老人强忍着病痛,不好意思呻吟……”
大堂嫂是一位非常勤劳的人。我每次回乡,大堂嫂都会留我们用餐。她亲自用土灶为我们一家煮一桌家乡菜,让大堂哥陪我们喝点小酒。她自己则为我们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直到去年回家,病中的她再也没有力气抬起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我忽然想起我的母亲,想起一辈子与泥土为亲,泥里水里活了一辈子最终变成泥土的母亲;想起她离去时的样子;想起大堂嫂为母亲做的最后一顿晚饭;想到她们终将在天国相遇。
所不同的是,母亲临别时,家里依旧一贫如洗,她的孩子们依旧为着生计而挣扎。而大堂嫂或许是幸福的。她的孩子们有的在镇上买了房,有的在外地建了家。她看见了生活在镇上的孙子、重孙们,看到重孙们终于摘掉了“农民”的帽子。
大堂嫂与我的母亲一样,在那方黄土地活了几十年,劳作了几十年。
春来的时候,赶牛下水,翻泥播种;夏来的时候,除草施肥,灌溉清渠;秋来的时候,收割打谷,扬灰归仓;入了冬,翻地耙田,种麦种菜……到了腊月,又忙着给一个个儿女准备嫁妆,忙着准备年货。而一旦立了春,又开始忙着迎接姹紫嫣红的春天……
几十年的星转斗移,改天换地;几十年的冬去春来,麦黄麦青,稻熟稻落。她们绕着时光转着圈,个体生存的意义与价值便是为了成就另一群新生的个体。她们何尝停止过脚步,看一眼身上的衣衫,脚下的尘土,路边的花草,杯里的茶水……她们出生的时候不识自己的名字,不识园里的繁花,离开的时候仍旧不识这个与泥土为敌的世界。
家兄说,大堂嫂这次可能挨不到春,问我春节能否回家?我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
“今朝忙到夜,过腊又逢春……”从母亲到大堂嫂再到我们这一代;从跨越旧社会到改革开放,从农村包围城市再到城市虚拟化、农村空心化……在生命这张地图上,生死便是主干道,每个人都围绕着主干道,有的划着方,有的划着圆。每个人都在方与圆的空间里行走、奔跑,创造、离去;都曾听着长辈唱着“数九”的民谣长大,长大并趟过生命的秋冬——“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一遍复一遍,生命不息,希望不止。
正如朱儒敦的《临江仙》:堪笑一场颠倒梦,元来恰似浮云。尘劳何事最相亲。今朝忙到夜,过腊又逢春。流水滔滔无住处,飞光匆匆西沈。世间谁是百年人。个中须著眼,认取自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