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兵有什么不好,我女朋友是通信兵我很担心,哥们求你透露点内幕
被浅
女兵通讯兵一般是做什么事情的?
1:大部分都是在通信部门担任话务员工作,剩下的就是在文艺部门、卫生部门,作战单位只有海军陆战队和女子特警队有女兵服役,绝大多数女兵都在以上的三个部门2:部队女兵基本都是宠儿,多数做一些不太重的医疗之类的兵或者通讯的。
训练强度要低,比男兵多个卫生费,其他的也没什么。
军队嘛,都是一样,如果只是简单服役的话,就快快乐乐的度过军营生活就是了。
挨训挨骂正常,老兵欺负新兵一样存在,上级欺压下级,群体生活历来如此,因为女兵她也是兵,没特权。
女兵下连时想去通信连应该怎么说 语气委婉
这是书面语,你可以是情况而定,希望可以帮到你。
不过有那个新兵在新训的时候可以玩手机的
求关于部队女兵生活的文章,经典点的,通讯兵!
今年入伍的24名通讯女兵将在新训结束后,将作为接线员担负上海总队的通讯保障任务。
作为总队级机关的接线员都得有一手“硬功夫”,不仅仅要把数百个相近的号码牢记于心,还要能够分辨号码对应的部门和个人。
所以,背诵电话号码、快速反应等等业务训练科目就成了女兵们的“主业”。
为了帮助战士克服训练中的枯燥、厌烦心理,达到寓教于乐的目的,中队想了不少办法。
这不,电教中心里,新兵中队正在组织通讯班的新战士进行业务小竞赛。
这次比的是快速反应,24名女通讯兵分为两队,每队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答出大屏幕上的100个电话号码分别属于什么部门。
比赛时,第一队新战士被“卡”在了最后一个号码上。
第二队的队员们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耗尽,大家不禁暗自着急。
这时候,一个名叫武薇芳的新战士站了起来,自信满满地说:“报告,我觉得这是个假号。
号码册上应该没有这个号码。
”最终,比赛因为武薇芳看出了数组中的假号,而以第二队获胜告终。
其实,刚开始业务训练的时候,武薇芳的成绩并不好。
有着男孩子性格的武薇芳对自己的评价是“粗心大意、‘善于’丢三落四”,这就犯了总机接线员的大忌。
粗心的她时常张冠李戴,把号码弄混。
那些天,武薇芳一只因为业务成绩上不去而闷闷不乐。
“这属于实际操作中的问题,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只有依靠大量练习。
”当过五年接线员的班长这样告诉武薇芳。
这下可激起了武薇芳的“拧劲”,来部队前就发誓要当个好兵的她下定决心非把业务练好不可。
武薇芳“取消”了自己的所有休息时间,利用节假日、午休,甚至上厕所的时间,自觉加班加点苦练,一找着机会她就拉着班里的战友“考核”自己。
没事的时候,她还喜欢一个人呆在学习室里,盯着墙上的号码表。
用她的话说,这是“把自己泡到号码里,和阿拉伯数字培养感情”。
一个月下来,抄号码的小本子翻烂了三本,武薇芳的业务也越练越精,渐渐走入了佼佼者的行列。
“现在哪天要是不练业务了,反而觉得不舒服。
我算是和阿拉伯数字培养出感情啦。
”说这话时,武薇芳掠掠自己的短发,笑得很阳光。
女兵“第一次”大盘点 在女兵的日记本里,有一个专门的角落,记录了她来到部队的每一个“第一次”。
令陈佳琦印象最深的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叠被子。
部队有句话叫做“出门看队伍,进门看‘内务’”,这内务里面最重要的就是被子。
陈佳琦早就听说部队的被子要求高,必须四叠三折,有棱有角,四四方方。
所以班长一说教叠被子,她第一个抱着被子就等在了寝室。
看着软乎乎的一床被子在班长手里三翻两折,玩儿似的就成了“豆腐块儿”,陈佳琦心想:也没有那么难嘛。
有道是,看人挑担不吃力,自己挑担压断脊。
在班长手里蛮听话的“豆腐块儿”,不知怎么在自己手上就成了“豆腐渣”。
两三个小时转眼即逝,看着自己面前这堆毫无进展的“豆腐渣工程”,陈佳琦气得直想哭。
当然,今天陈佳琦业和其他的新战士一样,学会了叠被子,但当时的感悟始终留在她心里。
她在后来的日记中写道:“叠好被子靠的是每天认真的重复,它和世上许多其它事一样,最重要的是要有恒心和耐心,是绝不放弃。
” 几乎每一个女兵都有过这样的“第一次”。
第一次练正步,李沁在训练场上犯了迷糊,一听到班长的口令,不知怎么的就走出了同手同脚的“一顺拐”来。
巧的是正在训练场上拍照的队长江叶还替她留下了这一“光辉形象”。
第一次体能训练,一开始班长就让全班围着操场慢跑一千米。
在家时连羽毛球都很少打的殷佳佳气喘吁吁地以为训练就要结束时,班长却告诉她,这才刚做完热身运动。
第一次为别人服务,只是顺手替班长收了几件衣服,班长却没口子的直说谢谢,让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什么的张珊又是骄傲又是惭愧。
第一次写家信,朱科梦只来得及写下“爸爸妈妈”四个字,泪水就蒙住了双眼,等到情绪稍定,才发现班里其余的战友也是对着空白信纸唏嘘一片。
第一次一周没有照镜子…… 第一次家人来队探望…… 第一次离开家过新年…… 第一次和十个同龄女孩同住同吃…… 也许,正是无数个“第一次”的累加才使女兵们渐渐走向了成熟,也正是无数个“第一次”是女兵们认识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