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人把世间最值得庆贺的四大快意事,串在一起,写了一首诗:“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结婚是人生大典,无论是贵贱贫富,还是聪颖愚钝之人,都会刻意操办,使之舒心称意。富有人家把房屋装饰一新,家俱置做一新,缺钱人家也要把房屋洗刷一新,再添置上一点床、桌子的。门前高高挂起了大红灯笼,屋外屋里贴上了大红纸婚联。有的人家还制作了黑漆泥金“卷筒联”,张挂在大厅的柱子上,使大厅显得富丽堂皇,更增添了喜庆的气氛。
莒州一谢姓古民居中至今还完好地张挂着已有近百年历史的“结婚卷筒联”,一幅是:红叶留题春在手,花对影月当头;还有一幅是:白璧种兰田宜家瑞彩,明珠生合浦照乘光辉。象这样制作精细保存完好的“卷筒联”,在九都、石后等乡村的旧民居中还有不少。说明当年人们为操办婚礼费了心。城关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流行一对婚联,上联是:祝今朝新婚夫妇亲爱和睦,双双对对;下联是:愿来年宝宝爸妈,呼儿唤女,口口声声。虽说对仗不够工整,不符合“马蹄韵”,但读来朗朗上口,饶有新意。
结婚了,亲戚朋友送“联、烛、炮”来贺喜。“婚联”的张挂是有规矩的。在蕉城,新郎朋友的“婚联”挂在第一位,接下来是新郎舅舅们的“婚联”。其他人的辈份或许比朋友、舅舅们大,这时也要让一让,挂在下位了。婚联上了墙,喜庆的气氛被烘托得更加浓烈了。
红娘喜铺亮相蕉城
结婚了,要安床铺床,这是根据命馆先生早就择定了的吉日吉时来进行的。请来一对年长的“好命”的夫妻,安了床,铺了床,放上一具“斗灯”,一盘线面,一盘黄,点燃一对红蜡烛,供请“床公”、“床婆”。床公嗜茶,床婆爱喝酒,因此,还要一杯好茶,一杯好酒,让床公、床婆吃好喝足,保佑新婚夫妇睡得香、早生贵子。
后溪村人家在“安床挂帐”时,在床架上方的四个边角,要各挂上一串粽子,在床架上方中央,挂上一团“粽头、粽仔”。“粽头”,是用笋壳裹着糯米包成的长方体,边上围着众多的锐角小粽,寓意着“子孙繁衍,若螽如瓞”。在“铺床”时,要用一条“好命”老妇人的“围裙”铺在床中央,上面安放着一具“斗灯”、一盘“”。在“铺床”、“挂帐”、“上粽”、“铺被褥”、“铺围裙”、“安斗灯”时都有人在边上“唱诗”,把喜庆的气氛搅得浓浓的。“粽子”是吉祥物,可以与人分享,所以,当迎接新娘“进门”的锣声一响,人们就争相去脱下挂在床上方四个角落的粽子,图个吉利。而“粽头”却是外人万万不能去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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