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亳州民间流传着许多谚语、俚语、惯用语、歇后语、俏皮话等俗语,多角度地反映了人们生活、为人处事等社会各个方面的情况,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作为历史文化名城丰厚的文化底蕴。本版将陆续刊登我市著名作家佘树民收集整理的部分亳州俗语,以飨读者。(括号内注释为收集者个人理解)
瘌蛤蟆爬到脚面子上,不咬人恶心人。(说话做事令人恶心)
拽着胡子过河,牵须(谦虚)过渡(度)。(喻人太谦虚)
三洋枪打兔子——没有准儿。(说话做事没谱)
蒜苔调藕——有光棍有眼子。(众人中有吃香的,有不吃香的)
失火挨板子,双晦气。(赔了夫人又折兵)
杆草捆老头儿——丢大人了。(以前是婴儿死了才用杆草捆,丢到乱葬岗子上。现比喻丢人极了)
是味的娘哭孩子——是味死了。(亳州话“是味”就是很好的意思)
七月的核桃——满人(仁)。(人很多)
临死拿个花棒槌,玩心不退。(贪玩)
老奶奶跳井——尖脚到底。(决心很大)
连面胡子吃糖稀——满沾。(非常可以的意思)
铁匠死了不闭眼——欠捶(锤)。(欠打)
驴跟牛抵头,舍着脸上。(不计脸面)
剃头的拿铡,专干大活的。(专干大买卖)
剃头的拿锥子,各师傅各传授。(各显神通)
掂着喇叭下乡,找事。(寻衅闹事)
一串钱掉到门槛子上,里外都是半吊子。(在家在外都是二百五)
安徽亳州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