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优美的句子描写下敕勒歌所写的景色
1.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
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在哪里都像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
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绿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
在这境界里,连骏马和大牛都有时候静立不动,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2.当你尽情策马在这千里草原上驰骋的时候,处处都可以看见千百成群肥壮的羊群,马群和牛群。
它们吃了含有乳汁的酥油草,毛色格外发亮,好象每一根毛尖都冒着油星。
特别是那些被碧绿的草原衬托得十分清楚的黄牛、花牛、白羊,红羊,在太阳下就象绣在绿色缎面上的彩色图案一样美。
有的时候,风从牧群中间送过来银铃似的叮当声,那是哈萨克牧女们坠满衣角的银饰在风中击响。
牧女们骑着骏马,优美的身姿映衬在蓝天、雪山和绿草之间,显得十分动人。
她们欢笑着跟着嬉逐的马群驰骋,而每当停下来,就倚马轻轻地挥动着牧鞭歌唱她们的爱情。
黄昏时草原的句子,不要很短,急急急
在昆明长水机场候机的时候,朋友晒出了他国庆假期在香港购买的iPhone7和电脑。
他说科技的力量让人血脉喷张。
我说:“还有一种力量也可以让人血脉喷张。
”他问:“是什么
”我笑了笑,没回答。
从昆明到腾冲的飞机开始登机了。
腾冲是很多人的梦想之地,也包括我。
在昆明上大学的几年,陆续行走过曲靖、玉溪、丽江等地,那时候对于腾冲,只能是向往。
这个西南边陲小城实在是过于遥远,抵达它需要跨越千山万水。
从前车马劳顿,就算到了云南,依然要翻越三座大山——云岭、怒山、高黎贡山,横渡三条大江——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
但现在腾冲有了驼峰机场,一切都不同了。
白色巨鸟一展翅,转眼就是千里。
短短一小时,我就从昆明空中大挪移到了腾冲。
这座古西南丝绸之路上的重镇,非常安静,街头车少,人也少,迎面吹来的十月的秋风里充满田野的气息。
在腾冲的第一餐,是一碗配料丰盛酸爽无边的火烧肉米线,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却在第一口就惊艳了我的味蕾,让人欲罢不能。
就像眼前这座极边小城一样。
自西汉以来,腾冲就成了工商云集的地方和重要的通商口岸。
由于地理位置重要,历代都派重兵驻守,明代还建造了石头城。
几百年来,商人们在这里停留汇聚,往来翻越高黎贡山,漫漫马铃声将云南的丝、茶、烟、酒,通过丝绸之路,拿去换回缅甸的棉花、玉器、宝石。
马背驼出了腾冲的兴盛、繁荣,也驼出汇聚着中原文化、外来宗教文化、异域文化形成的独具特色的“腾越文化”。
独特的腾越文明联合着腾冲的山水,滋养了无数人,比如哲学家艾思奇。
艾思奇的故乡就在和顺古镇。
这个古名“阳温墩”的小镇距腾冲县城4公里,是古代川、滇、缅、印南方陆上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
和顺魅力古镇之首的头衔,算得上实至名归,这里沉淀着600多年的历史文化,其封闭、传统、安定的环境,完整地保留了中国明清汉文化的特色。
灰墙黛瓦的传统民居尽得徽派建筑神韵,堂屋里供奉着祖宗牌位和神灵,透着规矩和威严。
今天的和顺生活依然恬静。
老树伴着老房子,一泓碧水绕村而过,三三两两的村民在溪边洗菜洗衣。
站在和顺图书馆门口的石阶上,我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片文章,这里被称作中国人的心灵故乡。
火山公园、柱状节理、樱花谷、湿地公园、银杏村……上天垂爱腾冲,给了她得天独厚的地貌和风光。
和美景一样触动人心的,还有那些为人们所熟知又渐渐遗忘的传统手工艺。
在行程中它们直抵人心的地以一种独特的美感凸显了出来。
腾冲固东镇的荥阳村,是滇西著名的油纸伞产地,鼎盛时期几乎家家都做伞。
不过现在村里,还在做伞的只有四五户人家,包括年纪最大、最有影响力的一位手工艺人郑映海。
我们前往探访的时候,老人正坐在一副巨大的油纸伞旁边,安静地在伞檐上画着图案。
郑老师今年90岁,带着军绿色雷锋帽,驾着黑框眼镜,耳朵不太灵,眼神却依然矍铄。
他从8岁时开始帮助家人制作油纸伞,走过悠长岁月,如今依然坚守着这一份传统而古老的技艺。
地道的荥阳油纸伞需要经过七十二道繁复的工序,削伞骨、绕边线、裱纸、上柿子水、收伞、晒伞、绘画……这一道道的工序,老人家重复了80年。
他的生活,已经离不开油纸伞。
闲聊中老人的三儿子郑加蒋说,“你们都说不能让这份手艺失传,我们也要过日子。
现在做伞赚不到什么钱。
如果只靠在家做伞,一家人都要饿肚子了。
”我挤出一个笑,不知如何作答。
油纸伞是生活的艺术,生活却需要柴米油盐。
历史轰隆隆地向前,油纸伞作为生活用具的角色已悄然隐退,曾经运销滇西各地和缅甸的宠儿,如今只适合用来观赏收藏。
老人的儿媳介绍说,一把油纸伞保管得好,可以用上十多年。
只是,十年、二十年后呢,荥阳村油纸伞又该何去何从
我们离开的时候,郑映海老人还在安静的画着他的伞,红的花,绿的叶,一笔一划,指法坚定,目光虔诚。
在传统工艺的香火传承上,荥阳村的另一位手工艺人刘永周老师傅,则幸运许多。
作为皮影家族的第四代传人,刘师傅多艺傍身,不仅精于舞台的表演,还精于制作并改良各种类型的皮影人物,在绘画、书法上也是一把好手,传统皮影在他手里焕发了新的生机。
离开固东镇的路上,驾驶员许师傅一路和我们说着有关腾冲的种种传奇。
窗外,蓝的天,白的云,和海浪一样又白又柔软的云团,步步相随。
田野上,赶着牛群牧归的老汉,如同从历史中走来。
我忽然想起登机时还没有回复朋友的那句话。
与科技一样让人血脉喷张的,还有起始于土地田间的智慧。
在界头镇的新庄村龙上寨,腾冲先民的大智慧仍在以手工造纸的方式延续,人与自然通过古法造纸保持着最朴素的联系。
进入新庄村口,远远地看到,高黎贡山高耸入云,被大片的云团包围。
水稻刚刚收割,裸露的田地和秋玉米的黄绿色向着无边的田野晕染开去。
龙上寨,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姐正从家里出来,准备外出。
她穿着一件深红色外套,背着一个手动式喷雾器,看到我们,停下了脚步。
黧黑的脸面,带着田野的阳光和风霜,草帽下露出的额头,罩着紫晕,那是亚热带炎阳长期照射留下的痕迹。
同行中跟她相熟的人问:“干嘛去
”大姐脸上透着平静:“种油菜。
”腾冲是云南的粮仓,界头是腾冲的粮仓。
稻子收割完,村民开始忙着种植油菜。
再过两三个月,村里的油菜花就会开成一片金黄的海,那时候,这里就真的美成了高山下的伊甸园。
在这片伊甸园里,高黎贡手工造纸博物馆以一种并不突兀的姿态起于村头,融入田野。
几年来,经历了日晒、风雨的冲刷,博物馆的木质墙体已然褪色。
正如设计师华黎说的,自然材料看似缺陷的地方也正是它的美德所在——本质得以呈现。
就如手工纸,看似粗糙,但其质感肌理告诉你造纸的原料、方式等线索。
我们去得不是时候,多数村民忙于农活,疏于抄纸,以至未能有机会目睹一张手工纸的练成。
幸而在博物馆里,可以了解从沤泡、蒸料、打浆、抄纸到榨纸、背纸、揭纸等详细的古法造纸流程,这也是传承至今的蔡伦造纸术。
新庄村手工造纸具体始于何时,并没有准确的时间记载。
有一种说法是,村里龙姓始祖明代从湖南来滇戍边时带来造纸术,代代传承至今。
古老的技术在现代的生活中变得如此亲近,那些泛着毛边的手工纸,可以清晰地看到构皮的肌理和手作的自然痕迹。
从这里出去的手工纸,一部分被书画爱好者购买用来写字作画,其他大多被用作茶叶包装。
荥阳村制作油纸伞用的纸也都来自这里。
龙上寨50多户人家,现今仅有十三四户在做手抄纸,更只有一家是主业做纸,其他的,只有在忙完地里的活计,才会偶尔抄起家里的抄纸帘。
生活本该有一本柔软的模样,可是生存把人逼得乖戾,有什么办法呢。
十月的腾冲,雨季已过。
傍晚的阳光透过云层,留下最后一抹余晖。
我目送渐渐西沉的夕阳,心里有颇多感念,无论跌宕起伏的一生,还是默默无闻的一生,我们每个人终究会像这夕阳一样慢慢地归于沉寂。
然而那些曾被阳光照射过的手工艺呢
是会跟着一起归于沉寂,还是会焕发新的生命
多年以后,滇腾古纸、腾冲皮影、腾冲油纸伞、藤编……这些曾让岁月变得闪亮的艺术瑰宝,会不会终将变成一个个历史名词
我不知道。
(完)(来源: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