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乡的名言名句有那些
他乡不似故乡亲。
——明代作家 余邵鱼 《东周列国志》 故乡名言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
——宋代女词人 李清照 《菩萨蛮》故溪黄稻熟.一夜梦中香。
——唐代诗人 钱珝 《江行无题一百首》朝来入忘树,孤客最先闻。
——唐代文学家 刘禹锡 《秋风引》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唐代诗人 李白 《渡荆门送别》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唐代诗人 杜甫的祖父 杜审言 《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唐代诗人 杜甫 《月夜忆舍弟》人情重怀土,飞鸟思故乡。
——北宋文学家,史学家 欧阳修 《送惠勤归余杭》千里作远客,五更思故乡。
——清代学者 沈受宏 《客晓》 故乡名言
赞美荷花的名言佳句!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濯清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嫩竹犹含粉,初荷未聚尘.南朝陈·徐陵《侍宴》荷香销晚夏,菊气入新秋.唐·骆宾王《晚泊》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唐·王维《山居即事》当轩对尊酒,四面芙蓉开芙蓉:荷花.唐·王维《临湖亭》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唐·孟浩然《夏日南亭怀辛人》从来不著水,清净本因心 不著水:不沾水,指荷叶不没于水.唐·李颀《粲公院各赋一物得初荷》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唐·李白《别储邕之剡中》圆荷浮小叶,细麦落轻花.唐·杜甫《为农》风含翠筱娟娟净,雨裛红蕖冉冉香翠筱:小竹.娟娟:美好貌.净:光洁.雨裛:湿透.红蕖:荷花.冉冉:柔弱貌.唐·杜甫《狂夫》沙上草阁柳新暗,城边野池莲欲红唐·杜甫《暮春》荷香随坐卧,湖色映晨昏.唐·刘长卿《留题李明府霅溪水堂》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东风怨未开.芙蓉:荷的别名 东风:春风.唐·高蟾《上商侍郎》荷深水风阔,雨过清香发.宋·欧阳修《和圣俞百花洲》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宿雨:指荷叶上隔夜的雨水珠.清回:形容荷叶清净圆润.风荷举:晨风吹动着荷叶在水面上舒展开来.宋·周邦彦《苏幕遮》溪上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弄微红.宋·米友仁《临江仙》荷叶似云香不断,小船摇曳入西陵西陵:西兴镇,在今浙江萧山.宋·姜夔《湖上寓居杂咏》:苑墙曲曲柳冥冥,人静山空见一灯.荷叶似云香不断,小船摇曳入西陵.接天莲叶无究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宋·杨万里《出净兹寺送林子方》胭脂雪瘦薰沉水,翡翠盘高走夜光胭脂雪瘦:形容红中稍透白色的荷花颜色.沉水:沉香,闺房熏用.走夜光:反射月光的露珠在荷叶上滚动.指荷叶上滚动的水珠.金·蔡松年《鹧鸪天·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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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必达,在,湖北黄州人。
顺治进士,授江西宁都知县瘠民贫,清泰、怀德二罹寇,民多迁徙,地不治。
请尽蠲①逋赋以徕之,二岁田尽辟。
县治濒河,夏雨暴涨,城且没。
水落,按故道疏治之,自是无水患。
康熙十三年,耿精忠叛,自福建出攻掠旁近地,江西大震,群贼响应。
宁都故有南、北二城,南民北兵。
必达曰:“古有保甲、义勇、弓弩社,民皆可兵也。
王守仁破宸濠尝用之矣。
”如其法训练,得义勇二千。
及贼前锋薄城下,营将邀必达议事,曰:“众寡食乏,奈何
”必达曰:“人臣之义,有死无二。
贼本乌合,掩其始至,可一鼓破也。
”营将遂率所部进,贼少却,必达以义勇横击之,贼奔。
已而复率众来攻,巨炮隳雉堞,辄垒补其缺,备御益坚。
会援至,贼解去。
或言于巡抚,县堡砦②多从贼,巡抚将发兵,必达刺血上书争之,乃止。
官军有自汀州还者,妇女在军中悲号声相属,自倾橐③计口赎之,询其姓氏里居,护之归。
县初食淮盐,自明王守仁治赣,改食粤盐,其后苦销引之累,必达请以粤额增淮额,商民皆便。
卒以粤引不中额,被论罢职,宁都人哭而送之,饯贻皆不受,间道赴南昌。
中途为贼所得,胁降不屈,系旬有七日。
忽夜半有数十人持兵逾垣入,曰:“宋爷安在
吾等皆宁都民。
”拥而出,乃得脱。
既归里,江西总督董卫国移镇湖广,见之,叹曰:“是死守孤城者耶
吾为若咨部还故职,且以军功叙。
”必达逊谢之。
既而语人曰:“故吏如弃妇,忍自媒乎
”褐衣蔬食,老于田间,宁都人岁时祀之。
越数年,滇寇韩大任由吉安窜入宁都境,后令④踵必达乡勇之制御之,卒保其城。
(选自《清史稿》)2;李尚隐,其先赵郡人,世居潞州之铜鞮,近又徙家京兆之万年。
弱冠明经累举,补下邽主簿。
时姚珽为同州刺史,甚礼之。
景龙中,为左台监察御史。
时中书侍郎、知吏部选事崔湜及吏部侍郎郑愔同时典选,倾附势要,逆用三年员阙,士庶嗟怨。
寻而相次知政事,尚隐与同列御史李怀让于殿廷劾之,湜等遂下狱推究,竟贬黜之。
时又有睦州刺史冯昭泰,诬奏桐庐令李师等二百余家,称其妖逆,诏御史按覆之。
诸御史惮昭泰刚愎,皆称病不敢往。
尚隐叹曰:“岂可使良善陷枉刑而不为申明哉
”遂越次请往,竟推雪李师等,奏免之。
俄而崔湜、郑愔等复用,尚隐自殿中侍御史出为伊阙令,怀让为魏县令。
湜等既死,尚隐又自定州司马擢拜吏部员外郎,怀让自河阳令擢拜兵部员外郎。
尚隐累迁御史中丞。
时御史王旭颇用威权,为士庶所患。
会为仇者所讼,尚隐按之,无所容贷,获其奸赃钜万,旭遂得罪。
尚隐寻转兵部侍郎,再迁河南尹。
尚隐性率刚直,言无所隐,处事明断。
其御下,豁如也。
又详练故事,近年制敕,皆暗记之,所在称为良吏。
十三年夏,妖贼刘定高夜犯通洛门,尚隐坐不能觉察所部,左迁桂州都督。
临行,帝使谓之曰:“知卿公忠,然国法须尔。
”因赐杂彩百匹以慰之。
俄又迁广州都督,仍充五府经略使。
及去任,有怀金以赠尚隐者,尚隐固辞之,曰:“吾自性分,不可改易,非为慎四知也。
”竟不受之。
累转京兆尹,历蒲、华二州刺史,加银青光禄大夫,赐爵高邑伯,入为大理卿,代王鉷为御史大夫。
时司农卿陈思问多引小人为其属吏,隐盗钱谷,积至累万。
尚隐又举按之,思问遂流岭南而死。
尚隐三为宪官,辄去朝廷之所恶者,时议甚以此称之。
二十四年,拜户部尚书、东都留守。
二十八年,转太子宾客。
寻卒,年七十五,谥曰贞。
(节选自《旧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五》)3;江革,字休映,济阳人也。
六岁便解属文。
九岁革父艰,孤贫,读书精力不倦。
十六丧母,以孝闻。
服阕,补国子生。
吏部谢胱雅相钦重。
胱尝过候革,时大雪,见革弊絮单席,而耽学不倦,嗟叹久之,乃脱所著襦,并手割半毡与革充卧具而去。
以革才堪经国,除广陵太守。
时革镇彭城。
城既失守,革素不便马,乃泛舟而还,为魏人所执。
魏刺史元延明闻革才名,厚加接待。
革称患脚不拜,延明将加害焉。
令革作祭彭祖文。
革辞以囚执既久,无复心思。
延明逼之逾苦,革厉色而言日:“江革行年六十,不能杀身报主,今日得死为幸,誓不为人执笔。
”延明知不可屈,乃止。
日给脱粟三升,仅余性命。
值魏主讨中山王元略反北,乃放革还朝。
诏日:“广陵太守江革,临危不挠,可太尉。
”时武陵王①在东州,颇自骄纵,上②召革面敕日:“武陵王年少,臧盾③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
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革门生故吏,家多在东州,闻革至,并缘道迎候至郡。
革不受饷,惟资公俸,食不兼味。
郡境广,辞讼日数百,革分判辨析,曾无疑滞。
功必赏,过必罚,民安吏畏,属城震恐。
上日:“江革果能称职。
”乃除都官尚书。
将还,民皆恋惜之。
赠遗无所受,惟乘一舸。
舸艚偏欹,不得安卧。
或谓革日:“船既不平,济江甚险,当移徙重物,以迮④轻艚。
”革既无物,乃于西陵岸取石十余片以实之。
其清贫如此。
寻监吴郡。
于时境内荒俭,劫盗公行。
革至郡,百姓皆惧不能静寇。
革乃广施恩抚,明行制令,盗贼息,民吏安之。
时尚书令何敬容掌选,所用多非其人。
革性强直,恒有褒贬,以此为权势所疾,乃谢病还家,以文酒自娱。
大同元年二月,卒。
傍无姬侍,家徒壁立,世以此高之。
(《南史•梁•江革传》有删节)4; 郭文字文举,河内轵人也。
少爱山水,尚嘉遁。
年十三,每游山林,弥旬忘反。
父母终,服毕,不娶,辞家游名山,历华阴之崖,以观石室之石函。
洛阳陷,乃步担入吴兴余杭大辟山中穷谷无人之地,倚木于树,苫覆其上而居焉,亦无壁障。
时猛兽为暴,入屋害人,而文独宿十余年,卒无患害。
恒着鹿裘葛巾,不饮酒食肉,区种菽麦,采竹叶木实,贸盐以自供。
人或酬下价者,亦即与之。
后人识文,不复贱酬。
食有余谷,辄恤穷匮。
人有致遗,取其粗者,示不逆而已。
有猛兽杀大麀鹿于庵侧,文以语人,人取卖之,分钱与文。
文曰:「我若须此,自当卖之。
所以相语,正以不须故也。
」闻者皆嗟叹之。
尝有猛兽忽张口向文,文视其口中有横骨,乃以手探去之,猛兽明旦致一鹿于其室前。
猎者时往寄宿,文夜为担水而无倦色。
余杭令顾扬与葛洪共造之,而携与俱归。
扬以文山行或须皮衣,赠以韦袴褶一具,文不纳,辞归山中。
扬追遣使者置衣室中而去,文亦无言,韦衣乃至烂于户内,竟不服用。
王导闻其名,遣人迎之,文不肯就船车,荷担徒行。
既至,导置之西园,园中果木成林,又有鸟兽麋鹿,因以居文焉。
于是朝士咸共观之,文颓然踑踞,傍若无人。
温峤尝问文曰:「人皆有六亲相娱,先生弃之何乐
」文曰:「本行学道,不谓遭世乱,欲归无路,是以来也。
」又问曰:「饥而思食,壮而思室,自然之性,先生安独无情乎
」文曰:「情由忆生,不忆故无情。
」又问曰:「先生独处穷山,若疾病遭命,则为乌鸟所食,顾不酷乎
」文曰:「藏埋者亦为蝼蚁所食,复何异乎
」又问曰:「猛兽害人,人之所畏,而先生独不畏邪
」文曰:「人无害兽之心,则兽亦不害人。
」又问曰:「苟世不宁,身不得安。
今将用生以济时,若何
」文曰:「山草之人,安能佐世
」导尝众宾共集,丝竹并奏,试使呼之。
文瞪眸不转,跨蹑华堂如行林野。
于时坐者咸有钩深味远之言,文常称不达来语。
天机铿宏,莫有窥其门者。
温峤尝称曰:「文有贤人之性,而无贤人之才,柳下、梁踦之亚乎
」永昌中,大疫,文病亦殆。
王导遗药,文曰:「命在天,不在药也。
夭寿长短,时也。
」 居导园七年,未尝出入。
一旦忽求还山,导不听。
后逃归临安,结庐舍于山中。
临安令万宠迎置县中。
及苏峻反,破余杭,而临安独全,人皆异之,以为知机。
自后不复语,但举手指麾,以宣其意。
病甚,求还山,欲枕石安尸,不令人殡葬,宠不听。
不食二十余日,亦不瘦。
宠问曰:「先生复可得几日
」文三举手,果以十五日终。
宠葬之于所居之处而祭哭之,葛洪、庾阐并为作传,赞颂其美云。
5;《王温舒传》王温舒者,阳陵人也。
少时椎埋①为奸。
已而试补县亭长,数废。
为吏,以治狱至廷史。
事张汤,迁为御史。
督盗贼,杀伤甚多,稍迁至广平都尉。
择郡中豪敢任吏十余人,以为爪牙,皆把其阴重罪,而纵使督盗贼。
快其意所欲得,此人虽有百罪,弗法,即有避,因其事夷之,亦灭宗。
以其故齐赵之郊盗贼不敢近广平,广平声为道不拾遗。
上闻,迁为河内太守。
素居广平时,皆知河内豪奸之家,及往,九月而至。
令郡县私马五十匹,为驿自河内至长安,部吏如居广平时方路,捕郡中豪猾,郡中豪猾相连坐千余家。
上书请,大者至族,小者乃死,家尽没入偿臧②。
奏行不过二三日,得可事。
论报,至流血十余里。
河内皆怪其奏,以为神速。
尽十二月,郡中毋声,毋敢夜行,野无犬吠之盗。
其颇不得,失之旁郡国,黎③来,会春,温舒顿足叹曰:“嗟乎,令冬月益展一月,足吾事矣
”其好杀伐行威不爱人如此。
天子闻之,以为能,迁为中尉。
温舒为人少文,居延惛惛④不辩,至于中尉则心开。
督盗贼,素习关中俗,知豪恶吏,豪恶吏尽复为用,为方略。
温舒为人谄,善事有势者,即无势者,视之如奴。
有势家,虽有奸如山,弗犯;无势者,贵戚必侵辱。
舞文巧诋下户之猾,以焄⑤大豪。
其治中尉如此。
奸猾穷治,大抵尽靡烂狱中,行论无出者。
其爪牙吏虎而冠。
于是中尉部中中猾以下皆伏,有势者为游声誉,称治。
治数岁,其吏多以权富。
温舒击东越还,议有不中意者,坐小法抵罪免。
是时天子方欲作通天台而未有人,温舒请覆中尉脱卒,得数万人作。
上说,拜为少府。
徙为右内史,治如其故,奸邪少禁。
坐法失官。
复为右辅,行中尉事,如故操。
岁余,会宛军⑥发,诏征豪吏,温舒匿其吏华成。
及人有变告温舒受员骑钱,他奸利事,罪至族,自杀。
(节选自《史记·酷吏列传》) 自己写的,写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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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的名人名言
【江南】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采莲曲】王昌龄 荷叶罗裙一色裁, 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 闻歌始觉有人来。
【晓出净慈送林子方】 杨万里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一剪梅】北宋. 李清照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荷花】 清. 石涛 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 相到薰风四五月,也能遮却美人腰。
《爱莲说》宋·周敦颐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繁。
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青阳渡~晋·乐府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
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咏芙蓉~南朝·梁·沈约 微风摇紫叶,轻露拂朱房。
中池所以绿,待我泛红光。
◇采莲~南朝·梁·吴均 锦带杂花钿,罗衣垂绿川。
问子今何去,出采江南莲。
辽西三千里,欲寄无因缘。
愿君早旋返,及此荷花鲜。
◇咏荷诗~江洪 泽陂有微草,能花复能实。
碧叶喜翻风,红英宜照日。
移居玉池上,托根庶非失。
如何霜露交,应与飞蓬匹。
◇咏同心芙蓉~隋·杜公瞻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采莲曲~隋·殷英童 荡舟无数伴,解缆自相催。
汗粉无庸拭,风裙随意开。
棹移浮荇乱,船进倚荷来。
藕丝牵作缕,莲叶捧成杯。
◇古风(其二十六)~唐·李白 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
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
秀色粉绝世,馨香谁为传
坐看飞霜满,凋此红芳年。
结根未得所,愿托华池边。
◇采莲曲~南朝梁·刘孝威 金桨木兰船,戏采江南莲。
莲香隔浦渡,荷叶满江鲜。
房垂易入手,柄曲自临盘。
露花时湿钏,风茎乍拂钿。
◇折荷有赠~唐·李白 涉江玩秋水,爱此红蕖鲜。
攀荷弄其珠,荡漾不成圆。
佳人彩云里,欲赠隔远天。
相思无因见,怅望凉风前。
◇荷花~李商隐 都无色可并,不奈此香何。
瑶席乘凉设,金羁落晚过。
回衾灯照绮,渡袜水沾罗。
预想前秋别,离居梦棹歌。
◇莲花~温庭筠 绿塘摇滟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苹。
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
◇晚出净慈寺送林子方~杨万里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钱氏池上芙蓉~文征明 九月江南花事休,芙蓉宛转在中洲。
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还生渺渺愁。
露洗玉盘金殿冷,风吹罗带锦城秋。
相看未用伤迟暮,别有池塘一种幽。
◇一剪梅~北宋·李清照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苏幕遮~北宋·周邦彦 燎沉香,消溽暑。
鸟鸟雀呼睛,侵晓窥檐语。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
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
五月渔郎相忆否
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莲塘~明·黄琼 苍茫漠漠董家潭,绿树阴阴向水湾。
十里锦香看不断,西风明月棹歌还。
◇采莲曲~李亚如 藕田成片傍湖边,隐约花红点点连。
三五小船撑将去, 歌声嘹亮赋采莲。
◇芙蓉~清·郑板桥 最怜红粉几条痕,水外桥边小竹门。
照影自惊还自惜,西施原住苎萝村。
◇藕乡随思~现代·暇文 晓别安宜古镇头,藕乡水泗荡轻舟;岸柳染绿清溪水,荷香沁沏金色秋。
异乡落泊伤穷乱,故里重归喜景稠;政通人和富由起,芙蓉仙子欣来游。
◇夏日南亭怀辛大~孟浩然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
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
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
◇【无题·其二】~李商隐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夏日怀友~徐玑 流水阶除静,孤眠得自由。
月生林欲晓,雨过夜如秋。
远忆荷花浦,谁吟杜若洲
良宵恐无梦,有梦即俱游。
◇【浣溪沙】·薛昭蕴 倾国倾城恨有馀,几多红泪泣姑苏,倚风凝睇雪肌肤。
吴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宫殿半平芜,藕花菱蔓满重湖。
◇【南乡子】·李珣 乘彩舫,过莲塘,棹歌惊起睡鸳鸯。
游女带香偎伴笑,争窈窕,兢折团荷遮晚照。
◇【浣溪沙】·李璟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碧波间。
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
多少泪珠无限恨,倚栏杆。
◇【思帝乡】·孙光宪 如何
遗情情更多
永日水精帘下敛羞蛾。
六幅罗裙地,微行曳碧波。
看尽满地疏雨打团荷。
◇【忆余杭】·潘阆 长忆孤山,山在湖心如黛簇,僧房四面向湖开,清棹去还来。
芰荷香喷连云阁,阁上清声檐下铎。
别来尘土污人衣,空役梦魂飞。
◇【采桑子】·欧阳修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
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临江仙】·欧阳修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
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
水精双枕,畔有堕钗横。
◇【甘草子】·柳永 秋暮,乱洒衰荷,颗颗真珠雨。
雨过月华生,冷彻鸳鸯浦。
池上凭阑愁无侣,奈此个单栖情绪
却傍金笼共鹦鹉,念粉郎言语。
◇【蝶恋花】·晏几道 初捻霜纨生怅望。
隔叶莺声,似学秦娥唱。
午睡醒来慵一晌,双纹翠簟铺寒浪。
雨罢苹风吹碧涨。
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
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正是愁眉样。
◇【生查子】·晏几道 长恨涉江遥,移近溪头住。
闲荡木兰舟,误入双鸳浦。
无端轻薄云,暗作廉纤雨。
翠袖不胜寒,欲向荷花语。
◇【阮郎归·初夏】·苏东坡 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
碧纱窗下洗沉烟,棋声惊昼眠。
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
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圆。
◇【永遇乐】·苏东坡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
如三鼓,铿然一叶,黯黯梦云惊断。
夜茫茫,重寻无处,觉来小园行遍。
天涯倦客,山中归路,望断故园心眼。
燕子楼空,佳人何在
空锁楼中燕。
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
异时对,黄楼夜景,为余浩叹。
◇【满庭芳】·黄庭坚 修水浓清,新条淡绿,翠光交映虚亭。
锦鸳霜鹭,荷径拾幽萍。
香渡栏干屈曲红妆映、薄绮疏棂。
风清夜,横塘月满,水净见移星。
堪听,微雨过,姗藻荇,便移转胡床,湘簟方屏。
练霭鳞云旋满,声不断、檐响风铃。
重开宴,瑶池雪满,山露佛头青。
◇【黄莺儿】·晁补之 南园佳致偏宜暑。
两两三三,修篁新笋出初齐,猗猗过檐侵户。
听乱芰荷风,细洒梧桐雨。
午余帘影参差,远林蝉声,幽梦残处。
凝伫,既往尽成空,暂遇何曾住
算人间事,岂足追思,依依梦中情绪。
观数点茗浮花,一缕香萦炷。
怪道人道:陶潜做得羲皇侣。
◇【南柯子】·《唐宋诸贤绝妙词选》 十里青山远,潮平路带沙。
数声啼鸟怨年华,又是凄凉时候在天涯
白露收残月,清风散晓霞。
绿杨堤畔问荷花:记得那年沽酒那人家
◇【菩萨蛮】·魏夫人 红楼斜倚连溪曲,楼前溪水凝寒玉。
荡漾木兰船,船中人少年。
荷花娇欲语,笑入鸳鸯浦。
波上暝烟低,菱歌月下归。
◇【苏幕遮】·周邦彦 燎沈香,消溽暑。
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
叶上初阳干宿雨。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
家住吴门, 久作长安旅。
五月渔郎相忆否
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浣溪沙】·张元干 山绕平湖波撼城,湖光倒影浸山青,水晶楼下欲三更。
雾柳暗时云度月,露荷翻处水流萤,萧萧散发到天明。
◇【临江仙】·叶梦得 不见跳鱼翻曲港,湖边特地经过。
萧萧疏风乱雨荷。
微云吹尽散,明月堕平波。
白酒一杯还径醉,归来散发婆娑。
无人能唱采菱歌。
小轩枕簟,檐影挂星河。
◇【念奴娇】·姜夔 闹红一舸,记来时尝与鸳鸯为侣。
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
翠叶吹凉,玉容销酒,更洒菰蒲雨。
嫣然摇动, 冷香飞上诗句。
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忍凌波去
只恐舞衣寒易落,愁入西风南浦。
高柳垂阴,老鱼吹浪, 留我花间住。
田田多少,几回沙际归路。
◇【燕归梁·风莲】·蒋捷 我梦唐宫春昼迟,正舞到,曳裾时。
翠云队仗绛霞衣,漫腾腾,手双垂。
忽然急鼓催将起,似彩凤,乱惊飞。
梦回不见万琼妃,见荷花,被风吹。
◇【水仙子·咏江南】·张养浩 一江烟水照晴岚,两岸人家接画檐。
芰荷丛一段秋光淡,看沙鸥舞再三,卷香风十里珠帘。
画船儿天边至,酒旗儿风外□,爱煞江南
清末维新派代表人物之一,光绪的师傅
龢 清道光(1830)四月二十七日,翁同龢出生于北京城驸马街罗圈胡同。
世居苏州府常熟县(今属江苏).翁同龢的父亲翁心存,字二铭,号邃重,道光进士。
曾任礼部、户部、工部尚书、翰林院掌院学士、体仁阁大学士,充任上书房总师傅,授读恭亲王、谆郡王、惠郡王、锺郡王。
晚年曾任同治皇帝师傅,是道光、咸丰两朝的重臣。
翁同龢的母亲许氏,出身于一个官僚家庭,自幼通《诗》、《易》,晓五经,尤好读史书。
许氏婚后,由于翁心存长期在京为官,不常回家,全部家务就由她一人操办。
翁同龢有兄姊四人。
长兄同书,字祖庚,号药房,道光进士,官至安徽巡抚。
次兄同爵,曾任陕西、湖北巡抚,署理湖广总督。
两位兄长学问上都有一定功底,翁同龢深受影响。
两位姐姐也都聪明过人,大姊寿珠尤其聪明,诗书过目成诵不忘。
翁同龢是兄姊中最小的一个,备受兄妹疼爱。
翁同龢四岁以前,父亲曾先后出任四川、江西等省学政,全家跟随,生活不太安定。
其间,母亲和大姊教他阅读了《三字经》、《千家诗》,背诵了几十首唐诗宋词及近人吴梅村的诗,开始了启蒙教育。
六岁那年,父亲回京任职,翁同龢遂入私塾就读。
在私塾的前两年,他的功课早晚由大姊辅导,他的《四书》、《五经》和《毛诗》都是大姊亲自教授的。
翁同龢八岁时,父亲辞官回乡,供养老母,他也随之回到了家乡。
在故乡,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代。
乡居10多年,翁同龢利用其家有大量藏书的优越条件,牢记魏人董遇的为学当以三余(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晴之余)的名言,终日埋头读书。
清明时节,春暖花开,不少人家子弟披红戴绿、踏青外游,可他除随父兄扫墓外,曾不出书房一步。
夏日,气温上升,挥汗如雨,他仍手不释卷;蚊虫四集,他便在案下置一空瓮,将两脚放进去,读书不止。
严冬,则手持铜炉,吟诵不辍。
他先后阅读和浏览了先秦诸子、唐宋八大家等人的著作不下百余种,从而打下了坚实的学问基础。
翁同龢九岁那年,参加童子试,一举考进了由其父担任主讲的县游文书院。
在这里,他常与同学聚集在一起切磋学问。
翁同龢好谈历代典章制度,尤好谈《周礼》,认为周公、孔子所讲的道理在当今也可以行得通,士大夫立志当以周公、孔子为榜样。
他的议论,常常遭到同学的非议,翁同龢坚持己见,常与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在游文书院读书期间,翁同龢还同常熟、昭文(雍正二年即公元1724年分常熟县置,1912年并入常熟)两地的书法家交往,与他们结交为友。
研摩碑帖,从而为他后来书法自成一家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由于他天资聪颖,学习勤奋刻苦,再加上家庭的影响,翁同龢在乡里渐渐有了名气,正如他自己所言:少壮才名第一流。
乡居期间,在父兄指导下,翁同龢开始习作八股文,准备走读书做官的道路。
正当他在仕途的道路上举步之时,道光二十年(1840)五月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
道光二十一年(1841)六月,英国侵略军从广东沿海北上,进犯长江门户吴淞口要塞,江南震惊,百姓纷纷举家迁避。
翁同龢一家避居苏州(今属江苏)。
在苏州,翁同龢游览了宋代大政治家范仲淹的旧居端园和祠庙白云寺,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名言铭刻在心。
三个月后,全家回到常熟,过了不到一年的平静生活。
道光二十二年(1842)五月,英国侵略军侵入长江,沿江守军溃散,百姓四散逃命。
翁同龢全家再次逃难,避居常熟南乡钓渚渡卫家滨。
钓渚渡离明末抗清英雄瞿式相故居不远,距顾炎武当年隐居的唐市语廉泾也只有数里之遥。
在钓渚渡,父亲又一次给他讲述了瞿式相和顾炎武英勇抗清的故事,使他的爱国思想进一步萌发。
道光二十二年七月,清政府与英国侵略者签定了丧权辱国的《中英南京条约》,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
八月,英军退出长江,翁同龢全家回到常熟城里。
日子刚刚安定,不幸之事又接踵而至。
一年之内,合家三丧,先是大姊因难产而亡,接着是二嫂杨氏病卒,不久则是年老的祖母病故。
大姊去世时,翁同龢正在苏州府参加府试,恶耗传来,遂弃笔离开考场,回家治丧。
大姊的去世,给翁同青以沉重打击,曾一度卧床多日,性格从此变得抑郁寡言,但在学业上仍不懈怠。
道光二十五年(1845),翁同龢考中博士弟子生。
次年,翁同龢又参加府试,补上了诸生。
道光三十年(1850)春,翁心龢奉召回京任职,翁同龢陪同双亲一同进京。
是年,正赶上礼部举行贡试和拨贡试,翁同龢遂参加了这两次考试,均考取第一名,被封为七品京官,在刑部供事。
对此,翁同龢并不满足,而是继续努力,供职之余,他把精力全部用于研读经史、练习楷书和作八股文上。
咸丰二年(1852),他22岁那年考中举人。
咸丰六年(1856),即他26岁那年,正值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风起云涌之时,参加廷试,一举考中一甲一名。
二、屡次充任考官为国选拔人才 翁同龢中状元后,被授为修撰,在翰林院供职,参加庶吉士学习。
咸丰八年(1858)六月,正在参加庶吉士学习的翁同街被咸丰皇帝破格任命为副考官,奉命典试陕西,正考官则是翁同龢的好友潘祖荫。
这对翁同龢来说,是一种殊荣。
可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热情,因不久前他的爱妻汤孟淑不幸病逝,此时的翁同龢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但圣命不可违,且按规定考官必须准时到达考点,容不得半点推延。
七月底,翁同龢极力克制自己,打点行装,辞别亲友,同潘祖荫一同踏上了西去陕西的旅途。
翁、潘二人由直隶出发,取道山西,经近一个月的车马劳顿,到达陕西省城西安。
八月中旬考试开始,翁、潘二人坐堂主考,巡察整个考场,要求极为严格。
由于气候不适、水土不服,翁同龢主考的当天就病倒了,寒热发作,彻夜难眠。
但他为报皇恩,强忍病痛,坚持支撑着批阅荐卷,直到三场试作阅毕。
发榜时有人告发,获第三名的考生张批绩所答试卷为抄袭他人之文。
翁、潘二人同监临核准后奏请,将张除名。
对张之所为,翁同龢极为愤慨,本想严加训斥,后得知张已60有余,大自己两旬还多,只好作罢。
事后,翁同龢曾大发感慨,认为八股取士有其不足之处,同时对名落孙山者寄予一定的同情。
八月底,陕西典试结束,即将回任的考官们欣赏翁同龢的书法,纷纷请他题字留念。
此时虽翁同龢病体尚未痊愈,但他不负众望,挥毫泼墨,来者不拒,一写就是几日,致使病情加重,经多方调养,直到九月底方能下床走步。
正值此时,一道圣旨飞传西安,翁同龢被任命为陕西学政,视察陕西全省各府、县考试童生及生员事宜。
十月初,翁同龢带病上任,足迹遍布800里川,经过两个多月的劳累,至咸丰八年(1858)十二月视学完毕。
鉴于病魔缠身,他便上书奏请开缺。
咸丰九年(1859)一月,皇上恩准翁同龢开缺,返京调养。
二月,翁同龢从陕西起程回京。
三月底,回到了北京。
回京后的第三年,同治元年(1862)翁同龢被任命为乡试正考官,典试山西。
这以后,他曾多次涉及文衡,屡次充任考官,所以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为清王朝选拔了大批人才。
三、入值弘德殿行走备受帝后信赖 同治四年(1865)十月十四日,垂帘听政的慈安、慈禧两太后谕令翁同龢为弘德殿行走,同工部尚书倭仁、翰林院编修李鸿藻、实录馆协修徐桐负责教育年仅10岁的同治皇帝。
充任帝师,这是朝廷对翁同龢的器重和信赖,翁同龢非常高兴,向两太后表示,一定竭尽全力,辅导皇上,报答皇恩。
十月十七日,翁同龢、倭仁和徐桐第一次进宫授读。
天刚刚廉亮,翁同龢就来到弘德殿候驾,倭仁、徐桐也随后来到。
待同治帝驾到,翁同龢等立即向前行君臣大礼,同治帝喊了一声师傅,随后君臣趋步进入书房。
同治帝坐两面东,师傅们坐东面西,一天的授读正式开始。
这一天首先授读的是倭仁和徐桐,讲授的是《尚书》和《孟子》的有关章节。
膳后,翁同龢接着讲授,他讲的是《帝鉴图说》。
此书内容更深,但图文并茂。
翁同龢针对同治帝年幼的特点,深入浅出,使同治帝听得津津有味,深深佩服翁同龢的学问,翁同龢第一次授读成功。
翁同龢讲完《帝鉴图说》后,又给同治帝讲授了《圣祖廷训格言》、《清朝开国方》、《经史语录》、《毛诗》、《孝经》等课程,并指导同治帝学诗作论。
翁同龢深知自己所教的学生并非凡夫俗子,而是一代天子,典学成否,直接关系到清朝的兴亡,非同小可,因此他授读格外认真。
每天寅时(早晨四点左右)入值,申时(下午五点左右)回家,一年四季,除生病外,几乎日日如此,有时甚至带病进讲。
有时为弄清一个问题,查找一本书,跑遍北京大小书铺。
为使皇帝能学会作诗,他专门编辑了《唐诗选读》,亲自抄呈,交同治帝带回宫中阅读。
同治帝阅读古文有困难,他便将常用文言虚词集录成册,附上例文注释,供同治帝阅读。
因笔不合手同治帝书法不佳,翁同龢亲自到笔店买了两支上等笔送给同治帝。
在教育方法上,他也极为讲究。
当他看到皇帝精神疲倦时,就停止授课,让皇帝到庭中散步,借以解除疲劳;当同治帝表示作论太难、提议不妨先由师傅作几段时,翁同龢便如此照办。
翁同龢不但在授读上下功夫,而且对妨碍同治帝学习的一切作法,那怕是太后所为,他也敢直言劝阻。
所以,翁同龢的讲授,深得同治帝和太后的好评,称赞他讲授有方、入值甚勤。
翁同龢入值弘德殿期间,还奉命去养心殿为两宫皇太后进讲《治平宝鉴》一书的有关章节。
对翁同龢来讲,给垂帘听政、掌握实权的两官皇太后进讲比给年幼无知的同治帝进讲更为荣耀,但一旦出错,不但贻笑士林,而且有可能被革职为民,身败名裂。
因此,在第一次给两宫皇太后进讲的前夜,他将要进讲的内容温习再三,几乎一夜没睡。
他第一次进讲的题目是《宋孝宗与大臣陈俊卿论唐太宗能受忠言》。
在进讲中,翁同龢反复阐述了君主虚怀纳谏、礼贤下士与国家利益的关系,讲得不仅仪节规矩大方,而且思路清晰、语言流利、剖析精当,两宫皇太后及在场王公大臣无不感到满意。
此后,他还给两宫皇太后进讲了关于宋、金、元、明四朝帝王政治事迹的15个专题。
在进讲这些专题时,他将历史与现实结合起来,并借两太后的提问,根据个人所见所闻,如实陈述,大胆批评当朝弊政,并相应提出改正意见,其中许多意见后来被采纳。
他如此敢于直言进谏,这在当朝上大夫中是极少见的。
同治十年(1871),正当翁同龢为进讲再作努力之时,其母许氏病逝,翁同龢上奏获准回籍治丧,离开弘德殿上书房,直到同治十三年(1874)治丧期满才回京复职,再次入值弘德殿,担任同治帝师傅,直到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同治皇帝病逝。
翁同龢入值弘德殷期间,由于他聪明能干、备受皇帝和太后信赖,所以屡受殊荣。
同治四年(1865),他奉旨阅看文宗实录,按例只有亲王、大学士才有资格阅看前朝皇帝实录。
在仕途上,由誉事府右中允特接侍讲,再擢为国子监祭酒,进而提为太仆寺正卿、同治十二年(1873)同治皇帝亲政后,推恩赏给他一品顶戴,真可谓一帆风顺,步步登高。
四、两度出任刑曹按律理狱办案 光绪元年(1875)八月,翁同龢奉旨暂行代理刑部右侍郎,直到光绪二年(1876)初始任毓庆宫行走,担任光绪帝师傅,任职仅有四个月。
时间虽短,但翁同龢却在有限的时间里力主按律办案,作了大量工作。
这其中最有影响的是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平了反。
这一奇案是这样的:杭州府余杭县(今属浙江)城厢镇一豆腐店伙计葛品连,同治十二年(1873)春娶毕秀英为妻。
毕氏天生貌美,又喜穿绿色衣服,系白色围裙,人送绰号小白菜。
葛、毕婚后,租借了新科举人杨乃武的一间房子,毗邻而居。
时杨乃武丧妻不久,两家来往频繁,杨乃武与小白菜也曾单独来往过,但并无伤风败俗之事。
葛品连突然于同治十三年(1874)初冬暴病而亡,葛母怀疑可能是儿媳小白菜与杨乃武串通谋杀亲夫,送上告余杭知县,鸣冤请验。
余杭知县刘锡彤接状后,送带领三班衙役开棺验尸,判定葛品连是中毒而亡。
于是,刘锡彤下令拘捕严审小白菜,小白菜供认实不知情,刘锡彤便下令施用酷刑,小白菜仍供实不知情。
刘锡彤之子刘海升,游手好闲,曾诱奸过小白菜;县衙役何春芳也曾企图强奸葛毕氏,未遂。
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恐小白菜口供将二人牵连进去,遂恐吓小白菜:只要她供认是与杨乃武通谋杀丈夫,可免除死罪,否则罪加一等。
小白菜受刑不过,只好按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指定的去说,承认葛品连是自己与杨乃武合谋毒死的。
刘锡彤下令拘捕杨乃武到堂,杨乃武则坚不承认。
刘锡彤为包庇其子,便将不实之验尸记录及审讯记录上报杭州府,请求二审。
杭州知府陈鲁不去核实,据刘锡彤提供的材料,对杨乃武严刑拷打,杨乃武不堪受皮肉之苦,只好含屈成招。
府又报省,并拟定处死小白菜、杨乃武。
浙江巡抚杨昌睿曾亲自审讯,小白菜、杨乃武料难翻案,屈供如前。
杨昌睿曾派衙役去余杭县调查,但由于所派衙役受刘锡彤重贿没有深究,杨昌睿听信虚言,仍照杭州府所拟罪名上报刑部。
在此时,杨乃武在狱中写了一篇亲笔辩供,揭发余杭知县刘锡彤之子刘海升和县衙役何春芳对小白菜所行不轨之事,并设法将亲笔辩供送给他的姐姐叶杨氏。
叶杨氏遂同杨乃武之后妻杨詹氏身背黄榜(冤单)进京呈控。
叶杨氏、杨詹氏二人进京后受尽艰难,刑部受理,认为此案有疑,廷旨交浙江巡抚亲自复查。
复查中,杨乃武、小白菜双双翻供,浙江巡抚感到此案棘手,此案于是被搁置下来。
直到光绪元年(1875),由于杨詹氏、叶杨氏几度进京四处鸣冤,吏科给事中王书瑞上书提出异议,浙江籍京官联名上奏请再行审问,西太后慈禧才下令刑部尽速复审。
此时,刑部六堂官中,由于种种原因,主事的只有翁同龢一人。
翁同龢接旨后,详细阅读了有关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的有关材料,发现了许多疑点,遂奏准暂不入奏。
为彻底查清案子的来龙去脉,翁同龢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
他先后走访了熟于案律的同行同僚、在京的浙江籍官员许多人,与他们共同探讨此案,征询他们对此案的意见。
经过调查,翁同龢越发坚定了自己对此案有疑的看法,表示案情一日不明,决不草率定案。
后唯恐自己判断有误,又进一步调查核实,并上奏西太后。
西太后采纳了翁同龢的意见,下令将所有人犯、证人押解刑部审讯,对葛品连再次开棺验尸。
结果,人证、物证证明葛品连并非中毒而亡,而是暴病而死,小白菜、杨乃武并无串通害人之举,二人无罪获释,案情大白于天下。
案情既然大白于天下,翁同龢便同其同僚数人陈奏西太后慈禧应按律惩治此案中行为越律者。
为收买人心,以示清明,西太后慈禧采纳了翁同龢等人的意见,将浙江巡抚杨昌睿以下100多名官吏革职、充军。
至此长达三年之久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得以了解。
光绪五年(1879)一月,翁同龢被任命为刑部尚书,直至此年五月。
此次在刑部任上,翁同龢对刑部进行了整顿,撤换了部分不称职的官吏;对含糊不明易被偷梁换柱的律例规定,作了明确的界定;亲自查看大案、疑案的案情材料,坚持依法办案,按律治罪。
翁同龢两度出任刑曹,前后在任时间相加不过10个月,时间虽短,但由于他能按律理狱办案,所以在任期间备受西太后慈禧和王公大臣们的赞赏。
五、担任毓庆宫行走循循善诱光绪帝 光绪元年(1875)十二月一日,两宫皇太后降旨翁同龢和侍郎夏同善担任毓庆宫行走,充任刚刚即位、年仅四岁的光绪皇帝的师傅。
翁同龢接旨后,喜忧并举。
喜的是两宫皇太后一再重用自己,再为帝师。
忧的是要将一个年仅仅四岁的孩童塑造成一代圣主,责任重大。
他考虑再三,一再推辞,但终未获准,且西太后慈禧温谕再三,要他尽心竭力,济此艰难,翁同龢只好勉力从之。
光绪二年(1876)三月二十一日,是翁同龢向光绪帝进讲的第一天。
翁同龢首先教光绪帝写了天下太平、光明正大八个字。
接着,又教光绪帝朗诵了帝、德二字。
最后,进讲了《帝鉴图说》的首篇《三皇五帝》。
从这一天起直至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毓庆宫书房被撤,翁同龢担任光绪帝师傅达20多年之久。
20多年中,翁同龢尽心尽力,循循善诱光绪帝,彼此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翁同龢授读的前两年,主要是教光绪帝认字、读生书、背熟书。
翁同龢规定生书每天读20遍,熟书每天读50遍。
当时课文虽短,但由于光绪帝年幼不谙世事,且体弱多病,常常读到一半就不再读了。
师傅催促,权作耳旁之风。
每每见此情景,翁同龢便心急如焚,有时不免和风细雨申斥几句,光绪帝则嚎陶大哭,索性多日不开口读书。
翁同龢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慢慢左劝右劝,但光绪帝软硬不吃,翁同龢只好面奏两宫皇太后,西太后听后极为不满,决定用不准多吃食物来严加惩罚。
翁同龢则于心不忍,又生一计,何不去求助于光绪帝的生父醇亲王奕环。
奕环来到书房,先是厉声训斥,接着良言相劝。
对父亲的一威一震,光绪帝多少有所顾忌,但久而久之此法也失去了效力。
翁同龢认为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遂与其他师傅商定,相对减少读书遍数,每读完一遍由师傅当着光绪帝的面记下,读完为止。
采用此法后光绪帝好了一阵,但时间一长,旧病复发,且与师傅们辩论,认为读书不在遍数多少,应以是否熟练为标准。
但对于熟练的标准,师生认识不一,彼此争论不休。
师傅们一计不成又使一计,规定:如光绪帝不读完规定的遍数,便请他在位子上久坐不准动。
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哪能坐得住,为此光绪帝常常大哭不休。
翁同龢本不同意此计,见光绪如此闹腾,便宣布取消,事情才归平息。
光绪二年(1876)至光绪四年(1878)毓庆宫书房是半天上课,随着光绪帝年龄的增长,自光绪四年(1878)改为全天上课,要读的书越来越多,本来畏惧的光绪帝越来越畏难。
翁同龢见光绪帝年已渐大,不督促他读好书会贻误光绪帝终生,祸及整个大清王朝,便与其他师傅商定采用罚读法,少读一遍罚加两遍。
此法采用之初,光绪帝以闭口不读相对抗,接着便大声哭叫,对此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全然不顾,并将光绪帝所作所为记录下来,上奏西太后。
有一次,光绪帝一怒之下离开书房,罢学回宫而去。
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不得不上奏,求助于西太后慈禧。
后经西太后慈禧良言相劝,再加上师傅们承认自己的行为偏激,光绪帝才答应回书房。
这样,一场轰动皇宫的里学风波才归平息。
经过光绪帝罢学这场风波,翁同龢和师傅们得出教训,认为罚读法也并非一个劝学的好办法。
于是,经翁同龢提议,师傅们决定改用表扬法,每读完一遍表扬一番,从正面进行教育。
表扬法采用后,光绪帝感到心情非常舒畅,学习的积极性大增,一改往日不良学风,学业不断长进。
翁同龢不但在学业上是光绪帝的良师,而且在生活上也是光绪帝的益友。
光绪帝从小体弱多病,胆子小,每逢雨天电闪雷鸣之时特别害怕。
每当此时,翁同龢总是将光绪帝抱在怀中,安慰他不必惧怕;光绪帝从小离开父母进宫,由太监服侍,太监们知道皇帝乃一孩童,常常敲诈,当得不到满足时,便怠慢光绪帝。
翁同龢得知后,有时当面训斥不规太监,有时上奏两太后责罚。
为此,光绪帝视翁同龢为知己,有什么喜悦都愿意与翁同龢述谈。
年复一年,至光绪七年(1881)光绪帝已是11岁的英俊少年,开始明事知礼。
此时,西方列强的侵略已开始从沿海地区向中国内地深入,中国面临着危机。
因此,翁同龢决定加强对光绪帝的教育,在保留《四书》、《五经》等20多门有关封建伦理道德课程的同时,又增设了有关中外史地、洋务运动和早期改良主义者著作方面的课程。
翁同龢在给光绪帝讲授新增设的课程时,结合当时发生的重大政治、军事、外交事件,积极引导光绪帝思考现实问题,从而将毓庆宫书房与整个社会联系起来。
光绪帝听了这些新增设的课程后,感到受益非浅。
这对他在政治上成熟较早,特别是后来发动维新变法运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翁同龢除在学业上教授光绪帝外,还注意对光绪帝加强道德修养方面的教育。
翁同龢第一次给光绪帝进讲时,就给光绪帝讲授了帝德如天的道理。
在以后长达22年之久的授读过程中,翁同龢时常规劝光绪帝在言行举止、待人接物方面应庄重大方,不要迂腐。
经翁同龢等人精心教诲,光绪帝随着年龄的增加,变得越来越懂事,立志要作一位象康熙那样的一代圣主,因此读书非常勤奋,每天黎明前就进书房读书,一年四季,几乎天天如此。
每到春节放假时,他仍坚持到书房读书。
为满足自己的学习欲望,他常常向师傅们索取新书,所读书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光绪十五年(1889)亲政前总共读了八、九十种书。
这些知识为他亲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光绪十五年(1889)光绪帝亲政后,翁同龢同往常一样仍到毓庆宫书房给光绪帝授课。
为满足光绪帝对西学的探求,他还继续不断向光绪帝呈送有关西学的著作,并且常在书房同光绪帝讨论时政。
这一切引起了西太后慈禧和帝党官僚的疑忌。
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西太后慈禧下令裁撤光绪帝的毓庆宫书房。
至此,翁同龢结束了长达22年之久的毓庆宫教授生涯。
六、首次出任军机大臣遭受革职留任处分 光绪八年(1882)十月,廷命翁同龢在军机大臣上行走,翁同龢第一次出任军机大臣。
翁同龢此次出任军机大臣,主要参与了两项重大政治活动。
一是参与处理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二是参与中法越南交涉事宜。
光绪五年(1879),云南巡抚杜瑞联就云南非法军费报销一事,派崔尊彝和潘英章二人携巨款赴京打通关节。
崔、潘二人进京后在军机处、户部四处活动,最后以向军机大臣周瑞清、王文韶、景廉和户部经办司员、书吏行贿8万两为条件,了结此项报销。
光绪七年(1881)六月,此案被告发,西太后命刑部审理。
刑部最后查明5万两银子的用处,另外3万两贿赂了王景二人。
不久,江西道监察御史洪良品上奏弹劾王、景二人贪赃枉法。
西太后命停亲王和翁同龢传问洪良品。
结果查明洪良品所言只是捕风捉影,无证人证据。
西太后遂命谆亲王、翁同龢传讯崔、潘到案,与周瑞清、户部承办司员、书吏等当面对质。
王、景二人见劣迹败露,遂上奏获准辞职。
但此案还未最后判决,西太后令彻底查清。
翁同龢等在进一步清查中,发现所谓王、景二人受贿的3万两白银没动仍存在钱庄,另外5万两大多列为别敬、赠敬、节礼等项,涉及到许多官员。
谆亲王力主严追,翁同龢则认为,穷追不舍,涉及官员之多,恐难结案;京官俸银微薄,下官赠与,向有此例,不能视为受贿。
为此翁同龢和谆亲王产生分歧,案子一搁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过去,西太后令翁同龢迅速结案,翁同龢遂作了进一步调查;认为王、景二人虽有受贿之意,但无受贿之举,按律应从轻处罚;其余5万两,大多属馈赠,不便查出。
对此,谆亲王仍持反对态度。
翁同龢便心平气和地向谆亲王反复陈述法不阿贵,贵为同法的道理,表明断案应按律从事。
后谆亲王表示同意按翁同龢之意上奏,西太后则于光绪九年(1883)八月,分别处分了案中人犯。
至此,长达三年之久的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结束。
翁同龢首任军机大臣参与的第二件事就是直接参与决策中法越南问题交涉事宜。
19世纪80年代法国政府基本控制越南后,开始向中国侵略。
翁同龢力主抗法,反对李鸿章妥协退让的政策,支持入越作战的刘永福的黑旗军。
但以李鸿章为代表的主和派一味妥协退让,致使法国侵略者于光绪十年(1884)二月将战火燃到镇南关一带,中越边境危机,西太后为此于四月撤换了军机处的全套班子,翁同龢也没有幸免,遭革职留任处分,退出军机处。
七、勉强出任户部尚书帝后二党逐渐形成 光绪十一年(1885)十一月二十九日,廷命翁同龢出任户部尚书。
翁同龢接旨后极为恐慌,因翁同龢深知此时清朝危机四伏,财政拮据,出任户部尚书,负责一切大小开支,是一件相当棘手的差使,而自己又是外行,轻则为人指责,重则革职丢官。
但又一想自己在中法战争中的革职留任处分刚刚撤消,不便推就,只好强硬着头皮勉强走马上任。
光绪十三年(1887)八月二十三日,黄河决口,西太后令户部拨款200万两赈济。
翁同龢受命后为之一惊,此时国库空虚,哪来200万两白银赈灾修河
遂召户部诸官连日商讨筹款事宜,最后大多赞同广开捐例筹款。
所谓广开捐例,就是大肆卖官鬻爵。
翁同龢认为广开捐例,会造就一大批贪官污吏,害国害民,所以极力反对广开捐例筹款。
后因西太后同意此法,翁同龢只好遵命领旨,尽心办理,但至光绪十四年(1888)底才收到捐银80万两,远远不足以用来修河赈济。
不久,内务府光绪帝大婚典礼筹备处又要求户部再投100万两。
翁同龢穷于应付,不得不举借外债,从此清政府开始靠借债苟延残喘。
同年,发生了李鸿章私自与美商合伙筹开华美银行的事件。
李鸿章为筹措巨款,举办海军,修筑铁路,建造颐和园,取悦于西太后,派人频繁与美商联络开办了此银行,其中美商出资居多,实为美商节制。
光绪十三年(1887)七月,翁同龢得知后,极为震惊,认为银行乃国家的大政,银行被洋人节制严重损害了国家的主权。
遂力陈西太后万不能批准。
九月,翁同龢又策动80多名御史上奏,弹劾李鸿章开办华美银行是欺君卖国。
此外,翁同龢利用醇亲王奕环与李鸿章争权夺利的矛盾,多次游说醇亲王,要奕环出面向西太后陈奏,阻止李鸿章的行动。
李鸿章开办华美银行的计划公开后,引起英、美等国的反对,因为华美银行一旦开业,则会影响他们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