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评价秦始皇的诗
秦王扫六合 李白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
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
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
铭功会稽岭,骋望琅琊台。
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
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
连弩射海鱼,长鲸正崔嵬。
额鼻象五岳,扬波喷云雷。
鬐鬣蔽青天,何由睹蓬莱
徐市载秦女,楼船几时回
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赏析】 这是李白《古风五十九首》中的第三首。
此诗开篇盛赞秦始皇的雄才大略和统一中国的业绩,继而讽刺他追求神仙的荒唐行为。
据《资治通鉴·天宝九载》记载,唐玄宗“尊道教,慕长生”。
李白此诗似为玄宗慕仙事而发,以古喻今,借秦始皇来讽刺玄宗。
有关于秦始皇的李白的诗的释文
秦始皇 作者:王安石天方猎中原,狐兔在所憎。
伤哉六孱王,当此鸷鸟膺。
搏取已扫地,翰飞尚凭凌。
游将跨蓬莱,以海为丘陵。
勒石颂功德,群臣助骄矜。
举世不读易,但以刑名称。
蚩蚩彼少子,何用辨坚冰。
李白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
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
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
铭功会稽岭,骋望琅琊台。
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
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
连弩射海鱼,长鲸正崔嵬。
额鼻象五岳,扬波喷云雷。
鬐鬣蔽青天,何由睹蓬莱
徐市载秦女,楼船几时回
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李白有夸奖秦始皇的诗吗?
古风其三 (李白)秦皇扫六合,虎视何雄哉。
飞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
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
铭功会稽岭,骋望琅琊台。
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
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
连弩射海鱼,长鲸正崔嵬。
额鼻象五岳,扬波喷云雷。
鬐鬣蔽青天,何由睹蓬莱。
徐巿载秦女,楼船几时回。
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描写秦始皇的诗歌
始 皇 寻 鼎作者:巨岳昔日有嬴政,六国一扫平;自称始皇帝,深居咸阳宫;霸气使人惧,叱咤怪眼睁。
群臣惟诺诺,无人敢谏诤;甘愿受驱使,唯君命是从。
始皇得天下,得意又忘形,天天饮美酒,时时醉芳丛。
一日宴群臣,置酒咸阳宫;群臣竞朝贺,频赞盖世功。
有云日月照,莫不相宾从;有云扫六国,盖过尧舜功;有云效周文,列国与分封;有谏集权者,焚书将儒坑。
始皇正酒兴,豪爽情正浓,面红耳又热,言出贯长空:“天上有鲲鹏,展翅傲苍穹;六合只一扫,四海成一统;功盖昔尧舜,谁可与我同
”言毕又吟唱,其声如铜钟:“昔者分封兮,兄弟之无情;相互攻伐兮,黎民不聊生;礼乐渐失兮,疆土渐分崩;不若集权兮,赏罚宜分明;统一度量兮,尺规四海同;九州一家兮,苍生享安宁。
”群臣竞朝贺:“圣上甚圣明
”众星争捧月,天高月朗清;龙颜更大悦,其情乐融融。
命置歌舞乐,饮酒助豪情。
群芳相摇曳,诸国之流风;甘霖溢馨香,消魂亦煽情。
赏罢歌舞乐,再游诸宝宫;诸国传世玺,九州灵异丰;和氏之玉璧,临潼斗宝鼎;珍奇多如云,充溢阿房宫。
君臣竞览观,喜悦不自胜。
唯有九州鼎,缺一列难成,龙颜顿失色,始皇起怒容:“六国成一统,立下尧舜功,九州已归一,缺鼎愿难平,一鼎寻不得,后世留僭名
”立下寻宝旨,倾国寻方鼎:“不问民和官,得信赏军功,寻得此鼎者,位列同三公,出行乘车马,入居府邸中。
”一日有人报,鼎在泗水中;山清水秀处,彩虹翔九重。
始皇心中喜,出巡赴山东,愿得此圣物,完璧九州同。
朝辞咸阳去,暮至洛阳东;封禅泰山道,邹峄过匆匆;遥望泗河滨,山绿水流清;彩虹升起处,凤凰展芳容。
始皇乘帝辇,频频赞美景:“此中好风水,藏虎潜蛟龙。
传令三军士,详探河水中;宝鼎不复得,誓不返京城。
”圣谕叱咤出,军兵如潮涌,河边群芳残,蛙鸣顿息声。
天上鸟隐飞,地上兽潜踪。
但见泗河内,哗哗流水晶,深达十八丈,急如箭流星。
水中有金龟,上负青铜鼎:蛟龙鼎上附,摆尾怪眼睁;两边巨蟹护,前后老鳖精;巨鲸来回巡,水族翩翩行;犹如帝王礼,势若帝辇行。
群臣争相看,皆云是此鼎。
“禹王倾力铸,寓意九州同。
”“昔楚庄曾问,大小与轻重,终究不可得,怏怏去伐郑。
”“今日现此鼎,大秦得天命,圣上福齐天,正统平九重。
”群臣呼万岁,始皇喜流形。
即令臣兵起,下水捞此鼎。
此令咋一出,声势如山崩;喊声阵阵起,金鼓响咚咚;人马如潮水,泗河浪涛涌;惹怒水中蛟,弄醒老鳖精;蛟龙顿摆尾,鳖精忽发疯;巨蟹张大敖,金龟恼汹汹;断头又食肉,河水立漂红;惨淡绝人寰,鬼泣神亦惊。
臣僚齐惊惧,磕头响铮铮:“此等凶与险,不可妄为行,圣上多圣明,容臣苟活命
”始皇怒气发,声宏如晨钟:“我乃真天子,谁敢妄相轻
叱咤起风云,一言诺九鼎;鬼方无敢犯,遇我需潜形;此等叛逆种,竟敢违吾命;犯上又作乱,不除怎可行
手拔射妖箭,取出千钧弓;箭手两岸列,若龙交尾行
”甲士排十里,森严神鬼惊。
霹雳一声“射”
箭发河水中;虾蟹伤无数,河水溅彩虹。
鳞爪顺流去,河水慢慢清;巨鼎犹还在,水族觅无踪。
始皇哈哈笑,霸言出口中:“群佞再逞能,安敢与我争
岂知帝王怒,六合一扫平;日月之所照,哪个不宾从
孤自得此鼎,天命九州同。
螳臂欲挡车,量力枉自轻。
”说完命军兵,继续捞此鼎。
搭上脚手架,取来百丈绠;勇士潜水下,系牢青铜鼎;壮士八百人,呼号齐拉绠;巨鼎徐徐出,金鼓响咚咚;壮士齐用力,宝鼎徐悬空,群臣呼万岁,始皇躬前行;其喜难言表,双手欲抱形。
始皇正得意,忽起龙卷风,遮天又蔽日,浪涛来势凶;冲决河边岸,壮士溺水中。
蛟龙水中跃,一口断长绠,潜系宝鼎去,瞬间觅无踪。
疑是入大海,藏匿龙宫中。
始皇遭此惑,心灰意又冷;未及东巡毕,中途即驾崩,寻鼎志未就,饮恨九泉中。
从此常裂土,九州总难同。
强汉有文帝,谏臣新坦平,治庙常祭祀,寻鼎总难成;昔有画像石,今有“七子颂”。
朝中更无人,立志荡三溟;任由虎狼踞,听任抹鼎铭;国人情切切,洋奴相欺凌。
营营忧国志,代代未了情;悠悠古今异,绵绵情相通,至今炎黄子,饱尝裂土痛;悬望海中鼎,烟涛碧波中;不知何时归,完瓯九州同。
聊表赤子意,写此《寻宝鼎》。
李白的诗歌颂的秦始皇的功绩是什么
,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
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
铭功会稽岭,骋望。
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
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
射海鱼,长鲸正。
额鼻象,扬波喷云雷。
鬐鬣蔽青天,何由睹蓬莱?载秦女,楼船几时回?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翻译:以虎视龙卷之威势,扫荡、统一了战乱的中原六国。
天子之剑一挥舞,漫天浮云消逝,各国的富贵诸侯尽数迁徙到咸阳。
所谓大命天与,宏图大略驾御群雄。
天下兵器铸为,函谷关的大门向东面大开,国内太平。
会稽岭刻石记下丰功伟绩,驰骋琅琊台了望大海,何处是仙岛蓬莱?用了七十万刑徒在骊山下修建陵墓,劳民伤财!盼望着神仙赐长生不老之药来,徒然心哀!派大海船入海,用连发的弓箭射杀山一样大的鲸鱼,是为了清除所谓的妖怪。
哦,那鲸鱼多么大啊,额头就有山丘大,呼吸时扬起的波浪势如云声如雷。
鱼刺一张开,青天看不见,有他们在海里,怎能到蓬莱?徐芾用楼船载三千童男童女去寻仙药,至今没有回来!看看骊山脚下的深土里,金棺盛的只是秦始皇冰冷的骨灰。
关于秦始皇的诗句 要快
常闻汉武帝,爰及秦始皇。
俱好神仙术,延年竟不长。
金台既摧折,沙丘遂灭亡。
茂陵与骊岳,今日草茫茫。
寒山 【诗三百三首】六合已横扫,何须地下军
干戈区宇息,图匕梦魂惊。
嗣子鹿迷马,遗尸臭杂腥。
徒凭黔首力,奇迹世无伦。
这首题作《咏秦始皇兵马俑》的五律,是我于1982年参观兵马俑时的即景之作。
我不大做旧体诗,那阵子因为读聂绀驽的《三草》受了传染而效颦。
我曾将此诗抄示绀驽,承他谬赏,说咏史诗写到这样也很够味了。
不瞒读者说,我自己也认为写得还不错。
瞧,我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假谦虚。
在这之前,1979年我还作了一首七律《咏秦史》,那是因为我在上海古籍出版社供职,审读一部评论秦史的书稿,此稿可用可不用,当时稿挤,就割爱退还给了作者;似乎对作者有那么一点歉意吧,我写了一封很长的退稿信,附去了这首诗。
以后又写了一篇《咏史三首并跋》的短文,《咏秦史》便是三首中之一。
短文收在拙集《画虎十年》里,那诗道: 鲍鱼臭乱祖龙尸,巧设机关鞠李斯。
驯致嗣君迷鹿马,遑论黔首竭膏脂
防微杜渐真难事,吹齑惩羹莫笑痴。
勘破因缘寻响应,不忘前事即先知。
这诗是应和着那部书稿的内容而发的,开头两联和《咏秦始皇兵马俑》的颈联意思相同,“防微杜渐”以下指赵高渐次窃权,使秦朝局面不可收拾,隐指当时刚过去的“四人帮”弄权。
咏史大抵要关合现实,这也是老套。
秦始皇是很惹得后人议论纷纷的历史人物,历来毁多而誉少。
咏史诗中,有名的如李白这样的旷达之士,在《古风·三》“秦王扫六合”一首中,前半首盛赞其雄武,后半首也谴责其暴虐和求仙的荒愚,更不说许多正统文人的议论一味归罪了。
可是也颇有些对历史有卓识的学者对秦始皇做了相当肯定的评价,甚至颂之为“千古一帝”。
近代学者如章太炎,就作过《秦献记》、《秦政记》等篇,对秦始皇做了正面的论断,说秦政功大于过。
但综观之,在秦派毕竟不是主流舆论。
使秦始皇负千古暴君恶名的是儒家,儒家又恰是汉代以后两千多年来中国统治性的学派,儒门子弟几乎是全体知识分子的代称;而儒家在秦始皇统治下最为倒霉。
讲秦始皇的暴政,首举的是焚书坑儒。
焚书,焚的是儒家经籍;坑儒,坑的是六国儒生。
这口气憋了几千年,使成了知识分子主流的儒家永远记恨,咒骂秦始皇是千古第一暴君就势所必至了。
自西汉贾谊的《过秦论》起,历代论秦史咏秦史的诗文,总是坏话多好话少。
大抵愈是正统亦即愈是迂腐的儒生,对秦始皇的谴责便愈发苛厉。
刚才看到一条河北正在修缮长城的消息,就顺便来谈历来关于秦始皇修长城一事吧,便有不少颇背公允的评价。
最普通的是发些“在德不在险”一类的空论,讥斥秦始皇造长城之徒劳,而不顾当时抵御匈奴入侵的实际战争需要。
须知在古代冷兵器对垒的战争条件下,城崭防御是管用的,对付惯用骑兵驰的胡人入寇尤其有效。
中土主要战力是步兵。
如无城垣设防便不得了。
这本是常识范围内的事,可是为了要苛责秦始皇,常识也顾不得了。
古代通信落后,不像今天一个电话或发个手机短信就可联系,城堞上举烽火示警或发号令也是当时条件下的必需,除非你不要保境安民,听任人民生命财产遭外敌损害。
否则,筑长城何罪之有
长城还有另一种良性效应恐怕不大为人所注意,这是我上世纪50年代后期被遣发到宁夏时亲历目见的。
在甘肃、宁夏一带边塞,长城已经塌圮,留下了一段一段的断垣。
十分显眼的是,凡有城墙存在之处,墙内畦町成行的绿色可耕地,墙外则是荒砂乱石,寸草不生。
可证这是不起眼的城墙挡住了塞外的风沙,给居民造成了生息养殖的环境,原来这长城对保护生态环境也有功劳。
咏秦史的诗涉及长城者很多,有一联句意颇“光新”的诗常在我脑中闪过,那是我少年时读袁枚《随园诗话》留下的记忆。
诗为袁枚同时人所作,诗人的名字忘了,袁枚是欣赏诗句的誓跋而录入诗话的。
那两句是:“项刘生长长城里,枉用民膏筑万里。
”乍一读,这两句确很俏皮:您陛下是为了保卫秦王朝的万世基业修筑长城的,可是灭您江山的项羽、刘邦却偏是长城内生长的人,陛下您白费劲了
(袁枚录在《随园诗话》里的,我还记得另一联,调门和提到长城的一联相同:“诗书何苦遭焚劫,刘项都非识字人。
”)但仔细一推敲,却是没话找话的东拉西扯,或四文不对题。
造长城是为了御外侮,原意就不是对付境内的造反。
造长城和防内患是根本不搭界的两码事,一个政权垮台,原因多多,该垮的不造长城也要垮,唐亡宋灭,这两朝何曾造过长城来
再一深探,则人们之所以忽然要议论起某件史事来,大抵是由于现实的刺激,选择的历史人物也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召唤亡灵”,是为现实的需要找对象。
袁枚那一代的知识分子,慑于和愤慨于雍乾两个暴君的虐政,特别是频兴的糟践知识分子的文字狱,于是选了“焚书坑儒”的秦始皇,来指桑骂槐地作曲折发泄的对象。
诗人们这样干或许是自觉的,也或许是并不自觉。
这事有点微妙,只有写诗的人自己心里有数。
谈历史总是为现实刺激而发,鲁迅《准风月谈》中有《华德焚书异同论》一篇,也因纳粹头子希特勒的焚书而议及秦始皇的焚书。
鲁迅对秦始皇颇有恕辞,说秦始皇的焚书是有选择的,不像希魔似地毁灭一切非德意志文化。
并以秦始皇之收罗“客卿”证明其不排斥外来思想。
说较之秦始皇,希特勒则车同轨、书同文这类大事业一点也做不到,现今的独裁暴君更残暴可恶得多。
鲁迅对秦始皇的态度,据王元化的研究,是受了乃师章太炎的影响,《华德焚书异同论》亦举的鲁迅右秦之证。
其实鲁迅此文,主旨在于指斥希特勒之更为恶劣,为秦始皇所作的辩护,也是据事实作比较的持平之论,并未对秦始皇作过分的称赞。
真正颂扬秦始皇的是毛泽东。
也有诗为证,评郭沫若的那首七律“劝君莫骂秦始皇”是人们耳熟能详的。
后来搞出了个“评法批儒”,可说是对秦始皇的最彻底的肯定了。
秦始皇这个“亡灵”,两千多年来被“召唤”来“召唤”去,可真热闹。
是是非非,公说婆说都有理。
不料一不小心,我也掺和进去,写了两首。
其实是多事,正如聂绀驽诗所说: 天下是非谁管得,被皆主人咱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