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景芳《北京折叠》读后感
作品背景:《北京折叠》是科幻作家郝景芳创作的中短篇小说。该小说创造了一个更极端的类似情景,书里的北京不知年月,大概在 22 世纪,空间分为三层,不同的人占据了不同的空间,也按照不同的比例,分配着每个 48 小时周期。2022年8月21日,《北京折叠》获得第74届雨果奖最佳中短篇小说奖。
郝景芳《北京折叠》读后感【一】
很早之前就在《小说月报》上读过这部小说,当时虽然为作者丰富的想像力折服,但读后感觉这更像是一部揭露当下社会的现实主义作品,与刘慈欣著的《三体》和安迪·威尔著的《火星救援》这样的硬科幻小说有着明显的不同,小说中提到的三个空间基本上是现实社会和环境的写照。
作者笔下的北京,城市被划分为三个空间,第一空间与第二、三空间处于土地的正反两端,当第一空间存在于地表时,第二、三空间则沉于地底。每过24小时,整座城市会发生翻转。翻上地表的城市开始生活运转,而被翻下去的空间里的人则进入睡眠。人为分配的不仅是空间,生活在第一空间里的五百万人能够享用连续的24时生活。而当他们陷入睡眠时,升到地表的第二、三空间,则需共享这宝贵的24小时--第二空间生活着2500万人口,从次日清晨6点生活到夜晚10点;第三空间生活着5000万人,从10点工作到清晨6点,随后他们再次集体进入睡眠,地面翻转,第一空间的人们开始重新接管城市。每个空间里的人们独立生活着,却又因为各种原因有一些交集。
小说的主线并不复杂,情节也比较平淡。小说主要描写了一个生活在第三空间的垃圾工老刀,受生活在第二空间的研究生秦天委托,去给他爱慕的生活在第一空间的女生依言送信传情的故事。整个故事就发生在短短的一天之内,老刀经历了三个空间的旅程,最终完成了任务并获得了报酬,返回了属于自己的第三空间。
小说中城市被划分为三个空间,其实按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理论,这也可以理解为把人划分为了三个阶级,只是这种阶级划分不再是理论上的,也没有暴露出明显而激烈的'冲突,而是物理层面的隔离,甚至连时间也被人为划分,像第三空间的人每天真正活着的时间只有8小时,此外就将进入强制休眠。
作者笔下不论在哪个空间的人们生活的都很正常,表现也都很温和。小说的主人公一番游历后,也并未对这个制度产生更激烈的情绪,但说实话,恰恰是这种莫名的和谐,让我读后细细思量,倍觉恐惧。
在常识中,上层阶级的享受往往是建立在对底层社会的无穷的压榨基础上的,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挣扎在痛苦的边缘,这样的情况持续一段时间,当生活在底层的人们不堪忍受后,往往会奋起反抗。但在小说中,随着科技的进步,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必须参加劳动,机器人足以完成绝大多数工作。像老刀所在的第三空间的垃圾工们,垃圾完全不需要这么多人来处理,处在第一空间的管理者们只是怕他们失业,让他们手头有事做而已。
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剥削阶级通过剥削劳动者所创造的剩余价值来赚取利润。而小说中像老刀之类的垃圾工们的劳动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更谈不上榨取剩余价值,当然也就不存在剥削了。这样的结果更容易产生阶级的固化,造成更严重的社会不公平。
小说中三个空间的划分也体现了社会深深的不公平。第三空间规模最大,人口最多,但绝大多数是劳动艰辛收入微薄的社会最底层;第一空间则是有着优越的环境享受丰富的物质,且统管三个空间的贵族阶层;第二层是中间层。第一空间人均占有的自然空间和时间资源都最多,第三空间则拥挤不堪而且时间分配上只有第一空间的1/3且是晚上,可以说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虽说只是一部只有短短两万多字的科幻小说,但对照当下的中国,却有着极强的现实意义,值得我们认真思考。
郝景芳《北京折叠》读后感【二】
近两年,科幻似乎突然在中国开启了“暴走”模式。2022年,刘慈欣的小说《三体》获得科幻界的诺贝尔奖——“雨果奖”,其引发的热议尚未退却,本月中旬,又传来了另一部科幻小说《北京折叠》再获该奖的消息。
不过,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与《三体》受到热捧、立刻立项被翻拍成电影不同,《北京折叠》在中国舆论圈中引发的震动似乎小得多。半个月来,除了几个自说自话的自媒体微信号写了点读后感式小文章外,主流媒体对该作获奖似乎很不感冒——只有《环球时报》上周发表了一篇评论,大意是说《北京折叠》所揭露的问题不是中国独有的,而是个世界性难题。导致《北京折叠》与《三体》冰火两重天的原因何在?
与长篇三部曲《三体》不同,《北京折叠》只是一部半个下午就能读完的中篇小说。在小说中,中国的首都北京用“折叠”的方式被分成了三层空间:顶层统治者、中层精英和底层劳工。主人公老刀生活在第三空间,与5000万人挤在一起,他是个垃圾处理工,生活中充斥着肮脏与霉气;第二空间是一群受过良好教育的白领精英,一共2500万人在紧张高效地生活着;拥有同样面积的第一空间人口最少,这里生活着权贵和富豪阶层,他们制定城市规则和法律法规,人口只有500万人。
《北京折叠》并不是一本真正的科幻小说,小说中的很多科幻“硬伤”让真正的科幻迷们吐槽不已——三个空间折叠在一起能高效利用城市空间?22世纪开会还用打印纸?一个城市要5000万垃圾工干什么?种种迹象表明,贵为清华物理学博士的作者郝景芳在幻想未来科技方面下的功夫远不及在娘子关水电站当技术员的刘慈欣多。
按科幻小说内部的分类规则,《北京折叠》属于“软科幻”,与《三体》式的硬科幻探讨未来人类的命运不同,“软科幻”关注的其实是现实中人类的境遇。在读《北京折叠》前不久,我刚刚在北京生活了半年时间,回想当时的所见所闻,感觉作者写这篇小说确实不需要太多想象力,她只需要把现实中的北京换一种方式搬到小说中就行了——如果你去过回龙观,你会发现小说中挣扎在污秽混乱的第三空间中的底层市民并非不可想象;如果你逛过望京、五道口、中关村,你会觉得第二空间中白领们那种压力山大的生活不过是这里的一个投影;如果你有幸在二环内的那些大院、高档会所前驻足,你也会感觉到作者对第一空间宛如天堂般的描写所言非虚。
相信很多人在读完小说之后都会自问一句:“我到底生活在哪一级空间?”他们都淡忘了所谓“三级空间”只不过是小说中的一个设定。名为科幻,写的却是现实,在科幻的透镜下被折射后的众生态反而比真实更加真实。这正是作者的笔力所在。
《北京折叠》所追问的问题是可怕的,在它所描写的社会中,绝大多数的人刚一出生就已经输了。“我奋斗了二十多年,只为了和你坐在一起喝一杯咖啡。”这是曾感动许多出身底层的凤凰男、凤凰女的励志名言。可能是为了反讽这句话,小说中确实给主人公老刀安排了一个跟第一空间的阔太太一起吃饭的机会。在饭桌上,阔太太为了封老刀的口,轻松地甩出十张一万元的钞票,而老刀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万元面额的纸币,阔太太劝他,收下吧,那只不过是她一个星期的薪水,而且每天只上半天班,人家工作的动力只是闲不住,“老公挣的钱足够多了。”
试问,这么大的差距,你怎么追?
对比一下《三体》和《北京折叠》所触动的受众对象会发现很有意思,在《三体》走红后,除了真正的科幻宅,最推崇其中理论的其实是中国商界的精英们,他们钦服于《三体》中所展现的“零道德宇宙”,并号称要把小说中的“黑暗森林”理论应用在实际中。而《北京折叠》所道出的却是中下层民众的焦虑感,他们正在被那些满脑子“黑暗森林”的精英们所抛弃。年轻人从农村追到城市,从小城来到大城,却发现依然追不上这个世界的脚步。长此以往,未来很可能如英国《金融时报》所描述的那样:分处于不同阶层的人们,将来虽然身处同一个城市,却熟视无睹地擦肩而过。
诚然,社会撕裂、阶层固化这些问题并非中国独有,“是个全球性问题”,但这种辩解并不能消除当代中国人解决这一问题的责任。
相比《三体》,对于当下的中国来说,《北京折叠》式的小说显得更为珍贵。
名人故事:郝景芳
导语:2022年,年轻的“80后”女作家郝景芳凭借作品《北京折叠》入围雨果奖。人们对科幻关注的热情蔓延到对郝景芳的好奇。因为过于低调,拒绝了大量采访,她被笼罩上更加神秘的面纱。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郝景芳的名人故事,欢迎大家阅读!
名人故事:郝景芳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怕与爱
【人物介绍】
郝景芳,1984年生于天津,小说作者,散文作者。《东方文化周刊》专栏撰稿人。
2022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2022-2022年就读于清华大学天体物理中心,清华大学经管学院博士毕业。以《谷神的飞翔》荣获2022年首届九州奖暨第二届“原创之星”征文大赛一等奖,又以《祖母家的夏天》荣获2022年《科幻世界》科幻小说银河奖读者提名奖。2022年4月27日,小说《北京折叠》获第74届雨果奖最佳“短中篇小说”提名。
北京时间,8月21日10点,第74届雨果奖在美国举办颁奖典礼,中国科幻作家郝景芳凭短篇小说《北京折叠》获奖。
【人物故事】
写作是一场自我疗愈
【适用话题】 寻找自己的风格、写作与现实、表达现实
郝景芳在2002年荣获全国中学生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但是她并不像新概念的大部分作家那样关注青春与疼痛,而是从一开始就关注科幻题材。
她说:“那时候我自己关注更大一点的问题,我关注宇宙、量子力学、人的自我意识,关注人是什么,世界的真相假象;我也特别喜欢看哲学家们写的关于人、自我、人类意识等这一类的书……我自己对校园爱情没有特别大的兴趣,我就想写关于人和自我意识这样的书。”写作将她从困顿迷茫的思绪中解救出来。
郝景芳曾将自己的小说投给过主流文学杂志,但编辑告诉她,杂志不发表科幻作品。与此同时,同样的几篇小说也被科幻杂志退稿,理由是过于文学化,不太科幻。这是她在相当长时间里面临的尴尬。“我后来就从一些比较轻巧的、小的东西开始写,科幻里面假想一些东西,可能都不像文学,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探索,后来慢慢加上生活中的所思所感,这样就不是谈论一个终极命题,而是从生活中的小的困惑出发,这样才能找到一些我确实想写的。”
而《北京折叠》的'故事来源则是这样的:曾经,郝景芳租住在北京北五环外的城乡接合部。楼下就是嘈杂的小巷子、小苍蝇馆子和大市场。但当重大活动发生时,这里会采取一些限制措施,街道不再熙熙攘攘,而是变得整洁漂亮。郝景芳想:“有一些人是可以藏起来的,藏在看不见的空间。有了这个暗黑的想法,当然可以把某些人群永远藏在地下。”
所有的这些碎片在她头脑中碰撞起来,就成了《北京折叠》。在不明年月的北京城中,空间被极端地分割为三个部分。第一空间的当权者享有完整的24小时,第二空间的中产阶级和第三空间的底层工人则各自分到一天中的白天和黑夜。每到清晨,大地翻转,城市折叠,不同阶层的人在完全隔绝的时空里各自生活。跨越阶层的通道极为狭窄,并且需要铤而走险。
《北京折叠》读后感
北京时间8月21日上午9时,第74届雨果奖颁奖典礼在美国堪萨斯城举行,继2022年刘慈欣的《三体》之后,80后中国女作家郝景芳凭《北京折叠》也获得雨果奖。
《北京折叠》读后感
很早之前就在《小说月报》上读过这部小说,当时虽然为作者丰富的想像力折服,但读后感觉这更像是一部揭露当下社会的现实主义作品,与刘慈欣著的《三体》和安迪·威尔著的《火星救援》这样的硬科幻小说有着明显的不同,小说中提到的三个空间基本上是现实社会和环境的写照。
作者笔下的北京,城市被划分为三个空间,第一空间与第二、三空间处于土地的正反两端,当第一空间存在于地表时,第二、三空间则沉于地底。每过24小时,整座城市会发生翻转。翻上地表的城市开始生活运转,而被翻下去的空间里的人则进入睡眠。人为分配的不仅是空间,生活在第一空间里的五百万人能够享用连续的24时生活。而当他们陷入睡眠时,升到地表的第二、三空间,则需共享这宝贵的24小时--第二空间生活着2500万人口,从次日清晨6点生活到夜晚10点;第三空间生活着5000万人,从10点工作到清晨6点,随后他们再次集体进入睡眠,地面翻转,第一空间的人们开始重新接管城市。每个空间里的人们独立生活着,却又因为各种原因有一些交集。
小说的主线并不复杂,情节也比较平淡。小说主要描写了一个生活在第三空间的垃圾工老刀,受生活在第二空间的研究生秦天委托,去给他爱慕的生活在第一空间的女生依言送信传情的故事。整个故事就发生在短短的一天之内,老刀经历了三个空间的旅程,最终完成了任务并获得了报酬,返回了属于自己的第三空间。
小说中城市被划分为三个空间,其实按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理论,这也可以理解为把人划分为了三个阶级,只是这种阶级划分不再是理论上的,也没有暴露出明显而激烈的冲突,而是物理层面的隔离,甚至连时间也被人为划分,像第三空间的人每天真正活着的时间只有8小时,此外就将进入强制休眠。
作者笔下不论在哪个空间的人们生活的都很正常,表现也都很温和。小说的主人公一番游历后,也并未对这个制度产生更激烈的情绪,但说实话,恰恰是这种莫名的和谐,让我读后细细思量,倍觉恐惧。
在常识中,上层阶级的享受往往是建立在对底层社会的无穷的压榨基础上的',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挣扎在痛苦的边缘,这样的情况持续一段时间,当生活在底层的人们不堪忍受后,往往会奋起反抗。但在小说中,随着科技的进步,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必须参加劳动,机器人足以完成绝大多数工作。像老刀所在的第三空间的垃圾工们,垃圾完全不需要这么多人来处理,处在第一空间的管理者们只是怕他们失业,让他们手头有事做而已。
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剥削阶级通过剥削劳动者所创造的剩余价值来赚取利润。而小说中像老刀之类的垃圾工们的劳动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更谈不上榨取剩余价值,当然也就不存在剥削了。这样的结果更容易产生阶级的固化,造成更严重的社会不公平。
小说中三个空间的划分也体现了社会深深的不公平。第三空间规模最大,人口最多,但绝大多数是劳动艰辛收入微薄的社会最底层;第一空间则是有着优越的环境享受丰富的物质,且统管三个空间的贵族阶层;第二层是中间层。第一空间人均占有的自然空间和时间资源都最多,第三空间则拥挤不堪而且时间分配上只有第一空间的1/3且是晚上,可以说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虽说只是一部只有短短两万多字的科幻小说,但对照当下的中国,却有着极强的现实意义,值得我们认真思考。
小说《北京折叠》读后感2篇
2022年8月21日,《北京折叠》获得第74届雨果奖最佳中短篇小说奖。《北京折叠》是科幻作家郝景芳创作的中短篇小说。该小说创造了一个更极端的类似情景,书里的北京不知年月,大概在 22 世纪,空间分为三层,不同的人占据了不同的空间,也按照不同的比例,分配着每个 48 小时周期。
小说《北京折叠》读后感2篇
《北京折叠》 中构建了一个不同空间、不同阶层的北京。
由于人口太多,等级分化,北京分为三个空间。第一空间,五百万人口,生存时间,清晨六点,到第二天清晨六点。翻转后,大地的另一面是第二第三空间。第二空间有两千五百万人口,生存时间是清晨六点到晚上十点。第三空间有五千万人,生存时间从晚上10点到第二天6点。48小时为一个周期,除非特殊许可,不可以跨越空间,逮到会被殴打,拘留,重罚。
毕竟是短篇小说,总共也就2.5万字的样子。可是越短,往往要越凝练。全文自然没有废话,一开始,说清时间“清晨4:50”主人公老刀在步行街出现,着急找一个人。因为,他要从第三空间偷偷去第一空间给人送信,找偷偷去过的人,问个路。要求送信的是第二空间的研究生,去第一空间实习,遇见了一个美人。
因为20万的好处,老刀不听劝阻,下决心铤而走险。作为50岁的老光棍,唯一的念想,就是收养的女儿能够有机会去上幼儿园。他每天辛苦工作,忍着饿不吃早饭,这样省下来的钱也就够两个月幼儿园费用。
结果不说了,有兴趣自己看,只说一下感想:
到了第一空间,老刀才发现,日出是那么的美。自己的生活里,看到的太阳一直是黄色, 第二空间看到太阳是黄色,而那一天,他才见到了很少见到的,蓝天白云,就把50岁的老刀看的入了神——这就是天堂。
当然,他去过第二空间,宽阔的街道,更多的车辆,空间转换时的优雅……尽管做了思想准备,朋友也提醒了:去了,回来只会觉得自己活得很操蛋。可是第一空间的各种景象依旧让老刀目瞪口呆。
自己从小就生活在满地的垃圾,拥堵的小巷,衣着褴褛的人们,斤斤计较,说话大声嚷嚷的居民,自己住的胶囊处所……用速度换生命,拼命干活挣一点存活的钱。仅仅是活着,没有质量可言。不过,不去和别人世界对比,一辈子也就窝窝囊囊这么过来了——这就是地狱。
第一空间的人再不济,也总是能够留下来,找个事情做。出生决定了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太辛苦,可以获得优异的生活条件,可以享受24小时的美好生活,呼吸更好的空气。
第一空间的人数正好占了总人口25%,符合二八理论,这个世界总是20%的人占据着80%的资源。
当然,想要改变,也不是绝对不可能。需要送信的研究生去过第一空间实习,也许会有机会留在那里。
老葛一眼就看出老刀从第三空间来,因为裤子的牌子只有那里有卖,而自己小时候经常穿。对,他也来自底层,靠着上军校,努力学习,研究,升值,专业……最后虽然留下做了蓝领的活,但是能够混迹于第一空间的,都是牛人。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不论哪个时代。我们说,时间最公平,给了我们每天24小时。看看,好好珍惜吧,小说里,大家的时间居然都是不一样的。
唯一相同的,是烦恼。
这点倒是很公平,第一空间里,收信美女不开心,她不爱老头,哦,不,那是她老公,年龄差有点大,爱上研究生,又不会有未来,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老刀不要说出实情。
姑娘的老公有烦恼,自己太太那么年轻,不看紧点,麻烦不断,所以盯上老刀了。
就连负责启动城市转换的白发老者,依旧有满肚子心思:大到机器智能与人工就业之间的平衡,小到,发言稿来不及,需要延迟城市转换。
虽然很多人网评在责怪作者,说视野频发,想象力混乱,中间介绍缺少逻辑性,对于贫富两个阶层态度暧昧……可是,你能,你就写啊!国际性的奖,别人都是瞎颁的吗?作为短篇小说,我们不能要求太多。
也许,这不是科幻,未来的城市人口太多,真的会这么折叠。
也许,这不是科幻,只是暗示着现实社会的阶层状况。每个国家,都有着天堂富人区,以及地域穷人区。
也许,这不是科幻,只是特殊翻译的神学作品。那只能生活在黑暗里的肮脏的第三空间,不就是佛教里的地狱吗?地基就更厚重的高高在上的第一空间,就是天堂,只不过,住了六根并未清静的人。
也许,你看了,会有不同的注解,谁知道呢?
折叠的是北京,扭曲的是人心。
小说《北京折叠》读后感2篇
夜读北京折叠,想有些读后感之类的东西,但只觉茫然无措。读那短片到像是在北京生活一样,结束了便结束了。
说是科幻,总觉还是以超现实主义小说来定义要合理些。故事就像今天的风吹昨天的云一样平淡无奇,但吹过终究背后发凉心跳加快,窗外世界的无助冷冰冰地窥探着每一个未关灯的窗。
故事很简单,一个生活在平民窟的三等公民老刀去政府大院给住在CBD的二等公民秦天送信,故事假定三个阶乘没有民间通信(这就是现实并不需假定),生活次序以地面翻转人为决定(这个我也不知可否,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入睡后世界是如何运转,就像人类假定了树是绿的花是红的,这个人们定义的‘色盲’即可反驳)。
故事没有《黑镜》或《1Q84》那样的矛盾激化,暖昧中充斥着无奈,在第一空间的老刀全然没有刘姥姥进大观园般欣喜,故事中人物的麻木像你我一样在生活的沼泽越陷越深,或者说我们就是故事里的老刀秦天吴闻。并不是我们对世俗对规则没有抱怨,只是傍晚举着雪花操爹骂娘,一早又像孙子一样吹嘘遛马。
老刀像大多数人一样过着机械般没有希望与失望的.日子,把全部押在孩子身上,他们总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为了你怎么怎么样,仿佛他们悲剧的一生只为你,他们没有反抗没有想法苟且的在世上残喘,好像没有年轻过或者说忘记了自己曾经年轻。
彭蠡是读过几本书的小知识分子,年轻时靠着自己的勇气和一些才识在制度的漏洞下少赚了几笔,也没有反抗精神或多少不满情绪,安逸的守护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与世无争。
书中有八个青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前四个只会抱怨自己阶层生活环境的不满,也可以说是在嫌弃自己只是自己浑然不知,就像神经病从不说自己有病,醉酒者都说自己没喝多,他们也有理想有对生活无限可能的期盼,只是现实把他们摔疼了不愿再提。后面生活在第二世界的青年,他们对自己的世界不闻不问,削尖脑袋也要往第一世界爬,他们宁愿在大院做狗也不想怀揣梦想,也许做狗就是他们的梦想。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现在70%多的人渴望走仕途,这是社会的悲哀,我就不信那么多人愿意为人民服务去做公仆,他们大多想过上班看报下班吹牛的退休生活。还是有些人愿意靠自己去改变世界的,要不我们会停滞不前,像拿破仑,乔治华盛顿,林肯,甘地,曼德拉。。。但有些自认为站在真确的队伍里做着丧尽天良勾当,像勃洛欣,戈林,格瓦拉(如果给你一个杀掉死神的机会你敢下手吗?)。。。好像跑题了,这些不提也罢。
书里还有爱情,秦天像我一样做着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梦,女孩依言像大多数女子一样对爱情充满幻想却不愿放弃金丝窝,这当然不能怪那女孩,只是男权社会下女子的无助所致。
唯利是图的商人吴闻,宁愿改变规则也不承认错误的老者,想家但不回家的老葛。
故事没有架空在现实之上,也没做夸大其词,只是对当下的陈述,每个人都是沉默的,在这里沉默恰好是最有力的反抗。但现实中我们却不能沉默,如果我们都不对社会说不,那它会默认自己是合理的,我们会亲手创建我们的柳京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