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奇的《大众哲学》这本书对于哲学入门的人来说怎么样
不建议看杂七杂八的书,哪怕你是入门的也好。
因为哲学就是那几个派别
艾思奇 是哪里人
他的《大众哲学》是一部什么性质的书
最好的哲学入门书 这样的一本书终于被我找到了
一本合适的哲学入门书,应该达到什么要求呢
在我看来:它该简洁明了地概述关于哲学的最基本问题;它应该是高手的通俗之作——因为高手和庸人的差别即使在谈论最简单问题时候也是明显的;不过高手往往由于自成一家而有门户之见,所以这本书最好还要能避免这点毛病,因为它应该是论析哲学本身而不是某一家哲学的著作;最后,它的篇幅不要太长,可以让读者不用太费力的来一个“哲学速成”。
看到罗素这本薄薄的《哲学问题》,有终得我愿的欣悦。
罗素思维的两个特质,使他成为写哲学入门书的不二人选:一是简明清晰、二是恰当的怀疑。
哈耶克曾经把学者分为“头脑清楚/头脑模糊”两大类型1。
这一才智类型的划分突出学者思维清晰度上的差异:清明的学者澄澈,而模糊的学者曲折于山重水复。
“头脑清楚型”(clear-minded type)学者有很强的学习能力,能把与现在有关的、人类过去的经验与思想,在他们的头脑中重新组织一遍,然后用简明的语言清楚地表述出来,人类文明的传承主要依靠这类学者的努力;“头脑模糊型”(woolly minded type)学者的著作艰深晦涩,但他们能够在困思中发现新的思想,具有很强的原创能力。
哈耶克例举的“头脑清楚型”学者的范例,恰恰就是这个罗素。
这本《哲学问题》,正如罗素那本早在书界流行的《西方哲学史》一样,有很好的清晰度。
它站在哲学史的一个高点上,如在澄澈明净天气里,极目远眺,华严世界,尽收眼中。
对各家学说,罗素都有清明的理解,叙述平易,批判客观。
例如第八章里说起康德学说来,比康德本人还说得明白;而批判起康德来,也正应了金庸小说中桃花岛武功“兰花拂穴手”的四字诀:“快、准、奇、清”,出招并不紧迫狠辣,却是弧线清晰,气度闲雅,轻描淡写,行若无事而正中要害。
四字之中最难的“清”字诀,对罗素这种特质的智者却是信手得来。
东海西海心理同,《易经》中有“方以智/圆而神”的说法,章学诚《文史通义》以此来划分史学两大宗门,钱穆《近三百年学术史》把它推广:“实斋此论虽为史发,实可推之一切之学术”2。
“方以智/圆而神”正可比之哈耶克的“清楚/模糊”。
所谓“方”,就是谨严方正、体系齐整、客观有序,对于罗素的书而言,“方以智”是个恰当的形容。
《易经》说“神以知来,智以藏往”。
据哈耶克的描绘,“清楚型学者”博闻强识,是“一科的通人”,熟悉他学科之内的一切理论和重要事实。
哲学入门书,就是“藏往”之作,正该“清楚型学者”写来。
罗素这本书的第二个特点,就是略带那么点恰如其分的怀疑主义。
治学的途径,大略有两路:或从“信”入,或由“疑”出。
学者之中,思路清晰的人,走“信”的一路居多。
因为他主“信”,存疑的东西便会在他的思路中被搁置甚至排除,去了枝枝蔓蔓,留下清晰的骨干,从而建构起一个严整方正的体系(我们可以参考罗素书中末二章谈黑格尔,黑格尔就是这个类型的)。
不过,明晰加轻信,不是走向独断,就是流于浮薄。
此一类型的人不适合写哲学入门书,因为他容易拿他信的那一套来吓人唬人(哲学这门学问本身就够吓人唬人的了,对初学者,我们需要一个为哲学“祛魅”的人),又由于他的知识建立在信仰之上,所以对于不属他那一门派的、他不“信”的学说,他不容易“进入”,说起来就难免浮于表面,“隔”上一层(“甲乙丙丁、开中药铺”的哲学史,书店里触目皆是)。
而罗素的明晰,不是来自轻信,来自怀疑: “哲学的根本特点便是批判……哲学对于科学上和日常生活上所使用的那些原则都要加以批判地研究。
”(125页) 而且,罗索这种怀疑延及一切哲学答案,在他看来:“哲学不过是一种企图”(1页),企图回答某一些根本问题。
“哲学之应当学习并不在于它能对提出的问题提供任何确定的答案,因为通常不可能知道有什么确定的答案是真确的,而是在于这些问题本身。
”(134页) 但是怀疑的学者,仍有两类:一如蜻蜓点水,旋点旋飞;一如春蚕作丝,愈缚愈紧。
幸好罗素属于前者,因为作为哲学入门书的理想作者,怀疑要有一个合理的量值。
怀疑“过度”,像王国维诗说的“知识增时转愈疑”,最后可能会导致一言不发,“对不能谈的东西,保持沉默”,这样的学者,是很难去写什么“哲学问题”之类的基础读物,因为他会觉得很少有什么确定的东西好讲,而视夸夸其谈者为无知无畏(如维特根斯坦生前成书出版的只有两万字,拿到当下中国学界来评个讲师都不够)。
而作为明白人的罗素却知道,知识虽起于怀疑,但最好还是终结于信仰: “我们全部的信仰或其中的任何一条都是可能错误的,因此,对一切信仰都至少应当稍有存疑。
但是,除非我们以某种别的信仰为依据,否则,我们便不可能有理由拒绝一种信仰。
”(18页) 不过,坦率地说,太明白的人、有欠执着。
有了日神阿波罗的高远清明,就很难有酒神狄奥尼索斯狂热投入。
罗素的哲学,得之明晰,而失之深邃,有时候读着,觉得有点不够味道——太平淡了。
明晰与深邃,在哲学中也许是“两者不可得兼”。
胡塞尔说过“深奥事关智慧,概念的独特性与明确性则事关严格的理论”3。
林毓生曾批评罗素“浅薄”,“把许多复杂的关系化约得过分简单” 4,这点笔者是心有戚戚。
但是,深邃的往往偏执,轻信的经常呓语,怀疑过度则导致有破无立。
作为一本哲学入门基础书,不就要求叙述清楚思路明白、态度公正不偏不倚、有出有入有破有立嘛
难得有个“明晰的怀疑主义者”罗素,合该这样的人来写这样的书
中国知识人中,以王小波与罗素的学术气质最近,王蒙评小波的文章以《难得明白》(《读书》1998年第1期)为名,说得就是小波那种罗素式“明晰的怀疑”。
“小波门下走狗”们都知道,小波激赏罗素。
其实,一切想入哲学门的读者,也可以先做一回“罗素门下走狗”,因为这位智者的门,是哲学的最好入口。
《哲学问题》,罗素著,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二00四年版,8.00元 注释: 1 哈耶克:《两种心智类型》,邓正来编译:《哈耶克论文集》,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398页以下。
2钱穆:《近三百年学术史》上册,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438页。
3 胡塞尔:《哲学作为严格的科学》,《胡塞尔选集》,上海三联书店1997年,第140页。
4 林毓生:《学术工作者的两个类型》,《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三联书店1988年,第53页。
转引自世纪中国
艾思奇是怎样进行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的
“把握正确的意识,找寻正确的生活道路,这正是我们所以要学哲学的目的。
”艾思奇的这句话,道出了他的哲学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也道出了他的哲学能够团结凝聚广大民众投身革命运动的根本原因。
以人民为中心、以时代问题为导向、以大众话语为形式、以革命实践为主体,艾思奇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武装了人们的头脑,实现了理论教育的入脑入心。
一、以人民为中心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在各种思潮的比较甄别中,艾思奇选择马克思主义作为自己的信仰,自此以后终其一生不曾改变。
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历史观上的核心内容,也是艾思奇进行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中国化一直遵循的基本观点。
上海是艾思奇开启哲学大众化的起点。
在写作《大众哲学》时,他广泛深入到上海的工人、学生和青年中去,倾听他们的声音,了解他们的话语特点和认知方式,站在人民群众的立场上,实实在在地摆事实讲道理,而不是盛气凌人、空喊革命口号、脱离群众生活,这才造就了轰动海内外的《大众哲学》。
艾思奇称自己的《大众哲学》为“一块干烧的大饼”,希望它能在“都市街头,在店铺内,在乡村里,给那失学者们解一解知识的饥荒”。
【《艾思奇全书》第1卷,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593页。
】正是由于来自于人民群众,为了人民群众,《大众哲学》才发挥出强劲的威力。
由于国民党的查禁,《大众哲学》在国统区只能秘密传播和阅读。
即便如此,《大众哲学》仍因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影响令国民党为之恐慌,以至于他们无奈感叹:“就那么一本书,弄得些青年神魂颠倒,搞得我们坐卧不安,毫无办法
”【谢本书:《战士学者艾思奇》,贵州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32页。
】一位外国学者曾分析《大众哲学》成功的原因,指出主要是其准确把握了中国民众的情感心理,“提出了复杂而又能在情感上满足的中国人的身份”。
【〔美〕泰瑞·博登赫恩:《艾思奇和重新建构1935年前后的中国身份》,《大众哲学家——纪念艾思奇诞辰百年论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22年版,第367页。
】除《大众哲学》外,艾思奇相继撰写的《思想方法论》《哲学与生活》《新哲学论集》《如何研究哲学》等一系列通俗读物,依然坚持以人民为中心,都获得了良好反响。
新中国成立后,艾思奇讲授社会发展史课程,就是从历史观这个基本问题讲起的,从而让劳动创造人类历史的观点在听众心中扎了根。
以人民为中心,是艾思奇哲学具有广泛深远影响的根本原因。
二、以时代问题为导向有学者指出:“哲学要把握时代脉搏。
艾思奇的《大众哲学》就是在当时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有如此众多的读者。
”【《一个哲学家的道路:回忆艾思奇同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81页。
】在20世纪30年代那个风雨如磐的时期,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急迫地摆到了每个中国人面前。
艾思奇认为,理论的最终目的是“改变现状,改变我们的屈辱的被压迫民族的地位”。
【《艾思奇全书》第1卷,第677—678页。
】《大众哲学》积极回应时代问题,强劲奏响了抵御日寇侵华、反对国民党反动派倒行逆施、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最强音,启蒙了成千上万的青年踏上革命道路。
大批知识青年,在《大众哲学》的感召下,毅然从国统区奔赴延安,投身革命事业。
蒋介石曾哀叹:“一本《大众哲学》冲垮了三民主义的防线
”【转引自谢本书:《〈大众哲学〉的历史定位》,《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5期。
】针对抗战结束后人们对中国命运的迷茫,艾思奇发表《一往无前》一文,从哲学的角度阐述了毛泽东提出的“将革命进行到底,建立美好家园”的主张,旗帜鲜明地提出应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新民主主义国家。
随着解放战争的节节胜利,针对革命队伍中经验主义有所抬头的情况,艾思奇撰写《反对经验主义》,深入剖析了经验主义产生的根源及危害,提出了防止经验主义的办法。
以时代问题为导向的鲜明特质,让艾思奇哲学跨越了时空的界限。
在延安时期,时任中央组织部部长的陈云就组织哲学学习小组,专门请艾思奇讲课,虚心向他请教。
改革开放后,陈云还让身边工作人员买来艾思奇主编的《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等书,分别送给政治局、书记处、国务院的同志,希望大家都来学哲学。
以时代问题为导向,让艾思奇和艾思奇哲学历久长青,成为我们“永远的同时代人”。
三、以大众话语为形式大众的话语、通俗的笔法是艾思奇哲学最鲜明的特色。
艾思奇这么解释“通俗化”:把高深的理论用通俗的词句进行阐释,这在打破哲学神秘、使哲学和人们的日常生活接近、引导日常生活中的人们注意哲学思想的修养上,是有极大意义的。
【参见艾思奇:《大众哲学》(重改本),新华书店1949年版,第5页。
】如何实现通俗化
艾思奇指出,“通俗的文章却要求我们写得具体、轻松,要和生活打成一片”。
【《艾思奇全书》第1卷,第602页。
】艾思奇认为,推动理论大众化,除了要软化文体,更重要的是软化理论,把理论运用到大众的生活实践中。
软化文体和理论,“必须了解中国的社会构造及经济关系”。
【《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3页。
】艾思奇对中国社会有着深刻的洞察:“文化在中国是非常庞杂而又极不平衡的,因为它是建立在中国这样的经济基础上,而中国的社会经济现象也是非常庞杂而又不平衡的缘故。
”为了把马克思主义哲学普及于大众,艾思奇大量运用中国传统文化来说明深刻的马克思主义原理,运用群众的语言表达抽象的概念和深奥的哲理,深入浅出,生动形象,通俗易懂,使读者和听众产生共鸣,产生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兴趣。
他在《大众哲学》中讲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规律时,用“无风不起浪”的通俗事例,来说明事物普遍联系的规律;用“追论雷峰塔的倒塌”来说明质与量相互转化的规律;用“岳飞是怎样死的”来说明对立统一的规律。
他还使用“一块招牌上的种种花样”“牛角尖旅行记”“笑里藏刀”等形象生动的标题和内容,来阐述深刻的哲学道理。
当然,艾思奇也强调,理论在大众化的过程中不能被扭曲。
他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通俗化的目的是将哲学的基本范畴变得简单、具体,使之与生活现实呈现出清晰的联系,通俗化不容许有半点理论上的误差,也不能依赖抽象,而要清楚、具体地联系实际生活。
他既反对脱离实际的空理论,也反对消融在实际问题讨论中的哲学形态。
四、以革命实践为主体如果说艾思奇在到达延安之前的哲学思想主要是大众化、通俗化,那么到达延安之后,通过亲身参与革命实践及与毛泽东等人的接触,他的哲学研究上升为中国化、现实化,更加自觉地把中国革命的现状、问题和经验作为自己理论创作的坚实基础和不竭源泉,致力于发展一种能够指导中国革命实践的理论。
在1940年《论中国的特殊性》一文中,艾思奇从“应用”和“创造”的角度深入论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应用”的角度,就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具体客观地研究中国社会关系,来指导中国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具体任务和战略策略的制定;“创造”的角度,就是在一定的具体环境下实践马克思主义,在一定的国家特殊条件下创造马克思主义的事业。
【参见冷溶:《努力开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新局面》,《艾思奇哲学思想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2年版,第22页。
】艾思奇的哲学研究方向实现了从大众化、通俗化到中国化、现实化的飞跃,这与毛泽东的指导也是分不开的。
延安时期,毛泽东与艾思奇经常促膝长谈,在毛泽东的指引下,艾思奇致力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使自己的哲学和理论活动大大地上了一个台阶。
【参见马汉儒:《哲学大众化第一人——艾思奇哲学思想研究》,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61页。
】另一方面,艾思奇推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现实化的努力,也对党的理论建设和党员干部教育,对党的思想路线的最终形成作出了积极贡献。
实事求是一直是艾思奇坚持的原则,也是他的哲学中的重要基因。
正是因为坚持实事求是,20世纪30年代艾思奇根据中国实际提出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命题,这为后来毛泽东在六届六中全会上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经典论述提供了启迪和帮助。
在延安整风前期准备中,艾思奇撰写了《正确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方法就是辩证法——研究哲学的基本知识》《怎样研究辩证唯物论》,对当时人们学习研究中碰到的现实问题作了深入回答,分析了辩证法唯物论与人们具体工作以及实践的关系,有力指导了当时的学习竞赛,推动延安干部的哲学学习向更高层次发展。
延安整风开展以后,艾思奇撰写《不要误解“实事求是”》等文章,对毛泽东的《整顿学风党风文风》《反对党八股》等重要作品进行了解读和阐释。
除了思想观点外,艾思奇将辩证唯物主义当作方法论来认识的视角,对实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也起了重要作用,对毛泽东结合中国革命实际深入研究思想方法问题,大力倡导马克思主义思想方法起了直接的推动作用。
【参见石仲泉:《延安时期的艾思奇哲学与毛泽东哲学》,《理论视野》2022年第6期。
】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
艾思奇的哲学思想之所以能够入脑入心,主要是将科学理论和革命实践的本源,与中国经济社会文化结构和人民日常生活的实际有机地结合到一起,让理论既有锐度,又有温度。
正如有学者所评价的:“采取这种‘新哲学’,人们就能更好地掌握自己的生活,成为历史的合作者而不是奴隶。
这种观念在感情上的魅力是显而易见。
”【〔美〕泰瑞·博登赫恩:《艾思奇和重新建构1935年前后的中国身份》,《大众哲学家——纪念艾思奇诞辰百年论集》,第370页。
】这为我们当前继续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时代化,从而更好地指导人们投身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提供了有益借鉴。
艾思奇的哲学著作包括哪些
艾思奇长期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宣传和教育工作,注意把马克思主义哲学通俗化和大众化。
积极与各种唯心主义哲学论战,捍卫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他在宣传毛泽东哲学思想方面亦有一定成就。
著作有《大众哲学》、《哲学与生活》、《艾思奇文集》,主编有《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等。
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第一人艾思奇是云南哪里人
云南腾冲人
艾思奇是怎样进行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的
1、用人民大众的日常语言解读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
2、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分析和推动解决人民大众面临的迫切问题。
3、用人民大众的革命斗争和日常生活经验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