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句子网

伤感说说 爱情说说 心情说说 经典说说 个性说说 搞笑说说 励志说说 节日说说 唯美说说 图片说说

清宫戏慈禧台词

好像是郑浩南演得清宫戏,一上来是训练一帮女的做鸡蛋什么的,不要把

你看看是不是《慈禧秘密生活》《慈禧秘密生活》是一部由刘伟强执导,邱淑贞、梁家辉、于荣光主演的剧情片。

王晶创作室有限公司制作,并于1995年首映。

影片讲述惠玉兰自被选入宫后,一心以为可以飞黄腾达,但由于家贫无钱向太监打点疏通,结果倍受其他得宠贵人所欺,又不能讨咸丰皇帝宠爱,因而心灰意冷。

幸得她心仪的男人恭亲王奕点醒,明白了宫中生活如战场般激烈,遂决定用的办法诱惑皇帝,争取权力。

慈禧都听什么戏

慈禧爱好戏曲受咸丰皇帝影响很深,当年咸丰逃难到热河时还随身带着戏班子。

慈禧后来以太后身份掌权后,对看戏听曲更是入迷,比当年的咸丰帝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当时的情况,清人沈宗畴在其笔记中记述甚详:自慈禧柄政,乃大度其例。

一月之中,传演至数次之多,并自编小梨园一部于内教坊。

慈禧观戏处,名阅是楼,在养心殿右,距慈禧寝宫约数十步。

……戏台方式不甚大,而极华丽,是为宫内之小戏台。

戏目慈禧自定,命内监传内务府人员,然后以黄纸大书口传懿旨,演某某戏,分粘之前后台。

每一出上,必先有内务府司员二人,朝冠补服,自幕后出,分立台左右,谓之带戏,出止随下。

所演多文戏,如《捉放曹》、《定军山》、《红鸾禧》之类。

演毕,内务府照例犒赏。

其尤负盛名各伶,则慈禧另赏以内帑,多寡无定额。

各伶皆至台前谢恩讫,始由内务府人员领之出宫。

慈禧对听戏很舍得投资,重修颐和园后,她在园里新建了德和园戏楼。

“德和”出自《左传》:“君子听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

”意思是君子听了美好的音乐,就会心平气和,从而达到道德高尚的境界慈禧大约也是取这个意思。

德和园是一个四进院落,占地面积3800多平方米,由大戏楼、扮戏楼、颐乐殿、看戏廊等建筑组成。

德和园的主体建筑大戏楼造型奇特,分福、禄、寿三层,戏台的顶板有天井,台底有地井,用来表现戏剧中神仙从天而降、雪花从天上飘下来、鬼怪从地下钻出、地下喷水等场面。

关于这个戏台的具体构造,著名文博专家朱家溍在其《故宫退食录》中说:“这三层戏台的最上层叫福台,中层叫禄台,下层叫寿台。

寿台是使用率最大的一层。

……寿台天花板上有三个天井,在个别戏中的个别场,可从天井口辘轳架系下一些东西到寿台上。

寿台台板有五个地井,井口盖板可以掀开,下去都可以通往后台,实际上是地下室,并非五口真的水井。

地下室内地面上还有一口真的水井,上面也盖着板,是为了扩大共鸣作用的。

地下室内有绞盘,个别戏的个别场子,角色或物可从五个地井口升上寿台。

”对于德和园大戏台的使用方法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演员要从三层台上翻跟头下到第一层,也有人说扮演神仙的要从天井下来,扮演妖精要从地井爬上来,戏台的上、下场门留给扮演人的艺人出入。

后来朱家溍为此专门咨询过曾为慈禧演出的名伶杨小楼,杨小楼听了哈哈大笑,断然否认:“根本没这回事

”据清宫史料记载,从德和园大戏楼建成到慈禧去世,共上演过几百出不同的剧目,慈禧在这里看戏多达260多场次。

慈禧看戏的地方是戏台正对面的颐乐殿,由后妃、格格、福晋等女眷陪同;看戏廊是王公大臣看戏的地方,光绪皇帝也在看戏廊上陪看。

慈禧一生最爱看的戏就是《连营寨》,这是一出武戏,讲的是《三国演义》里刘备讨伐东吴的一段故事,由“火烧联营”和“刘备托孤”组成。

据清宫《升平署档案》记载,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六月十八日,《连营寨》在德和园大戏楼首演,谭鑫培饰刘备,杨小楼扮演赵子龙。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慈禧太后特派人到江南置办了全新的行头,包括桌围、椅披、台帐,蜀军将士所穿的箭衣、开氅、坎肩,还有赵子龙的黑字方纛旗、八面斜囊旗、八面飞虎旗,这些崭新的行头黑白分明,煞是醒目,当然价格自然也是不菲。

慈禧的戏瘾清宫内有一个专门管理演戏事宜的机构叫升平署,常年养着御用戏班子,专为宫廷演出。

慈禧当政时期,升平署的演职人员大都是宫内的太监,慈禧本人也常常参与曲目的编排,有时甚至还会粉墨登场,自娱自乐一番。

德龄公主在《清宫二年记》中回忆当时的情景说:“这出戏(指《蟠桃会》)从头到尾我都感兴趣,因为他们演得非常巧妙而逼真。

当我知道这戏完全是太监演的时候,我更加惊异不止,想不到太监竟有这样的才能。

太后说布景都是太监画的,种种设计都是依太后的主张。

这里的戏不是像中国普通戏院里那样,而是依着情节分成好几幕,太后虽没有到过外国,但有不少地方却设计得和外国的剧情相仿,这使我暗暗惊奇。

太后喜欢看宗教书籍和神鬼故事,并且常常把它们编成剧本,亲自排演。

对于这一点,太后自己觉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晚年后的慈禧经常召唤一些名伶入宫演出,这些艺人被称为“内廷供奉”,待遇优厚,备受慈禧的恩宠。

据一些清人笔记记载,慈禧最喜欢的内廷供奉是老生演员谭鑫培,其演唱抑扬顿挫,宛转缠绵,韵味十足,他的《捉放曹》、《击鼓骂曹》、《武家坡》、《桑园会》、《四郎探母》等戏,也都是慈禧爱看的剧目。

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说谭鑫培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很长时间没能进宫演戏,慈禧生气了:“这谭鑫培怎么回事

就算病好不了,不能当差,也该进来请个安啊

”谭鑫培只好让儿子背着进宫请安,慈禧对他说:“我不许你死,等病好了好好当差,我还要听你的戏呢。

”还赏了宫里的名贵药物给谭服用。

说来奇怪,慈禧下令谭鑫培“不许死”之后,谭鑫培竟然不久就痊愈了。

为了报答慈禧的“救命之恩”,谭鑫培上演了全本的《四郎探母》,据当时听戏的人说,这是谭一生中唱得最有味的一次。

由于慈禧的宠爱,谭鑫培在京城名声鹊起,一些王公贵族也争相逢迎,甚至以“谭贝勒”相称。

一次,谭鑫培在庆亲王奕劻府上唱堂会,王爷笑问谭:“谭老板今天能不能唱个双出

”谭鑫培开玩笑说:“好啊,哪个大臣给我磕个头,我就唱。

”据说奕劻面露难色,这时,素有“旗下才子”之称的内阁大学士那桐走到谭鑫培面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说:“请谭老板赏脸。

”那桐此举不但让主客皆惊,就连谭鑫培也是目瞪口呆,最后自然是唱了双出。

对于自己喜欢的演员,慈禧太后一般都很宽容。

武生杨小楼进宫演出,一不小心将戏台角上的檀香木架子撞倒了,惊驾在当时可是死罪,杨小楼顿时吓出了一头冷汗。

但令杨小楼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慈禧不仅没有责怪,还叫着他的小名问:“三元,今儿是怎么了

”杨小楼回道:“今天唱了四出《挑滑车》,实在撑不住了。

”最后慈禧赏了20两银子,嘱咐他回家好好休息。

名丑刘赶三也是慈禧喜欢的伶人,有一次他看见慈禧在台下端坐看戏,光绪在一旁侍立,便现场发挥说:“我这假皇帝还有个座,真皇帝只能在一边站着。

”慈禧听了哈哈一笑,忙让光绪坐下。

由于刘赶三每次都能逗得慈禧高兴,所以慈禧还特许他紫禁城骑驴,这种礼遇十分罕见,连一些元老大臣都得不到,由此也可看出慈禧太后对戏曲的偏爱。

老佛爷听戏忌讳多慈禧太后听戏时有许多忌讳和规矩,当时给她唱戏的伶人对此都非常清楚。

慈禧属羊,看戏时最忌讳提到“羊”字,不但戏名里不能有“羊”,如果戏词有也得改。

比如《玉堂春》里有一句:“苏三此去好有一比,好比那羊入虎口有去无还。

”为了避开“羊”字,只得改唱:“好比那鱼儿落网有去无还。

”谭鑫培曾进宫给慈禧太后唱戏贺寿,慈禧点了一出《战太平》,其中有句唱词是“大将难免阵上亡”。

因为是慈禧的生日,“死”、“亡”之类的字眼不吉利,谭鑫培将原词改成了“大将临阵也风光”。

慈禧太后听了非常高兴,马上下令犒赏。

由于经常接触戏曲和伶人,慈禧的艺术鉴赏水平也非常高,她对演员的要求更是严格,咬字、唱腔、身段、穿戴甚至龙套站位都有严格的标准,称得上是个内行,“通天教主”王瑶卿曾经说过:“西太后听戏精,挑眼挑的很服人。

”慈禧对听过的戏都非常熟悉,有时戏往往演到一半,就会有太监出来传旨:“某人某句唱错。

”因此艺人们进宫演出都很小心,生怕出错。

慈禧宠爱的老生谭鑫培有次出错,慈禧大为不满,命他唱丑角扮演猪八戒,最终谭鑫培插科打浑,博得了慈禧欢心,总算没受重责。

慈禧太后经常请一些官员陪着看戏,宫里叫作“赏戏”。

但这些官员必须跪在戏台下的平地上看戏,夏天烈日当头,冬天寒风刺骨,本属荣耀的“赏戏”成了人见人怕的苦差事。

太监们瞅准了这是个进财的好门路,于是便给官员们送茶送水送鼻烟,有的还送鸦片,当然不是白忙活,据说有的官员陪着太后看了几天戏,银子就花了好几万。

慈禧看戏听到什么勃然大怒

很多人都知道禧太后虽清末近五十年里中华帝国的统治者,头上顶着国母老的神圣光环,骨子里其实也无非是一个普通人,有着和她的绝大多数臣民相同的娱乐爱好——看戏。

说句实话,慈禧生活的那个年代其实寡淡得很,没有电影院,没有电视机,没有因特网,没有什么明星可以追捧,没有多少绯闻可以扯淡,更别提如今风行的网络游戏了。

所以,“治国之余”看看戏、听听曲,实在是文化程度不高的老太后唯一的选择。

不过,慈禧毕竟贵为太后,她的戏瘾也有着浓烈的皇家气派,不必说颐和园中那翘角重檐、朱栏绿柱的德和园大戏楼,也不必说按惯例每个月起码演两次的应节大戏,光说说她老人家看戏的古怪习惯就够了。

慈禧看戏的第一怪癖是“避讳”。

其实,“避讳”是咱们的“国粹”,算不得老太后的个人“特色”,只不过,慈禧的“避讳”更“精致”、更“臻于化境”罢了。

满人未汉化之前,并不注重什么礼仪尊卑,更没有“避讳”一说,用汉人妄自尊大的话来讲,就是一个“未曾开化的蛮夷之族”。

但是,打从入关起,满人在文化习俗上几乎“全盘汉化”:汉人提倡三纲五常,他们也提倡三纲五常;汉人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道,他们也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道;汉人讲究“避讳”,他们也讲究“避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史上的文字狱以有清一代最为惨烈,便为明证。

弄到后来,下级官员面见上司前,必修的第一门功课就是把上司的祖宗十八代牢记在心,免得一不小心提到了他们的名字,得罪上头,坏了自己的前途。

慈禧是太后,要显示太后的威仪,规矩自然比一般人更加苛刻——她不但不许别人提到自己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属相也不能提及。

这,自然苦煞了替她唱戏的那班伶人。

因为慈禧是属羊的,所以《变羊记》、《苏武牧羊》、《龙女牧羊》等剧目名称里带“羊”字的戏一律不能唱,每一句唱词中也不准出现“羊”字。

当时惯演的剧目《玉堂春》里有一句:“苏三此去好有一比,好比那羊入虎口有去无还。

”为了避开“羊”字,伶人陈德霖在供奉内廷的时候只得改唱:“好比那鱼儿落网有去无还。

”著名武老生王福寿在宫外跟人合伙开了间羊肉铺,这和唱戏毫无瓜葛,可也照样犯了忌讳,慈禧从此再不打赏于他,还吩咐下边:“不许给王四(王福寿)赏钱,他天天剐我,我还赏他

” 诸位看官,您说这位王老板冤不冤

早知如此,当时倒不如开间牛肉铺罢了——不过,只怕慈禧还会说“牛羊一家亲”,仍然要找他的茬。

慈禧不光避讳属相,还避讳性别,譬如说,她决不允许唱词中出现辱骂女人的话——列位看官,或许,这还算得上咱们中国女权运动的先声呢

有一次,宫里演《翠屏山》,演员在台上正唱着呢,慈禧突然下令停止,让人把戏提调传来责问道:“今儿这戏是怎么唱的

还想不想当差了

”戏提调挨了训斥却还莫名其妙,不知什么地方冒犯了至高无上的太后老佛爷。

后来向内侍请教,才知道是唱词中有一句“最狠不过妇人心”犯了大忌讳——当着太后的面唱这一句,只挨了一顿骂没挨板子、没掉脑袋还算是走运的呢。

相比之下,净角麻穆子就倒霉多了,有一次唱《双钉记》,他老老实实按祖宗传下的本子唱了句“最毒莫过妇人心”,惹得太后勃然大怒,立即传旨将他重打了八十大板。

此外,在太后面前唱戏,尤其是在太后生日前后连演九天大戏的节骨眼儿上,唱词中“杀”、“死”、“亡”一类不吉利的字眼更是大大地犯忌讳。

怎么办呢

只有靠伶人们的时刻警觉了。

一旦祸从口出,只怕身家性命立即不保。

有一次,正逢慈禧大寿,宫中上演大戏,老太后点了一出《战太平》。

主角谭鑫培在即将唱到“大将难免阵头亡”那一句的时候,灵机一动,改成了“大将临阵也风光”,慈禧太后听了很是高兴,当场打赏——至于谭鑫培临时改的唱词是否符合剧情,她老人家是压根不管的。

除了讲究避讳,慈禧太后看戏时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一边看着台上的演出,一边拿着剧本对唱词。

只要有一个演员唱错一句,或者有一个地方荒了腔走了板,甚至一个眼神不对,全体演员的赏钱往往都会被吊销,所以,演员们在台上个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甚至,慈禧御用的剧本上还详细注明了演唱所需要的时间,那是为了防止艺人偷工减料,如果没有唱够时刻,也是要受重罚的。

现在在清宫升平署的档案里,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剧本和戏词本,它们一律用白皮纸书写,外面用明黄纸做封面、封底,封面上贴红色纸签,写着戏名,专供慈禧太后翻看,称为“安殿本”。

这安殿本共有两种,一种是慈禧早年用的,尺寸小,字也小,宽窄和现在的稿纸差不多。

另一种尺寸加宽了不少,字也放大了许多,是供太后晚年老眼昏花时使用的。

看着它们,就知道当年的伶人曾经受过多大的罪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正因为慈禧太后如此“高标准”、“严要求”,客观上也使京剧走上了精益求精的艺术道路,当年花部之所以能够逐渐取代雅部,慈禧太后功不可没哦,而京剧艺人们也真该“谢谢”老太后的严格把关。

另外,更有意思的是,慈禧太后戏看得多了,还进一步“培养”出了改戏的雅兴。

《昭代箫韶》(《杨家将》)本为十大本共计二百四十出的昆曲连台大戏,慈禧太后不喜欢典雅斯文的昆曲,便亲自领衔把它改编成皮黄剧本,再交由升平署排演。

翻制改编时,太后通常会把太医院和如意馆中通文理之人悉数传召到偏殿,分班跪于殿中,由慈禧按着昆曲原本逐出讲解指示,诸人分工记忆。

退出殿外之后,大家按照记忆拼凑成文,加以润色,再呈送给慈禧过目定稿,最后把稿子送到升平署去。

这项浩大的工程从光绪二十四年(1898)开始,直到光绪二十六年(1900)因庚子之役被迫中断,两年中共翻改了一百零五出。

而《节义廉名》(《四进士》)则是慈禧太后在晚上就寝前和坐更的宫眷“合作”改编的,主要的合作者是慈禧的书法老师缪嘉蕙。

慈禧太后编戏以后,大约觉得自己极有“剧作家”的天分,心中得意,从此便添了乱改戏词儿的毛病。

她经常心血来潮地把剧本改得半通不通,然后命令艺人演唱给她听,以此取乐。

有一次,她把《混元盒》中的一段唱词改得面目全非,无辙无韵,长短不齐。

拿到如此唱词的演员个个面面相觑,冷汗涟涟。

幸亏主唱的是人称“通天教主”的王瑶卿,他腹笥宽,脑子也转得快,于是边编腔边唱曲,居然还唱得有板有眼,因而侥幸受到慈禧的奖赏。

显然,从爱看戏到爱自己编戏,太后老佛爷是爱屋及乌,而动用朝中文士浩浩荡荡地大搞特搞,则多少有些个国家文化精品工程的味道了。

可惜,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改编的《昭代箫韶》在戏剧史上的影响并不大,慈禧太后的心血算是付诸东流了。

就像如今的戏迷往往喜欢穿回戏服拍套艺术照过过瘾,当年的慈禧太后过足了听戏瘾和编剧瘾之后,接下来,自然便是要过过扮戏瘾了。

慈禧要演戏,自然不会去扮路人甲、邻居乙、村人丙之类的角色,她要顾及身份。

即便是让她演皇帝、皇后之类的,只怕也不会过瘾。

而既然凡人不能演,那唯有演仙人、超人了。

慈禧信佛,所以,晚年的她便经常以扮观音菩萨自娱自乐,现在我们还能看到不少慈禧扮成观音拍的照片,便可足证。

从照片上看,慈禧头戴毗罗帽,外加五佛冠(冠上有五瓣莲花,每瓣上绘有一尊佛像,代表五方五佛),手持柳枝净瓶,站在颐和园昆明湖盛开的荷花丛后,她的身后,是山石和竹林。

大总管李莲英则在慈禧身边作韦驮状。

慈禧扮观音的瘾头奇大,有时她会一天换几个造型,还让身边的侍从都扮成童子、护法陪她一起在昆明湖的画舫上演观音戏。

可以想见,那时节,这座堂皇富丽的皇家园林就变成了一个闹哄哄上演佛家戏的大舞台了。

值得指出的是,在老太后经常性的训练下,侍从女眷们的演技得到了相当的磨炼,不但能给扮观音的太后配戏,自己独立担纲主演也丝毫不怯场。

据德龄女士的《清宫二年记》所记载,美国女画家卡尔有一段时间得到特许,待在紫禁城里给慈禧太后画油画肖像,有幸和太后及众宫眷共进晚餐。

按祖宗规矩,陪太后一起吃饭的人,包括皇后娘娘在内,都得站着用餐。

但是那天傍晚,德龄吃惊地发现饭厅里摆好了每一个人的椅子。

慈禧太后把德龄叫到身边耳语一番:“我不要密斯卡尔说我们野蛮,如此对待皇后和宫眷,因为她并不知道这是祖宗的礼法。

所以你们就坐下吃吧,不要来谢我,要做得自然,好像你们本来就是坐着吃的。

”德龄立即悄悄给在场的每个人传达了太后的旨意,于是,大家迅速进入角色,演得丝丝入扣,硬是没让见多识广的卡尔女士看出些许破绽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宫廷和官场是一个大舞台,慈禧太后当然深知个中三昧,所以身体力行,在那儿演了半个世纪的好戏。

应该说,在风云变幻的政治生涯中,她的演技着实了得。

卡尔女士后来回忆说,太后是“一个非常漂亮和善的妇女”,而且是一个“清代的大人物,也是奇女子。

禀性慈善,爱国爱民,对国事极为热心,关心民生和国势强弱”。

然而,谁又能想到,这位外国人眼中如此“优秀”、如此“善良”的女政治家,实际上却是一条寄生在腐朽国家机器上的蛀虫呢

最后清帝国的轰然倒塌,这位统治了中华大地近半个世纪的老妇人也真算得上是“功不可没”了——她的“出色”演技,为黄昏的帝国抹上了惨淡而凄凉的一笔。

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仍然心追神慕着慈禧的戏瘾并且身体力行地模仿着老太后的演技~

清宫戏慈禧台词相关文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