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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野菜的幽默短句聚集200条

吃野菜随笔散文

当下,生活好了,大鱼大肉吃的多了,人们又想起了野菜。想吃野菜的人,大多对野菜都很熟悉,苣苣(音ju)菜(苦菜的一种)、马齿笕、蒲公英、苦菜,这些东西虽然过去都是给猪、牛、鸡、羊吃的,这个“贱”东西,人们这时才知道可以降血压、降血脂、还能解决胆固醇、上下通畅,增加人体免疫力,这么好的东西,过去怎就没发现,可比吃药强多了。

既然好处这么多,大家一起吃吧,近处的农家地里吃完了,再跑远一些,远处的挖完了,不能走远路的,也就死心了。家里有车的.,开上车,到山里,哪里偏僻,就到那里。挖上一大口袋,欢天喜地回来,按亲朋好友关系亲疏,列个名单,开始送野菜。这东西,多实惠,不用花钱,不过费点汽油,可增加了感情,物有所值啊。

可是,农家知道了,不干了,好啊,跑到我地里,采摘野菜,踏坏我的禾苗,造成我的收成减产,您负责吗?气愤之下,打算喷些灭草剂,先挂牌警示:此地已打药,请您不要采挖野菜,否侧后果自负。农家这时也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这给猪牛羊吃的东西,人家挖一点,当稀罕东西,不让人家挖,是不有些小家子气,因此,警示牌上的话也温柔了许多。挖野菜的到地头一看,不敢挖了,大家毕竟还没有到拼死吃野菜的地步,算了,换个地方吧,于是,跑了百十里,终于挖上了,可回家一算,油钱加工夫,赔了。从此,大家都不挖了。物以稀为贵,野菜没了,大家又想吃,无奈它能治病啊。种菜的发现了商机,种野菜,野菜上市,城里人买回去,不对味,不买了。种菜的赚不了钱,也就不种了,您看,这“好东西”多怪,一旦粘了铜臭气,也失了本味。

现在讯息多发达,不久农家就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好,既然咱才是纯天然的东西,城里人又爱吃,何不发它一笔小财,于是,拔掉警示牌,开始采摘,择好,山泉水洗净,跑到城里,一块钱一大堆。城里人一看,便宜啊,不用自己采摘,还这么肥嫩、本色,又带省水的,农家人实在,货真加价实,买吧。买回家一吃,还真是那个味,到此,农家买卖兴隆。爱吃的人,也趁机囤积,买上一堆,冰箱冻上,一年四季,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农家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侦查,探听,情况终于清楚,涨钱,过去一块钱买到的,现在变成了两块,爱吃“成瘾”的大妈、大叔还是抵不住诱惑,不过,农家搭上了更长的时间,时间就是金钱啊,农家哪有时间考虑它呀,也就一个月,野菜老的不能吃啦,再想买,没啦,农家去“照顾”他的大西瓜去啦。

可总有一些人,抠门,大田不能挖了,骑上车子,沟沟壑壑,岭下沟上,也能挖上一些,回去一吃,还是自己挖得香,吃上一个月,查一下血压、血脂、血糖都低了,管事,岂不知,每天三二十里的骑车,走路,小腿的腱子肉都出来了,还不知道呢,再挖,继续吃,老菜就当中药吃,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没了,反正病也治的差不多了,不吃也罢。


这些野菜,你吃过吗散文随笔

春光明媚,万物生长。

家乡在农村,小时候提上竹篮拿上花铲,在田间地头转悠一圈,就能找到一大堆可以拿来吃的野菜:枸杞头、荠菜头、香椿头、苜蓿头、豌豆头、小蒜头,蕨菜头……凉拌、清蒸、红烧、腌渍都可以,想吃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

最先跑上我家餐桌的是荠菜。荠菜是深受人们喜爱的野菜,俗名又叫地菜、清明菜,它色泽嫩绿,辛弃疾有“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的吟诵。前两天,和爱人孩子一起剜了一篮子带着泥土香味的荠菜,包了荠菜饺子,又把剩余的荠菜用开水淖了,淋上麻油凉拌,真是别有一番清爽。

口感次一点的是灰灰菜、面条棵、马齿苋,它们下到面条锅里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灰灰菜,《史记》中说起尧帝的生活时记载道:“尧之有天下,粢粝之食,藜藿之羹。”藜者,灰菜也。灰灰菜耐贫瘠和干旱,结子甚多,容易繁殖,可以大量采摘。灰灰菜曾为灾荒之年的百姓提供了聊以果腹的东西。 可以吃的还有车轮菜。

车轮菜学名叫车前子,家乡人叫作“车轱辘棵”,长成后可以入药,苗嫩的时候可以吃。我们挖回去洗净晾干,可以凉拌,亦可以清炒,清热明目,一举两得。

我家在澧河畔住,生长在河边的.水芹菜,也就是“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中的荇菜,也可以吃。一到春天,河畔到处都是。采来一把,洗净取叶,开水一焯,麻油、香醋一拌,清脆爽口,又降压减脂。试想在风雅颂的时代,河水清澈、春光明媚,三五成群的少女在水畔一边赏景一边采摘,水芹和爱情的香味一起在河面上随风飘荡,此情此景如何不动人?我等俗人虽无窈窕风姿,挎上小篮、哼着俚语小调,沿着逶迤的河流摘水芹也是惬意无比啊。

此外,初春的野韭菜脆嫩爽口,是人们品尝春天的上品,也是我们经常挖的。

野韭菜又叫作“宅蒜”,生长在地头沟畔,根大叶肥味鲜。采回去摊煎饼、下面条都是不错的选择。就是叶子比较细弱,择起来费些功夫,不过那珍珠白米似的小蒜骨朵吃起来委实香鲜。 这个季节可以吃的还有扫帚苗,扫帚苗的学名叫“地肤”。鲜嫩的扫帚苗切碎后可调馅包成菜团子,佐以鲜蒜,别有一番风味。

一代文豪苏东坡对吃野菜深有心得,他道:“蔓菁宿根已生叶,韭芽戴土拳如蕨,烂蒸香荠白鱼肥,碎点青蒿凉饼滑。”读到此处,让我辈好吃之人禁不住掩卷长叹、口水直流!现代许多名人也喜欢吃野菜:汪曾祺把“凉拌荠菜”作为家宴里必不可少的一道菜,郭沫若爱吃二月兰、枸杞菜、马齿苋,周作人喜欢吃荠菜、紫云英,齐白石最喜欢吃香椿……有俗语说:“野菜香,回归自然保安康”。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叫上三五好友、带上小铲竹篮,或漫步在“高柳夹堤、土膏微润”的堤岸,或行走在碧野万顷的田野,或徜徉在澄澈明净的水边,一边挖菜一边赏景,心头怎能没有“脱笼之鹄”般的雀跃欣然?更不要说回到家后流连在舌尖齿颊的野菜香味了。

挖野菜、吃野菜是一份难忘的回忆,是一份对自然之趣的向往,更是一份朴素超然的情怀!

谁能吃低保-随笔散文

最近,因没能给妻办好低保的事,被她絮絮叨叨埋怨了好一阵,闹得心里很烦。

妻在数落我的过程中,排出了一大串干部家属的名单,先从县里哪个局里又是哪个局里局长夫人、科长夫人,再到乡镇哪个乡长、副乡长的夫人,她们一通都办了低保,你一个小小派出所所长别装圣人了,人家能办,我们为什么不能办?

是啊,我本来不是圣人,也压根没想当圣人,人家夫人能办低保,我家老婆为何不能办呢?可是,“低保”两个字,在我心里总有一种低微的感觉,就是嘛,“低保”本意就是低收入人口保障基金,我一个国家公务员,月薪二千多元,无论怎么说也不算低收入啊,起码在全国贫困县里能算得上一般收入的,养家糊口是绝对没问题的。再者,本人是一介书生,书生能守贫守节却不愿干那些有悖原则的事,我的心里,妻不属于低收入人口。

话虽然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一点不平。管你怎么说,低保是国家拿的钱,你不办,没人承你情,你办了,也没人说你不妥,人家能办,你就能办,办了也只是固本之君子,不算小人,若不办,别人可能要在背后说你一声傻,甚至会酸溜溜的说一句“十足的书呆子”。所以背后,我还是到乡里去打听了一番。

到乡里去打听,目的有两个,一是证实一下妻说的话是否属实,二是问问手续要如何办。不言而喻,妻的话被百分百证实了,都是事实。至于手续,乡里办事的人却故弄玄虚,拿我的条件与乡里那些乡长、副乡长比较,认为我的条件有点不符合办低保。从他们出口的话中,我听出了端倪,如果要想把妻的低保办成的话,少不了要求他们。

本来就心有顾虑,加上还要去求人,低三下四的事,我更干不出来。

在全心考虑如何给妻办低保的时候,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稍加关注了一下那些真正需要低保的人群,五万人口的'乡镇,需要低保的人口约有十分之一,可是,真正能够办上低保的人口却不到一千人,而这一千多人中,并非都是绝对需吃低保才能渡日的,需绝对吃低保才能渡日的人大概只占一千多人中的百之三十左右吧!其余人等,有靠关系吃上的,有靠耍横吃上的,有本来就是职员给自己和家人办的,不一而足。无意中知道了这些东西,突然间,让我震惊,而且还感到有些后怕,震惊的是“低保”已经被严重贬义或者是被贩卖,不是吗?有关系即可“低保”、耍横者即可“低保”、为官者即可“低保”,这不是一种贬义吗?不是一种对党的惠民政策的贩卖吗?后怕的是,“低保”这样的惠民正事都可以贩卖,还有什么不可以贩卖呢?是啊,在我们身边出现的各种贩卖难道还少吗?官可以卖,荣誉可以卖,原则可以卖,党性可以卖,甚至国策也可以卖呀!目的只有一个,损人利己、损国利己也!个人的私欲无法填满!

是谁的私欲无法填满?不是那些挣扎在贫困线上的贫民百姓,不是那些靠双手勤劳致富的劳动者,不是那些有良知有党性有原则爱岗爱民爱国之士,而是那些心里装满贪欲、淫欲、官欲就是没有一点为民谋利之欲的人,他们是政策、党性嘴上喊,贪财贪色啥都干!这种人太多了,不说台上的,只说那些被找倒的,哪一个不是财、色、荣誉都捞足的主?

话题扯远了,因为妻要我为她办低保的事,而突然发现了这么多本不该知道的东西,让自己心里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增加了沉重的负担,煎熬了一阵,觉得有些受不了,还是借此发泄出来,以此为那些真正需要吃低保的人们呼吁,以此拷问那些本不该吃低保而吃着低保的人的灵魂,以此来责问制度的制定者监督者执行者们,中国社会何以出现这样本不该有的混乱景象!更以此来为自己不想为妻办理低的借口。

这些东西你一定没有吃过散文

天气热起来,我的饭量有所减少,母亲就疑心我不喜欢她做的菜。实际上,经过学校生活的历练,我早就不挑食了,虽然偶尔我也评价一下菜的咸淡,但同时我还是照吃不误的。而儿子毕竟经历不够,跟我当年一样,他对饭菜与家人厨艺的批评就要多一些。每当他表达对饮食的不满时,我心里往往多了一份对母亲和儿子两方的愧疚,我当年没有体谅母亲,现在也没有教育好儿子,我不仅把不良的基因遗传给了他,也用不良的习惯熏染了他。其实,无论过去生活怎样艰苦,母亲一直都在努力满足我的口味,现在,妻子对儿子也是如此。

我小时候嘴特别刁,最喜欢吃的是米饭,一般的家常蔬菜和杂粮我都不吃,人长得黄皮寡瘦。然而,那时能有杂粮当顿就不错了,干饭一年也享受不到几回,因此,为我能完成一日三餐,母亲绞尽了脑汁。起先,奶奶看我实在闹腾得厉害,就把她秘藏的藕粉奉献了一点出来,作为对我的安抚,但显然,这是可一而不可再三的,那必须花钱才买得到。那时大集体经常开山,母亲就留了心,他把山上刨到的葛根、蕨根都收集起来,顺便带回家,晚上等家人睡了,她再把这些葛根、蕨根清洗干净,拿到刘埦的碓臼上舂碎,然后从这些植物粉末中提取淀粉。每当我拒绝吃饭的时候,她就在稀饭中撒上一点这样的淀粉,做成粘稠的糊糊,这就是我能享受到的超常待遇了。那几年,我母亲提取淀粉的原料除了葛根、蕨根,还有橡子、苦槠,这样的淀粉人们可能偶尔还能从一些旅游景点买到,但有一种你绝对没听说过,那就是从用来织布的苎麻根部提取的麻根粉。

那时,自留地根本不允许种粮食,但我母亲总是有办法弄点什么可以充饥的',即便是别人废弃的东西,她也能加以某种形式的利用。现在偶尔看到附近人家的菜园里种有菊芋,我的头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冒出向日葵来,不是想到葵花的美丽,也不是葵花籽的香脆,而是它茎秆中的泡沫一样的髓。不知为什么,有一年,生产队也在一些地块边上种了向日葵,这些向日葵当然让我感到新奇,也产生期盼,但最终这些收获却没有分给队员各户。因为缺乏种植经验,虽然它长势旺盛,但生虫也特别厉害,生产队没有有效办法遏制,所以收获也很少,并且仅得的收获也不知所踪。然而,我母亲看到砍掉的向日葵茎秆,却萌生奇想,她把它劈开,取出里面的洁白、塑料泡沫一样的髓,切成土豆一样的薄片,加少许鲜辣椒和油盐下锅炒,我居然特别喜欢这道菜,它口感清甜而有韧劲。也许这道菜并没什么营养,然而它的独特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比拟的。

分田到户后,什么都可以种,我父亲就喜欢尝试各种新的作物。听我细父说有一种高粱,它的茎秆是甜的,他也讨了秧子,在自家菜园里栽了几棵,我就天天望着这几棵高粱生长。要知道那时只有在全公社开“交流会”时,我才有幸在集会上得到一小段父亲买来的甘蔗解馋,所以这几棵高粱无疑成了我想象中的甘蔗了,我甚至把这件事拿到同伴们面前炫耀,他们却嗤之以鼻,毫不相信。等待是漫长的,为了证实我的话,高粱还没有充分成熟的时候,我就央求父亲砍一棵给我和妹妹尝鲜,不耐烦我无休止的吵闹,父亲遂了我的愿。他砍了一棵高粱,将茎秆分成十几段,一家人每人吃一段。果然,虽不及甘蔗水分充足,但确实很甜。我也向父亲要了两段,拿去给同伴们品尝,他们也赞不绝口,终于承认我没有撒谎,为此,我感到十分自豪而惬意。但不幸的是,我的好心情在第二天早上就一扫而空,因为剩下的几棵甜高粱也提前结束了生命,父亲气得着实骂了我一顿,我欲哭无泪,也没有办法证实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有时父母跟我儿子说我小时候家里生活多么艰苦,尤其是谈到拿杂粮当主食的时候,他感到很困惑,既然有土地、有时间种杂粮,为什么不多种些稻谷呢?要跟他解释那个时代人们的行为和境遇非常费劲,那种生活离他们太远了,根本匪夷所思。不说他们,我的同龄人中就已经有很多人对此感到陌生了,就是我自己,至今也不能理解当时的很多事情。比如,我母亲曾讲到过一次亲身经历,它就让我感受到了人性的复杂。生产队打夜工,半夜三更还没休息,大家肚子饿得难忍,另外几个妇女邀母亲把生产队的小麦铲了两瓢,偷偷拿到加工组扯挂面的五爷家一人换了一扎面,就在五爷家煮吃了。想起我奶奶也饿着肚子,我母亲只吃了自己那份的一半,把剩下的半扎面带回了家。我奶奶吃了面后,竟然跑到队长面前告密,而且每当与母亲发生矛盾时,她总拿这件事骂母亲“贼婆”。

不知道儿子将来是不是和我一样,也会为自己的挑食感到惭愧,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对人与事的理解是需要阅历的。而极端的境况,对人的智慧与品性,也是最好的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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